诸天从炼化技能开始 第410节
就像是在为牧胜的杀戮表演,献上一捧喝彩的礼花。
“桀桀桀”
“鲜血!死亡!多么美妙的乐符啊!”
“随我起舞吧!!!”
“神原流:死亡悼歌!”
牧胜畅快大笑着冲入了云忍之中,用兵刃交击的脆响,血液喷射的嘶嘶声,还有敌人死前的哀鸣。
奏响了一曲狂战之歌!
“是他!我认识他!宇智波班的神原胜!”
“好可怕的男人!”
“跟着神原大人冲啊!杀光这群云隐蛮子!”
“胜利属于木叶!”
“杀鸭鸭!”
本已做好战死准备的木叶忍者们,看到在敌人中势不可挡的牧胜后,心中也燃起了胜利的希望。
狂热的喊叫着,跟在牧胜的身后,开始了大反攻!
“该死!哪里来的可怕小鬼!”
“不行,我们根本挡不住他,他是魔鬼!是一只杀人鬼!”
“啊!救命!别丢下我”
眨眼间,几十上百名战友就死在了牧胜的屠刀下。
剩余云隐忍者的士气顿时大跌,特别是在发现牧胜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后。
更是升起了退意,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就被扭转了!
看着又丢下了一名队友的尸体后,两名云隐上忍明智地选择了脱离战斗。
猪鹿蝶三人组见状也没有追击,而是和牧胜一样选择了围剿其他云隐忍者。
大局已定,与其追击一心撤退的上忍,不如去多杀几个好对付的中忍和下忍。
也能多保存一些木叶的忍者。
两名云隐上忍脱离战斗后,来了北野佑矢的身旁。
见敌人来了支援,和北野佑矢缠斗的木叶上忍也不迟疑,第一时间就撤退了。
好在两名云隐上忍也没有拦截的打算,而是向北野佑矢请求道:
“撤退吧!佑矢大人!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不行,不能退!我们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还不容易才走到这里,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北野佑矢不甘地大吼道。
为了这次的行动计划,云隐方面抽调了大量的忍军,在一线战场发动了进攻。
就是为了牵制木叶的兵力,好让他们突袭木叶空虚的后方营地。
要是就这么退走,那他北野佑矢在云隐的前途就都完了啊!
“佑矢大人!再不撤退,我们的人就要死伤殆尽,到时候想撤退都没有机会了啊!”,两名云隐上忍急了。
“是啊!佑矢大人!我们得把这里的情报带回去啊!不然村子的损失会更大的!”
北野佑矢闻言也有些迟疑,特别是看到那个在人群中狂笑虐杀的黑发少年,还有不时飞上天空的残肢断臂。
北野佑矢也知道,再这么犹豫下去,除了给敌人多送几个人头外。
他们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可他就是一时张不开这张嘴。
可恶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都是那个叫神原胜的小鬼,要不是那个小鬼,他们的计划也不会泄露。
以多敌少,又是突然袭击。
没有防备的木叶营地,损失一定会极其惨重的!
看到他这幅纠结的模样,两名云隐上忍对视了一眼后,直接架起他的胳膊,就朝着来时的方向撤退了。
“不!不要!放开我!”
“唉!你们害苦了我啊!这让我怎么和雷影大人交待啊!”
北野佑矢挣扎地大叫道,却怎么也没法挣脱两名下属的胳膊。
而随着指挥官的撤离,剩下的云忍也完全失去了战斗的意志。
哭喊着四散逃离开来!
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个杀人鬼了啊!
“杀呀!别跑!”
“云忍狗崽子!去死!去死!”
木叶方的忍者们又追击了一段距离后,这才放过了仅剩不多的云忍,消失在了漆黑的密林中。
四百多名云隐忍者,再加上三百多名木叶忍者。
最终活下来的,也不过就一百多人!
山谷外躺满了残破不堪的尸体,粘稠的血液甚至汇聚成了小河。
一路蔓延到了山谷之中。
一条胳膊挂在胸前的日向日差,来到了一名日向成员的尸体旁,抬起用另一条也受了伤的胳膊。
为躺在地上的那名日向忍者,合上了失去光泽的眼睛。
只是下一秒,那双被合上的眼皮就又睁开了。
那双暗淡无光,仿佛是凝固的石灰石一样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日向日差。
“这就是日向家的笼中鸟吗?”
一个清朗的声音在日向日差的身后响起,说话者似乎完全没有打扰到他人的不好意思。
上前一步,蹲在了日向日差的身旁,探着头好奇地看着,那名日向忍者的灰扑扑的眼睛。
“有点意思啊!在人体的经络中刻印下封印术!这可不是一般地封印术能够做到的”
来人不住地咂舌赞叹着,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作品一样。
呵!
日向日差在心底自嘲地笑了一声。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每一个日向分家的脑袋里,都有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作品。
只是没有一个日向分家的人,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份,来自日向先祖的馈赠。
哪怕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日向日差都忘不了多年前的那个早晨。
就是在那天,日向家的长老在他的头上,烙印下了这个好似奴隶印记的东西!
特别是两年前,他的儿子日向宁次出生后,日向日差更是多次梦到了,自己被烙印下笼中鸟那天发生的事。
“他叫日向翼也!”
“嗯?什么?”,牧胜疑惑地转身,看向了突然开口的日向日差。
后者没有看他,而是一直盯着那个名叫日向翼也的忍者的尸体。
“翼也很喜欢风,他说起风的时候,只要张开手臂,就能像鸟儿一样飞起来了.”
“别人都害怕的战场,翼也却总是主动请命参加!”
“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日向日差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伸手摸向了日向翼也尸体的嘴角。
那里有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就像是在笑。
日向日差的鼻腔突然一热,有种吃了芥末被刺激到的感觉。
“其实我知道是为什么.”
“宗家的人已经很久不上战场了,在这里,他是自由的。”
“就像挣脱了囚笼的鸟儿,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飞翔,哪怕这天空中.”
“充满了可以捕食他的猛禽!”
日向日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些,可能是对亲朋逝去的哀悼。
也可能是因为心底积压许久的情绪,让他借机发泄了出来。
“很抱歉,说了一堆不合时宜的话,给您添麻烦了!”
日向日差突然低头鞠躬,向牧胜致歉道。
“不,你不要道歉!”
牧胜抬手扶起了日向日差:“是我应该道歉,不该用那么轻佻的态度,面对一名不肯向命运低头的英雄!”
“鸟儿本就该翱翔在天空之上,纵横云海,搏击风暴!”
“区区一座竹条编织的笼子,又怎么能关得住向往天空的自由之翼呢?”
牧胜站起身来,向着日向翼也的尸体鞠了一躬。
随后又拍了拍日向日差的肩膀。
“看在一起战斗过的情谊上,如果哪一天,你想要看一看天空上的风景时,可以来找我!”
牧胜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在忍术上还是有一些才能的,只要给我一个样本拿来研究研究.”
“制作出一把打开鸟笼的钥匙,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罢牧胜便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日向日差沉默了几秒,突然朝着他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