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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中状元了,你告诉我这是西游? 第152节

  那原本烧向黄风怪的三昧真火,被这三昧神风一卷,火头猛地暴涨数倍!赤红的火焰瞬间化作一片遮天蔽日的火海,

  但那方向,却不再是黄风怪,而是如同倒卷的狂潮,带着更加凶猛的威势,反而朝着红孩儿和他身后的小妖们反扑过去。

  “啊!我的妈呀!”

  红孩儿哪想到火会倒烧回来,而且威力暴增如此之多?那炽热狂暴的气息瞬间将他吞没,吓得他魂飞魄散,小脸惨白如纸,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就想往后逃。

  他身后的小妖更是吓得屁滚尿流,阵型大乱,五辆燃烧的小车都差点被撞翻。

  “孩儿莫怕!”

  千钧一发之际,铁扇公主又急又怒,哪里还顾得上形象。她娇叱一声,玉手一翻,一柄绿油油、仿佛芭蕉叶形状的宝扇凭空出现在手中。正是那柄能扇灭火焰山烈焰的灵宝,芭蕉扇。

  她对着那倒卷回来的滔天火海,运足法力,猛地就是一扇!

  呼!

  一股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清灵之风瞬间吹出。这风不似三昧神风那般昏黄暴烈,却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平息之力。

  风过之处,那狂暴的、被神风催涨的三昧真火,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瞬间攥住、熄灭。

  漫天的火焰、浓烟、连同黄风怪吹出的三昧神风,都在这一扇之下,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火云洞前,瞬间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满地狼藉和惊魂未定的小妖,以及脸色煞白、吓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的红孩儿。

  铁扇公主手持芭蕉扇,胸口微微起伏,艳丽的脸庞因愤怒和心疼而涨红。

  她挡在儿子身前,目光如两把淬火的刀子,狠狠剐向黄风怪和陈光蕊,声音因后怕和愤怒而发颤,火药味十足,

  “黄风怪,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上门来,真当我们好欺负吗?今日不给老娘一个交代,老娘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跟你们没完。”

  黄风怪收起三股钢叉,面对责难,刚想开口说句硬气话,旁边的陈光蕊却踏前一步,拦住了他。

  有了青牛精的信息,他有更加简单的说辞。

  陈光蕊神色平静如水,目光直视怒火中烧的铁扇公主,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公主息怒。我们此行,并非恶意寻衅。实因在下与兜率宫太上老君有些渊源,不忍见你陷于危局,故此前来,是想救你们一命。”

  “救我们?”铁扇公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怒极反笑,指着陈光蕊的鼻子骂道,

  “放你娘的屁,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还救我们?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你几次来叨扰,是当我家里没有顶梁柱吗?我家相公大力牛魔王的名号,这三界谁人不知?惹恼了他,你们吃罪得起吗?”

  陈光蕊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牛魔王?哦,大力牛魔王,威名赫赫。”

  他目光扫过火云洞前的空地,又看回铁扇公主,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

  “只是,黄风兄在此堵门生事,僵持了足足大半年光景,搅得这火云洞不得安宁,你作为孩子娘早早就过来助阵了,那孩子爹呢……”

  他顿了顿,看着铁扇公主脸上那强撑的、却不由自主微微发白的神色,轻轻吐出下一句,

  “敢问,这半年里,你那位顶天立地、威震三界的好相公,大力牛魔王,他在何处?可曾露过一面,为你娘俩挡过半分风雨?你若真能将他唤来,不需动手,只需他到此一站,我们立刻掉头就走,绝无二话。”

  这番话,狠狠刺穿了铁扇公主所有强撑起来的强硬外壳。她握着芭蕉扇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捏得发白,嘴唇哆嗦着,竟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巨大的委屈和难堪瞬间淹没了她。

  那该死的狐媚子,那该死的老牛,刚才我就应该把他们碎尸万段!

  铁扇公主心中剧痛,眼圈瞬间红了,差点当着敌人的面落下泪来。

  她猛地扭过头去,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再转回来时,脸上只剩下更加冰冷的恨意和倔强,声音却微微有些发颤,

  “哼!对付你们几个跳梁小丑,还用不着我家相公出手,老娘一人一扇,足够收拾你们,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她死死盯着陈光蕊,眼神像刀子,

  “再说,你少拿老君说事,我跟太上老君什么瓜葛都没有,休要在此攀扯。”

  陈光蕊对她的否认毫不意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有些深邃,缓缓说道,

  “好,就算你与老君素无瓜葛。那么,毗蓝婆菩萨呢?同为罗刹女出身,你与她之间,总该有些香火情分,有些瓜葛了吧?”

第194章 真假牛魔王

  火云洞前,气氛紧绷。铁扇公主听到“毗蓝婆菩萨”几个字,艳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错愕。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再次否认,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化作一声带着自嘲意味的冷笑,

  “呵……”她微微仰头,明艳的眼角带着一丝疲惫与倔强,

  “是又如何。罗刹女之间,有些香火情分,又有什么稀奇。你拿这个说事,又能怎样?”

  她重新盯住陈光蕊,眼神锐利,“你这次来,口口声声老君名号,兜兜转转,莫非真是代表了太上老君的意思?”

  陈光蕊面色平静无波,心中却念头飞转。太上老君?那老头儿连个帮手都未曾指派,只派了青牛来递句话让自己别沾因果,哪里谈得上代表。但他面上却是一本正经,语气笃定地应道:“自然。”

  铁扇公主闻言,一股被轻视的怒火猛地窜起,

  “呵,老君这是没有瞧得起我。我有芭蕉扇在手,便是强敌上门,又能奈我何,何须你假惺惺来救?”

  “芭蕉扇威能无双,公主神通自是不凡。”

  陈光蕊语调依旧平稳,目光却深邃地扫过一旁惊魂未定的红孩儿,

  “然西行取经之事,乃佛祖金旨,玉帝亲允。取经人一行,不日将至。火焰山乃必经之路,若不得过,佛、道、天庭三方齐压之下,公主以为,凭一扇之力,可能护得自身周全,更能护得令郎红孩儿万全?”

  铁扇公主柳眉紧蹙,脸上怒色未消,却添了几分犹疑,

  “我怕什么,佛门那边毗蓝婆菩萨自不会坐视不理,老君……老君难道还摆不平天庭?”

  “公主此言差矣。”陈光蕊微微摇头,

  “取经事大,关乎佛法东传,乃如来佛祖宏愿。毗蓝婆菩萨固然地位尊崇,然佛门大局当前,她一人之言,能否撼动佛祖意志?至于天庭,玉帝既已应允,便是法旨。老君此时保你,恐怕也不能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红孩儿身上,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带着更重的分量,

  “这火云洞,正处西行要冲。平时佛门中人欲与公主及毗蓝婆菩萨这等人物结下因果,尚且苦无门路。如今这天赐良机就在眼前,公主以为……”

  他的目光直视铁扇公主的双眼,“借着帮助取经人的由头,他们会放过将令郎红孩儿度化入佛门,从而顺理成章与公主、与毗蓝婆菩萨结下天大因果的契机吗?”

  “度化”二字,如同两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铁扇公主的心窝。

  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儿子被剃度受戒、青灯古佛的画面。

  这比任何武力威胁都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和恐惧。她可以不怕强敌,可以逞强斗狠,但她绝不能容忍唯一的儿子被抢走,卷入那深不可测的漩涡。

  铁扇公主艳丽的脸庞瞬间褪去了血色,握着扇柄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微微颤抖。她的眼中第一次清晰地透露出巨大的惊慌。

  方才的愤怒、不甘和倔强,在这关乎儿子命运的抉择面前,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

  终于,在沉默了许久之后,铁扇公主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决绝,再无半分犹豫。她不再看陈光蕊,也不看黄风怪,目光落在自己儿子身上,带着无尽的担忧与不舍。

  “拿去!”

  一声带着破釜沉舟意味的低喝。铁扇公主手臂一扬,那柄绿油油、看似平凡无奇的芭蕉扇,如同离弦之箭般,“嗖”地一声,被她决然地掷向陈光蕊。

  ……

  火云洞外的密林中,牛魔王魁梧的身影隐匿在树影下,粗壮的牛角微微探出。

  他屏息凝神,紧盯着洞口,洞内的铁扇公主和玉面公主的争吵撕打声隐约传来,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让他头皮发麻,后颈的毛发都微微炸起。

  终于,那抹决绝的翠绿身影带着满腔怨恨冲了出来,驾起香风就要飞走。

  牛魔王心头一紧,暗叫不好,再顾不上隐藏,身形一晃便拦在了玉面公主的云路之前。

  “阿玉,阿玉,你听我说!”牛魔王脸上堆起十二万分的焦急与诚恳,张开双臂试图拦住她,声音压得又低又柔,带着一股子令人心软的磁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玉面公主猛地顿住云头,美艳的脸上泪痕未干,此刻更是因愤怒而扭曲。她看着牛魔王这张熟悉又令她心碎的脸,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不是真的?”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

  “牛魔王,刚才在摩云洞,我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在洞里是怎么跟我说的?现在转头就跑到这里跟她演夫妻情深。后来在火云洞门口,我又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呢?你选了吗?你护着我了吗?”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牛魔王鼻尖的手指都在颤抖。

  “两次!牛魔王,我给你两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一次次把我的脸面,我的心,踩在脚下!你让我怎么再给你机会?啊?你告诉我!”

  玉面公主的声音拔得极高,带着崩溃般的绝望,“我的心也是肉长的,经不起你这样再三地剐,我们完了!”

  吼完,她不再看牛魔王一眼,猛地一催香风,就要再次冲向积雷山方向,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牛魔王被玉面公主这连珠炮似的质问轰得脑子嗡嗡作响,尤其是那句“刚才在摩云洞”,让他瞬间懵了。他浓眉紧锁,一脸愕然。

  我刚才也没去摩云洞啊!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追了上去。

  “等等!阿玉!”牛魔王急得伸手去抓她的衣袖,语气带着巨大的困惑和急于澄清的迫切,

  “摩云洞?刚才?阿玉,这一定有误会,我一直都在碧波潭赴宴啊,万圣龙王和满堂宾客都可为我作证,赴宴出来发现坐骑被盗,才一路追查到这里!我根本没回过摩云洞!”

  玉面公主被他拽住,正要奋力甩开,听到这番话,动作猛地一滞。她抬起泪眼,难以置信地瞪着牛魔王,

  “你没回去?那……那刚才在洞里,跟我说话,说那些话的……是谁?”

  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去,眼神惊疑不定。

  想着刚刚那头死牛又是心急抱自己,又是趁机……

  确实是有一些不像他平时的做派。

  但是现在牛魔王在这里,她又不能说这些。

  牛魔王一看她神情松动,心知有门,立刻打蛇随棍上,语气更加笃定和沉稳,

  “必然有人假冒于我!阿玉,你仔细想想,我何时对你那般绝情过?定是那盗我坐骑之人,趁机潜入摩云洞,冒充我欺骗于你,又引你到此,就是要离间我们夫妻。”

  他急切地解释着,眼中满是被冤枉的痛心和焦虑。

  然而,玉面公主此时心里很乱,一边听着牛魔王的解释,一边想着在摩云洞的事,走的是越来越快。

  就在这时,树林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兽类低鸣。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头神骏的避水金睛兽正悠闲地在不远处啃食青草,仿佛从未丢失过。

  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两人的位置已经离积雷山摩云洞不是很远了。

  “你看!”牛魔王眼睛一亮,指着坐骑,声音带着一丝破案的激动,

  “坐骑就在这里,这就是铁证,那人假冒完我,定是将坐骑随意丢弃在此!这就是他们的调虎离山、挑拨离间之计啊!阿玉,你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他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恍然大悟的愤慨。

  此时的牛魔王。别说自己占理了,就是没理,他也会把锅都往那个假扮他的人身上推,毕竟先把人哄好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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