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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崛起:从每日情报开始 第1100节

  “这是血色禁地?”

  而且看场景正是当年他埋葬南宫羽的那座破庙。

  他隐约记得,一年多前,南宫羽的父亲死于坊市之乱,南宫羽进入血色禁地,却被队友背刺,虽然保住了同心蛊,可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不得已先一步离开了血色禁地内层,出逃路上,被前来寻人的公孙青遇到,公孙青见他重伤,霎时起了夺宝之心,南宫羽虽然施展秘术逃脱,不过却已经奄奄一息,命不久矣,藏身在只有一尊无头神像的破庙当中。

  等他抵达时,对方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南宫羽临死前,和他做了一个交易,那便是以同心蛊作为交换,等他儿子成年后,再将遗物转交。

  他倒是信守诺言,将遗物转交了。

  不过南宫羽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被一个散修之女魅惑,败光了家产,女人逃之夭夭,他儿子却是痴心不改,去追那女人去了,留下糟糠之妻还有尚未出生的孩子,南宫羽的孙子因为没有祖上荫庇,而且只是寻常五灵根,在南宫家日子过得艰难,为此,他还派人援助了好几次:

  “奇怪,南宫羽都死了,怎还会.难道”

  傅长生身子一震。

  目光锁定画面。

  嗡!

  眼前画面一下子变得宛若实景一般。

  血色禁地上空,乌云翻涌如墨!

  忽然,庙内阴风骤起,烛火未燃,却凭空浮现幽绿色的磷光。无头神像的断颈处,竟缓缓渗出一缕缕黑雾,如活物般钻入地底,缠绕上南宫羽的骸骨。

  “咔……咔……”

  白骨震颤,血肉如蠕动的蛆虫,自骨骼缝隙间滋生。经脉重塑,皮肤蔓延,苍白的指尖微微抽搐。

  “呃——!”

  一声沙哑的低吼,南宫羽猛然睁眼,瞳孔中竟无眼白,漆黑如渊。他挣扎着从棺木中爬出,低头看着自己新生的躯体——苍白如尸,却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没死?”他嗓音嘶哑,像是砂石摩擦。

  体内灵力翻涌,竟一举冲破桎梏,直达紫府境!

  “这……怎么可能?!”他震惊内视,发现丹田内紫气氤氲,灵台清明如洗。

  他缓缓抬头,望向那尊无头神像。

  “是你……复生了我?”

  神像无言,唯有断颈处黑雾缭绕,似在回应。

  南宫羽沉默片刻,忽然跪地,重重叩首。

  “弟子南宫羽,谢阴神再造之恩!”

  他额头抵地,心中震撼与敬畏交织。这尊神像,绝非寻常之物!

  他起身,袖袍一挥,竟以紫府法力将整座无头神像连根拔起,悬浮于身侧。

  “此像与我因果已结,当受香火供奉!”

  南宫家,祠堂。

  守灯长老昏昏欲睡,忽听“咔嚓”一声,南宫羽的命魂灯——早已熄灭数十年的残盏,竟自行燃起幽蓝火苗!

  “这……这怎么可能?!”八长老跌坐在地,满脸不敢置信。

  画面截然而至。

  紧接着。

  一行文字呈现而出:

  【2:南宫羽死而复生,重返南宫家后,很快便掌握实权,他从血色禁地带出来的无头神像,将会给整个境州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3:.】

第459章 特殊抽奖,上古灵药园,大仇得报

  南宫羽踏出禁地的那一刻,天光刺目,恍若隔世。

  他站在血色禁地的边缘,身后是翻涌的阴云与死寂,身前却是青山如黛,碧空如洗。风拂过他的衣袍,带着久违的草木清香,而非禁地里的腐朽腥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苍白如尸,却真实地沐浴在阳光之下。

  南宫羽指尖掐诀,面容如水波般扭曲变幻,化作一名面容枯槁的灰袍老者。他踏过青石长街,每一步都带着百年未归的陌生与迟疑。

  当他站在记忆中的宅院前时,朱漆大门早已换成黑铁玄木,门楣上“南宫“二字被“李府”取代。一个炼气小厮正倚门打盹,被他枯枝般的手掌拍醒:“这宅子从前的主人呢?”

  小厮揉着眼嗤笑:“老丈莫不是糊涂了?南宫家那败家子二十年前就追着个合欢宗妖女跑了!他媳妇生下个遗腹子后便吊死在祠堂梁上——”

  “那孩子呢?”

  南宫羽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是个败家精!

  “老丈您打听这个作甚?”小厮打了个哈欠,见老者神色阴沉,又怕惹恼了修士,便压低声音道:“那个遗腹子叫南宫桖的,命苦得很。”

  他左右张望,确认无人注意,才继续道:“那小子生下来就是个五灵根,在南宫家这种地方,没天赋又没靠山,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要不是傅家那位族长偶尔照拂,怕是早就被人吃绝户了!”小厮撇撇嘴,“您知道南宫家那些旁支的德行,见着没爹没娘的孤儿,恨不得连骨头都嚼碎了吞下去。”

  “不过那小子倒是硬气。”小厮忽然咧嘴一笑,“前些年傅家旁支的傅青沛小姐被妖兽所困,他一个炼气二层的小修士,愣是提着把破剑冲上去救人,差点把命搭进去。”

  “傅小姐虽是庶出,但好歹是傅家的人,知恩图报,常偷偷送丹药给他疗伤。一来二去.”小厮挤眉弄眼,“您懂的。后来二人请了官媒,定了亲事,年后就过门了,可就在傅小姐离开云山郡的时候出事了。”

  他忽然叹了口气:“八长老的孙子南宫啸看上了傅小姐的美貌,非要横刀夺爱。二则傅家马上就要晋升六品世家,这南宫啸也想着借此攀上傅家这棵大树,那南宫啸仗着祖父权势,随便安了个偷盗家族秘法的罪名,把南宫桖发配到云石矿区去了。“

  “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小厮声音压得更低,“听说南宫啸私下吩咐了矿区管事,要让他'意外身亡'”

  小厮突然住口,因为他发现眼前老者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正翻涌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黑雾。

  云石矿区终年笼罩在灰紫色的瘴雾中,嶙峋的黑色岩峰如同巨兽獠牙刺破天际。矿区地表布满蛛网般的裂痕,不时喷出带着硫磺味的毒气,将方圆百里的草木都腐蚀成扭曲的枯骨。

  南宫桖被推搡着穿过主矿区时,看到无数矿奴像行尸走肉般在岩壁上攀爬。

  他们脚踝拴着禁灵锁,皮肤被含有碎晶矿的毒雾蚀出溃烂的疮口。每当有人力竭坠入矿坑,监工就会狞笑着往尸身上撒一把化尸粉,滋啦作响的白烟中很快只剩下一具挂着烂布的枯骨。

  南宫桖拖着沉重的玄铁镣铐,每一步都在泥泞的地上留下血痕。他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露出遍布鞭痕的脊背,可那双眼睛却仍如孤狼般倔强。

  “走快点,废物!”身后的矿监狞笑着甩动铁鞭,狠狠抽在南宫桖背上.

  南宫桖闷哼一声,踉跄几步,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倒下。

  矿道尽头,是一处深不见底的裂渊,名为“鬼泣渊”。传说曾有筑基修士失足坠入,连惨叫都未传出便被黑暗吞噬。

  南宫管事早已等在那里,身后站着几名心腹,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笑容。

  “南宫桖,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管事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南宫桖抬头,目光冰冷:“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哈哈哈!”管事大笑,笑声在矿洞中回荡,如同夜枭嘶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五灵根的废物,也配和啸少爷争女人?”

  他踱步上前,一把揪住南宫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深渊:“傅青沛那样的美人,就该是啸少爷的玩物!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也敢痴心妄想?”

  南宫桖的瞳孔骤然收缩,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啸少爷说了,”管事凑近他耳边,声音如同毒蛇吐信,“等你死了,他会好好‘照顾’傅青沛,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南宫桖浑身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滔天的恨意。他猛地挣开管事的手,嘶吼道:“你们这群畜生!”

  管事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他胸口:“废物,去地狱里慢慢恨吧!”

  南宫桖踉跄后退,脚下碎石滚落深渊,无声无息。他站在悬崖边缘,身后是万丈深渊,身前是狞笑的仇敌。

  “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张残破的符箓,那是傅青沛偷偷塞给他的保命之物——一张残缺的“爆炎符“。

  管事脸色大变:“拦住他!“

  但已经晚了。

  南宫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符箓上,符纸瞬间燃起刺目的火光。他狂笑着,眼中尽是决绝:“一起死吧!”

  就在爆炎符即将炸裂的刹那,整个鬼泣渊的瘴雾骤然凝固。

  一道枯槁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立在南宫桖身后,灰袍无风自动,干瘦如柴的手掌轻轻一握——那足以将筑基修士炸成齑粉的爆炎符,竟如烛火般被掐灭在掌心,连一丝火星都未溅出。

  “紫……紫府修士?!”管事脸上的狞笑瞬间僵住,瞳孔缩如针尖。

  南宫羽缓缓抬头,面容如枯树皮般层层剥落,露出原本的相貌——一张被百年禁地蚀刻出森然煞气的脸。灰白长发下,那双眼睛翻涌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黑雾,仿佛连通着九幽地狱。

  “南、南宫羽?!”一名年长的监工突然瘫软在地,牙齿咯咯打颤,“不可能……你百年前就死在血幽禁地了!我亲眼见过你的命牌碎裂!”

  管事闻言如遭雷击。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南宫家曾经的天骄,百年前为寻突破紫府的机缘独闯禁地,从此音讯全无。族谱上早用朱砂划去了这一笔,祠堂里的魂灯也早已熄灭百年!

  “原来我儿子,是被你们这群杂碎逼成了败家子。”南宫羽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矿洞的岩壁簌簌落灰。

  噗通!噗通!

  所有监工突然双膝砸地,仿佛被无形山岳压顶。管事的额头重重磕在尖石上,鲜血糊满了眼睛也不敢擦拭,只能嘶声哭嚎:“羽、羽老祖明鉴!都是南宫啸指使!他拿八长老的令牌逼我们——”

  “聒噪。”

  南宫羽屈指一弹,管事的舌头突然炸成一团血雾。其余人见状疯狂以头抢地,竟把坚硬的黑岩地面磕出蛛网般的裂痕。

  南宫桖站在鬼泣渊边缘,浑身是血,手中爆炎符的余温尚在。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灰袍老者,一时竟忘了呼吸。

  那人的面容枯槁如尸,可那双眼睛——那双翻涌着黑雾的眼睛,却让他体内的南宫血脉莫名沸腾,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撞破胸膛。

  “桖儿,对不住,祖父回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老者沙哑的声音响起。

  南宫桖浑身一颤,一脸不敢置信。

  他自幼无父无母,在南宫家受尽白眼,连最低贱的仆役都敢欺辱他。他习惯了忍饥挨饿,习惯了被人骂作“野种”,习惯了在寒冬腊月蜷缩在祠堂角落,听着外面欢庆的宴席声,独自咽下冷硬的馒头。

  就算是检测出了灵根,可因为是五灵根,在族中的日子依然如履薄冰。

  七岁时,他被南宫啸推下寒潭,险些溺死,却无人替他讨公道。

  十岁那年,他饿得发昏,偷了一块灵糕,被罚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膝盖冻得溃烂。

  十五岁时,他拼命修炼,却因五灵根资质低劣,连最基础的功法都难以入门,被同族子弟嘲笑是“废物中的废物”。

  若不是傅族长几次派人暗中接济。

  他早已经化为了一捧白骨。

  “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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