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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米家颠佬,从崩坏到至高星神 第218节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些人……明明没有惹他们啊!不可原谅……这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原谅!”

破坏神界。

“呵呵……呵呵呵呵……男”

破坏神比鲁斯打了个哈欠,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兴趣缺缺,但那双半眯着的眼睛深处,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真是难看啊,维斯。。

第205章毁灭你,与你何干!践踏万物便是毁灭的理念,终极真理的癌症!

破坏神界。

“呵呵……呵呵呵呵……”

破坏神比鲁斯打了个哈欠,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兴趣缺缺,但那双半眯着的眼睛深处,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真是难看啊,维斯。

毫无美感的破坏,只是单纯地将一切化为乌有。这种粗暴的工作,连本大爷都觉得掉价。”

一旁的天使维斯,依旧保持着那副从容不迫的微笑,手中的权杖轻轻一点。“哎呀呀,比鲁斯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哦。这位名为纳努克的星神,其毁灭的效率,可是相当惊人呢。而且,您没发现吗?

祂的军团,似乎在遵循着某种我们尚不理解的法则在行动,这可比单纯的破坏,要有趣得多了。”

【诡秘之主世界】

源堡之上,灰雾之间。

克莱恩靠坐在属于“愚者”的青铜长桌主位,十指交叉,静静地凝视着光幕中的惨状,眼眸深邃如夜。

“毁灭……这就是一条途径走到序列0,甚至超越序列0之后,所能展现的权柄吗?”他以“占卜家”的冷静,分析着眼前的一切。

“这支军团的每一个成员,都像是毁灭概念的延伸,是行走的灾祸。祂们并非基于物质的攻击,而更像是……在对整个宇宙进行一场概念清除。将生命、文明、秩序这些概念,从现实中强行抹去。”

他轻轻敲击着斑驳的桌面,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警惕。

“如果这样的存在降临到我们的世界……恐怕就算是真神,也难以抵挡。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战争,而是对世界底层规则的……污染与改写。”

纯白的天使之王,“空想家”亚当的投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长桌的另一端,祂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光幕,直视着那毁灭的根源。

“很有趣的样本。”

祂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却带着一种洞悉万物的神性。

“万物的结局早已注定,都将归于死寂。这位纳努克,只是选择成为那个按下结束按钮的存在。祂的行为,从某种逻辑上来说,是合理的,祂在加速整个宇宙的熵增。”

“只是……”

亚当微微偏头,“祂这种主动的、充满意志的安排,又为这注定的结局,增添了许多不必要的戏剧性。”

【——为什160么岄.亿爾t陵?二y卅i〗0?虾?】

那一声源自文明废墟之上,承载着亿万兆生灵最后不甘的质问,仿佛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入了诸天万界所有观众的心中。

这不仅仅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帝国史官,在生命尽头的悲鸣。

这更是诸天万界、

无数文明、无数生灵,在目睹了反物质军团那冷酷无情、颠覆常理的暴行之后,共同于灵魂深处升腾起的,最根本、最沉重的困惑。

【面对这发自灵魂本源的质问,军团中那无穷无尽的劣魔,爆发出了一阵足以让群星都为之颤栗的、无声的讥笑。】

【于祂们而言,这个问题本身,就如同夏日的蜉蝣在质问凛冬为何要降临;又如同摇篮中的婴孩在哭诉自己为何终将死亡一般,充满了蒙昧无知的可笑。】

【祂们,不屑于回答。】

【但是,并非所有【毁灭】的使者,都选择沉默。】

光幕的画面,于此刻悄然变换。

就在那片由庞大星际帝国所化作的、广袤无垠的宇宙坟场之上,一位身着黑衣的使者,如同一个墨点滴入了清水,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祂的身影仿佛并非由物质构成,而是由凝固的暗物质与破碎的星光编织而成,周身散发着一种能将灵魂都冻结的深邃与冰冷。

祂缓缓地,一步步地,走向那片废墟中唯一还尚存一息的生命——那位帝国的史官。

祂的脚步之下,

时空仿佛都失去了意义。

最终,祂在那位最后的幸存者面前停下,用一种不带丝毫情感、比宇宙真空还要冷寂的语调,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反问道:

【“你为什么活着?”】

这个问题,让那位曾在帝国典籍馆中皓首穷经、见证了无数历史兴衰的老史官,瞬间愣住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

直指存在本源的反问,他那本已因恐惧和绝望而麻木的内心,竟奇迹般地涌出了一股力量。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却又无比坚定地回答道:

“为了……为了传承!为了将我们文明曾经的辉煌,我们种族存在过的证明,记录下来……只要我还活着,只要记忆还在,我们……就不算真正的灭亡!”

【黑衣使者闻言,那张始终隐藏在阴影中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抹宛如黑洞般、能吞噬一切光芒的致命微笑。】

【“换个说法。”】

【祂的声音变得无比轻柔,却蕴含着足以让任何英雄豪杰都道心崩溃的寒意。】

【“你为什么……还活着?”】

说罢,黑衣使者不再等待幸存者的回答。

或者说,祂根本不在意答案。

祂只是随意地抬起了手指,对着那位承载着整个文明最后记忆与希望的老史官,轻轻一点。

一道微不可查的暗红色光芒闪过。

那位史官,连同他脚下那片承载着帝国最后残骸的破碎大陆,一同化作了宇宙中最微不足道的、无法再被观测到的基本粒子,彻底、永恒地消散了。

就如同祂的军团碾碎这个庞大帝国一般,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随后,那冰冷而残酷的“答案”,才以旁白的形式,揭示在万界所有观众的面前。

【于【毁灭】而言,宇宙间一切生命的诞生、一切文明的兴起、一切秩序的建立,皆是偏离了“寂静”这一宇宙终极真理的“癌症”。】

【它们是玷污了纯粹“虚无”的“污点”,是宇宙这副完美画卷上,不应存在的瑕疵。】

【既然万物从诞生伊始,便注定将要凋零、腐朽、最终归于毁灭,那么,挣扎求存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充满了痛苦与荒谬的酷刑。】

【因此,由祂们来亲手加速这个进程,终结这场无意义的闹剧。】

【这,并非暴行,而是从根源上剔除病灶的“修正”。】

【这,并非杀戮,而是让众生从“存在”这一苦难中解脱出来的,至高无上的“仁慈”。】

【这,便是反物质军团的理念,亦是【毁灭】命途的真正含义!】

【——毁灭你,与你何干!】

当这段冰冷、残酷,却又在逻辑上自成一体的“答案”,清晰地展现在诸天万界面前时,一股深入骨髓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所有观众的心头。

他们,终于明白了。

这支军团的恐怖,

并非仅仅在于祂们那无可匹敌的强大力量,更在于祂们那套颠覆了所有生命本能、扭曲了所有道德准则的、自成一体的恐怖哲学!

“我……我草……这他妈是什么歪理邪说?!把毁灭说成是仁慈?把生命说成是癌症?这也太离谱了吧!”

“头皮发麻……我真的头皮发麻了!这个黑衣使者,比之前那个末日兽还要可怕一万倍!他的话,简直就像是最高等级的精神污染!”

“完了……我……我好像有点……被他说动了。如果宇宙的终点真的是热寂和虚无,那我们现在的一切努力,我们所有的爱恨情仇,是不是真的……都没有意义?不不不!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我的道心要乱了啊!”

“楼上的快醒醒!这根本就是谬论!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而不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终点!这个【毁灭】星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宇宙级虚无主义疯子!”

“修正?仁慈?我呸!这群怪物,就是为自己的暴行找一个冠冕堂皇、自以为是的借口罢了!恶心!”

“最可怕的不是怪物本身,而是有思想的怪物。祂们是真的信仰着自己这套理论,并且在坚定不移地执行着。”

“那个史官……太可怜了。在杀死他之前,还要先诛心,先从哲学层面,彻底否定他、否定他所珍视的一切存在的意义。”

“毁灭你,与你何干……这句话,我感觉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噩梦。这其中蕴含的傲慢与漠视,已经超越了语言能够形容的极限。”

“这是一种绝对的、单方面的定义权。祂们定义生命为错误,所以就可以随意修正,根本不给你辩驳的余地。”

“这比单纯的恶棍要可怕太多了。恶棍知道自己在作恶,而这群疯子,觉得自己是在行善,是在救赎整个宇宙!”

“天啊,一个以毁灭世界为己任,并且真心觉得自己在做正确事情的圣徒军团……这简直是地狱绘图。”

“这套哲学太有煽动性了,如果传播开来,恐怕会有很多内心脆弱的文明,不战自溃吧?”

“我只觉得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宇宙……真的太危险了。”

“突然觉得,我们世界内部的那些纷争,在这样的宇宙天灾面前,是何等的可笑和渺Miao小。”

【崩坏:星穹铁道世界】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内,气氛一片死寂。

“……好过分。”三月七看着光幕,小脸气得鼓鼓的,她再次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眶都有些泛红。

“那个穿黑衣服的坏蛋!说什么仁慈、修正……不就是为自己的破坏行为找借口吗?太可恶了!那个老爷爷……他只是想守护自己文明的记忆而已啊!”

开拓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身边的垃圾桶里翻了翻,似乎真的想找个什么东西砸向屏幕,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是言简意赅地评价道:

“歪理。”

“很遗憾,小三月,这并非单纯的歪理。”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神情无比严肃地解释道。

“这是一种逻辑上能够自洽的极端哲学。如果你将宇宙的最终寂静这个结果,设定为至高无上的、唯一的真理,那么一切与之相悖的存在和文明,确实可以被视为偏离了真理的错误。”

“反物质军团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祂们是真正发自内心信仰、并狂热践行着这套哲学的狂信徒。”

“将反生命、反文明、反秩序的行为,包装成神圣的、拨乱反正的使命……”

姬子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她轻轻叹了口气。

“这让我想起了历史上一些最黑暗的时期。最恐怖的邪恶,往往都披着崇高与正义的外衣。祂们自认为是拯救世界的

医生,却在对整个宇宙,执行着一场惨无人道、不可理喻的安乐死。”

一直沉默的丹恒,

此刻终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清冷,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意:

“祂们的理念,是秩序的绝对对立面。我们开拓,是为了在星海中建立连结;而祂们毁灭,是为了将一切存在的连结,彻底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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