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米家颠佬，从崩坏到至高星神 第135节

这一刻，弹幕沸腾了：

“我的妈呀！屏幕……屏幕裂开了？！一边是现在，一边是五百年前？！”

“实时干涉过去？！这是什么级别的伟力？他真的在撼动一条早已定格的时间线！”

“等一下……代价是……存在被彻底抹除？这比死亡可怕一万倍啊！”

“魂飞魄散都比这个强！至少魂飞魄散还存在过，这种抹除是连存在过这个概念本身都给消除了！”

“也就是说，如果他成功了，在那个卡莲活下来的新世界里，将不会有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人，从来没有过！”

“我靠……这也太狠了！他图什么啊？他拯救了她，但在她的世界里，却从来没有过他？”

“这才是最极致的爱，也是最极致的自私……他不要回报，不要感恩，甚至不要对方知道自己是谁，他只要她活着！”

“我之前骂他是小丑，我现在收回这句话……不，他依然是小丑，一个演了五百年悲剧，只为在最后一幕，将自己彻底从舞台上抹去，换来观众席上那个她一次微笑的小丑。”

“疯子……彻头彻彻尾的疯子！我从未见过如此纯粹的疯子！”

“他将自己犯下的所有罪孽，连同自己的生命和存在，一同化作了燃料，只为点亮那五百年前的光……”

“我突然理解他了……当世界让你失去了唯一的光，那就亲手再为她创造一个只有光的世界。”

“这已经不是善恶能够评价的了，这是一种……一种超越了伦理，只属于他自己的，孤独的献祭。”

“虽然他罪该万死，但这一刻，我竟然说不出任何指责的话了。”

“看着吧，诸位，我们正在见证一场……用自我的彻底消亡，来换取爱的永恒存在的，宇宙级神迹！”

“这个男人，坏得坦坦荡荡，爱得轰轰烈烈……我服了，彻底服了！”

【崩坏3世界】

休伯利安号舰桥。

“爷爷……”

德丽莎看着光幕上那平静地走向虚数之树，准备将自身彻底燃尽的身影，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滑落。她捂着嘴，发出了压抑的悲鸣。

“他……他要……抹除自己的存在？为了拯救卡莲……他竟然要付出这种代价……他这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这一刻，所有的怨恨和不解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源于血脉深处的，撕心裂肺的悲痛。

“在做了那么多坏事之后……他……他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来换取卡莲先祖的生命？”琪亚娜呆呆地看着光幕，那双湛蓝的眼眸中充满无法理解的极致震撼。

她无法原谅奥托对自己和身边人所做的一切，但眼前这一幕却让她心中那份纯粹的恨意，产生一丝裂痕。

【原神世界】须弥城。

“从世界树中将自己彻底删除吗？”流浪者看着这一幕，眼神剧烈颤抖着，他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

他曾经也尝试过进入世界树，妄图抹去自己不幸的过去，但最终却失败了，只是让世人遗忘了自己。

“这个叫奥托的男人……他所做的，比我当初要疯狂、要彻底一万倍……他不是要让别人遗忘，他是要让自己……从未存在

过……”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嫉妒，是理解，亦或是一种同类间的悲悯。

枫丹，欧庇克莱歌剧院。

“一场……持续了五百年的，只为了自我毁灭的戏剧吗？”

芙宁娜双手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为了拯救枫丹，扮演了五百年的神明，承受了五百年的孤独与恐惧。而奥托，同样是五百年，却是为了一个早已逝去的爱人，主动走向比死亡更深沉的虚无。

“他……他这个大恶人……为什么……为什么在最后，要上演如此悲伤的剧目……这……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悲剧了！”

【魔法少女小圆世界】

见泷原市。

“为了拯救唯一重要的人……不惜一次又一次地轮回，甚至与整个宇宙的法则为敌……最后，连自己的存在都可以舍弃……”

晓美焰静静地看着光幕中的奥托，黑色的眼眸中，映照出那个白发男人的身影，也映照出了她自己无数次轮回的倒影。

“……原来，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会有……我们这样的笨蛋啊。”

她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与深深的共鸣。

“焰酱……”鹿目圆担忧地看着身边的挚友，又看向光幕，“用自己的消失，去换取别人的幸福……这种事情……真的，太悲伤了。那个叫卡莲的姐姐，一定也不希望他这么做的！”

【漫威宇宙】纽约圣殿。

“他在主动撕裂因果律！以自身存在为锚点，强行撬动现实！”

奇异博士脸色凝重到了极点，他手上的阿戈摩托之眼似乎都在微微震颤，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异次元的，足以颠覆一切的恐怖波动。

“这种行为比多玛姆入侵还要危险！一旦失败，他所在的那片宇宙，甚至整个时间线，都可能会因为因果悖论而彻底崩溃！疯子，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泰坦星的废墟上，灭霸通过某种未知的手段，同样在观看着这一幕。

“……有意思。”他看着那个渺小的身影，紫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纯粹的，不含任何杀意的“认可”。

“为了自己的信念，不惜支付一切代价，哪怕是自己的存在。虽然他的目标渺小而可笑，但这份……不惜一切的意志……我认可了。他，拥有成为霸主的器量。”

【一叶遮天世界】

荒古禁地深处。

“他在燃烧自己的一切道与痕，去冲击那条奔流不息的时光长河…”

一道绝世的身影静静凝视着光幕，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以此为代价，凭空在那条河中开辟出一条新的支流。223此等手段闻所未闻，此等决意，便是大帝，也要侧目。”

太初古矿的深处，一位古代至尊发出了沧桑而又贪婪的惊叹。

“愚蠢的虫子！如此伟大的力量，那连通着万界本源的至高之树，他竟然只想用它去复活一个凡人女子！

简直是暴殄天物！若是让吾等得到这份力量，必能举教飞仙，延续万古，真正的不死不灭！”

天庭之中，

叶凡看着光幕，

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将自己从时光长河中彻底抹去……这种代价，比身死道消还要沉重。这个奥托虽然坏到了骨子里，但也……坏得纯粹，

爱得纯粹。是一个……让人无法简单用好坏去评价的枭雄。”

光幕之中，在那片由“概念”所构成的金色空间里，奥托的身影显得有些虚幻而蹒跚。

与虚数之树建立链接，

成为伪神，再到被两位琪亚娜联手“杀死”，这一系列巨大的消耗，让他本就重伤的灵魂与权柄，已然濒临极限，仿佛风中残烛。

但他毫不在意。他只是拖着那具残破不堪的伪神之躯，一步一步，无比坚定地，走向那棵代表着世界根源的“虚数之-树”投影。

每向前一步，

他的存在便会黯淡一分，金色的神血从他纯白的教袍上滴落，却在半空中就消散于这片概念的海洋之中。

他步履维艰，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崩溃，但那双绿色的眼眸，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明亮、都要坚毅。

【“当一个人真正想要改变世界的时候，才会发现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

奥托的叹息声，平静地回响在这片空无一人的维度之中。

【“圣女为民众付出了一切，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镣铐和绞索……”】

【奥托明白这一切的困难，正如当年他挚爱的卡莲想要改变腐朽的天命，改变这个不公的世界，最终却被世界本身送上了冰冷的绞刑架！】

【在“世界”这一宏大的概念面前，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

【但奥托的意志无所畏惧，他就是要跟当年的卡莲一样，固执地、愚蠢地、用自己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去触碰那至高的虚数之树，去改变那看似不可能改变的过去。】

然而，世界的“根源”，宇宙的“铁则”，又岂是凡人可以随意触碰？

即便此刻的奥托是伪神，其权柄甚至接近崩坏本体，但在虚数之树的投影面前，也依旧如尘埃般渺小。

因而，就在他靠近虚数之树的瞬间，整个金色空间，轰然震动！

【无数的虚数之影，从那金色的空间壁垒之上浮现，如同漆黑的潮水般，向他汹涌而来！】

【每一个虚影，】

【都形成了奥托自己的模样！】。

第112章阿波卡利斯如是说，为爱而战的真男人，手持天火劫灭之剑！

【无数的虚数之影，从那金色的空间壁垒之上浮现，如同漆黑的潮水般，向他汹涌而来！】

【每一个虚影，】

【都形成了奥托自己的模样！那是他五百年来舍弃的人性，是他所有的阴谋与算计，是他犯下的滔天罪孽所化作的，阻止他前进的“心魔”！】

【——想要篡改“现实”，就必须先战胜“过去”的自己！】

面对那无穷无尽，由自己的“恶”所组成的漆黑军团，奥托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只是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释然与决绝。

【“世界如此混沌，它既不公平，也不合理。它迫害英雄，滋养恶类。丑陋遍地，美好无存。”】

【“世界的恶意，就由恶人来斩断吧。”】

他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诸天万界所有人的耳中。

【他是世界的恶意。为了拯救卡莲，他做了无数的恶事，无数的人因他而死，这些皆是他的罪孽，他是无可救药的恶人！】

【奥托知晓这一点，并欣然接受。因此，面对这铺天盖地，代表着自己过往一切的恶意，他选择用自己的力量，来亲手斩断这一切！】

【由他这个最大的恶人，来斩出一个只属于卡莲的，美好的世界！】

那一刻，

他舍弃了所有的阴谋与诡计。他不再是那个端坐于天命王座之上，将众生视作棋子，玩弄世界的“主教”。

他只是一个为了拯救自己唯一爱人，而拼上一切的，普通的“战士”。

【这就是——】

【阿波卡利斯如是说！】

轰————！！！！

言语落下的瞬间，璀璨到极致的金色火焰，在他的右手中轰然凝聚！

一柄充满了神圣与毁灭气息，燃烧着永恒烈焰，剑身比人还要巨大的火焰之剑，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拟态天火圣裁劫灭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