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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1159节

  听说在先前打仗的时候,两人成竹在胸,根本不熬夜的。那么紧急的时候都悠哉悠哉,想来以后也会更加注意……

  送别了范仲淹,王言开始专心的经营的河南路的地盘。

  不外乎那么三板斧,干大户,干流氓,分田地,收商税,大量的开展工程建设。再加上他掌握着的自主发行新钱的权力,而不必要拿大量的铜来铸币发行,就如千年后的国家发展一般,一定程度的财政赤字也是无所谓的。

  而且中央朝廷也不跟他收税,他只要保证新得的土地安稳,并掏出一部分的边军军资,那就是成功。事实上这才是京城对于边地官员的要求。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王言来了一年,就把延州给致富了,还练出了一支强军,直接就拉出去打西夏。甚至于整场战役下来,延州方面的军资,并没有要京城支付,只是提供了大量的军器武备,以及正常的禁军开支以及少量的禁军伤亡抚恤,弥补了一些粮食缺口,剩下的全是延州一州之力撑下来的。

  这才是人们对王言又爱又恨的原因,他太会搞钱了,也不是竭泽而渔,毕竟杭州就在那里,除了科举的人才腰斩,到现在都没恢复以外,别的都挺好。

  欣欣向荣,是一个形容词。但是在王言主政治理的地方,那是实实在在肉眼可见的变化。如果将这个时间拉长到十年,也可称一句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在各种的官员都配备齐全,王言好好收拾了一顿敢于不服的人以后,整个的河南路就安安稳稳的发展起来。

  王言也默默的推行着他的新钞在边地流通扩散。

  有官方支持,再加上王言大力的发展贸易,以及他强硬的要求,在他治理的河南路境内,在东西两个榷场,必须用他发行的新钞交易。

  随着商业交流的展开,商户们自然的便发现了新钞的方便以及坚挺,必然的会慢慢的接受。新钞的锚定,是王言按照所有的税赋,以及生产总值等等,综合算出来的,而没有单纯的锚定一点。

  而真的说起来,其实新钞锚定的是他王言的个人威势。他实际上也没有按照算出来的数据,去印发新钞,那只是他公布出的对商人们的解释。

  实际上他是根据新钞的传播范围的人口来发行的,他大致的综合一下数据,再根据经验沽出一个不至于爆炸的数就行了,基本处于极限状态。众所周知,不拉负债,是没办法快速的把建设快速拉起来的。

  而对于西夏、契丹的调理,那是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的。他现在派兵出去单挑,想要施展一番生化战,已经没人接招了。总结战争经验是必要的一件事,不论是西夏还是契丹,他们都认为王言之前派兵单挑杀了许多精锐,是影响战争的重要因素。

  但是没关系,他会派人去到两边,暗戳戳的宣扬他这边的政策,说这边有多好云云。而且因为离的近的关系,他们其实也早听说了这边的好生活,这种消息是封锁不住的,他们自己人就在互相传说,他再派人宣扬,效果还是有的。

  有的人选择举家跑到王言这边来过日子,有的人则是听了王言派过去的人宣讲的他让百姓致富的方法就是杀大户,杀贪官污吏,日子又过的多么多么好,他们就红了眼睛,凭一口血气,拿起了刀子……

  这都是让人喜闻乐见的事。

  事实上也不止是西夏、契丹,其他相邻的州县百姓也有偷偷往这边跑的,都想过好日子,可以理解……

  就如此,整个的河南路安稳发展,蒸蒸日上。

  而范仲淹也不出意外的做了三司副使,首先进行的就是收商税,先在京城收。因为范仲淹发现,开封府的巡院衙门里是有清洁司的,他恍然大悟,若是当时王言不被赶出京城,怕是接下来就要在京城收清洁费了。

  所以他顺其自然的,就继续了王言没做完的事业,反正巡院衙门他也能调遣,王言还告诉他巡院衙门有小本本……

  范仲淹真没着急,他已经知道了,只要加收商税,再减一些百姓的杂税,立马就会安稳很多,所以他很从容的从京城开始,慢慢向周遭辐射。

  也在这个过程中,利用各种的监察手段,处置勾结隐瞒的大户、官吏,解决别的问题。时至今日,这已经是不可阻挡的,这是被王言掀起来的大势,因为它的‘正确’。但是土地还不行,那是命根子,不敢大规模的动。

  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小栋梁成婚了。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的大家闺秀,是一个破落寒门之家的女儿,哥哥是因为王言的政策而当上小吏的破落士子,闲暇之余教了妹妹读书识字。

  王言看过了,姑娘长的很清秀,屁股也大,十分符合小栋梁的审美。犹记得小栋梁跟他提起时候的念念不忘。

  说来也有意思,这姑娘也是小栋梁在大街上看中的。自从王言说了让他成婚以后,他就整天出去溜达,一如当初王言看中了华兰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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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 这该死的熟悉感

  春去秋来,冬去春又来。

  河南路的大地上,是希望的春种景象。司农的官吏,以及专门研究农业的人,在各处忙碌着指导百姓种植。百姓们以家庭为单位,在田间地头挥洒着汗水。甚至有的地方,还有衙门里的衙役,各处的兵丁,成规模的用人力在帮助贫困户翻耕播种。

  正在这春和景明,一派希望的时候,王言拿着扇子,带着几个跟班的小吏,在夏州城外查看着春耕的情况。

  河南路的治所理所当然的在肤施,不过为了方便对前线的管理,王言将治所迁到了夏州。他得顶在前边,不能躲在后边。

  如此西面西夏,东面契丹,在信息传递上更有优势,在加速这边的地区繁荣,人口融合等等,都有相应的优越性。

  赵宋虽然不行,虽然外扩无力,但是不耽误士大夫们从上到下的不把外族当人看。他们对自家百姓不好,对外族的百姓更不好……

  他在这边的政策,其实是饱受质疑的。不过是他没花朝廷的钱,又把这里繁荣起来,这才不过多逼逼罢了……

  这里的土地相对来说地力不足,在过去的时间中,王言把他知道的农业办法都传了下去,什么沤肥、深翻、轮耕、套作之类。

  此外他还搞来了棉花进行种植,如此长的时间,棉花的种植其实早就开始了。以前在杭州的时候,他就找来了种子,现在那边都有棉衣了。

  只不过因为粮食产量不足,一旦没有规划的让百姓们乱种,那就是全国粮荒。这一点,官员们当然也有认识。所以只是在各地区,或者说是官员的各个家族的土地上耕种一些,大家都穿棉衣、盖棉被。

  当然也少不了有心人大肆种植,一方面出售棉花,一方面恶心的降低粮食产量,他们再赚一笔。王言听说了以后,全给办了。到现在肯定还是有人偷偷种,却也是在可控范围之内。控制不住了也没关系,杀就是了。把大户全抄了,粮食足够全国百姓吃三年。

  现在王言主政的地盘大,他自己就可以调控,所以也就在这边官方支持耕种棉花。

  另一方面,这一次的地盘扩张,他还得到了毛乌素沙漠南北两端的草场,可以牧羊、放牛、养马,在他这边驻了一个马监,有负责马政的马官以及育马的专业人士,配出来的马都留在了他这边,他正在积极扩军。

  众所周知,河南路军队,乃是天下第一强军,没打过败仗……

  至于提高粮食产量的问题,自然还是土豆、地瓜、玉米等等,这一点,他也早都已经部署过了。他在海盐有一家船厂,目前还在攻克大船的建设。

  近海航行的海船已经有能力建设,组成了船队,往东南亚那边来回贸易,也在那边收购粮食,以及在那边建设了几个面粉厂,把粮食打成面,长久保存,一船一船往回运,给大宋修着墙角,也自己囤积粮食。

  还在默默的准备、渗透之中……

  其他的什么修路架桥水利工程,学堂、书院、图书馆、粮仓以及其他的各种功能性建筑,还有其他的什么砖窑、钢厂以及配套棉花出来的棉服厂,还有各种的矿厂之类的这年代的工业建设等等。

  哪怕现在春耕也没太耽误时间,因为先前俘虏的西夏军卒以及处置的官吏、流氓、大户都还在,他们很好的承担了各种的建设工作……

  “阿郎!阿郎!”

  远远的,传来小栋梁的喊声。

  王言停下脚步,啪的一声展开扇子扇着风,等着小栋梁骑马过来。

  “阿郎,二位娘子和少爷到了。”

  “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这么冒失,让别人过来跑一趟不就是了。”王言小小的数落一句,对着左近的官员摆了摆手,“散了,自去做事。”

  说罢,便上了马,带着几个随从一起,打马往城内回去。

  说实在的,他有点儿低估了大宋君臣的觉悟。

  先前他讲说以他现在的地位,以及个人的家庭情况,老婆孩子必要在京城为质。现在却正如小栋梁通报的那样,在他于边地就官,且有私自用兵前科的三年后,华兰、淑兰带着孩子过来了。

  真正的情况是,老婆孩子来了,还得摁在这几年时间……

  三年一任,王言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足够了,哪怕刚升了官也一样。而另一方面,他也想老婆孩子了。这是他给政事堂上书请调回京的公文中的主要两点内容。

  其实他不缺女人,拍他马屁的人太多了。不论是这边没被收拾的官吏、大户,还是外地来这边做生意的商人,或是其他的高官。更甚至是盛家,本身就给他送女人,华兰也派了好看的姑娘过来伺候。

  他只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得表示表示他的态度,只不过没想到同意了他的老婆孩子离京。

  其实想想也正常,他都没有家族羁绊孤身一人,又正是年轻的时候,不缺女人孩子,留着华兰等人在京为质也没什么用。但能真的放手,是不容易的。

  毕竟华兰等人在京,那就是有人质。不在京,那就是没有。有没有用不论,人质在手,心里总是舒服些的,而且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比如王言真造了反,老婆孩子都舍弃了,这是人生大污点,对于追随他的手下也是相当重要的警醒。

  现在同意了华兰等人离京,那就说明他王某人的‘大宋忠臣’的标签,是彻底的钉死了……

  回到了府邸,一大帮人在门口进进出出,搬弄着随行过来的二十余辆马车上的东西。王言相信,这已经是华兰、淑兰尽量的少带东西了。

  进了院子里,就看到华兰、淑兰在那弄着孩子,身边的大丫鬟还有管家王有银则是在那指挥,显然已经自然的接管了府邸。

  “二位娘子,一路过来可还好?”

  “官人~”

  华兰、淑兰这一声官人,可真是百转千回,华兰孩子都不管了,直接就扑了过来,淑兰显然也想如此,不过她到底还是停住了动作,拉着有些懵逼的王大公子,和她自己的二公子,在一边湿润着眼睛,就看着她的好官人……

  安抚了两个思念王大官人的女人,王言笑呵呵的蹲在那里看着两个小不点儿。

  “知道我是谁吗?”

  两个小不点儿眨么着大眼睛,不说话,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有些害怕的样子。

  “在京城的时候,不是整日喊着找爹爹吗?现在怎么害怕了?还不叫爹爹!”华兰没好气的说着话,还一人打了一下小屁股。

  “爹爹……”

  挨了一下揍,两个小不点儿这才怯生生的很小声的嘟囔着叫了一下……

  王言摇头一笑,拍了拍两个小脑瓜,一手一个抱了起来,说道:“你们俩平日里都是带孩子在家里吧?”

  “偶尔出去,也不带孩子,让家里人看着,害怕出什么意外。”华兰说道,“官人,就是他们两个小的没见过你,相处一些时日就好了。在京城的时候,可淘气了,越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他们两个一天有生不完的气。”

  “是呢,官人,文华、文夏都很好动,一会儿看不住就要闹些事出来。”

  其实这些事情,在过去往来的信中都是说过的,不过她们两个总是要念叨念叨。如此说着说着,饭菜做好,一家人也就围着桌子吃起了饭。

  三个大人吃自己的,两个小的基本上什么都能吃了,王言没让小丫鬟在一边伺候,而是让两人坐在他之前交代做的更高的凳子,就让两个孩子乱七八糟的自己吃。小丫鬟在后边看着,不让两个小东西摔下来就好。

  眼看着王言教子了,华兰、淑兰把什么不合礼仪的话都憋了回去,转而又是念叨起了京中的事情,以及盛家大房、二房的事。

  “官人,我爹调回了京城,你收到信了吧?”

  “收到了。赶的还挺巧,你也总算是见了家人。要不然呐,为夫还不知要在西北呆多久才能回去呢。”

  华兰叹了口气:“我爹也说了,官人这都是自找的。”

  “一人一个活法,我是自找的,可这官做的也自在,如今咱们一家团聚,让不让我回京都不打紧。西北这边也不错的,等你们休息好了,带你们到处去走一走看一看。”

  “如今官人总掌一路,可不敢因私情误了大事。”淑兰说的很体贴。

  “经营年余,按部就班便是。就像当年在杭州,我一边巡查地方,带着你们两个,还有这两个小东西,不影响什么。该收拾的人早都收拾过了,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旁人围杀。听我的就行了,不必多话。”

  王言摆了摆手,转而问道,“长柏如何了?他今年也有二十了,婚事还没动静?我记得你还跟我说呢,不少人想跟长柏联姻,跟我沾亲,那么多人没相中的?”

  “还不是准备科举呢,中了进士以后才好相看。长柏有志气,不想靠官人这个姐夫的名头。不过今科又没考过去,很是消沉了一阵子。”

  “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官人这话可别跟长柏说,不然怕是要更消沉了。”华兰好笑的摇头。

  王言十九岁考状元,二十六岁官至河南路经略安抚使,是执掌一方军政的大员,能让从皇帝到大臣一起集体选择打压,总不好比的嘛……

  长柏肯定是有前途的,本来当官就当的挺好。

  至于盛纮,稳妥为要,一心只为门户私计,也不敢跟大户做对,得到的都是表面政绩。这一次任满从登州调回京城,还是王言帮忙运作的,调到了三司下的户部,配合范仲淹收商税的事宜。

  这个事儿是大势,也不影响什么,干成了还能有功劳。而且盛纮本人还是有能力的,好歹也是进士出来的,又多年治政地方,实务经验很丰富。他不改革,是他不敢,而不是不知道好坏,不明白其中原因。

  至于盛家后宅乱七八糟的事情,华兰也就是简单的提了一嘴,没有多说。林噙霜当然跟王氏来来回回的斗,活下来的卫氏守着一儿一女老老实实,都挺不错的……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说着乱七八糟的闲话,吃过了饭,洗漱一番,自然是许久未见的天雷勾地火,用力的、尽情的诉说着想念……

  华兰、淑兰带着孩子过来以后,生活也没什么不同,无外乎早晚的多了一些时间跟孩子沟通沟通感情。

  他本身还是那么潇洒自在,总掌大局,做好监察,剩下的没他什么事儿。他甚至又开始抽时间给士子讲学,以及又出了第三本‘王言说’。

  相比起先前在开封府军巡院任职军巡使的时候,他现在显然更加的牛逼,属于牛逼上天了。要文治有文治,要武功有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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