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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战不可能这么萌 第667节

  露丝玛丽以为他在摸手雷,所以稍微留了个心眼,偏转了一下魔导装甲的手臂,用手部的装甲挡住容易受到弹片伤害的腋下。

  俄国人大笑起来:“小姐你太谨慎了,连我这个快死的老鬼都怕。”

  俄国人把手从上衣里抽出来,手上抓着一个扁酒壶。

  他用牙齿咬着瓶盖,手转动酒壶本身,把瓶盖拧了下来。

  “这可是我老婆酿的私酒,我们俩靠这个赚了不少呢。可是宰相大人不喜欢私酒,要酒业联营,我老婆被凶巴巴的警察抓走啦,现在还在劳动营呢。”本来奄奄一息的俄国人一口酒下肚,竟然好像又恢复了生气,开始口若悬河起来,“不知道她在劳动营怎么样了,她那个人鬼主意可多了,说不定已经找到跑出来的方法啦,可她回到家,就什么人都见不到喽。”

  “对此,我很抱歉。”露丝玛丽说。

  “没啥好抱歉的,我们主动越过的国境呀。还是你们聪明,和波兰人做朋友,一下子就变成好人了,堂堂正正的开进波兰的领土,谁也不会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向你们开枪。”俄国人再喝了一口酒,可能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次酒洒了出来,都落在他的大胡子上,他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嘟囔着多好的酒啊,就伸出舌头想要舔胡子,然后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俄国人换了个方法,想用拿着酒瓶的手抹一下胡子上的酒,结果这一下连酒瓶都从他手里滑落了。

  俄国人看着地上还在往外流酒的扁酒壶,努力的伸长手要抓它,可怎么都够不到——显然他的身体已经太虚弱了,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唯一能动的大概就是他这只手和他的嘴巴了。

  露丝玛丽用魔导装甲的枪口把酒壶往他那边推了推。

  “谢谢。你真是个好心肠的德国人,这样的德国人肯定很少。”俄国人一边说一边拿起酒壶,把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然后把酒壶控在空中,让酒滴一点一点的滴落他的嘴巴。他坚持了十秒钟把,终于再也抓不住酒壶了,扁酒壶直接砸在他的脸上,他的手也随之滑落,摔在他身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俄国人就这样看着天空死了。

  露丝玛丽让机体蹲下来,她打开前部的装甲,敏捷的跳到地上,然后伸出手阖上了俄国人的眼睛。

  这时候有发动机的轰鸣,露丝玛丽扭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辆吉普车正飞快的沿着灌木丛之间的小路开过来。

  “没有抓到活口么?”上校远远的就高声问道,“随便什么都好,军官、士官,甚至大头兵都行。”

  “有一个,但是刚刚死了。”露丝玛丽回头看了眼地上的俄国酒鬼,突然发现他的表情十分的安详,仿佛他并没有死去,只是睡着了。

  上校的车在露丝玛丽身边停下,他本人跳出车,落在露丝玛丽身边。

  “一个上尉。可惜了。”

  经过史特拉维茨的提醒,露丝玛丽才发现这个俄国人是个军官。

  上校蹲下身,开始摸索上尉的衣服,很快他从俄国军服的上衣里摸出一张地图。展开地图之后上校咂了咂嘴。

  “一张俄军部队分布图,我看看,更新时间是昨天傍晚。这个上尉军事素养不错嘛,知道随时更新地图。可惜,他的血把地图大部分都染了。”

  上校拉开俄国人的军服上衣,查看俄国人的伤口。

  “真奇怪,他的伤口在腹部,怎么会染到放在胸口的地图?”

  露丝玛丽猛然想起刚刚俄国人摸索酒壶时的动作。

  一定是那个时候……

  一闪而过的怒气消失后,露丝玛丽突然对这留着难看络腮胡子的俄军上尉肃然起敬,他知道自己脑袋被打之后,地图多半不会有事,所以才专门做了这些,恐怕说话拖时间也是为了让自己的血尽可能的污染地图。

  上校站起身,回头看着露丝玛丽。

  “我猜,他是个忠诚的俄军战士,对吗?”

  “是的。”露丝玛丽点头道,“是值得尊敬的对手。如果现在不是打仗,我想我很乐意和他喝几杯。”

第529章 于是作者去看狂怒夜场了

  谢廖沙是在十六号早晨第一次遇到真正的空袭,之前德国空军最多就是飞过他们头顶,扫射一下就完事,只要及时离开德国空军飞机掠过的路径,就能安全的避开。

  因此除了第一次被俯冲的时候之外,其他时候哥萨克们都表现得十分镇定,在敌机俯冲的时候瞬间四散,等到敌机离开后一边谈笑一边回到路上继续前进。当然,德国人的飞机速度很快,每次总有那么几个倒霉蛋跑不及,但哥萨克们都乐观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躲过下一次俯冲。

  直到他们遇到德军那造型奇特的双发轰炸机的集群俯冲为止。

  听到声音的时候,哥萨克们都愣住了,因为他们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凄厉的呼啸,于是都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是飞机。哥萨克们疑惑的抬头看着天空,有个来自高加索山的猎户习惯性的搜索地平线方向,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在哥萨克们看见从逆光方向俯冲下来的敌机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谢廖沙刚跑下道路,脚踩上才解冻没多久,还没完全软化的泥土地的时候,爆炸声就冲破了他的耳膜。

  他被气浪掀起,推向前方,然后以狗啃泥的经典方式着陆。着陆之后谢廖沙脑袋晕乎乎的,耳朵完全被耳鸣统治,除了尖锐的鸣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他爬起来,看着周围。

  时间仿佛变慢了,他能看见每个人奔跑的慢动作,能看见炸弹的冲击波把人推上天空,能看见弹片正撕碎战友的脸颊。

  谢廖沙认出来那是家在村道西头的克留奇科夫,他的脑袋被削掉了一半,上牙床以上都没了,嘴巴全都露了出来,剩下一个大舌头在空中甩啊甩,却再也舔不到上颚了。

  谢廖沙茫然的看着这一切,耳鸣仿佛把他和这一切都隔绝开来,所有这些都不再和他有关。

  不过,这时候一发新的炸弹掀起的冲击波敲醒了他,他被冲击波高高卷起,然后又砸向地面,落地的时候他暂时昏了过去,可紧紧几秒钟后他就醒来了。

  耳鸣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杀猪般的惨叫声:“卧槽我血流满地啊!”

  “我他妈的快死了!”

  谢廖沙挣扎着站起来,向一名在地上呻吟的同伴走去,他认不出那人的脸,那可能是其他村的哥萨克——最近因为战斗损失,很多哥萨克被补充进鞑靼村的连队,这些人都来自那些在交火中已经整建制损失掉的部队,哥萨克们都把这些幸存下来的家伙称作霉运鬼,整天对他们避之不及。

  谢廖沙盯着那人的脸,连声问:“我能为你做什么?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踩到我的手了。”那人骂骂咧咧之中蹦出来一句,“把你那臭脚拿开!”

  谢廖沙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脚踩在一只断手上,他赶忙那开脚,然后俯身把手拿起来塞给那人。

  那人看着谢廖沙,依然骂骂咧咧的,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鲜血正不断的从他断掉的手臂向外涌出。

  “我首先要给你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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