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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求死,怎么功成名就了 第98节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果然如牧青白所料。

  晚些时候,文公亶就看到了牢房里的同款石床。

  “砰——!”

  文公亶突然起身一头撞在了石床上,整个人猛地向后仰,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牧青白大惊,“来人啊,凌迟犯畏罪自杀了!”

  文公亶的身子一个哆嗦,片刻后又爬了起来,摸了摸脑袋上的血,神志不清的继续看着石床。

  牧青白看着胆寒,小和尚说的果然不错,撞一下果然死不了,这小和尚还怪清楚的咧!

  “文公亶!是我将你们文官集团供出来的!江南一案本来就是我和陛下的谋划,你们烧庄稼毁田地,一切都在计划中!”

  文公亶倏地转身,死死的盯着牧青白。

  “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个养不熟的畜生,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牧青白看着恨不得突破牢笼过来掐死自己的文公亶,顿时松了口气:“看到你这么有活力,可太好了!”

  “你个该死的东西,你这么做不也还是落得这般下场?你到底所求为何?!”

  牧青白笑道:“文大人,你别急嘛,我肯定不会死的,我是女帝手里的刀,女帝手里的刀但凡还能杀人,那就不会轻易丢掉,你放心,你今天凌迟,明天我就送文官集团的其他人来步你的后尘!”

  文公亶叽里呱啦的破口大骂,牧青白心满意足不再理会文公亶。

  文公亶还在破口大骂,牢里已有狱卒交换了眼神,悄悄离开了。

  这刑部大牢是出不去的,但是风是可以透出去的。

  牧青白就不信他这次做了这么大个案子,文官集团不会对自己有所忌惮!

  放出风去,说他牧青白是女帝手里的刀,绝不可能就此于文官集团陪葬。

  有没有可能,文官集团会派人来牢里刺杀他?

  柴松不大可能,他是高位者,是聪明人,有可能,但不多,更有可能的是其他人。

  左右蠢人行动的,总会是疑心!

  “牧青白!!!我杀你全家!!我杀……”

  牧青白掏了掏耳朵,不满的叫道:“安静!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稳重点儿?”

  “我!!我!!”文公亶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牧青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秋日总是黑得特别快,他又裹紧了披风。

  牧青白在牢里大放厥词,说自己是女帝的刀。

  这句话没有送到柴相府。

  因为在牢狱里的眼线太低级,也因为柴相近日都闭门不出。

  明眼人都知道,柴相这是在明哲保身,现在局势不明朗,弃车保帅是最聪明的做法。

  不过这句话,倒是传遍了大街小巷,都说牢里住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聪明人躲起来了,而蠢人们觉得自己在聪明人的带领下已经变成聪明人了,所以在聪明人不在的时间里,自己做了一个自以为非常聪明实则愚蠢至极的决定。”

  魏凝霜抖落去衣上的寒意,手里拿着一根从孩童手里收来的棍子,在刑部大牢前的街上坐下:

  “我就坐在这里,你们敢来……就死。”

  这话让刑部大牢前看守的官兵紧张起来。

  光看背影就知道这个蒙面的女子强得可怕!

  对方没有动作,他们也不敢动,只能让人去悄悄找来救兵人手。

  但等己方人多了起来,却见对方也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刑部大牢前,禁止停留!速速离去!”

  有人鼓足气势,朝着前方大喊了一声。

  魏凝霜淡淡的说道;“我坐的这里不属于刑部大牢管辖范围。”

  官兵又喊道:“姑娘!凡事三思而后行,你可不要劫狱啊!”

  魏凝霜语气理所应当:“当然,我知道劫狱犯法,我不会知法犯法!我受人之托,只在这里歇息到天亮,你们可以去通知禁军,禁军来之前,我在这没人敢来。”

  官兵们哪里敢有半点懈怠,人手一只火把,在大牢门前半步不敢离开。

  不过魏凝霜的建议,他们倒是听进去了,很快有人骑着马去禀报了上级官员。

  过了一个时辰,禁军才抵达刑部大牢接管安防。

  等禁军抵达时,刑部的官兵才松懈下来,在此期间,并没有什么人出现在刑部大牢前,在所有人看来,最大的威胁就是这个女子了。

  刑部官兵匆匆上前去汇报,一扭头却发现,刑部大牢前已经没有了魏凝霜的身影。

  牧青白苦苦等了三天,也没等来刺杀自己的人。

  他愣是没想明白,难不成柴相手底下这群文官,真的没有一个是蠢货吗?

  直到临刑的这一日,有禁军来打开了牧青白和文公亶的牢房。

  文公亶面如死灰,一直念叨着不可能,柴相一定会救他的!

  牧青白被架上囚车,与文公亶一前一后,押赴刑场。

  文公亶被押上刑台,在一根木桩上捆好。

  底下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行刑官当场念诵了处决的诏令,列举文公亶的罪行。

  百姓们大呼天子圣明,又一个大贪官被斩了。

  文公亶的家人就在一旁,被齐刷刷押在断头台,一个个哭爹喊娘,不少人在嘶吼咒骂文公亶。

第110章 没有太师印的太师奏疏

  北境的气温极低,风极其干燥,吹得人脸火辣辣的痛。

  关城之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城下一片狼藉。

  这座关城没有名字,但后来有人说一定要有个名字称呼它。

  于是没有什么文化的边陲人把它叫成了弄城。

  自从穆将军率领大军出城迎敌,在关外被敌军主力直冲腹地,整军被打散之后,弄城的日子一直不好过。

  敌军的具体数量尚不明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军需不知为何突然后继无力。

  好在之前的军需运抵得很顺利,目前军中还尚可坚持,但兵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依旧还存在。

  敌军已经沿着国境线寻找可以突破的漏洞,小股小股的北狄斥候翻越山林,意图找到可供大军突入,亦或者可供小股兵力潜入的捷径。

  要不是镇北王府及时派援军坐镇,不然这关城怕是要破!

  按理说,穆飞影这种擅自率大军出征的行为,是要论罪的。

  但就算按最重罪论处,也不过就是满门抄斩,可那时候他的满门都在关外了……

  也还好,王爷亲自来了,否则城内人心惶惶,军心不稳!

  镇北王秦苍,年逾朝枚,却依旧精神抖擞,令人望而生畏。

  他是大殷皇朝唯一一个异性王,自先帝朝就受封至此,世代镇守北疆,有世袭权。

  秦苍将臧沐北喊到了临时王府,将朝廷的文书递给他看。

  “朝廷的援军快要抵达了,传令兵先行抵达。”

  臧沐北连忙问道:“王爷,京城那边到底怎么了?补给线出了什么问题?末将多次令人给安尚书去信,都不得回信,是不是安尚书也出事了?”

  “京城那边的事,本王基本知道什么情况了。”秦苍叹了口气:“出大事了!沐北,京城出了风波,弄城更不能再出什么乱子!”

  “不管怎么说,援兵到了就好!王爷为什么愁容不展?”

  “京城出了两桩案子。”

  “不过就是两桩案子,有什么值得王爷您忧心的?”

  秦苍叹了口气“一桩是文案,一桩是武案,文武百官皆有大批人因此受到牵连,文官抄家灭门者不在少数,武将暂时不得消息。”

  臧沐北吓了一跳:“这么大的案子?难道说……安尚书也因此受到了牵连?他是兵部尚书,也属于文官阵列啊!”

  秦苍摇摇头:“该说正事儿了,这一次援军抵达,还带来了一个麻烦,找你来,是想与你商议商议。”

  臧沐北心中一个咯噔,赶忙道:“若是大事,末将全凭王爷定夺就是了。”

  秦苍失笑道:“你小子,若是小事,又怎么会让本王忧心?”

  臧沐北赔笑道:“王爷目光如炬,末将心里琢磨点什么小心思,都逃不过王爷您的眼呀!”

  秦苍将京城的两桩案子与臧沐北说了一遍。

  臧沐北吃了一惊:“连二品大员都死于凌迟??文公亶被当街执行,全家斩首,抄没家产……”

  “被判处凌迟的其实有两个人。”

  “两位大员??难道是安尚书?”

  不怪臧沐北这么猜,实在是这一文一武两件案子,文的已经有户部尚书文公亶被凌迟了,那武的……能与文公亶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将门出身的安振涛了!

  “不是他,另一人就在此次援军的队伍中。”

  “牧青白,六品御史台侍御史,江南案与空印案的幕后操手。”

  臧沐北又惊又怒,“就是此人陷害我等忠肝义胆的将士?”

  秦苍淡然道:“陷害?算不得陷害吧,做了就是做了,他只是在背后推了武将集团一把,真要深究起来,他是攻击了我们。”

  臧沐北一愣,更加愤怒了,这比陷害还要恶劣!

  秦苍轻轻端起茶杯,缓缓说道:“现在有一个问题,杀不杀。”

  “啊??”臧沐北楞了一下:“陛下不是已经判处他凌迟处死了吗?难道……”

  臧沐北说到这,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难道凌迟处死又临时变卦,变成了流放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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