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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儿子对比,嬴政酸了 第515节

  “且岭南蛮荒,得其地不足以为利,得其民不足以为用,不若遣使招抚,许以自治,省却兵戈之费。”】

  “臣,请陛下慎决。”】

  【廷尉李斯当即反驳道:“臣以为不然,百越之利,其要有三。”】

  “其一,可绝楚遗患,楚灭越后,其裔南窜,今犹据东瓯、闽中,是为大秦南疆之患。”】

  “其二,通海道之利,百越之地可通南洋,玳瑁、珠玑之饶,足实府库。”】

  “其三,取铜锡之矿,会稽之金,豫章之锡,皆铸兵必需。”】

  “今陛下威加海内,正当一统寰宇,岂可因小费而弃大利?”】

  【顿时,一众支持始皇帝南征百越与不支持始皇帝南征百越的文武百官,当即便在朝堂上争吵、辩驳起来。】

  【最终,还是始皇帝嬴政一锤定音道:“朕南征百越之意已决,诸卿无需多言。”】

  “以屠睢为帅,领兵五十万,分五路出击,一路攻取东瓯和闽越,两路攻南越,其余两路攻西瓯。”】

  【眼见始皇帝南征百越之意已决,一众文武百官莫敢复言,只能遵从。】。

第525章同样想去封禅的秦皇嬴政,怒斥儒家的文武百官【求订阅,求全订】

  天幕下,看到天幕上的另一个“自己”决定去泰山封禅,秦皇嬴政也是略微有些诧异。

  毕竟他之前倒没有想过要去泰山封禅,不过现在想想以他扫平六国,统一天下的功绩,去泰山封禅又有何不可呢!

  想到这里,秦皇嬴政也是决定回头等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之后,便也去泰山封禅,让古今都铭记自己创下的功绩。

  随后,秦皇嬴政也是更加认真地观看起天幕上的另一个“自己”封禅的过程,准备从中29吸取一些经验。

  毕竟上一个泰山封禅的圣王,那都已经是八百年前,甚至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

  时到今日应当如何封禅,说实话,估计大家都不怎么清楚。

  想到这里,秦皇嬴政顿了顿,撇了一眼不远处的淳于越等一众儒家博士。

  如果说当世还有谁比较清楚封六印仪貳坝丝IV八d月*漪禅之事的话,那么大概也就是儒家的儒士了。

  毕竟,齐鲁儒家可以说是周礼保存的最为完好的学派。

  但是,同样齐鲁儒家也是最为保守的儒家学派。

  如果让淳于越等齐鲁儒家负责主持泰山封禅事宜的话,那么淳于越等儒家博士必然会完完全全按照昔日的周礼而行。

  但是,如今秦国已经取代了昔日的周王朝,彻底扫平六国,统一天下。

  若是继续完全使用周礼封禅,而不榴异气亿紦罒司是使用秦礼封禅的话,那么他大秦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这样的事情,是他绝对不能容许的。

  而后,当听到天幕上的“淳于越”说出要“依古礼而行,必先修德,再斋戒百日,然后择吉日而行,最后再用三代之礼祭祀,方合天道”的话语。

  以及听到天幕上的另一个“自己”一锤定音,敲定要用秦礼封禅时,秦皇嬴政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果然之色。

  接着,当看到天幕上的另一个“自己”在泰山封禅时。

  一拜,风起云涌;二拜,雷声震动,状似不详天兆的场景,秦皇嬴政眼中也是同样闪过一抹阴沉之色。

  至于淳于越等一众儒家博士,则是一个个赶紧低头不语,但是却难掩嘴角的喜悦之色。

  毕竟天幕上的“儒家博士”可是说了要以古礼封禅,方合天道的,然而天幕上的“始皇帝”却不听“他们”的劝谏。

  结果天幕上的“始皇帝”在封禅时出现的风起云涌、雷声震动等不详之兆,这岂不是证明了“他们”儒家所言是对的!

  这番不详于天幕上的“始皇帝”的天兆,必然可以大大增强他们儒家对于古礼的说服力。

  如此一来,如果他们这个世界的始皇帝也要泰山封禅的话,那么这次多半便会听从他们儒家所言。

  这势必会大大提升他们儒家学派,以及儒家博士的身份、地位。

  只不过,接下来天幕上的一众“儒家儒士”对于“始皇帝”的嘲讽,则是让天幕下的淳于越等一众儒家523博士也是傻了眼。

  虽说他们也同样嘲讽始皇帝,但是他们好歹也是低下头,暗地里偷偷地嘲讽。

  结果天幕上的“儒家儒士”却是在泰山封禅现场,当着“始皇帝”的面直接嘲讽。

  “秦国乃虎狼之国,而虎狼之君安敢封禅泰山”、“暴虐狂妄,上苍亦不愿受而祭拜”、“暴秦无天命眷顾,失德于天”。。。。。。

  不是,天幕上的“儒家儒士”胆子这么大的吗?

  真当天幕上的“始皇帝”不敢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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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想不明白未来自己选择南征百越的秦皇嬴政【求订阅,求全订】

  而天幕上的“始皇帝”在同意了“徐福”的出海求仙寻长生不死药之后,也是继续东巡,期间恰好途径泗水郡彭城。

  然后想起了昔年遗失在泗水河中的豫州鼎,当即便命人召集善泅者下水寻找、打捞豫州鼎。

  在上千名善泅者下水,地毯式搜索的情况下,耗费数日,终究找到了疑似豫州鼎的存在。

  就在秦皇嬴政以为原未来的“自己”,会顺利打捞起豫州鼎的时候,结果铁链绳索却是忽然尽皆崩断。

  见此,秦皇嬴政也是侧头看向一旁的相里季询问道:

  “为何天幕上打捞豫州鼎会铁索崩断?”

  毕竟,不管是【大秦秦太宗扶苏】天幕,还是他们此前在打捞豫州鼎的时候都很顺利,并没有出现铁链绳索尽皆崩断的情况。

  难不成,原未来“自己”所打捞的“豫州鼎”,冥冥中自有灵性不成?

  所以才会使得铁链绳索尽皆崩断,从而让原未来的“自己”无法将之打捞起来。

  但如果【大秦长公子扶苏】天幕上的“豫州鼎”真的冥冥之中自有灵性的话,那么为何他们此前打捞豫州鼎的时候又那么顺利?

  按道理来说,【大秦长公子扶苏】天幕上的“豫州鼎”与他们这个世界的豫州鼎应当是同一个豫州鼎来的。

  因为此前天幕提及的仙神之说,以及长生不老药一事,导致现在秦皇嬴政在思索的时候,也是下意识地有些往神器有灵这方面去思索。

  不过随即相里季便解惑道:

  “那是因为天幕上的众人打捞豫州鼎的方式不对!”

  这话一出,通武侯王贲也是忍不住道:

  “天幕打捞豫州鼎的方式哪里不对?”

  “感觉和我们打捞豫州鼎也没什么不同,天幕上在打捞豫州鼎之前,也有特别祭祀过呀。”

  相里季转头看向通武侯王贲,询问道:

  “通武侯在去到泗水郡彭城打捞豫州鼎的时候,所使用的打捞装置,是否与天幕上的太子扶苏使用的打捞装置是一样的?”

  王贲想了想在他去到泗水郡彭城时,泗水郡的郡守,以及彭城县的县令的确是调集了整个郡县的能工巧匠,将天幕上的太子扶苏打捞豫州鼎的装置给复刻出来。

  随即王贲点了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相里季随即进一步解释道:

  “豫州鼎,整个鼎重几近千斤,尤其是当它沉落于泗水河底的时候,更是重逾千斤!”

  “再加上,豫州鼎沉于泗水河底,持续不断地受到河水地冲击,从而导致豫州鼎在泗水河中是呈一个剧烈来回晃动的状态。”

  “这样会使得原本就重逾千斤的豫州鼎变得更加沉重,以及铁链绳索受力不均。”

  “在这样的情况,以天幕上那种直接以铁链绳索束缚住,然后强行打捞拉起的方式。”

  “铁链绳索承受不住底下豫州鼎所带来的重量压力,从而导致直接崩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此前太子扶苏殿下根据我们墨家之技所设计的那个打捞装置,则是可以使得铁链绳索受力均匀。”

  “进而让原本需要耗费千斤之力,甚至是数千斤之力才可以打捞起来的豫州鼎,变得只需要两、三百斤之力便可以轻松将之打捞起来。”

  “这样一来,铁链绳索所承担的重量压力也小,自然就不会崩裂了。”

  所以什么鼎自有灵都是瞎扯的,不过是打捞方式不对罢了。

  如果天幕上的“始皇帝”东巡的时候,有带着他们墨家子弟一起去。

  那么只要同去的墨家子弟能够设计出一个类似太子扶苏那样的打捞装置,那么在打捞豫州鼎的时候都不至于会出现铁链绳索断裂这种情况。

  而听完相里季的回答之后,秦皇嬴政看着天幕上原未来的“自己”冒雨亲临河岸,甚至是按剑叱水道:“朕为天下主,鼎岂敢不现”的时候,也是少有地感到一丝丝尴尬。

  毕竟只是打捞的方式不对,从而导致的铁链绳索断裂,结果原未来的“自己”却以为鼎自有灵,或河中有神,不愿献鼎,这多多少少都有点自以为是了。

  最终,看着因为暴雨骤至,水势汹涌,从而将“豫州鼎”冲走,导致与“豫州鼎”失之交臂的原未来的“自己”,秦皇嬴政也是微微摇了摇头。

  “豫州鼎”就近在眼前,然而最终还是错失了补全九鼎的机会。

  该说不说,原未来的“自己”运气的确是有一点差。

  之后,秦皇嬴政便看到原未来的“自己”继续自衡山郡沿大江而下,舟行至湘山水域,正欲渡江至湘山祠。

  然而,却又遇到朔风骤起,江浪滔天,导致龙舟颠簸难进。

  看到这一幕,秦皇嬴政也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原未来的“自己”这运气是不是有点太差了?

  而当看到天幕上的“淳于越”又在那里说什么“湘君之怒”,让原未来的“自己”备太牢之礼,祭祀尧女舜妃的时候。

  秦皇嬴政也是再度扫了一眼不远处,额头因为此前泰山封禅一事还隐隐有血迹的淳于越等一众儒家博士,没有说话。

  而淳于越看着天幕上再一次乱说话的“自己”,也是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将泰山封禅一事给揭过去,结果天幕上的“自己”却又给自己整了一个“湘君之怒”,要求“始皇帝”祭祀尧女舜妃。

  要知道,始皇帝可是自比功过三皇、德兼五帝的!

  换句话说,在始皇帝心中甚至就连三皇五帝也远比不上他。

  而现在天幕上的“自己”却是要求自认为功绩远超三皇五帝的“始皇帝”,转头去给区区的尧女舜妃祭祀。

  这说句不好听的,简直就是在将“始皇帝”的脸面给丢到地上去踩!

  天幕上的“始皇帝”如果这样都不恼怒的话,才是奇怪的事情。

  而之后,天幕上的“始皇帝”也的确如淳于越所想的那般暴怒。

  不仅发刑徒三千,斧斤齐发,要尽斫湘山乔木,斑竹皆焚,断其泣痕,使“君山无木,湘妃无依”。

  还要取长沙赤土,调赭石矿粉,遍涂山体,使其如受髡刑。

  甚至最后还要收湘祠珪璧祭器,改“湘君祠”为“厉神台”,刻石立碑:“皇帝临江,伐逆儆神”。

  这简直就是在以人身伐神!

  这种大不敬之事,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的话,可能会觉得大逆不道。

  但是,如果放在“始皇帝”的身上,却又让人莫名地感觉有些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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