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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都是我的! 第414节

  元春和秦可卿跟着应酬,既要应对各色人等的寒暄,又要时刻留意礼仪周全,早已身心俱疲,回府后便各自回了院落,吩咐丫鬟备热水沐浴更衣。

  赵驹却没有回房歇息,而是径直走向前院的书房。

  推开书房门,赵驹借着周遭不甚明亮的烛光点亮书案上的银灯,跳跃的火光瞬间驱散了昏暗,照亮了案上堆叠的书卷与笔墨。

  他在书案前坐下,先将信纸仔细铺开,又磨了半盏墨,才拿起狼毫笔凝神思索:

  侯孝康今日找他询问关于侯孝安的事情,得跟他知会一声;

  此外,先前他与安朔帝商议借倭寇名头试探甄家的计划,潜在风险颇高,也得提前跟侯孝安知会一声。

  赵驹笔锋利落,条理清晰,不多时便将信写好。

  写完后,赵驹将信纸通读一遍,确认没有遗漏或措辞不妥之处,才俯身用烛火烘干墨迹。

  待纸页彻底干透,他将信纸仔细折叠,塞进信封,又取来火漆,在封口处印上侯府的专属印记。

  随后,赵驹起身走到门边,对着门外轻声唤道:“来人。”

  不多时,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亲信快步走来,躬身行礼:“侯爷有何吩咐?”

  赵驹将封好的信件递过去,叮嘱道:“叫人尽快将这封信送出去,路上多加小心,莫要出任何差错。”

  “属下明白!”

  亲信双手接过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正欲转身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说道:“侯爷,还有一事需向您禀报。

  今儿晚上您和夫人去隔壁荣国府赴宴的时候,府外来了个洋人,说是要见您。”

  “洋人?”赵驹闻言一愣,眉梢微挑,随即眼神骤然一亮。

  他近来与洋人并无往来,唯一有过交集的,只有先前约定好的那位。

  他连忙追问:“来人可有说名号?”

  亲信点头应声:“那洋人说他叫做伏若望,还说先前跟侯爷您有过约定,知道您赴宴未归,便没多做停留,只说明儿再来拜访。”

  “竟是伏若望回来了!”赵驹眼中的惊喜更甚,原本略带疲惫的神色瞬间一扫而空。

  他往前半步,急切地问道:“那他可有说,明日何时上门?”

  见亲信摇了摇头,如实答道:“那洋人并未细说。”

  赵驹听罢,倒也不甚在意,毕竟伏若望这么快归来,说明对传教的事情很重视,该着急的应当是他。

  他抬手摆了摆,吩咐道:“既如此,你且记着,明日若是伏若望来了,先将人请到客厅好生招待,奉上好茶,切不可怠慢。”

  “属下遵命!”亲信躬身应下,这才转身退了出去,快步去安排送信事宜。

  回到卧房所在的院落,丫鬟早已备好热水。

  赵驹褪去身上的外袍,简单洗漱了一番,推开卧房房门时,屋内已点上了暖炉,温度适宜,还飘着淡淡的熏香。

  秦可卿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去了发间的珠钗,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肩头,见赵驹进来,便起身迎了上去。

  她望着赵驹眉宇间难掩的兴奋,眼中满是好奇,轻声问道:“夫君,为何这般兴奋?”

  赵驹闻言,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呵呵一笑,语气带着几分神秘:“咱们家的财神爷回来了,你说算不算喜事?”

  “财神爷?”秦可卿愣了愣,仔细回想片刻,忽然想起先前晴雯偶然提过的事情,试探着问道:“可是先前晴雯跟我提过的,那位与夫君有约定的洋人?”

  赵驹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是落在秦可卿与元春身上。

  两位佳人皆是容颜绝色,在暖炉火光的映照下,更显温婉动人。

  赵驹心中的柔情与爱意瞬间翻涌,再也控制不住,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便大步上前。

  伴随着秦可卿与元春的惊叫声和略带羞涩的娇嗔声,他一把将两人揽入怀中,随即扑向床榻。

  暖炉的火光摇曳,熏香的气息愈发浓郁,卧房内顿时满室春色。

第454章 夜晚幽会,得观心鉴

  一番折腾之后,秦可卿和元春两个已经是沉沉睡去。

  屋内烛火渐弱,映得帐幔上的缠枝莲纹也添了几分柔和,赵驹坐在床边静候片刻,见二人呼吸平稳,方才放下心来。

  他想起先前与探春定下的约定,心下不敢耽搁,忙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翻出外衣,动作放得极缓,生怕发出什么声响惊扰了榻上之人。

  待穿戴妥当,他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刚推开一条缝隙,凛冽的寒风便裹着雪粒子灌了进来,让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廊下昏黄的灯笼旁,香菱正抱着胳膊缩在柱子边,身上的棉袄显得有些单薄,小脸冻得泛着红,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重得像挂了铅,连他开门的动静都未曾察觉。

  赵驹瞧着她那副困得快要栽倒的模样,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声音放得极柔:“想睡便回屋睡吧,屋里有炭火,不用在这儿冻着守着。”

  香菱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醒,身子猛地一僵,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散得极快,抬头见是赵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可听到赵驹让她去歇息,她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小声说道:“算了侯爷,等会儿晴雯姐姐醒来瞧见我不在,又得说我偷懒了。”

  说罢,她目光落在赵驹裹紧的披风上,见他这副出门的装扮,顿时有些疑惑,连忙问道:“侯爷,这么冷的天,您这是要出去?”

  赵驹面上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微微颔首应道:“嗯,衙门那边忽然传来些消息,得过去处理一下。”

  香菱闻言,连忙“哦”了一声,转身就要去屋内拿灯盏与暖炉:“那我给侯爷点灯照路,再拿个暖炉揣着,夜里雪后路滑,天又冷,仔细冻着摔着。”

  “不必了。”赵驹伸手拦住了她,“外面月色尚明,我熟门熟路的不碍事,你快回屋烤烤火,别冻出病来,我过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他又叮嘱了香菱几句,见小丫鬟点头应下,这才转身迈开步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色如墨,惟有天边那轮残月洒下几缕清辉,落在积着薄雪的路面上,泛着冷幽幽的光。

  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疼,赵驹缩着脖子沿着墙根快步前行,棉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赵驹来到演武场,左右扫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足尖轻点,身形如狸猫般敏捷,轻车熟路地翻过院墙,落地时只发出极轻的一声闷响,瞬间便融入了另一边的阴影里。

  按照先前探春提点的路线,他避开巡逻的家丁与挂着灯笼的主路,专挑偏僻的角门与枯树掩映的小径走。

  夜里的荣国府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只剩寒风呼啸着穿过光秃秃的枝桠,发出“呜呜”的声响,远处偶尔传来更夫梆子声,混着雪粒打在灯笼上的轻响,倒比府外多了几分清冷。

  赵驹屏住呼吸,呵出的白气在眼前转瞬即逝,他借着树影与雪堆的掩护快速穿行,不多时便找到了探春居住的院子外。

  他贴着院墙边的石榴树站定,眯眼观察片刻,院门外守夜的婆子裹着厚棉袄,靠在柱子上打盹,怀里揣着暖手炉,呼吸均匀,显然并未察觉异常。

  赵驹趁机猫着腰溜到院侧的偏房窗前,他呵了口气搓了搓手,指尖在窗棂上轻轻敲了三下,一重两轻,正是他与探春约定的暗号。

  寂静中等待了片刻,只听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动,没一会儿,窗户被轻轻支开一条缝隙,露出了侍书那张带着紧张与小心神色的脸。

  侍书见窗外是赵驹,先是飞快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确认无人察觉,这才无声地开了房门,侧身将他迅速请了进去。

  第一次做这等为赵驹打掩护的事,侍书显然是极不习惯,心中忐忑万分。

  屋内只点了一盏昏灯,映得她脸颊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她低着头,不敢看赵驹,声音细若蚊蚋:“侯爷,姑娘在里间等着您呢,奴婢……奴婢在外边守着,若是有婆子或是其他丫鬟过来,奴婢先拦着,给您报信。”

  赵驹顺着侍书指引的方向,轻步走向里间。

  掀开门帘时,一股暖意扑面而来,与屋外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

  刚掀开门帘,不等暖意完全裹住身子,他的目光便牢牢锁在桌旁的身影上。

  屋内炭盆烧得正旺,跳跃的火光将探春的侧脸映得柔和,她手中虽握着热茶,视线却早黏在门帘处,见他进来,眼底瞬间迸出亮闪闪的欣喜,先前强装的端庄顷刻间卸了大半。

  “表哥怎么才来?”探春轻声嗔怪,起身时裙摆轻晃,步子不自觉地往他身前凑了两步,指尖在袖中悄悄蜷了蜷,似是想碰他,又碍于分寸忍了回去。

  她引着赵驹坐下,亲自为他倒茶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两人都顿了顿,又飞快移开目光,空气中却多了几分隐秘的温燥。

  赵驹接过茶杯,指尖的暖意混着心头的悸动,让周身的寒气瞬间散了。

  他看着探春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伸手在桌下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声音放得低柔:“路上怕惊动旁人,慢了些,你这屋倒暖和,比先前那边舒服多了。”

  探春被他碰得身子微颤,脸颊泛起薄红,却没躲开,反而往他这边凑了凑,压低声音笑道:“怕表哥担心,特意让侍书多添了两块炭。

  对了,方才宴席上,南安郡王妃拉着我说了些话,竟提着想把我说给她府上二公子。”

  这话她说得轻描淡写,眼底毫无愁绪,倒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趣事。

  赵驹握着茶杯的手却猛地一紧,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心中暗忖,这南安郡王府还真是阴魂不散。

  原著书里的探春就是被他们拖入和亲的苦局,远嫁海外,余生悲苦。

  不提如今他与探春已有私情,就是探春仅仅是他表妹,就绝不能让这事再缠上她。

  下意识握住探春放在桌下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安抚:“南安郡王府一家子没一个靠谱的,往后别跟他们多接触,这事你别放在心上,我来处理。”

  探春被他握着手,感受着他掌心的力道与语气里的紧张,不仅没担心,反而“噗嗤”笑出声。

  她凑近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瞧表哥急的,我本就没当回事,老太太也并未答应下来,再说了,我心里装着谁,表哥还不清楚?”

  赵驹听着探春带着笑意的话语,心中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他握着探春的手微微用力,目光紧紧锁住她,语气里满是郑重:“你不当回事,架不住有人动了心。

  南安郡王府的人向来行事随心所欲,今日只是提一嘴,保不齐明日就会有更出格的举动。

  明儿我便走一趟南安郡王府,把话说清楚,断了他们的念头。”

  说着,他不等探春回应,便伸手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怀中的人儿身上带着淡淡的熏香,混着炭火的暖意,让赵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却更坚定了要护她周全的想法。

  探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感受到他胸膛的坚实与有力,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轻轻推了推赵驹,带着几分娇嗔说道:“表哥!人家不过是提一嘴,老太太都没当回事,哪里有你想的这么严重了?

  你这般贸然上门,反倒显得我们心虚,传出去还不知会被人说些什么闲话呢。”

  赵驹眉头依旧紧锁,低头看着怀中人娇俏的模样,语气却依旧不容置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再说了,你是我表妹,我多关心关心怎么了?”

  探春看着赵驹眼中满是自己的身影,以及那份毫不掩饰的紧张与在乎,心中瞬间被暖意填满。

  所有的顾虑与劝阻,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她伸出双手,轻轻搂住赵驹的脖子,仰起头,踮起脚尖,大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赵驹先是一怔,随即反客为主。

  屋内的炭火烧得更旺,空气中的温燥愈发浓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呼吸渐促,赵驹拦腰抱起探春,脚步踉跄着朝着榻边走去,没一会儿,便双双倒在榻上,锦被滑落,将两人的身影轻轻笼罩。

  只是探春年纪尚小,尚未到行房事的年纪,赵驹心中虽有悸动,却仍存着几分克制,并未越过最后一道界限,除此之外,亲昵之事几乎都做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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