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说我是战犯？ 第57节

烦，雷彪属实是有些不想沾的。

这也就是大客户老董要求的，否则他根本没心思碰这些东西。

“太复杂太麻烦了，要不还是先放放，我再和客户商量商量?"雷彪有些犹豫道。

李董一听又急了:“别这样嘛，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开始的时候是很麻烦，但往后就顺畅多了。”

“要不这样吧，我们免费赠送一百万吨的钢铁产能设备技术，还有一百万吨煤炭铁矿开采设备技术，配套其他三酸两碱还有化工化肥什么的也送你一百万吨，你出十个亿的拆卸运费就足够了，拿回去让你的客户先试试，效果好再来嘛。”

“甚至我们还可以按照当年苏联援建项目给你复刻一套改进版，只要舍得花钱，全套工业体系都给你建起来，保证你的客户满意!"

雷彪脸上露出了一股怀疑的神色，纳闷李董这小子是不是想和自己抢客户呢?老董那点家底全都拿来买工业设备了，那我这个军火商还干什么?给你们专门负责运输么?

作为一个有追求的黑心军火商，他始终都是不忘初心的，让每一个人都拥有自由和平等，做到人人有饭吃，人人有枪打，这才是自己的理想呐。

李董看着雷彪的反应也是心急，上头交给他的任务除了清军火库存创收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项任务，那就是尽可能处理掉国内的落后产能，回收资金用于产业升级研发。

比起军火库存而言，制造业过剩的落后产能才是上头的心病，这玩意就像是隔夜的西瓜一样，丢了可惜，也没有垃圾桶能装，吃了吧又太涨肚子吃完就吃不了别的了，现在忽然蹦出来一个傻子想买，那当然得哄着骗着卖了呗。

国资进出口公司自从上次处理了一些落后工业产能，帮助河北某地赚了一笔外快之后，其他各地的企业还有政府都是闻着味找过来了，托关系的，求爷爷告奶奶的，请吃饭洗脚的，私底下塞红包的，各种人都有。

就是想这家忽然冒出来的国资进出口公司能够帮他们甩掉一些包袱，上头也是对此默认，不反对也不支持，一直都是没有明确表态。

可没有态度就是最大的态度，这意思就是我不出面了，随你来，哪怕违点规只要不是触及原则，高层那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发生。

反正高层不可能亲自下场，否则风险太大，搞不成会丢大脸，一切看你们下面自由发挥，搞好了青云直上，未来正厅的上副部，副厅的上正厅。

若是搞不好，办砸了，那你这个正厅不大不小，正好也适合背锅嘛。

上头这一次答应卖化学武器就是明显的信号了，属于是悄悄给你打助攻，看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机会，该给的支持上头不会小气，明着不给，暗里会给的。

110.求你了，收下吧!

国家对于淘汰落后产能搞产业升级已经是确定了的战略，但至于该怎么转移，如何转移，又转移去哪里，这又是无解的

问题。

这些产能理论上能够帮助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变成一个工业国，并且还是拥有全面工业体系的工业强国，至少纸面上的数据是如此。可是现代二十一世纪了，不是当年那个比钢铁产量的年代了，信息化时代，工业制造业虽然非常重要，但却不是绝对的唯一。

而且中国也找不到一个能够承接如此庞大产能的目标国，全球谁还有这么大的体量能够承接来自中国的落后产能?没有

就算是有这个体量，可你也要花钱呐，白给肯定没人会干的，别的不说，至少运输费拆卸费，还有下岗工人的安置费这是绝对少不了的，而且也不是一笔小钱。

但谁又会花这么多钱买下一个已经落后的工业体系呢?答案是根本没有!除非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战争时期，不在乎生产成本也不在乎人力消耗，只要能够有产能就行了，造出来东西能用才是王道，可真要是爆发了战争，也没有谁会傻乎乎的还去转移产能了，落后产能也是能够砸死人的。

和平年代谁接收了这些产能那就是赔钱，哪怕买到手运营成功了，你生产出来的产品也竞争不过中国，拿不到任何市场，造多少赔多少。

中国现在面临的就是一个尴尬局面，谁都知道这些产能变成了负资产，成为了产业升级的累赘和前进的绊脚石，但却又不得不养着，因为关系太多人的就业岗位，牵扯到了社会民生了，一个搞不好就会引起社会动荡，谁都没有勇气去动。

动了你就得花钱安置那些受牵扯的民众，而且光割肉还没用，割下来的肉必须产生效益，为产业升级提供养料，否则花了钱就是淘汰一批产业养了一群下岗工人，这也没有太大意义。

上头目前就是为此纠结，找不到太好的办法，广州国资进出口公司现在就变成了最不是办法的办法，上头想要试探雷彪背后的市场体量有多大，能不能吞下来这么的产能，如果能，那就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吞下去。

虽然国家大事寄希望于一个疯子一般的军火商非常不靠谱，但是是又何妨呢，反正又不会怀孕，怕什么?

当然了，高层也不可能亲自下场，否则事情办砸了那就是影响一大片的重大事故了，只能是悄悄地来，由下面人发挥主观能动性，上头负责把控，尽可能降低降风险提高收益。

李端午还有郑中秋两个本来不想干的小卒，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忽然过河了，变成了相当于半个率的过河卒，承担起了他们这个级别本不该承受的责任和权力。

按照身份和级别而言，郑中秋是最适合担任国资进出口公司董事长的人，但上头经过专业团队的分析之后，发现还是为人轻浮大胆，比较跳脱的李端午更合适同雷彪展开接触，至少目前效果看来还是非常不错的。

对待神经病,你最好也别太正经了，这就是上头一致的看法!

“求你了呐，雷老板，收下吧，算是拉兄弟一把!看在党国的份上!“此刻的李董死死攥住了雷彪的手，就差没给他跪下雷彪一脸的嫌弃:“李董，请你自重，雷某是正经人，不玩哲学!”

“退一万步说，我是正儿八经的军火商呐，你卖工业技术设备我不懂呐，而且我不负责终端，我只搞销售，客户要，那没问题，客户如果不要，你给我我也没用呐!”

李董道:“你去劝劝呐，你那张嘴死的能说活了，弯的能说直了，随便过去夸几句，客户能不要么?”

"而且我们也不糊弄人，都是货真价实的，连技术带设备一块打包白菜价发售，满世界找你都找不到第二家了，绝对不容错过呐。

按照我们的规划，不出十年，你那客户只要接得住，那就是彻底步入工业强国了，不说造五代机航母什么的，至少按照你现在的采购标准，无论什么都可以自己造了，多方便?”

雷彪脸色一黑:“他自己能造了，那我不就没用了么?这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董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道:“不是这意思，你卖设备技术一样的赚钱，我们只要回收一个成本价就行了，剩下的利润全都是你的，你卖多少我们不管。

劝劝你那客户，这事儿绝对有搞头，不用十年，就搞个三五年，钢产量蹭蹭往上暴涨，什么化肥炸药那也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搞得像现在这样，连手榴弹都得找我们进口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设备都是淘汰落后技术，将来发展起来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自造，到时候五代机、航母那些高精尖装备还是得找你雷老板不是?那玩意儿多赚钱呐，大家一块发财嘛。”

雷彪摸着下巴道:“这么大事情，就我俩拍板了，是不是有些儿戏呐?“

雷彪有些不上套，这种事情有点大，不是自己小身子骨扛得住的，万一自己现在松口给出了什么承诺，到最后老董那边，或者是现代这边出了什么幺蛾子，那就是天大的问题了，不是一两百亿的小事情呐，这可是动辄几千上万亿的天量交易，自己可赔不起。

雷彪琢磨着是不是得有大人物出场来担保背书，否则这么大事情就他和这个李董拍板，出了事儿没人背锅呐!

黑市交易搞点军火，哪怕就是成了国际通缉的战犯，也还是有活路的，只要五常不是下狠手非要搞死你，一般聪明点的人都还是扛得住。黑市上面的军火交易，一大半都是白手套，你背点小锅，上头的大流氓也不会认真搞你，因为不触及核心利益，不伤筋动骨。

可这种大体量的产业转移，一旦出了问题和岔子，那就是天大的锅，哪怕对于目前的中国而言，那也是有些伤的，到时候你李董体制中人，撑死了去秦城监狱看报纸，我雷某那可就要亡命江湖自此终日提心吊胆了呐!

李董自然也是知晓事关重大，不是他们小胳膊小腿能够承受得住的，但他明白雷彪的意思，还更得明白北京的意思，谁都不想最后背锅，上头要是有人担干系，就不会让李董这种人出面了。

当然了，这也和雷彪本身背景有些关系，你雷彪要是一个爱国的正经人，像别的猪脚那样，捡到了时空锚立刻上报，对上位者有敬畏之心，能够让上头拿捏你，北京那边那就接你去中南海给你洗脑了。

可你雷彪是个有前科的神经病，而且还胆大包天，身上背着联合国国际刑事法庭的通缉令，是个无恶不作的战犯，这背景还有身份，谁敢送你去中南海，万一你脑子一抽变出来一堆炸药炸了那地方怎么办?

双方各有顾忌，很多事情没法直接接触，只能间接慢慢来，要怪也只能怪雷某人太坏了，不符合主流价值观，没法统战!“一步一步来，没必要让大人物出面背书，这么搞影响也小一些，有问题及时中断嘛。

就跟去足浴城洗脚一样，先坐下选茶水，然后挑技师挑到满意为止，最后才是见真章嘛，有了开头，感觉满意，下次再来呗!”

面对雷彪的犹豫，李董开始了不靠谱甚至是很离谱的劝说，这么大的事情，用这么离谱的形容来商量，换做任何一个正经人，恐怕都会拂袖而去了。

但偏偏雷彪就是吃这套，他本来就是非正常人士，你和他谈爱国，将国家利益，这家伙鸟都不鸟你，你讲大道理，他反而会坚信自己的歪理认为你在害他，你让他顾全大局，他绝对会先照顾自己的小局。

反倒是你拿歪理去劝他，他就会不自觉的上套，因为他本人就是一个喜欢讲歪理的人，讲着讲着自己也信了。这也是高层为什么会看中李董，让他来担任代表接触雷彪的根本原因，因为李董不也像是一个正经人。

雷彪听着李董的歪理，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嗯，道理是这个道理，挺不错的，本来我还担心呢。”“但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这生意和洗脚也差不多嘛，那咱们先试试?”

李董疯狂点头:“唉呀妈呀，雷老板你总算是想通了!信老哥我一次，你我兄弟，我能害你么?”

就这样一场关系两个时空，两个大国，两个政权之间的产业转移天量贸易，在这么两个极其不靠谱也非常不正经的人之间商量出来，甚至连一份合同草案都没有，直接就是红口白牙约定下来的。

111.放心后面的坑还多着呢!

雷彪额外支出了五亿人民币的拆卸运输费，接纳了李董苦苦哀求他收下的那批工业设备产能，也算是走上了工业化这条不归路了，当然啦，具体走路的人不是他，而是老董，他只是负责帮走路的人买鞋子而已。

当接到了雷某人上钩的消息时，北京高层松了一大口气，不怕鱼吃食，就怕鱼不来，只要来了，那就是成功，往后的事情慢慢推进就行了。雷某人这个门外汉以为建设工业就是买点淘汰钢铁化工产能的事情，他仔细按照李董给出的价格算了算，一百万吨产能十个亿，一亿吨钢铁产能应该绝对够老董搞工业化，那也就是撑死一千亿而已，这完全可以接受，老董也应该能够接受。

一千亿人民币折算大洋也就是十五亿大洋左右，这些钱将来只要是民国能够完成工业化，就算是卖矿卖石油那也能随便攒够的。

可雷彪不清楚的是，工业国可不是大炼钢就能搞出来的，别的不说，光是这一亿吨钢产能就背后全是坑，一亿吨钢背后至少三亿吨矿，假如按照统一标准一百万吨产能十亿，挖矿你又得掏两千亿出来买设备技术，还有炼钢需要煤炭，这又是一笔钱。

钢铁炼出来光是钢锭那没有任何用处，还得加工，加工能力也是产能，这又是一笔钱，而且还是五花八门，钢筋、钢管、钢丝、钢板、各种各样让你花式掏钱。

就这还是钢铁冶炼加工，后续还有化工、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医药制造业

化学纤维制造业、橡胶

制品业、塑料制品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等，电力、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金属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

五花八门的各种产能让你直接想原地爆炸，但你以为这就是到头了?远远不是，以上这些都还是初级工业体系，没有涉及核心的高精尖。当你认为一千亿可以搞定的时候，人家就会掏出一万亿的青春版，你咬牙掏了一万亿，然后人家又摆出来了十万亿的plus版，你继续咬牙跟进之后，人家立马又是一百万亿的至尊奢华版，始终吊着你，让你明白为什么工业化是一是条不归路。

就像是小年轻没经验，去了正规按摩店，被技术骗的支帐篷了，不断加钱，但人家始终就是围绕核心三角区勾引你

让你痛并着快乐不断掏

钱。

当然啦，如果老董能够咬牙坚持下来，哪怕没法触及最核心的三角区，光靠初阶工业化，也足够让中华民国变成全球顶尖的工业国了，这条路虽然坑多，但却只要爬出来就会有收获的。

雷某人最应该的担心的还是相隔时空的两个国家到底是否能够合作的问题，这个问题哪怕就是马克思复活也没法给出答案，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国家去跟一个二十世纪的半殖民国家合作，一个是共产党，一个是国民党，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硬生生被雷彪拉到了一块。

当年苏联援建新中国都还是磕磕绊绊闹了不少矛盾，现在你让南京去通共匪，又让北京去通白匪，这中间不出问题才是有鬼。

两边各有各思路，各有各的诉求，虽然有着广泛的共同利益，但却也不妨碍磕磕绊绊闹矛盾，到时候两边人肯定没法接触的，有什么火气当然是撒在中间人雷老板身上咯，到时候就看雷老板扛不扛得住了。

个人面对国家，哪怕你就是时空穿越者，那也只是比较棘手而已，并不是没法处理，雷某人若是有时间的话，最好还是去找鸡蛋舞王阎锡山多学两招才是最好的。

搞定了李董这边之后，雷彪又一次去找上司吴经理"汇报工作”了。

“小雷呀，又来啦?"吴经理依然还是在那所老旧的红砖大楼内稳坐办公室，哪怕身家巨富，完全就是富可敌球了，但吴经理却依然还是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

雷彪进门之后恭恭敬敬的说道:“经理，每月找您汇报工作，这是应该的，没有您的指导，我又怎么能够走上正确的道路呢?”吴经理听着雷彪的恭维，脸上笑开了花:“误，年轻人嘛，要有自己的主见，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也不过就是给一些指导嘛。不过你的态度还是非常端正的，要是手底下员工，都能像你一样，我可就省心了呐!”

吴经理越看雷彪越喜欢，虽然这小子刚入职那会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但调教出来之后还是很省心很听话的，最重要的还是有孝心呐!"经理这是本月的汇报内容! "雷彪交出了自己的怀表，里面存着本月利润结余，出去自己那一份，剩下的全都在里面了

吴经理拿走怀表熟练的转移了空间里面金条，脸上笑容更盛了:“我真是越来越看好你了，不枉我一番栽培呐!”

“以前很多老员工，经常都是前面一阵子老老实实听话，到后面身子骨硬了，就开始在异时空当土霸王，连最基本的利润上缴都不会了，公司也是操碎了心呐。”

雷彪点了点头:“还请经理放心，我雷某一向尽忠职守，绝不当土霸王!”

吴经理点了点头:“这就好，老板那边近期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整改这股不正之风，公司这些年来频繁出现业务员在目标时空自立为王，对抗组织的情况，这很不好，有关文件《关于整改业务员业绩考核问题以及业务员盘踞目标时空自立问题草案》很快就会出台了。

下个月底，业务员大会，我会组织大家认真学习的，你一定不要缺席迟到!到时候我带你多认识一些同事还有上级，拓宽人脉。"雷彪赶紧道谢:“多谢经理栽培!”

吴经理继续低声说道:“每次业务员大会开完，老板都会找个时空度假，那时候监管最松，到时候你挑时间去亡灵时空交易，知道么?"“明白!“雷彪一惊，原来还有这门道，幸亏自己没有急冲冲的就莽过去了，不然被抓就麻烦了。

吴经理解释道:"最近有些业务员太过分了，经常串连勾结一块搞事情，上面很头疼，开始加大力度巡查了，尤其是亡灵时空那边，有人拐带精灵族姑娘从事色情行业，被严打了!”

雷彪一惊，问道:“这点事情也要抓么?”

吴经理无奈道:"本来没事儿的，可那家伙撞枪口上了，他用冒牌货搞生意，老板正好去他那个时空度假，听闻那边会所还有精灵族的姑娘，兴致一来就去了!

结果点了才发现，那家伙嫌精灵族的姑娘出场费太贵，跑去地精拐了几只母地精滥竽充数，以为那边时空的土包子没见过真正精灵，感觉只要耳朵是尖的就行，拿母地精充数。

老板可是见过精灵的，他一次性点了四个，还是关灯玩的，结果第二天亮发现自己床上躺了四只母地精，那叫一个火山爆发呐!那个业务员也是倒了血霉!”

雷彪一听感慨一声，还能这么操作?

吴经理警告道:"你小子老实点，黄赌毒不能沾，咱们老老实实卖军火，卖骨架饲料血肉香肠多好?违法的事情咱不能干，知道么?"

雷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但却有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准备了多少货?“吴经理走到了书柜旁边，拿出了一盒珍藏版的1945柏林地堡末日雪茄，扔了一根给雷彪。雷彪点燃了烟，竖起了两根手指。

吴经理看完有些嫌弃道:“才两万吨，有点少呐，这也就一千吨黄金，完全对不起咱们冒的风险呐!”雷彪缩了缩脖子道:“不是经理，只有两千吨!”

“什么?老子冒着违背老板意志私通亡灵的风险，你就给我一百吨黄金的回报，还得五五开? ?”雷彪无奈︰“业务刚刚走上正轨，初期产能低，很正常嘛。”

吴经理一脸的不满:“你知道被发现，老板会怎么惩罚我们么?搞不好会把我们送到兽族那边卖屁股!三四米高的兽人大汉玩你，看你受不受得了! ”

“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怎么到你这就是彻底拉胯了，你那位前辈可是一个月十几万吨的量!你小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呐!”“集中养殖，规模化，可循环利用，懂不懂?赚钱要动脑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