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夫人,我乃正经人家 第215节
上至世家大族的人。
下至普通老百姓。
就连孙策的母亲都被吸引了。
然后,被孙策给当街砍了。
不过,从某方面来说,于吉被杀也是咎由自取了。
孙策在江东都没有被那么多人推崇,经常遭到暗杀。
你一个方士,却能让这么多人听你话。
不杀你杀谁?
一山不容二虎。
更别说,之前张角的黄巾起义才被镇压多久?
相比较之下,这个左慈,比于吉聪明很多。
他压根就不和普通老百姓打交道。
打交道的,也都是称霸一方的人:袁绍、曹操这些。
不会危及到被人的统治。
自然,别人也不会想方设法杀你。
张遂又等了一会儿,颜良已经穿上外套出来,招呼张遂进去。
张遂入座,看着左慈还在练剑,好奇地问颜良道:“这个乌角先生,不请他进来?”
颜良笑道:“乌角先生行事不随你我,哪怕他和主公在一起,也是这般随性自在的。”
“你特意去叫他进来,他反而会厌烦你。”
“乌角先生是方外之人。”
张遂见颜良都这么说,便没有再理会。
颜良问道:“说你,你找我是?”
张遂将田丰昨天透露的消息说给颜良听,道:“公孙瓒盘踞幽州易京,高筑城墙,一时半会儿很难击败。”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去剿灭常山附近的黑山军余孽。”
“一来,我们可以以战养战,锻炼骑兵的能力。”
“二来,我们剿灭完黑山军余孽,也完全有余力追随将军去围剿公孙瓒。”
“如此,我们可以立两份战功。”
颜良听张遂这么说,沉吟了片刻道:“有道理。”
“这样,你先回去,我待会就去找主公,说这事。”
张遂搓了搓手,笑道:“到时候,我想去无极县和真定县走动一番,提前给都督打个招呼。”
颜良打量着张遂,笑骂道:“无极县和真定县有你的女人?”
“我就说,你为何会这般急切。”
“原来,等待在这里!”
“行吧!”
“我记住了。”
“别忘了,你之前答应给我的动画,尽快弄好给我。”
“否则,你食言,我发飙,到了常山,你就别想离开!”
张遂笑了笑道:“这几天就给你。”
辞别颜良,张遂这才退了出去。
却没有离开很远。
张遂就在颜良家附近等着。
又过了片刻,才见左慈慢悠悠地出来。
左慈冲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便骑着骏马离开。
张遂在颜良家门口等到正午,才见到一个穿着道袍,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少年骑着骡子过来。
张遂忙上前。
少年将两个瓷瓶递给张遂,又骑着骏马离开。
两个瓷瓶,一个上面贴着标签:水银。
一个上面贴着标签:银水。
张遂带着两个瓷瓶回去。
找来羊肠,画出手套和口罩的图纸,让家中一个丫鬟用羊肠缝了一副手套,一副简易口罩。
之后,张遂才找了两个闯口的瓦罐。
将瓦罐搬到空旷地带,张遂将之前在无极县就打磨好的两块圆形琉璃片放在瓦罐底部,另一面贴着瓦罐,四周用布匹围住,防止溶液渗透到另一面。
做完这一切,张遂才带着口罩,折了一根树枝。
将其中一瓶银溶液分别倒在两个瓦罐里铺好的琉璃片上。
打开装有水银的瓷瓶,将水银小心翼翼地倒在玻璃片上,然后用树枝将两种溶液混合均匀。
塞好瓷瓶盖子,张遂这才快速撤离,让其他人也不要靠近。
过了近一个时辰,张遂带着口罩和手套过去。
琉璃镜片的背面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银。
张遂重复了一次之前的动作。
天黑吃完饭,他才再次找过去。
用筷子将两块琉璃片取出,用干布擦拭干净,将干布和手套、口罩一起扔到瓦罐里,张遂将两个瓦罐封了口,埋到家外一处空地的地底。
做完这一切,回到住处,用清水再对两块琉璃片进行最后的冲洗。
确切地说,已经是玻璃镜子了。
虽然铜镜打磨光滑锃亮,也一样能很清晰地照出人影。
但是,相比于制作出来的玻璃镜子,明显还差了太多。
张遂将两面玻璃镜子藏好。
这两面玻璃镜子,原本是二小姐甄宓和红玉各一块。
如今给了二小姐甄宓一匹大宛马,那自然暂时不能再给了。
毕竟,二小姐甄宓不是自己的女人。
未来也不会是。
而是女儿。
还是继女。
对待她的好,可不能超过对自己女人的好。
这还是要做好边界的。
要不然,引起误会,让二小姐甄宓误以为自己喜欢她,那就麻烦大了。
夫人会疯掉的!
两面镜子,只能一面给红玉,一面给夫人。
三天假期快结束了。
等下次有时间,再用琉璃片做玻璃镜子,三小姐袁蜜、蔡文姬、二小姐甄宓和赵雨一人一块。
当天晚上,府衙小吏送来了口信:让张遂明天参加早会,商议出兵常山和幽州事宜!
第202章 张郃:我妻子穿了围裙
府衙小吏临走前,还让张遂带上昨天砍马的兵器。
张遂送走了府衙小吏,神色有些小小的激动。
这是自己第二次参加早会了。
上次,自己除了军中编制:小都统。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说是白身也不足为过。
如今,自己是真正入了编制的人了:折冲校尉。
张遂常常吐了口气。
他给自己定了个目标,在官渡之战前,看能不能凭借军功拿到一个偏将军的编制。
之后,用这个争取换到一个中山郡骑都尉的官职。
这样的话,哪怕将来袁家垮了,有人想要占领河北,自己就有谈判的筹码了。
也能将无极县甄家保护在内。
不过,想到官渡之战,张遂啧了一声。
到时候,河北难免大战一场。
如果没有自己的亲信和人马,只是单纯的官职,届时也不好使。
他永远记得曾经读历史书的时候的一句话:枪杆子里出政权。
任何时候,兵权才是最可靠的依仗。
期盼别人的怜悯,放过自己一码,那太不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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