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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夫人,我乃正经人家 第152节

  张遂疑惑地走过去。

  蔡文姬还没有开口。

  张遂只能将耳朵凑过去。

  蔡文姬搂住他的脖子道:“我不争宠,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觉得我克夫。我,我也不白吃饭,你画那些衣服,我来给你做。就算,就算是那种你喜欢的,只能穿给你的看的,我也可以。”

  说完,松开搂住张遂脖子的手,整个人钻入被子里面。

  张遂看着被子下一团,心里颇有些复杂。

  她这些话说的。

  真是低到了尘埃里。

  张遂隔着被子,将蔡文姬搂在怀里,柔声道:“不会赶你走。”

  “这里就是你的家。”

  “哪怕以后我们闹矛盾,我也没有资格赶你走。”

  “那些衣服,你想做就做,不想做那就不做。”

  蔡文姬没有从被子里钻出来。

  张遂只听到她的哭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第143章 张遂:你画的什么东西?(前面一章被审核了)

  张遂看着蔡文姬缩在被子里,听着她压抑着声音哭泣,略作犹豫,还是脱光了,飞快地钻入被窝里,将她搂进怀里。

  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他没有之前那般不好意思了。

  蔡文姬被他搂在怀里,也没有挣扎,而是将脸贴在胸膛,继续哭。

  哭了好一阵,她才抽了抽鼻子,道:“时候不早了,我去做饭。”

  张遂却抱着她不松口。

  蔡文姬挣扎了几下,没有松开,才道:“我去做饭。”

  张遂附耳她耳边道:“我还没够。”

  蔡文姬涨红着脸,僵在被窝里。

  好一会儿,她才从张遂身上挪下去,躺在张遂身边。

  张遂忙爬上去。

  两人又忙碌了一阵。

  看着蔡文姬躺在被子里,将头伸了出来,却闭着眼睛,满头湿漉漉的秀发下,一张俏脸通红,小嘴微微张开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张遂这才小心翼翼地在她红唇上啄了下,小心翼翼地钻出被窝,爬到床榻下,一边快速穿好衣服,一边哼着小曲道:“妹妹的坐船头,哥哥的岸上走”

  蔡文姬原本闭着眼睛,想要睡一会儿。

  听到张遂哼的声音有些古怪,这才睁开眼睛看了过来,问道:“你这哼的是甚?怎么感觉如此奇怪?”

  “我自小跟着父亲流浪,父亲把我当儿子一般培养,教我经典史籍,各种乐曲,可也没有听过如此歌曲。”

  张遂穿好衣服,爬上床榻,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我老家的普通百姓唱的歌。”

  “说的是一对心有所属的男女。”

  “男人干女人后,两人郎情妾意,互相唱歌表述开心的心情。”

  蔡文姬原本脸色的通红要散去。

  此刻见张遂这么说,红晕又爬了上去,脑袋缩入被窝里道:“你给我拿衣服,我起床去做饭。”

  张遂将手伸进被窝里,拧了下蔡文姬。

  蔡文姬踢了他的手一脚。

  张遂这才拿出手,笑道:“你先睡,我让丫鬟去做饭。”

  “要你做什么饭?”

  “你可是我女人。”

  “以前是管家,现在是女主人。”

  “就算丫鬟不在,我也会做饭的,而且绝对不差,你可能未必比得上我。”

  蔡文姬这才再次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怀疑地看着张遂。

  男人还会做饭?

  张遂在她俏脸摸了一把,这才继续哼着小曲离开。

  张遂赶到第二栋房第三楼,从蔡文姬的房间里将她的东西都搬了下来,全部送到自己房间。

  府邸的五个丫鬟也是有眼色的人。

  看到张遂从二楼匆匆忙忙抱着蔡文姬去第三栋房,她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自觉地去伙房做饭去了。

  煮了一锅粟米饭,两个青菜,一盘鸭肉。

  张遂和蔡文姬吃完饭,两人在第三个院落里牵着手逛着。

  逛了片刻,张遂脱光上衣,继续加练。

  蔡文姬则站在一旁观看。

  以前她还不敢太明目张胆。

  看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回到房间里,拿出笔墨纸砚和案几。

  正在加练的张遂看着她左手单手提着案几,加练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案几,是用实木做的!

  穿越前的重量单位,张遂感觉至少都有三十多斤。

  这蔡文姬,看起来纤细瘦弱,却能左手单手提着这案几出来。

  而且,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张遂不由得想起之前去找她的时候,她徒手捏死了一只鸡,然后将对方脑袋给拧下来的场景。

  张遂想到了他小时候。

  那个时候,做惯了农活的老妈杀鸡就是这么做的。

  但是,蔡文姬和小时候做惯了农活的老妈比力气?

  张遂的视线落在蔡文姬那纤细白皙的小手上。

  他咽了咽口水。

  这要是她哪天发狠,会不会将自己那玩意给拧断?

  蔡文姬将案几摆在门槛边,点燃灯火,摆好笔墨纸砚,这才看向张遂,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张遂忙摇头道:“没,没什么。”

  看着张遂武动长枪,蔡文姬这才跪坐在一蒲团的支踵上,一边观摩张遂,一边画了起来。

  张遂也没有心情去管她。

  先加练要紧。

  等加练完也来得及。

  张遂加练完,今天涨了0.5斤力气。

  张遂来到蔡文姬身旁,看着她画的画。

  张遂直接笑出了声音。

  这特么是自己?

  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拿着长枪,是有点点像。

  但是,那圆鼓鼓的脑袋,还有点像土豆似的。

  这要不是两人刚刚才滚过,他都怀疑蔡文姬有所谓的白月光。

  而且,还丑得一批!

  蔡文姬见张遂笑,俏脸有些发烫道:“我,我画画,连父亲都说有他的六成功力!”

  张遂挑了挑眉道:“你等着,等我晾干汗水,冲完凉,我给你画。”

  看着蔡文姬的画,他就想到历史上霍去病的画像。

  明明人家死的时候也才二十来岁。

  可那画像,画得像个四五十岁的粗糙大汉似的。

  蔡文姬听张遂这么说,这才哦了一声。

  将案几搬回屋子里。

  蔡文姬举着灯火去了第二栋楼的裁衣室,将那一套白色衬衫和黑色包臀裙取回来,放在床头。

  张遂晾干汗水,冲完凉,这才拿起自己的“铅笔”,正要研墨。

  却见蔡文姬在一旁研磨起来。

  张遂看了一眼蔡文姬,笑了一声,这才开始画了起来。

  这次却不是画他自己。

  画自己有什么意思?

  张遂将蔡文姬躺在木板上,用左手手臂遮掩住眼睛,满头乱发的样子画了出来。

  蔡文姬站在一旁,看着这幅画,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

  这男人,这画画得!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那自己就没脸见人了!

  张遂画完画,吹干墨迹,递给蔡文姬,笑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画?”

  “你那画,我都不知道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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