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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114节

  至此,王景也算是定下了北军在并州的军事基调,以防守和示弱为主,等到成功引诱匈奴和鲜卑的主力南下,再发起决战,一战而定乾坤。

  正如荀攸所言,与来去如风的胡人作战,胜不在多,而在关键。

  不能一次性歼灭胡人的有生力量,光把胡骑打跑是没意义的,毕竟人家今天跑了,明天还能再来。

  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解决了并州的发展和安全问题之后,王景的目光又再次回到了洛阳身上,开始关注帝朝的中枢权力变更。

  而此时的洛阳,除了董卓之外,同样还有一人对王景十分关注。

  太傅府邸,书房。

  袁基亲自为袁隗带来了关于王景的消息:“叔父,北军已经扫灭白波军,甚至还与于夫罗交手了。”

  袁隗看完密信,出声感慨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于夫罗连祭天金人都动用了,却仍是不敌,霸王弓、烈羽箭,昔日霸王项羽的神功绝学,竟然真被此子所得,看来老夫当初还是小看他了。”

  原本,袁隗只是把王景当成一枚用来牵制董卓的棋子。

  可如今不仅董卓渐渐脱离掌控,袁绍和袁术出逃洛阳,就连王景也让袁隗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不过作为政坛上的常青树,袁隗依旧能沉得住气,放下密信后便问起了另一件事:“宏业,可有传国玉玺的下落?”

  袁基露出为难的表情:“叔父,当时本初和公路带人将宫中的宦官杀得一干二净,如今调查得知,张让离开前曾命亲信将传国玉玺藏了起来,然知情者早已死得一干二净。基虽寻找擅长望气之人推演天机,测算玉玺下落,可终究徒劳无功。”

  袁隗对此亦是深感无奈:“传国玉玺承载帝朝国运,有炎汉火德龙气遮掩天机,岂是寻常相士能够推演测算的?可惜仙秦帝朝的镇国神功《星罗神典》毁于战火,被项羽所焚,否则若是能找到修炼其中《紫微帝气篇》的传人,或可窥视天机,算出传国玉玺的下落。”

  汝南袁氏之所以在为寻找传国玉玺而发愁,完全是因为儒门天下的计划想要成功,必须集齐三大要素。

  其一,汉室宗亲,刘氏嫡传血脉。

  这一点,袁隗如今软禁陈留王刘辩,已然满足了这个条件。

  其二,炎汉帝朝的镇国神器,山河社稷图。

  此等重宝,在灵帝驾崩之时,一直由两位辅政大臣共同保管,灵帝本意是让袁隗与何进互相牵制。

  结果袁隗通过袁绍和袁术布下天罗地网,终于借十常侍之手,除掉了何进,随后又诛杀了宦官集团,彻底没了掣肘,暗中将山河社稷图据为己有。

  至此,三大要素已经集齐了两个。

  但在这最后一个关键要素上面,却出了差错。

  袁隗此时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张让狗贼,你真是死了也不让我安心啊。”

第83章 回洛阳当救火队长

  河东郡,王景原本在视察河东大营的棱堡建设进度,得知有消息从洛阳传出后,立马只带着十二名亲随便一路星夜疾驰,秘密返回了禹王城,同时面见太守王凌。

  王凌收到命令后,立刻出城迎接。

  “彦云,洛阳状况如何了?”

  “二哥,叔父那边传来消息,如今京师之地局势波谲云诡,董卓倒行逆施,行事愈发嚣嚣狂无忌,恐有不测之祸发生。”

  王景知道这“不测之祸”是什么,实际上也并不难猜。

  董卓根本无力控制满朝文武,在世家的支持下,各地的诸侯纷纷开始招募兵员,开启武库,准备来一次清君侧了。

  而董卓也是征战沙场的老将了,政治手腕不行,军事嗅觉却相当敏锐,因此他想杀掉陈留王刘辩,以此来震慑所有想反对他的人。

  同时也是造成一个既定事实,灵帝的两个儿子一旦只剩下刘协,那么各路诸侯想要让刘辩重新恢复帝位的政治目标在法律上便不存在。

  只能说董卓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当他废立了皇帝之后,这天下的群雄便再也没有谁会把不能亲政和掌权的天子当回事。

  而以董卓的尿性,别说天下州郡豪强不服了,光是在这洛阳城内,反对他的文武大臣和乡野名士就多如过江之鲫。

  这还仅仅是官场上的,民间董卓的名声更是臭不可闻。

  没事就在京畿之地纵兵大掠,还大肆杀戮百姓,这么瞎搞岂能得民心?

  洛阳的老百姓,如今对董卓可谓是恨之入骨。

  很明显,董卓就是那种典型的眼高手低之辈,空有野心和魄力,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屎一样,人心尽失也是迟早的事情。

  王景喟然长叹道:“董卓死不足惜,却是苦了洛阳的百姓了。”

  历史上,董卓迁都长安,还火烧洛阳,死掉了多少百姓根本难以计算,反正原本百余万的人口,原本人烟稠密的洛阳,最终十室九空,只剩下残垣断壁。

  若非他这般瞎折腾,洛阳也不会在几年之后被匈奴人攻破和洗劫,就董卓犯下的这些罪孽,在王景看来,点他十次天灯都不为过。

  王凌目光复杂地看向王景,好几次欲言又止。

  王景见了,不由好奇:“彦云,你有话想和我说?”

  王凌不得已,只好据实禀报:“二哥,叔父希望你能尽快回师洛阳,参与清君侧之大计。”

  王景闻言,没有直接回答行或是不行,反而看向王凌,语气郑重:“那彦云你说我该不该回去呢?”

  王允是自己的叔父,王景又是自己的二哥,明明都是一家人,可此时此刻,王凌却是陷入到两难的境地,心中备受煎熬。

  最后,他还是叹气一声说道:“凌认为,此时我军宜静不宜动。”

  “哦,理由呢?”

  王凌表情严肃,拱手答道:“连续征战数月,大军已然疲敝,而且现在正值严冬时节,气温寒冷,并非出兵的最好时机。”

  王景露出赞许的表情,夸奖说道:“看来担任太守一职,让彦云伱成长不少。”

  北军八营与白波军和南匈奴接连恶战十余场,光是战死者就超过了三分之一,而患上风寒病症之后又死掉了数百人,还有五百多人不同程度的发生感染。

  这还是因为北军配发了足够多的御寒衣物,王景也特意为军中士卒熬制姜汤和红糖水,否则非战斗损失只会更惊人。

  冬天,实在是的不适合动兵,就是因为非战斗的减损太过惊人。

  “二哥,我军想要再次动兵,至少也应该等待到来年开春,二三月份之后。让大军得到休整,士卒恢复状态。”

  王凌虽然敬爱自己的叔父王允,但兵者,国之大事也,不容半点私情,他眼下是王景的臣属,自然要为王景谋划,否则就是吃里扒外了,不忠不义了。

  不过大军不能动,不代表王景不能动。

  “彦云,此次洛阳之行,我恐怕不得不去。”

  王凌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二哥还请三思啊,接连讨伐白波军和南匈奴,北军上下皆已疲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以待来年。”

  王景叹气:“北军能等,洛阳的百姓却是不能等。”

  “可是……”

  “我意已决,无须再劝。”

  若是不回去,任由董卓与十八路诸侯折腾,那么火烧洛阳之事必定上演,这是王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毕竟他已经将京畿之地都看成是自己的地盘了,怎么可能任由董卓胡乱折腾?

  所以王景早就做下决定,要秘密返回洛阳。

  这一次,他没带一兵一卒,就连身边的十二名亲随,也都交给王凌:“彦云,接下来的日子,会有一名出身暗卫的影子侍卫来假扮成我,到时候你就安排他巡视河东各地,伪装成我还未离开的样子。”

  王凌却担心王景的安危:“二哥,这是否太过危险?要不凌还是多安排几个护卫跟随左右,陪同二哥你一同前往洛阳?”

  如今《真阳九炼》已经踏入六炼境界,一身神功绝技在身,王景显得自信而从容:“以我之能耐,孤身一人才是最安全的,安排护卫只会拖我的后腿。至于危险,天底下能胜过我的高手还有不少,但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

  见王景这般自信满满,王凌也只能选择相信。

  翌日清晨,霜雾漫天。

  做着文士打扮的王景,登上了一艘开往孟津港的游舸。

  船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船夫,岁月如刀,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沧桑的刻痕。

  不过老船夫身体倒是矍铄,上了年纪还能带着一家人往来于黄河两岸,且见多识广,是个相当健谈的老人。

  他见王景面生,又气质不凡,便忍不住开口多问了一句:“这位客官,你这是要去洛阳走亲戚?”

  此时的王景,确实像极了一个玩世不恭的豪门大少,只见他收敛了身上的杀气和威仪,身着休闲常服,头戴纶巾,手中羽扇轻摇,随口笑着回答道:“算是吧,顺便去办点小事。”

  老船夫见状,不由地长叹一声:“看客官你衣着华贵,想必家世不凡,老朽斗胆提醒一句,若是没有大事,还是别去京师了,此时的洛阳已成是非之地,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啊。”

  若是旁人,老船夫必不会多嘴提点。

  不过王景待人接物温文尔雅,对谁都是笑语晏晏,丝毫不摆架子,他便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所以多说了几句。

  而对于老船夫的话,王景也是大感好奇:“哦,依老丈的意思,此时的洛阳难不成还是龙潭虎穴?”

  “可不是嘛!”

  提及此事,老船夫的表情也变得哀怨起来:“原先的洛阳,那可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哪怕当年黄巾之乱,都没能逼近京师一步。可如今董卓这人呐,狼子野心,麾下的西凉兵,更是一群豺狼虎豹,干出的那一件件事情啊,简直令人发指!”

  通过老船夫之口,离开京师数月的王景,此刻总算是能够接触到关于洛阳的第一手情报。和史阿通过暗卫送来的情报不同,通过眼前这位老船夫之口,王景能接触到洛阳寻常百姓此时的想法。

  说直白点,就是更接地气。

  毕竟史阿的盯防重点往往是大人物,对于小人物的关注,肯定有所纰漏。

  在老船夫的口中,如今的董卓,与关东士族之间的冲突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甚至董卓已经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开始纵兵大掠,还任由麾下将士对洛阳城内的豪门世家敲诈勒索。

  但凡有人敢站出来忤逆他的意思,董卓便举起屠刀,大肆杀戮文武大臣。

  就连最底层的百姓,都深受其害,对西凉军恨入骨髓。

  如此行事,董卓可以说是民心尽失,大势已去,距离身死族灭不远了。

  而这,也都是董卓咎由自取。

  对于这位起于寒门,却最终沾染了满手血污的屠夫,王景没有丝毫的同情,一个人为了野心而不择手段的人,也不值得同情。

  起伏的波涛中,游舸如一叶扁舟,顺流而下,在河面上荡开一道道涟漪。

  王景正在船舱中小憩,忽然船夫焦急大喊:“客官不好了,是黄河五鬼!”

  随即河面上远远飘来一阵喧嚣吵闹的声音,一艘拥有武装的小型货船迅速靠近,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河匪,为首五人人,不仅身材五短,还奇丑无比,面容当真是如同恶鬼一般,狰狞而吓人。

  为首一人,手持朴刀,牙齿红中泛黑,参差不齐,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既恶心又恐怖,寻常人见了,怕是要被吓破胆。

  而此人远远望见王景,顿时双眸一亮,耀武扬威的朝这边大声吼道:“停船,不想死的就给老子停船!”

  咻咻~

  钩爪横空而来,用绳索将两艘大船彼此绑定。

  游舸上还有好些个乘客,甚至有些探亲的女眷此时被吓得瑟瑟发抖,面无人色,显然大家也都听过黄河五鬼的恶名。

  “哈哈哈,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交出来,主动一点,不然老子的刀可就不客气了!”

  五个形貌丑陋的矮个男子抓着绳索飞跃而至,他们身体灵活至极,手里的长刀更是寒光闪闪,浑身散发出一种亡命之徒所独有的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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