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第404节
“阿马尔里克教授是图书馆专车来学院接的。”
“六月三十多度的天气,骑车15公里,了不起。他就不能坐在办公室里随便编一份讲座旁听记录吗?反正根本没人查验。”
“好了,关于普京的事情,还是暂缓吧,“这几个人当中,主持聚会的"张科长摆摆手,说道,“虽然弗拉基米尔普京同学看起来不是个坏人,但他,嗯,怎么说呢,太内向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内心
怎么想的,所以就暂时先不找他谈心了。”
伊万斯雷丁:“我可以肯定,弗拉基米尔还在处于新人的敬业期’,等敬业期过后,进入摸鱼期,就会好起来的。”
“伊万,弗拉基米尔这个孩子可能太老实了一点,他的敬业期’可能很长。”
张科长在这里碰头见的几位,都是克格勃陆续从苏联国内派来公干的情报员。在上海生活了段时间,就不那么积极了,进入摸鱼状态,这时候国安部门就介入,和他们达成一致意见,他们继续摸
鱼,对上级发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者无害的信息,敷行过去,然后继续留在中国过日子。
如果来华的特工一直不进入摸鱼状态,工作特别来劲,而且不但积极性高,不愿意配合,手段也比较高明,那就属于危险的情报人员,只能由国安出面挑明了,然后礼送出境。
今天的张科长找了所有苏联来的情报人员,其实有时候,这些达成默契的情报员还跨国交流开趴除了克格勃,史塔西派往上海的情报员也一点不少,而且大部分人的职责和在坐的几位克格勃近
以:监视在上海工作的东德专家及其家属。
现在上海是东德人扎堆西德人也有一点,而广州则是南斯拉夫人扎堆。不知道为什么会形成这个格局,总之现在新的想到中国来的东德人在了解了情况之后也无脑选择上海,南斯拉夫人选择广
州,已经形成了群聚效应。
苏联专家则没有明显的地域扎堆现象,从东北到广西都有点。不过他们的共同点是都把年假安排在冬天,年假都是往海南跑。
上海市图书馆。
在大热天蹬了十几公里自行车的普京坐在讲座专用会厅的倒数第二排,空调口的下面。光吹空调还不管用,他又用扇子扇了几分钟,身上的汗才退去。
阿马尔里克教授的讲座开始普京的工作也开始。
在笔记本上,普京刷刷刷地记录。今天的讲座是阿马尔里克教授讲斯拉夫人的起源,从公元6世纪讲起,从拜占庭,到普罗科匹厄斯的著作,到基督教的东西教会大分裂,乌戈尔人和波罗的人混
不一会儿普京就记了满满6页纸。
“您好,请问,我可以借你的课堂笔记,嗯,复印一下吗?”
课结束后,现场的一名听众走到普京身边。这名听众可能刚才发现普京一直在飞速记笔记,而自己手慢记不了那么多。
普京:“能很快复印出来吗?”
听众:“是呀,复印室就在隔壁。”
普京把笔记本的几页纸撕”下来递给他:“拿去吧。”
普京记录的真就是课堂笔记(还是优秀版)。所以随便复印。
怎么办呢。
,至于阿马尔里克教授 在讲课过程中穿插的苏联政治笑话,或者随口黑两句什么的,记这些干嘛。要是把这些记下来了,上级说不定要分派一个更 资深的情报人员来盯阿马尔里克教授,到时候自己怎么办呢
第110章 铁托的退休生活
说到在来华人员当中掺杂情报员,南斯拉夫算是个另类。虽然南斯拉夫的在华人员,专家非专家家属加起来人数接近东德,但是南斯拉夫情报局却从未向在华的南斯拉夫人群派驻情报员。不是国安
部没对此展开调查,而是调查甄别了很久,好像真没有。
我方后来从侧面信息了解到,是铁托主席特意吩咐别这样做。
南斯拉夫就是这样,虽然与苏联的关系几次起伏,但在过去二十多年,和中国的关系都比较稳定。其实在中国这边,如果和苏联的关系是稳的,那和南斯拉夫也不会有多大波折。
77年6月,南斯拉夫的高规格代表团来了。布兰科米库利奇就任南斯拉夫主席之后出访的第一个国家中国。随他的客机前来中国访问的还有贝尔格莱德红星队。
贝尔格莱德红星足球俱乐部可能是现在社会主义阵营中知名度最高的足球俱乐部,19701971打进 了欧冠四强,南斯拉夫队现在有近半数的场上主力来自红星队。
布兰科米库利奇主席嗯?他是南斯拉夫主席?
那铁托呢?
退休了。
吧。
自主席退休后,与中国交好、在党的理论方面也比较认同中国的铁托内心就在琢磨自己的退休问题。1974年,党内部分高层进言,说铁托就不要退休了,当南斯拉夫的终身总统、党的终身主席
铁托被这一刺激,反而当即下了决心,在党内公开地宣布自己要准备退休。
只是铁托退休可比主席难多了,估计至少难10倍。
因为很多人觉得,铁托退了,南斯拉夫会乱。
从1974年到1976年,铁托就在努力和各种保守势力、党内派系做斗争,还要努力维系南斯拉夫的经济,让工团制度企业撑下去,效率就不要和中国比了,但至少要能达到或者接近苏联的水准。
1976年底,铁托终于找到了问题的轴心,软禁了他的妻子约万卡布罗兹,这一下问题还真是解决了。
约万卡布罗兹出生于1924年,比铁托小32岁。她在1941 年参加南斯拉夫游击游队,所在的部队作战区域差不多就在铁托的游击队大本营附近。
在一次战斗中,铁托身陷陷阱,差点就要被纳粹士兵枪毙,年轻勇敢的女游击战士约万卡奋力冲杀把铁托从纳粹的枪下救了下来,两人由此建立了真正的革命友谊与革命爱...噗,别信,这是段
子,药万卡指使宣传部的人编的。
因为营地相隔不远,约万卡在游击队时确实时不时能见到铁托。约万卡对这位名輩全南的英雄、战神的崇拜与爱慕所有人都知道,并且她主动向铁托发起追求。当然铁托那时候有妻子,但第二任妻
子哈斯在战争中被德军俘虏,后来虽然获释返回,但她因为被俘的经历似乎患上了精神疾病,躁狂症状时不时发作,让铁托渐渐无法忍受。铁托的战友甚至觉得哈斯的存在会让游击队大本营的安全受到
威胁。
铁托最终和哈斯离婚,把她送到了国外。铁托接受了约万卡的追求。1946年,约万卡成为铁托的秘书,1952年,28岁的约万卡正式和60岁的铁托结婚。
从此以后,每当铁托出访或接见贵宾时,身旁形影不离的总是这位有着一头飘逸黑灰色长发的年轻夫人。她是铁托的爱妻,也是他的私入护士、秘书、保镖。约万卡风度翩翩、妩媚动人,后来一些
西方媒体甚至称她是东方杰奎琳”。
虽然约万卡最高军衔只是中校,还是战后当上的,最高职务只是主席秘书,但约万卡在南斯拉夫军政高层中的权力可能是中央委员会级别的,只是发挥的影响力大多是负面影响。
铁托当年的战友米洛万德热拉斯因为经常出入铁托的私人住处讨论军政问题,与约万卡打过很多次交道,他在他写的《铁托,内部的故事》中这么描述了约万卡:
“我们在铁托的别墅举行深夜会议时,她会在走廊的小板凳一坐几个小时,以确保铁托在需要任何东西时她都可以及时办到。约万卡虔诚而狂热地爱着铁托,这一事实我十分肯定,也不感到惊讶。铁
托是战神和南斯拉夫的民族英雄,在战争年代,前往游击队营地、参加游击队只为了向铁托示爱的
的少
几十人。
“但她的性格的另面:对权力的渴望、习惯性的谎言、恶意的攀比式奢侈,也是真实的。所以,铁托的战友们对她的愤怒和缺乏信任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此后,在1970年之后,约万卡越来越深地卷入了政治旋涡。南斯拉夫高层就屡次向铁托抱怨约万卡搞宫廷阴谋,甚至不惜以激化民族矛盾作为打压高层之间特定派别的手段。到后来,当军队的将领
也向铁托举报约万卡绕过国防部,试图取得一些部队指挥官的信任时,铁托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约万卡不服气地反驳所有的指控,并且质问铁托:“要他们,还是要我,请你选择!“铁托报之以铁般的回答:“要他们!”
然后约万卡就被软禁了。四个月后,铁托正式卸下南共联盟主席和南斯拉夫总统的职务。
布兰科米库利奇接任南共中央主席团执行主席、南斯拉夫总统,但摆在他面前的南斯拉夫可不怎么样,在经济领域、内政(民族) 领域,大堆的问题。
南斯拉夫实行自己的“南斯拉夫特色市场经济制度",所有的企业由工人管理并且由工人持有公司股权,工人们在快乐中迷失了自己,工厂的产出越来越差,或者产品品质越来越差。本来企业应上缴国
家一部分利润或者税收,现在国家收得上来的利润越来越少了,亏损面极大。
不但如此,由工人管理的企业都抵触扩招新员工,因为这会稀释员工的工资和奖金。至于扩大企业规模,技术研发、升级换代?由于工人议事这个机制的存在也变得几乎不可能。
发展到现在,好多南斯拉夫企业成了“云世袭"制度,从管理层到普通车间工人,工作岗位一律由子弟后代内部消化,造成了南斯拉夫大学毕业生就业率低,尤其是从农村考到大学里的小镇做题家几乎
没法在城市找到工作,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南斯拉夫人离开南斯拉夫到中国找工作的原因,其中一多半是大学应届毕业生,另一些是企 业中对现实失望的中年骨干。
在北京,米库利奇先见了邓主席,接着与陈沄会面。陈沄告诉他,如果想从中国吸取经验,其实不妨到广州看看,广州有很多南斯拉夫人开的企业,他们在中国的市场环境下“适者生存”,不得不抛掉
了所有原先南斯拉夫企业中不合适的制度和架构。
象。
而他们毕竟还是南斯拉夫人开的企业,比起中国本土企业更贴近南斯拉夫人的文化和民族心理,因此,在中国能存活下来、甚至经营得还不错的的南斯拉夫企业,是现在南斯拉夫改革最好的参照对
抵达广州,米库利奇的第一项活动不是 考察经济,而是参加红星足球俱乐部和广州天河足球俱乐部的一系列互动活动。
两队先是举行了一场友谊赛,贝尔格莱德红星4:1战胜广州天河。
“我们足球这两年成绩都特别差,"广 东省委的林如说道,“国家队见谁都敢输。明年的世界杯,看样子也是没戏了。”
红星队的领队兼总经理舍库拉拉茨却不觉得是这样:“这就是我感觉到不合理的地方,你们的俱乐部机制运行得很好,足球很有群众基础,而且你看,广州天河的U19、U17、U15,梯队很完整,而且
我发现了,从U15及以下的孩子们踢球非常厉害。
林如:“等他们大了就不行了。”
舍库拉拉茨笑着摇摇头:“那可不一 定。”
在友谊赛之后,红星队和广州天河搞的是半开放的联谊活动,除了广州天河的梯队之外,还来了各种各样的小球员,米库利奇主席发现其中居然有不少南斯拉夫面孔的小孩。
“虽然广州的南斯拉夫专家、务工者十+几万,但他们的孩子踢球真不错,都很有天赋。”
米库利奇点点头。他也踢足球,现在他看到的是一群9岁10岁的小孩在红星队的指导下玩足球游戏,比如过人游戏、射门游戏、网式足球等。
“嚯!""哟嚯!“这孩子谁家的啊?
在众人的注视中,一个南斯拉夫小孩在过人游戏区带球左冲有突,时而加速跑、时而用左脚拨一下皮球,他的左脚灵活得就跟能拉小提琴似的。摆在他面前负责阻挡的四个小孩一个接一个地被过
掉,到最后一一他甚至把站在四小孩后面指导的红星队后卫也过掉了,在十几米的距离起脚,足球飞出一条弧线进入球门。
米库利奇:“这个小孩子很厉害。
舍库拉茨:“嘿,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跑回来到舍库拉拉茨旁边的南斯拉夫小孩:“达沃苏克。”
....
广州,“汽车城”。
普里波耶机械制造集团。
“二十年前我来到中国,在广州开办‘普里波耶工团。我们是响应中南友好的号召到中国来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想的是把南斯拉夫的企业制度引入中国,因为中国不拒绝任何一种企业管理制度,我希
望看到南斯拉夫的企业在广州生根落地。
“没想到的是,最终是我们在中国接受了新理念,改变了自己。不过这没什么难为情的,这是好事。”
普 里波耶的CT0米罗斯拉夫拉杜利察在中国已经二十年了。1957年,三十多岁的拉杜利察和几名同伴来中国闯荡时,是怀着传教士的心态的。他那时候对南斯拉夫的企业制度很自信,觉得有义务让
中国人知道南斯拉夫的制度比苏联制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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