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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 第1077节

这番理论非常符合威尼斯的实情,威尼斯的大商人们一开始对他这个来自大明的思想家还非常欣赏。

但是,当他呼吁平民应该抛弃愚昧的宗教信仰之后,应该信仰祖先,信仰自己,而不是信仰宗教的时候,这个行为就犹如捅了马蜂窝。

教廷国提出了强烈抗议,他们直接向直布罗陀提督府,克里特岛提督府告状。

但是两大提督府认为这是张瀚的个人思想倾向,并不代表大明的意思。在大明,不仅有儒释道宗教,还有真理教呢!

两大提督府不管,张瀚的影响越来越坏,教会不得不出面与张瀚辩驳。但是教会的愚民思想在张瀚只需要做几个试验之后,就溃不成军。

接受了物理方面知识的教育,教会的那些落后思想根本无法自圆其说。

这个时候,教会就只能动用行政力量来驱逐张瀚了。

从威尼斯到米兰,张瀚变成了洪水猛兽,斯福尔扎家族也无法抵挡教会的压力,在通政司的秘密安排下,张瀚只能前往法国。

如今的法国虽然跟教廷国已经结束了大分裂,但是法国一直在争天主教的正统地位,在阿维尼翁,依旧还有一个教宗枢机议会。

他们原本见张瀚将罗马教宗怼的苦不堪言,还以为自己能利用一番。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张瀚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他们还没有用这把剑伤到对方,先伤到了自己。

法兰西人的浪漫和不靠谱在历史上就是出了名的,虽然文艺复兴发生在意大利,但是真正的造反,永远都是法兰西人跑在最前面。

张瀚的阶层可变理论,宗教是愚民思想,这可是直接挖教会的根基。

所以,张瀚在阿维尼翁还没有待到两天,又被教会驱逐。

这一次,张瀚去到了巴黎。

法国新王路易十一在王子时期就背叛了自己的父亲查理七世,登基之后,又跟教会一直在为了世俗权力斗争不休。

在历史上,法兰西是在他的手中统一的,但是这一个时空由于大明出现带来的蝴蝶效应。

火枪的泛滥导致百年战争提前结束,也导致了法兰西提前统一。

也就是说,本就具有抗争精神的路易十一,现在手里的实力要远远大于原本的时空。

所以,当张瀚抵达了巴黎,他的思想就得到了路易十一认可和支持。

他们两个人可谓是干柴遇烈火,臭味相投了。

但是,他的思想对教会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如果只是在民间宣传,教会看在大明的强势上,可能还会忍气吞声。

但是现在他跟路易十一勾搭在了一起,教会就不会放过他们两个了。

短短的两个月时间,路易十一和张瀚就遭遇了试几次暗杀,最猖狂的一次,教会埋下了二十几斤的炸药要炸死他们。

幸亏炸药引线长了一点,马车过去之后,炸药才爆炸,马车没有面对直接的爆炸,两个人都只是受了轻伤。

这次暗杀也彻底触怒了年轻的路易十一,他更加积极地支持张瀚,准备在巴黎实行平民官员制度。

相比蒙正在欧洲的如鱼得水,张瀚犹如风浪里的小舟,随时有可能颠覆。

第三十四章 继承人

四十一年,朱见深原本就要随同南洲巡视组一同巡检南洲,但是太子病逝,让他的行程耽搁了下来。

一直到一年满孝,他才又踏上了前往海外的旅程,不过这一次不是去南洲,而是去东洲。

对皇室来说,东洲的重要性远远大于南洲,因为南洲主要是宗室和勋贵的封地。而东洲,则是完全的大明属地,在这里分封的,也都是皇室嫡系。

只有东洲的几个海岛,被分封了出去,剩下的大陆,没有任何勋贵封地。

如此庞大的一片土地,根据大明新的度量衡标准,这片土地的南北两块大陆,总面积达到了四千四百多万平方公里,远远超过了大明本土的两千五百万平方公里。

相比之下,南洲的七百万平方公里,还大半是沙漠和荒原,重要性远远低于东洲。

如今大明就有一句谚语:东洲稳,天下稳。

但是,朱见深很清楚,如果说去南洲是一趟镀金之旅,那么首次作为太孙出行选择东洲,是一趟艰难之旅。

南洲的宗室和勋贵们相互制约,而且距离大明很近,所有家族都不敢违逆朝廷的任何政策。

但是东洲只有皇子,只有朝廷的一个总督府,两个提督府。朝廷在这里布置的各级官府并不全,所以,这里的皇子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他们即使明知道没有机会登上大宝,但是自身地位无忧,也不怕朱见深告状,所以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朱见深,谁也说不准。

朱见深也拿这些皇叔们无奈,因为除了皇祖,这些皇叔们谁的话都不好使,更别说他这个晚辈了。

他这个晚辈,在没有得到皇祖的绝对授权,在没有登上大宝之时,面对这些封建海外的皇叔,本就处于弱势地位。

朱瞻基当然不会给他绝对授权,这趟东洲之旅,本来就是为了给朱见深增加处事经验的历练。

朱见深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这次出使的态度放的很端正。

首先不能堕了太孙的脸面,其次,要让所有皇叔知道,这个侄儿不是废物。

为了这趟出使,他带上了詹士府的大半属官,其中包括身为内阁次辅,詹士府詹士,也是他老师的彭时。

彭时自正统二十五年状元及第,进入仕途。在大体上,他孜孜奉国,刚正耿直,力持正理,保全大体,不畏权贵,直言相谏。

在个人私德上,从不对子弟谈论政事,有任何的论奏、举荐,都不让当事人知道。平日安居没有懒惰之容,日常生活非常俭约,不喜声伎歌舞,有古时大臣的风范。

在如今的朝中,他虽然在名声上略逊于谦,解祯期一筹,却与李贤,商辂被誉为新三杰。

当然,这新三杰只是相对于已经年过六旬的于谦和解祯期而言,实际上,如今的彭时也已经五十一岁了。

从应天府出发,五日时间就抵达了东瀛江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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