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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间 第115节

月琴和亚丽聊得实在投机,很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站在门边没出声儿的香萍,便问我是谁,我有些尴尬地站起来凑到月琴的耳边笑笑说,“苏香萍苏小妹,飞龙厂的新厂花儿,艺术团的台柱子。”

“又是厂花,被你给摘了吧?”月琴的脸色一下暗淡下来,她听见“厂花”两字就显得有些反感,挺不悦地低声问我,我无奈地点点头。

月琴先稳住神,让仙娇带着苏小妹下到三楼她们住的房间去玩,正好桂华走了,等玩晚了她们两个就睡在那里。等两女一走,亚丽懂事地将门关好,月琴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发着狠指着我的鼻子数落起来,“白秋你这个坏蛋,飞龙厂的姐妹是被你糟蹋祸害够了的。上次你选了我们八个女孩子进你的什么模特队,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情,就被你割韭菜一样齐刷刷割下收了进来,整个模特队成了你的私人玩物。”

看着月琴越说越激动,猛地咳嗽起来,亚丽连忙替她喂水拍后背,好一阵子总算平静了下来。“你把秀英、晓兰这些失宠玩腻了的慷慨地送了人。”我听她这么说,连忙辩解说,“哪里,老孙是我的朋友,秀英、晓兰都是自愿的。”

月琴却不搭理我,继续说了下去,“我和春花这些所谓长得漂亮有七八分姿色,又懂事听话的,被你娶妻收妾霸占了身子,一辈子任凭你一个人慢慢享用。而仙娇、亚丽这些则被你指使着当了贴身丫头,替你成天忙东忙西不说,时不时来了兴致你还要拉着打一炮,就这么着胡天胡地还不知足,连飞龙厂新来的女孩子也不放过,又要成立什么艺术团。你看看人家香萍,多水灵的一个女孩子啊,到了艺术团肯定立马就被你给弄了。白秋,你扪心自问是不是太过分了!?”

等了等,月琴指着电视对我说,“白秋你这大淫棍,不要成天泡在飞龙耍威风。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不是总觉得自己有本事吗?有本事你去弄那里面的货色啊!什么女歌星、女明星、女舞蹈演员女主持人,下面可都夹着又高级又高档的逼啊,哪天你上了那里面的女人,我辜月琴才觉得你真有本事。”

听着月琴这么说,我的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说起来我也的确耽误了飞龙厂不少的女孩子,象春花、仙娇、晓兰这样的,原来就不应该属于我的,被我使坏用计抱在怀里奸污淫媾,想到这么的确脸有些挂不住。我厚起脸皮低声下气地跪在床头哀求起月琴来,“月琴,我的心肝儿,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艺术团的其他女孩子我再也不碰了,你如果实在不喜欢明天我就去解散它。”同时心里也寻思着,好个月琴,你这话可把我逼到绝路上去了,看来老子这次弄了香萍和晓虹以后必须收手了,怎么也得来个战略目标大转移,再成天在飞龙厂打启发也的确不上档次,今后老子将目标转向那些高档逼,不干到手老子绝不罢休!

月琴这次不仅感冒了身体不太好,昨天开始来了月事,不能伺候我,只好拉着手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又亲了两个嘴儿,最后让亚丽陪着她,我转身离开了房间。

来到主卧室,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墙上挂着莉儿艳若天人的艺术照,我孤单寂寞地坐在床上,感觉到内心的骚动和不安。洗了澡无聊地打开电视看到快到十点的时候,春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美貌的女大学生今天身着白色小方领立领短外衣、紫色针织薄套裙和麂皮细高跟靴子,清爽俏丽很有风度和气质,我一看觉得很舒服,搂上床来亲了个嘴儿。

其实奸弄香萍的嫩逼的时候,我切身感觉到她下面紧紧的握持感,细心对比以后,我觉得璐瑶这样的徐娘风韵胜雏年,但她的某些地方确实老了。这次来之前就料到月琴可能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主要是想找春花、仙娇这些年轻貌美的美妾艳婢来弄弄过瘾。月琴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春花从江大上完夜校刚一回来,就立即叫她过来陪我。

春花洗澡以后换上了条性感迷人的粉红睡裙和红色缎面系带细高跟鞋上床侍寝,但照片上的莉儿似乎看着我们,她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却让我有芒刺在背的感觉,怎么也习惯不了在她的目光下和春花同床调情造爱。

拉着春花下到三楼,春花虽然现在算是女大学生,但毕竟只是我的小妾,对我一向低眉顺眼,从来不敢违拗我的意志,乖乖地跟在我的后面亦步亦趋。

敲开仙娇她们的房间进去一看,仙娇和香萍将两张1米2的单人床拼成一张2米4的大床,两女换了白色吊带软缎睡裙正钻在一个被窝里看电视呢。仙娇对我们的到来并不觉得突兀,眼神迷离中透出兴奋,香萍却颇有些疑惑和害怕,将小小的身子蜷在床角。管她那么多呢,我拉着春花一起上了床钻进被两个俏丫头弄得暖暖和和的大被窝里。

在同一个被窝里,我左拥右抱着玉女春花、俏货仙娇和嫩丫头苏香萍三个甜妹子,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香萍先还有些忸怩害羞,但当她发现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最终还是只得由我摆布了。

三女被我剥成小白羊搂在床上一锅给炖了,穿着红色缎面系带细高跟鞋、最漂亮甜美的春花跪在中间用心地含住大龟头,白短袜配白色高跟鞋的仙娇和只穿一双崭新的白色蕾丝边短袜子和黑色带袢高跟鞋的香萍两个小俏货一左一右趴跪在两条大腿上舔含着大腿根部和两个卵蛋子。

说实话,让春花这么年轻甜美的大美女吹箫真让人心醉啊,我十分得趣。仙娇在下面一边伺候着一边劝着还不太习惯的香萍,“香萍你看看,春花姐这么甜美漂亮的大厂花,被爷看上以后还不是乖乖地给爷做了小,尽着心趴在爷胯下伺候他高兴,何况你我。”这席话说得正温顺吹箫的春花羞红了俏脸。

我对香萍淫荡地笑笑说,“你看我怎么给飞龙厂的大厂花施肥的。”我将神情恍惚的春花压到身下,将壮硕的阳物慢慢的顶入,虽然有了淫液的润滑,但我还是感到了紧紧的握持感,这让我感觉十分受用。趴在她上面美美地抽动着,春花在下面淫浪地叫着,干了一会儿又让春花屁股对着我马趴在床上好从后面干她,让仙娇和香萍象两条小母狗的式样脸对着我一左一右趴在春花身边,干一会儿春花,伸到仙娇的小浪嘴里淘洗一下,又接着干春花,不管香萍是如何厌恶反感,硬撬开她纯洁的小嘴将带着春花龌龊物的大jb伸到她的嘴里又淘洗一下,在她嘴里弄硬了再接着干春花这个大俏货。

拽着春花的细高跟儿在她的屁股上一阵猛耸,我感觉到下面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将胯下的马子掀翻过来,让她那穿著肉色长筒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一双美腿翘到天上,扑在她身上一阵狂干,最后终于射在她的体内,浑身是汗象条死狗一样疲惫地趴在了她身上。

春花躺在我的身边,用柔软细腻的双手和灵巧滑润的舌头抚慰着我,细心呵护着我的小弟弟,显得很是知情识趣。

我捏揉着春花的奶子温柔地对视着她抛来的媚眼儿,冲动了便时不时亲个小嘴,下面让她替我温柔地撸着,又让香萍张嘴为我含着助兴。

香萍无奈地伸出舌头舔着大龟头,看我有些冲动要射了,春花就懂事地缓一缓,一直等到享受够了,我抓住香萍的头死命压进去一阵猛耸,将这娇妻品艳妾含俏婢吹过享受过无限风流的大jb插进小嫩货那纯洁小嘴里美美地又一次出了精……

泄身以后我感觉到无限满足,这三个妹子甜美温顺,容貌姿色和身材都让我痴迷动情,将她们搂在一起想干谁就是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才真是“甜蜜的事业”啊!

清晨摸着春花有型有款的白嫩大腿,亲嘴摸乳、卿卿我我了一番,起床后看到她粉红色睡裙上那有些暧昧的白色污渍,我感慨万千地取笑着身边的美人儿,“春花我的儿,你和月琴都是爷盛水的肉壶。”“什么盛水的肉壶啊?人家不懂。”

看着春花带着疑惑的眼神,我知道美人儿上了套,笑着接着说,“白日里盛茶水、奶水、酒水,晚上伺候着盛爷的精水、口水、尿水!”说完我哈哈大笑,“早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春花嗔怪地狠狠打了我一下。

香萍后来私下问仙娇,”你们为什麽不反抗?”“反抗有什么用啊,女的总是记得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的,当时他凶神恶煞地把我给破了,破了以后还觉得真不能离了他。”仙娇接着说,“这里只有他一个男的,只好一切都听他的,顺了他的意。现在整个飞龙厂都是他的,被他瞧上还不是迟早都要被他骑的,即使想反抗受完皮肉之苦以后还是要被他干的。”听仙娇这样说,香萍默然不语。

不过凭心而论,三女中春花最漂亮甜美,香萍最新鲜粉嫩,而仙娇则多少有些失色了……

“五一”节的全市职工文艺汇演于5月1日上午九点在江陵市工人文化宫举行,只有市工会主席等几个闲职出席,档次显得并不是很高。台上虽然很是卖力,台下却人来人往,整个场面显得嘈杂无序,看看这里,再想想昨天什么企业家峰会上市领导的那副谄媚嘴脸,真可以感觉到工人阶级这个以往党依靠的核心力量如今真是江河日下了。

飞龙职工艺术团选送的节目是一个男女声二重唱《走进新时代》,璐瑶领着舞蹈队八人伴舞。整个节目从编排、服装到创意都只能说差强人意,显示出璐瑶这种业余水平和真正专业选手的差距,不过题材和临场发挥还算可以,最后获得了三等奖。

晚上在飞龙食堂我为大家开了庆功宴,当场兑现了奖励,演唱的两人每人获得五百元奖励,伴舞的每人三百元,大家都还是很高兴来着。

八点过开始,在食堂二楼的活动厅举行了小型的舞会,厂领导和艺术团特别是舞蹈队的女孩子都参加了。第一首曲子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等着我选舞伴,我当仁不让地走到穿着鹅黄色紧身旗袍和白色高跟鞋,显得雍容华贵、漂亮迷人的璐瑶面前,搂着她的水蛇般细腰滑进了舞池。璐瑶在这里是绝对的“舞场皇后”,伺候得我舒心随意……

舞池中的男女成双正婆娑起舞,陶醉在优美的旋律中,灯光昏暗之中,我没忘了那个身材绝好的李晓虹,她胸前那又大又挺的一对奶子看得我直想摸上几把!

晓虹二十出头,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她今晚穿了件白色带绿格子的贴身小衬衫,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更显出了乳房的高耸;下身穿了一条杏黄色的短裙,露出了膝盖以下两条雪白的大腿,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肉色的玻璃丝袜配上双米色船形高跟鞋,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一种修长秀美的感觉。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性感女郎的味道,实在是越看越有味道。

看她一个人默默坐在那里,我走到她面前,很优雅地一曲身将她拉入怀中,“请漂亮的晓虹陪我跳一曲可以吗?”晓虹有些局促不安地说,“不,老板你别这样,我跳得不太好。”我哪里还会放手,搂紧她细细的腰肢滑进了舞池,“来吧,让我好好教教你!”

我一开始就把晓虹搂在怀里用力地抱紧她,只觉得她胸前丰满的两个乳房紧贴在胸前磨擦着,柔软又温馨。晓虹平滑的小腹也紧贴着我的下体,微微可感觉出她那两腿根部,又鼓又软的,令我飘飘欲仙。

但晓虹却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体内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令她迷惘、陶醉。晓虹想推开我,又觉得我胸膛的肌肉压着她感觉很舒服,男性呵护的这种感觉让她有些迷醉,毕竟很久没有和男朋友在一起了。

在舞步移动中,晓虹突然觉得有根硬体不停地在她的小腹上蠕动着。这种异性的接触,有如烈火熊熊地烧着她,使她心如小鹿不安般地加速跳动,粉颊赤红,娇咻咻地道:“老板,你放松一点好不好? 不要这样,我简直不能移动舞步了。”我却笑着将她搂得更紧,“我们来跳情人舞,用不着移步的。”

说着,我一手游走在她的玉臀上,并用力地往我的下体方向按着,那硬涨的东西便和晓虹柔软的小腹贴得更紧了。晓虹将头埋在我的耳边说:“老板,你和璐瑶姐跳这种舞才合适,我和你又不是情人。”我一听更来劲了,“我想让你当我的情人嘛!”

听我这么一说,晓虹是又羞又急,“什么?让璐瑶姐听见刚才的话,你猜她会怎么想?”我笑道:“她会笑笑拍我说我够能干。”我油腔滑调地说着,屁股突然往她的小腹挺了两下。晓虹叫道:“啊……晤……,”她的小腹感受到我下体的顶撞,这令她全身一阵的酥麻,阴户里已有丝丝湿润的感觉。那种又酸、又麻、又酥的舒爽,逗得晓虹心中欲念横生,粉颊红晕,又爱又怕。

晓虹忍不住道:“嗯……白老板……你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晓虹浑身酥麻的感觉,口中说不要,可是却一直摇动屁股迎合着。春潮泛滥的感觉刺激得她欲仙欲死的。直到音乐停下来,我们两人才由一场不可收拾的春梦中惊醒,我将晓虹送回沙发椅休息。

璐瑶走过来邀约我跳舞,她看着我笑笑,却有点苦笑的感觉。从这以后,舞会剩下的时间里,晓虹都一直避着我,始终不敢再与我共舞,她怕再沉溺下去,自己会抵挡不住我那热情的眼神和醉人的挑逗的。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进了这个厂子,晓虹哪里还能跑得掉啊!

眼看着赵志、雯丽她们快要回来了,我心里多少有些着急,但似乎是天上掉下来的灵感,春梦半醒之间,我却获得了一个极好的构思。早上起来,我如获至宝将其纪录下来,拿给璐瑶一看,她是大摇其头,连呼看不懂。不过管不了那么些了,召集了人马我就开始排练这个叫着《两个人的宾馆》的情景小剧。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构思,有点超现实主义的色彩,一个场景,两个人物,也许受到前苏联一部《两个人的车站》名称的启发吧。讲述的是一个很小的宾馆里俊丫头和俏门童的故事,香萍出演女服务员,晓虹女出演俏门童,两人被一堵带门的墙给隔开了,还有个似乎仅仅存在于空气之中邪恶的经理。

晓虹出演的俏门童由于工作极度枯燥而暗恋香萍出演的宾馆女服务员,但经理对香萍不怀好意早早就霸占了她,又拿着她的把柄,每天一上班进了房间就被经理侵犯奸淫,房内经常发出“啊……啊……,”等欲迎还拒的声音,“我要死了……,爷你饶了我吧,……轻点!”香萍假装被经理猛干得每次都是欲仙欲死,可能是觉得被晓虹知晓了,每次上班进门的那一刹那都是一副日渐羞愧的神情,但晓虹却更觉得自己应该帮助她保护她。

晓虹对香萍日渐关照,香萍也非草木,两人之间多少有了些感情,此时晓虹心中情愫涌动搂着香萍在门口虚凰假凤地亲嘴,却被经理撞破,经理恶狠狠摔门出走,两人吓破了胆子不知所措。结果经理喝高了兴冲冲又跑了回来,冲进房间将香萍这个嫩丫头捅嘴日逼弄屁眼奸得痛不欲生,跪着大声讨饶哀求经理放了她,经理笑着借着酒劲说,“我可以放了你,但前提是让门外的那个来代替你。”

香萍正左右思量的时候,躲在门外偷听的晓虹早就想挺身而出,如今听到这里含着泪走了进来满口答应了下来,终于跨进了这不可逾越的一道门。女服务员和女门童两女一起跪在经理面前被经理给轮流奸污了,不仅香萍没被救出来,晓虹也同样被干得叫着床,原本纯洁的两女一起沦陷了!

这是带着一丝悲剧色彩的情景剧,但对我来说则是别有用心的陷阱。璐瑶当导演,我则出演那个并不存在的经理配合两女的演出,四人认真地排练起来。我先没告诉她们两人结局,只是说最后经理被感动,在扑向晓虹以前幡然悔悟,最后放了这两个苦命的女人。

我想方设法让两女换穿各种式样的衣服和高跟鞋,然后想着法子换着方式奸弄挑逗香萍以骚扰晓虹这个成熟丰美的女孩子,排练了很多次,当最后出现两女跪在里屋我面前的时候,我则一定会毫不迟疑真刀真枪地扑向了垂涎已久的晓虹。

夜幕降临的时候,香萍依然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身着白色滚黑边的软缎唐装,一对翘耸的乳房和两条修长的腿全在薄料子下影影约约地散发着撩人的艳丽风情。香萍在我的调弄下越来越风流姣美了,她现在全部的心事都放在这出戏上。

因为今天是最后彩排的日子,所以她刻意打扮了自己,连长长的眼睛周围也给擦上了一层蓝蓝的迷人色彩。她的目的只有一个,给我一份惊喜,一个新鲜。由于是最后一次,我现身出来,说的是好烘托气氛,当我搂着香萍干得她死去活来连声讨饶的时候,我提出了那个要求,在我身下婉转的香萍边哭边说,“经理,你又来这一套吗?你想一胯子骑两个女人吗?我肯人家晓虹还不肯呢!”

当她这样说的时候,门外的晓虹再也看不下去了,终于逾越了这似乎是某种象征的一道门,走了进来,跪在我面前哀求我说,“经理,我愿意,我愿意代替香萍妹子,你饶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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