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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 第1111节

潘顺利却道:“对别人我或许会敷衍,但是对陆书记绝对不会,我说的是心里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陆渐红是俗人,当然不能免俗,呵呵一笑,道:“你个老潘啊,呵呵。”

潘顺利这时低声道:“陆书记,有件事我一直想跟您说,只是在犹豫合不合适。”

陆渐红道:“你怎么学起电影里的狗血情节了,有话就说吧。”

潘顺利低低地道:“我感觉单明雄的死不太正常。”

陆渐红淡淡看了潘顺利一眼,道:“怎么个不正常?”

潘顺利想了想,道:“他这个人很要强,很有个性。我一直记着领导的话,看人要看多面性。平心而论,他跟我虽然是对手,但是工作能力很强,办事雷厉风行,从这一点来说,他绝对是一个称职的市长。但是,他性格贪婪,卖官受贿,这一点上却又对党纪国法置若罔闻。这样的一个人,会选择自杀,不符常理。”

其实陆渐红也感到这里面有不寻常的地方,可是单明雄的的确确是死了,据勘察现场的警员说,现场没有留下一点他杀的痕迹。

潘顺利又道:“陆书记,您看双皇的卖官案有没有必要再继续查下去?”

陆渐红看了潘顺利一眼,潘顺利马上便会过意来,暗骂了自己一声猪头,陆渐红又不是纪委书记,而且这是他双皇自己的事,怎么能让陆渐红表态呢?

“领导现在都不到双皇去指导工作了,少白市长不知念叨过多少回了。”潘顺利赶紧岔开话题道,“领导,咱们做下属的都念记着您的恩情呢。”

陆渐红这才笑了笑道:“你们都是干事的人,对你们的提拔只是对你们工作的肯定,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可不会说什么的。”

潘顺利笑了笑道:“不管您怎么想,我们可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时外面传来孟子玉的叫声:“二位领导,可以开饭了!”

中午喝了一点点酒,饭后潘顺利简单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起身告辞。

回了房间,陆渐红却在考虑着潘顺利所说过的话,单明雄死得不正常,他虽然也有这样的感觉,却还是想不通。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一个感觉,这事会不会跟汪含韵有关,因为他知道,那一阵子,单明雄跟汪含韵走得还是很近的,至于卖官案,陆渐红所知甚少,也只是单明雄死后,在遗书上提知的那些,而出于纪律方面的考虑,汤闻天也没有跟他提起过。

根据自己的思路来推断,单明雄应该是已经搭上了汪含韵这根线,只是在出了事后,何以没有寻求汪含韵的帮助而选择了自杀呢?

第1471章新的疑惑

陆渐红有点想不通。其实,他心里只是不想把单明雄的事跟汪含韵搭上关系,尽管汪含韵跟他站在对立的立场上,但是他还不认为汪含韵会是个杀人犯。可是,以单明雄的性格又不像是个轻言生死的人。人走上了绝路,想得最多的应该是如何解决问题,再不济也是跑路,他这么一死却是留下了一个不解之谜。

下午的时候,关阳春来了一趟办公室,他现在基本没有什么事,落得个轻松,过两天便会来陆渐红办公室聊聊,对于陆渐红重新分管工业,他也觉得汪含韵是在转移陆渐红的注意力,两人聊了几句,话题便引到了单明雄的案子上来。

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不过关阳春与陆渐红同意也觉得有蹊跷之处,可是却是没有什么进展,只得以自杀结案。

关阳春道:“老弟,有没有发现里面奇怪的地方?”

“什么?”

“单明雄的家属。连我们都感觉单明雄不会自杀,他的家属又怎么会认为一个好好的人就自杀呢?”

“单明雄的儿子参与了单明雄的洗钱案,他自觉理亏,加上自己也罪过在身,哪里有工夫去忙这些。”

“这个解释有点道理,可是,单腾达是洗钱的,那后续怎么没有消息了?”

“那是纪委的事,我们不好过问,或许正在暗里调查吧。”陆渐红忽然想起了潘顺利问自己的话,双皇是不是要再查下去,难道说,省纪委还有动作,只是这些动作汪含韵并不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汤闻天也太牛逼了吧?

这时,陆渐红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道:“你说现场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单明雄是他杀?”

“是的,法医解剖,他的胃里残留有酒精,看样子是喝了酒之后,一时想不开服用了氰化钾。瓶子已进行了检验,上面除了他自己的指纹以外,没有别人的指纹。”

陆渐红道:“我们不如从另一个角度来推断,假定单明雄是他杀,那么胃里的酒是第一个问题。是他一个人喝的酒,还是跟别人一起喝的酒?如果是跟别人一起喝的酒,这个人会是谁?”

关阳春也来了兴趣,道:“接着说。”

陆渐红道:“氰化钾的来源也是个问题,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等关阳春开口,陆渐红又接着道:“另外,如果他是被谋杀的,那么那份遗书便不是他写的。”

关阳春猛地一拍脑门,道:“我怎么忽略了这一点,把那份遗书拿去做笔迹鉴定,便可以知道是不是他本人写的了。”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这些都是疑点。”

关阳春兴冲冲地离开了去,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的这一去居然会在甘岭引起轩然大波。

汪含韵这一天无疑是在郁闷中度过的,原以为甘岭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现在却无奈地发现,似乎一切都只是个表象,更关键的是,吴部长的支持也在悄然失去,少了他,自己的力量便显得太单薄了。

怎么办?这是摆在他眼前的一个问题。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一份报告上,这是教育厅的一份二季度工作总结,这时,他突然想到了郭玉海。吴部长曾跟他说起过郭玉海这个人,还是很有些能量的,不过上次跟他的合作无疾而终,让他觉得郭玉海似乎有些浪得虚名,他实在想不通郭玉海能有多大能耐。

汪含韵有些灰心,陆渐红缓缓表现出来的浑厚底蕴,让他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虽然他已经放弃了与陆渐红争斗的念头,可摆在眼前的事实是,鲁寒星已经与陆渐红形成了同盟,而这个同盟从目前来看,牢固得很,牢不可催。

汪含韵没有办法了,只得求助于家族——惠氏家族。

鲁寒星也是惠氏的人,出于共同的利益,由家族出面的话,或许可以改变鲁寒星的合作对象。

想到这里,汪含韵向外面道:“小梁,备车。”

天黑下来的时候,甘岭省委一号车已经驶入了京城,进入京城,汪含韵让司机自己找个地方休息,由他自己开车,在街道上一番转折,停在了一幢别墅前。

车停下,两个黑影从暗处出了来拦在车前,见是汪含韵,这才挥了挥手,示意开进去。

别墅很大,虽然没有月光,但里面的地灯仍然是将草坪映得非常美丽,而喷泉前的彩灯更是上水波流动出五光溢彩来。

开了约莫十来分钟,才在一幢建筑前停下,汪含韵下了车,匆匆走到门前,一个中年管家将他带了进去。

客厅里坐着一个老人,手里端着杯法国红酒,正微闭着眼睛在听唱片。

唱片已经很古老了,是旧上海时的音乐,老人却沉醉其中,自得其乐。

汪含韵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等了十几分钟,老人才睁开了眼睛,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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