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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笔记 第81节

要知道,有很多鬼魂就是因为不肯走,想要留在堂口上,最后弄的一团糟。

所以帮忙是帮忙,想留下跟着我绝对不行。

长的好看也不行!

余秋月倒也听话,乖乖的回火葬场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车出了门,马叔问我干吗去,我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了他,马叔摸了摸下巴,对我说:“你小子可以啊,都开始接阴间的活了。”

我苦笑着说:“我这也算是助人为乐了,啊不对,应该是助鬼为乐。”

马叔拍了拍我,说:“这的确是个好事,做功德嘛,本来我也应该帮忙,但是待会有个香客约我过去,所以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

我撇撇嘴:“是香客吗?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是女网友吧?”

他嘿嘿一笑:“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事,约谁不是约呢……”

我冲他竖起中指,然后在他桌子上顺了两包红塔山,出门前往亚麻厂。

不过发动车子的时候,马叔喊住了我,叮嘱我一定要小心。

因为,那边阴气太重,保不齐会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

他还提醒我,那边有两栋“鬼楼”,如果想要打听亚麻厂的事,去那最方便。

哈尔滨人都知道,亚麻厂在和平路和民生路那边,附近还有一所很牛叉的风华学校。

此时距离那场大爆炸,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亚麻厂一带早已恢复了繁华,我在街上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马叔所说的“鬼楼”。

那是两栋黄色的小楼,在外面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和周围的繁华对比,显得破败荒凉了些。

停好车之后,我来到了“鬼楼”附近,想找个人打听情况。

但我没敢提当年那件事,因为我知道,这附近住着的很多都是亚麻厂家属,大爆炸给很多人留下了伤痛,大家都很忌讳,不愿多提。

于是我就打听,有没有人认识余秋月的家在哪。

接连问了十几个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是连连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这倒也正常,毕竟余秋月都死了快二十年,谁能记得她呢?

我想了想,就往“鬼楼”那边走,刚走到楼下,又遇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看他这个岁数,说不定对当年的事知道的多一些。

然而,他一听我打听余秋月,还想上“鬼楼”,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小伙子,你要是想问这件事,可以去道外三道街那边,那是个花鸟鱼市,你买个钓鱼竿,再买点鱼食饵料,去松花江钓鱼去吧。”

我一时没理解,我打听亚麻厂的事,跟钓鱼有啥关系啊?

他冲我一瞪眼:“我是看你闲得慌,给你找个事干,省的你在这作死!”

我哭笑不得,问他:“这咋是作死了?是我一个朋友托我问的,她是余秋月的亲戚,找不到她家了。”

老头说:“净他妈胡扯,余秋月家哪还有亲戚了,她家里人都快死光了,老头子死了,姑娘儿子都死了,就剩下一个老太太,也早都搬走了。”

我赶忙问:“你真认识余秋月啊,她家搬到哪去了?”

老头说:“认识,我跟她妈是老工友了,但是她搬走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我们这都十几年没联系了。还有,你要是想打听这些事,最好别上这栋楼。”

我看看旁边的楼,小声问:“我听说这里是鬼楼,难道这里真的闹鬼?”

老头哼了一声:“闹不闹鬼也跟你没关系,快走吧,这地方少来,对你没啥好处。”

他态度很不客气的扔下这两句话,然后就走了。

我一头雾水,这时候又有一个人路过,见我发呆,便过来好心对我说道:“小伙子,人家说的对,别瞎打听,回家吧,这地方连我们都不会上去。”

我问他到底为啥,他看了看我说:“你是外地人吧,这两栋楼是亚麻厂的安抚楼,里面住的全是当年烧伤的女工,几乎没有外人上去。有人说里面半夜经常狼哭鬼嚎的闹鬼。唉,当年那个事,真是太惨了,无数家庭的终生伤痛啊。伤势最重那个女的,全身烧伤95%的面积,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都躺了快二十年了。”

他摇摇头,叹口气,然后也走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

本来我还想上去打探打探,但现在一想,还是算了。

不打扰,也是一种尊重和敬畏。

有些伤疤,还是不要去揭开的好。

我抬头望了望面前阴气森森的“鬼楼”,然后转身,快步追上了刚才那个老头。

我把在马叔那顺来的红塔山塞给老头一包,问他余秋月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老头假模假式的推让了一下,就把烟揣进了兜里,然后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王秋菊。

他还告诉我,最好别去打听这件事,也别去找人家。

因为,她妈早已精神失常了。

他说的很对,我的确不该去打扰人家。

但余秋月想回家,我得帮她。

凭着余秋月妈妈的名字,我跑到辖区派出所去问,开始没人搭理我,因为这是不合规的。

我好说歹说,才有人走过来告诉我,他知道王秋菊现在住哪。

这人是个片警,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看着就一脸正气。

他问我找王秋菊干嘛,我灵机一动编了个身份,说我是火葬场的,她们家骨灰盒寄存都欠费两年了。

片警那眼神就像看骗子似的,他说你别编了,她家骨灰盒的寄存费,一直是我交的,年年都不差。

被人当面揭穿,我多少有点尴尬,在他犀利的目光逼视下,我只好实话实说。

“警察大哥,我要是说,我看见余秋月的鬼魂了,你信吗?”

我本以为他会当我是精神病,没想到他对我点点头。

“我信。”

第124章 鬼吃饭

他回答的这么干脆,有点扰乱我的思路了,我赶紧拉着他来到大门外,找了个僻静地方,掏出另一包红塔山往他兜里塞。

结果当然被拒绝了,于是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把昨天在火葬场见到余秋月的事,对他讲了一遍。

这片警一听,神色就严肃了起来,先是问了我的身份。

我也没法说我是干啥的,否则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我想了想,告诉他:我是一个热心的出租车司机。

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我车还在派出所门外停着呢。

他这才点点头,对我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如果我敢拿这个事胡说八道,他肯定饶不了我。

第二句:余秋月的母亲早已精神失常,现在独居,如果我要上门去看她,绝不能跟她提起余秋月。

我自然满口答应,拍着胸脯保证。

我对他说,余秋月有执念未了,想要回家一趟,我现在去她家,她就会跟我一起去了。

否则,她就会一直缠着我。

也不知道我这番话,这位片警同志能不能信,总之他沉默了片刻,才上了我的车。

毕竟我现在是一个热心的出租车司机师傅,我还特意买了一些水果,算是一点心意。

在车上,这位片警并没跟我说太多话,只是告诉我,他叫杨乃文,从十年前,他就一直在照顾余秋月家。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功夫不大就到地方了。

这是一个很老旧的小区,离亚麻厂那边大概也就隔了几条街。

杨警官带我来到了小区里的一栋楼,然后敲了敲一楼的一户房门。

半晌后,才有人过来开门。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很苍老平凡的老太太,看起来得有七十岁左右了。

她眼睛有点怪怪的,看起来又红又烂,眼底浑浊,就像是蒙了一层东西。

这老太太眯眼看了看杨警官,然后才认出来,脸上便浮起了笑容,忙招呼着我们进去。

我也拎着水果进了门,往屋里一打量,不由蹙了下眉。

一股子腐败发霉的味儿,直冲脑门子。

这里,阴气很重。

再一看,老太太正要吃饭,桌子上摆着四个菜。

一盘酱黄豆,一盘榨菜丝,一盘臭豆腐,一盘辣白菜。

好家伙,全都是咸菜啊?

更古怪的是,她桌子上居然摆了四副碗筷。

可是屋子里,明明就她一个人。

“杨警官,你来的正好,我刚做了饭,一起坐下吃。”

她很热情的拉着杨警官去坐,但杨警官没动,回头看了我一眼,才对老太太说:“王姨,我就不吃了,今天有一位朋友过来看你,我们也是顺便路过,东西放下就走。”

我识趣的放下了水果,但也没敢提余秋月,只是上前简单寒暄问候了两句。

老太太精神确实不太好,说话颠三倒四的,又拉着我的手,管我叫大侄子,说她刚做的饭,一定得留下。

说着,她急急忙忙地去了厨房,开始给我们盛饭。

这时候杨警官又往桌子上悄悄放了两百块钱,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便告辞出门。

老太太似乎有点不高兴,见挽留不住,便站在门口不住对我们招手,让我们以后常来。

走出门口,我下意识地往屋子里看去。

因为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就觉得这里阴气很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感觉。

此时我这一眼看进去,顿时让我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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