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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 第3节

抓狍子

大妹也楞了,她不知道我们下午钻墓穴的事情。潘子和大刘看着我。“我当兵前去过动物园,北京动物园里面的老虎就是这个味道。绝对错不了”我对大家说。

“还有今天见到的脚印,绝对不会是狼的。也不会是豹子的,自然界中只有老虎有这么大的脚印,绝对是老虎”

潘子问“知道老虎,你们还进去?”

“我看了洞口的脚印是前连天留下的,不是新鲜的脚印。老虎不在洞里,这个季节不是老虎繁殖季节,没有小老虎的”我回答潘子。大刘看了看一眼我们。笑着说“这要是真是老虎洞,我回去喝酒又有的说了”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天生胆子就大,要是告诉它这是老虎洞,他说不定也进去看看,想着抓这个小老虎养呢,这种人就是这样。

我叮嘱了大妹二妹不要去那边,没事打柴的时候就家门口,不要去古墓那边,村里人也少去。

半年后,我回到了北京。先去了动物园的狮虎山,到了老虎那里,那个味道和我在墓穴里面闻到了一模一样的。我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又一个月后,大妹从镇子上面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小猪长的很快,她和妹妹的学习很好。老妈身体也很好。最后告诉我,前一个星期。镇子上面的捕猎队。在古墓哪里打死了一只华南虎。

大家可以查资料,这只应该就是湖南最后的一只华南虎,当时都上了电视了。据说虎皮虎骨是县里药材公司给收购了,虎皮1000元,虎骨30一斤。老虎肉没有人收购,就那帮人给分了,还把老虎在当地的书店门前摆了三天呢,很多人排队去看,还有人伸手去摸呢。

这都是大妹告诉我的。我想到了。老猎人是活活吓死的,是被这只华南虎活活吓死的。为什么没有吃他的肉。这个就不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不得而知。现在想想,那个古墓,在我们今后的盗墓生涯是也可以说是最小的一个吧。想想当初的进去的样子。畏畏缩缩的。就像里面有怪兽似的。后来经历的一切。这个就不算什么了

我,大刘。潘子继续住在班长的家里。猪圈有了砖头就不算什么了,那时候几个大小伙子,在家没有做过什么的。但是在部队全会的啊。中**队的土方作业,那是全世界出了名的。修个猪圈算什么的啊。我们三个人,一天就修好了一个猪圈。看着我们修好的猪圈自己都乐了。感觉就是猫耳洞上面垒成碉堡,别说小猪。我想就是野猪也跑不出去。最可恨的是,潘子居然还给猪留了一个观察孔。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脑子里面想着什么的。

这几天也差不多了。房子修葺好了,猪圈也垒起来了,柴禾我们割了大概够烧三年的了,也该我们回去的时候了,潘子的坏主意又来了。

“胡子,来了几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柴禾割的成山了,你也不叫哥们休息几天,吃你弄只兔子什么的啊,再走”

潘子不坏好意的说。

“行,你要是有力气,明天你哄去,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抓到狍子呢”我告诉他

“真的”潘子的眼睛都蓝了

撵狍子

说干就干,叫潘子和大妹去村子里面借只猎枪。这样的话。运气好的话可以打到大一点的猎物。我和大刘也在房前屋后的树林子里面转悠去了。手里拿着做好的钢丝套子。套兔子很简单。兔子这种动物上山下山只走一条路径。时间久了,就在地下留下痕迹了。虽然不是冬季下雪后。但对于我们这些老兵算什么的啊。在部队的时候学过野外追踪痕迹。发现什么动物留下的脚印不算什么的。

沿着树林转了一圈,就发现了几个新鲜的兔子径,沿途下了几个钢丝套。为了提高捕捉的成功率,每条路劲上面都下了四五个钢丝套。套子的高度正好是兔子头部的高度。奔跑中的兔子。脑袋伸进套子中,越挣扎越紧,最后活活勒死在那里,为了防止兔子逃脱一头拴在小树的根部,兔子根本就别想跑掉的。

潘子和大妹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老式猎枪,还要一个牛角的黑火药。还有一些各式大小不一的铁砂。沙粒般大小的是打斑鸠等小鸟的,黄豆大小的是打野鸡兔子的,再大的一点的是狍子麂子什么的。独头的枪弹是打野猪老虎什么大兽的。我们只带了一些打狍子麂子什么的。遇到野猪也可以对付的。兔子野鸡就不屑打了,留着套子去抓吧。

大妹吵着跟我们一起去。还非要给我们带路。其实她不用去,这几天山里的山势我们也看的差不多了,打柴的时候哪里有野猪狍子什么的也大概知道。大妹更多的是好奇。带就带她吧,三个人完全可以照顾她的。大家到不担心她的安全。

我和潘子大妹三个人在山脚下,隔着几十米往山上走。不时制造一点动静。大刘一个人在山脊。动物受惊后,本能的话是沿着山坡跑,翻过山脊逃到安全处。我们三个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在圈,大刘只负责打。他的枪法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习惯不习惯这种老式的猎枪。

潘子开始和大刘争抢谁开枪,后来大刘说他在老家就玩这个十几岁就敢打猪了。这把枪他用没有问题。潘子才和他不在争抢。我是为了照顾大妹。不屑于他们争这个。力村子越来越远。路上可以看到黑色飞粪便。花生米似的。我知道这是麂子留下的。看样子是刚刚留下的。要不就是没有走远,要不就还在这里。

其实打麂子狍子什么的最好是夜里,手电一照。动物的眼睛的蓝色的反光的。兔子是红色的。夜里动物的视力不好,好开枪。白天只有我们这样的办法,更多的是靠运气

哗啦灌木从里一阵杂响,一只黄色的小鹿般的动物冲了,出去。接着又是一只。”狍子,大刘上去了”我给大刘示意。潘子和我兴奋的往山脊上面撵。没有狗还不打狍子了。此时我们的作用就是狗。哈哈。大妹也兴奋的叫着。潘子更疯。叫喊这大刘的名字。眼睛里面仿佛看到了一锅狍子肉在像他招手

砰的一声,山上传来沉闷的一声枪响。

“打到了吗,大刘”潘子着急的问

释怀

几分钟就冲了上去,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

“这么只有一只啊?不是两个吗?”潘子指着倒在地上的死狍子对大刘说

‘你以为这是冲锋枪呢.可以点射连发呢?打到一个就不错了。现在药还没有换完呢啊”是啊,我们用的是老式猎枪,打到已经就不错了。

我才注意看看躺在地上的狍子,土黄的的。小鹿般模样,看样子四十多斤。已经很不错了。找了一根顺溜一点的棍子,用藤条把狍子的四腿一拴。穿过树棍我和潘子扛着下山了。

回到了家里,潘子找来刀子就要剥皮。被大刘劝住了。“不用剥皮,烧锅热水,把毛一退,一会就好”晚上直接炖。到时候我盯着。

“对了,潘子和我看看兔子套去吧”我喊着潘子。大妹烧水,大刘收拾狍子。潘子还想起早上我们下的套子呢,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抓到兔子呢。

今天运气真好,套到了两只兔子。还没有死透呢,身子还是软的呢,摸上去还有温度呢。幸运的是一只野鸡居然也给套住了,居然还是活的。我和潘子兴奋的提着兔子,抓着野鸡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大刘已经把狍子收拾好了,白白的退过毛的样子。我叫大刘和大妹收拾好一条狍子后腿在拿着一只兔子给借枪的村民送去,顺便把猎枪还给人家的。不要白用人家的枪吗

大刘和大妹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堆蘑菇。猎枪的主人还夸大刘枪法好呢,这只枪在他的手里几年了,只打到过兔子野鸡什么的,大一点的野物就没有打到。一到我们手里,半天不到就打到狍子了,也是称赞我们的。手里的蘑菇是人家去年采摘的,叫我们炖肉的时候放进去香着呢。

晚饭的时候,大家围着火塘坐着就是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火灶。吊着一个铁锅。火苗舔着漆黑的锅底。锅里炖着肉。咕咕的想。我们几人围着火塘。柴禾映红了我们的脸。喝着杯子中的苞米酒。这种就是当地人自酿的白酒,因该是提纯工艺稍稍不够,微微有些发白。绝对是纯粮食酒,比现在市场上面酒精勾兑的强多了。酒劲绵软,但是后劲很大。潘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吵着明天再去打头野猪。把肉卖到镇子上面去,把钱给大娘留下。大刘也一致同意。

这两个家伙喝多了什么都不怕。我劝着他们。咱们还有任务呢。鬼子一天是打不干净的,听指挥,战斗才刚刚开始,胜利在后头呢,小鬼子咱们的大米白面不是那么好吃的,这次全叫他吐出来。到了最后两人呜呜的苦了起来。我也眼角流出泪来,三个人哭的就跟孩子似的。

吵着要冲上去,班长还没有下来呢,还在鬼子那边呢。我只有拼命的点头。嘴里呜咽这……我们会回去的,会把班长抢回来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是睡得一塌糊涂,昨天晚上半个白塑料壶的白酒全叫我们给喝了,这两个家伙喝得最多。我没敢喝多。陪着他两。都压抑这么久了,也该释放了

苍白的理由

从班长老家离开的时候,大妹一直送了很久。要不是怕回去的路上不安全,大妹执意要送到镇子上面,看着我们坐车离开。分别的时候,大家都哭了。这几天大娘这几天待我们很好。我们可以感觉到大娘是把我们当初了自己的孩子,也在我们身上看到了他儿子的影子。走的时候泪眼婆娑的。挣扎着要下地送我们。我们急忙给按在床上。

走的时候,大家把电话留给了大妹。大妹郑重的把我们每个人的电话写在白纸上,恭恭敬敬的贴在墙上。看着老班长那立功奖状。大家也都哭了。我们这一走。这一家老小的重担全落在大妹身上啊,而她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啊。生活还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以后的路怎么走啊?

大家也没有目标,也决定都各自先回家。离开部队后都没有回家,而是去看望老班长的老娘。我在退伍前给家里打过电话,告诉家里先不回家,而是到湖南老班长的家里看看,也把老班长的事情告诉了家里。家里也是很理解的。老妈还汇过来二百元钱。叫我们不要空手去,多买些东西。在部队的时候也有补助,但是都是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主。大家也没有什么攒钱的习惯。

平时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去处,就剩下抽烟了,什么好,抽什么。那点补助基本就买烟抽了。我本来不会抽烟,在云南抽烟的确可以防蚊虫,烟头还可以对付最讨厌的旱蚂蝗,那个家伙不声不响的钻到你的皮肤里面去,不吸饱了不松嘴的。它在吸食人血的时候,分泌一种抗凝剂,血液还不停的流,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已吸食的饱饱的了。对付它,不可以生揪,揪断了,断在里面最麻烦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烟头烫,一烫就脱落,这办法屡试不爽的……

又说远了,怎么又聊到部队了啊、我也不知道。那几年脑子里面全是当兵打战那些事情的。现在猫耳洞还给我留下深刻的回忆。我现在一年四季睡觉不能脱袜子。夏天的时候也穿着秋裤睡觉。我想是在猫耳洞年轻的时候受潮导致的,潘子总是挖苦到。你怎么不说是你挖洞的时候钻的啊!其实想想也有关系的。后几年,大江南北的走,东北的老林子。

xinjiang的沙漠。陕西的黄土高原。河南的山沟子。现在想想还是现在最舒服。在这小村子一住,承包这几十亩果园,也不为卖果子挣钱,就是朋友来了的时候吃个新鲜的。现在的日子是多么舒服的。而盗墓那段岁月却是那么苦啊,不是仅仅的一个苦字可以表达的。而走上这条路也是当时我们生不由己的啊。现在想想也是,那时候那怕有钱,稍微多一点,谁也不会去盗墓啊。干这种缺德叫人家刨祖坟的事情。哎,人都是被逼的啊,走头无路才会走去盗墓啊。

我们也是接受过党的教育,继承了老一辈革命的光荣传统的新一代四有新人啊!盗墓只是我们那一段时间唯一想得到,最来钱的事情而那个借口却是那么苦涩。那么苍白。如果军烈属的待遇会好点。也许我们几人就是新一代的企业家,而不是行业里面最狠的盗墓者了

战后重聚

回到北京后,也没有着急找工作。等待着地方武装部的安排。每天待在家里看书,要不就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日子过得也是快乐。家里父母都是长期工,也倒是不缺我哪点钱。偶尔老妈还要给点,要不朋友聚会总是别人掏钱太寒酸了。那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钱,聚会的时候,几个小菜,一瓶白酒。倒是那时候真实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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