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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224节

  他俯下身,压低声音:“老鬼张说了,只要不弄死,随我们玩。”

  三十分钟后,哨声终于响起。

  狱警们慢悠悠地走过来驱散人群。

  邱刚敖勉强坐起来,看到标哥的耳朵在流血,公子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最年轻的阿荃趴在地上呕吐,他的肋骨可能断了。

  回到牢房,邱刚敖用冷水清洗伤口。

  铁床的缝隙里藏着他偷偷磨尖的牙刷柄,这是他最后的武器。

  他看着铁窗外的月亮,想起余在春留下的镀金打火机——那上面刻着的“服务为本“四个字现在看起来如此讽刺。

  “敖哥,我们撑不了多久了。”

  标哥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他们被故意关在相邻的单人牢房,能说话却看不见对方:“阿荃开始尿血,公子昨晚又做噩梦尖叫,被罚洗厕所到凌晨。”

  邱刚敖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伤口。

  他想起陈振北派律师带来的消息:司徒杰不仅篡改了会议记录,还收受了霍兆堂的贿赂;而他们敬重的师兄张崇邦,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沉默。

  “再等三天。”

  邱刚敖对着墙壁说:“如果余律师再来,我们就跟他走。“

  他躺在那张散发着霉味的床铺上,脑海中浮现出陈振北的资料信息。

  对于这位大名鼎鼎的港岛新星,邱刚敖专门有研究过。

  陈振北短短一年吞并霍氏集团,澳门投资数十亿的度假村,统一港岛上百新老字号,让所有马仔都走正道,使得港岛犯罪率急剧下降4成,连警务处长曾向荣都要给他面子。

  这样一个黑白通吃的人物,或许才是这腐败世道里真正的力量。

  邱刚敖想着想着,握紧了拳头。

  与此同时,中环的陈氏金融投资集团总部灯火通明。

  余在春站在陈振北的办公室里,汇报着探监情况。

  “邱刚敖的伤比想象的严重,”

  余在春推了推金丝眼镜:“狱方明显在纵容犯人虐待他们。我查到典狱长是司徒杰的警校同学。”

  陈振北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他手中的雪茄升起袅袅青烟。

  “标哥的妹妹安排好了吗?“陈振北询问道。

  “按您的吩咐,已经送她去英国念书,用的是匿名奖学金。“余在春翻开文件夹,继续说到:“另外,我查到公子有个患癌的母亲,住在观塘的公屋,我们可以……”

  “全部安排好。”陈振北打断他:“医疗团队用我们在养和医院的关系。”

  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邱刚敖什么反应?“

  余在春露出钦佩的神色:“北哥料事如神。当我提到霍兆堂的5000万捐款时,他明显动摇了。不过……”

  他犹豫了一下:“他似乎还在等张崇邦出面作证。“

  陈振北轻笑一声,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档案扔在桌上。

  余在春翻开一看,是张崇邦的行程记录,过去一周他三次前往司徒杰的私人会所。

  “这……”余在春震惊地抬头。

  “警队的兄弟情?”

  陈振北吐出一口烟圈自语:“在利益面前,连亲爹都能卖。”

  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道:“下周你再去一次,带上这个。”

  他递过一个信封,里面是张崇邦和司徒杰的合影,拍摄于邱刚敖入狱后的第三天。

  余在春会意地点头:“我明白了。不过北哥,邱刚敖这种人,就算跟了我们,恐怕也不好控制.……”

  “我要的不是狗,”陈振北晃着酒杯,充满霸气地说道:“是狼。喂饱了自然会咬人。”

  他望向窗外的霓虹,道:“警队欠他的,我会加倍给他。至于忠诚.……”

  陈振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他发现除了我没人敢用他们这些'黑警'时,自然就知道该怎么选了。”

  余在春听完后,满是敬畏地看着这位比他年轻得多的北哥。

  第二天傍晚,司徒杰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陈氏金融投资集团地下车库。

  他穿着便装,帽檐压得很低,不时回头张望。

  “司徒警司,稀客啊。“陈振北的秘书早已等在电梯口,她红唇微扬:“陈先生在68楼等您。“

  司徒杰额头冒汗:“有、有其他入口吗?我怕被记者……”

  女秘书笑而不语,领着他走员工通道。

  一路上司徒杰的瞳孔不断收缩,他认出几个擦肩而过的“员工“分明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打手。

  陈振北的办公室门开着,司徒杰一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雪茄味。

  他咽了口唾沫,发现除了陈振北,房间里还有四个保镖模样的壮汉。

  “陈、陈先生……“司徒杰勉强挤出笑容,“冒昧打扰…….“

  他记得,上一次是陈振北来求他。

  那时的陈振北,还只是东星社团的一个元朗小堂主,对方给了他一张一等奖的六合彩票,求他扫荡洪兴的场子。

  没想到,短短一年多未见,这个烂仔,竟然已经统一港岛上百字号,成为百亿身家的超级富豪,还是曾向荣的座上宾。

  真是……真是……

  司徒杰的内心,说不出的感受。

  陈振北头也不抬,继续批阅文件:“司徒警司是为了邱刚敖的案子来的吧?“

  他早就料到,对方会来。

  司徒杰腿一软,差点跪下。

  他没想到陈振北这么直接。“陈先生明鉴!那个案子完全是邱刚敖他们擅自行动,我已经在内部会议上多次强调要依法办案……”

  “是吗?“陈振北终于抬头,眼神锐利如刀,道:“那为什么冲锋车的GPS记录显示……还有你跟邱刚敖的通话记录,我这里全都有。“

  司徒杰脸色瞬间惨白。他没想到陈振北连这种机密都能搞到。

  “这、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司徒杰赶忙道。

  陈振北冷笑一声。

  “还有霍兆堂的5000万。“陈振北慢条斯理地翻开一个文件夹,说道:“其中2000万进了你在开曼群岛的账户,需要我出示转账记录吗?“

  司徒杰彻底崩溃了。

  他突然跪下来,鼻涕眼泪一起流:“陈先生!求您高抬贵手!我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别人逼我的!他们说不尽快救出人质就撤资…….“

  陈振北厌恶地皱眉。

  他打了个响指,保镖立刻把司徒杰拎起来按在椅子上。

  “我可以当这些不存在。“陈振北合上文件夹:“但邱刚敖的案子,我要翻。”

  司徒杰像抓住救命稻草:“没问题!我马上安排内部调查,还他们清白……“

  “你搞错了。“

  陈振北冷笑,道:“我要的不是清白,是他们心甘情愿跟我。”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警司:“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司徒杰茫然地抬头,突然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惊恐:“您是要……“

  “滚吧。“陈振北已经按下呼叫铃:“阿媚,送客。记住走正门,让记者拍清楚点。“

  秘书阿媚走进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司徒杰失魂落魄地走出振北大厦时,躲在对面楼里的狗仔队疯狂按动快门。

  第二天,《东方日报》头版登出了“高级警司夜访陈氏金融投资集团、东星集团大佬“的爆炸性新闻。

  而在赤柱监狱,邱刚敖将磨尖的牙刷柄藏回床缝。

  月光照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映出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他对明天充满了期待。

  因为,明天就是余在春再次来探监的日子。

  陈振北的关系和手段非常厉害,他的人要什么时间来探监,都行。

  第二天,赤柱监狱,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海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息。

  余在春第二次踏入这座维多利亚时期建造的灰色堡垒时,发现会面室的铁栅栏被擦得锃亮,角落里常年堆积的烟蒂和痰渍消失无踪。

  “陈先生让我带句话。“余在春将万宝路香烟推过桌面,这是邱刚敖以前最爱抽的牌子。

  余在春到:“陈先生说警察的枪只能打直线,但江湖的路……可以转弯。”

  邱刚敖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右眼仍布满血丝。

  他盯着烟盒上熟悉的红白商标,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油麻地巡逻时,自己曾把最后一支万宝路分给张崇邦。

  那个记忆,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我需要知道三件事。“邱刚敖的声音比上次清晰许多:“第一,霍兆堂的捐款去向;第二,冲锋车黑匣子的原始记录;第三……“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张崇邦这三个月见过司徒杰几次。”

  余在春听完,从公文包取出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霍氏的去年财报的局部,慈善支出栏用红笔圈出异常数字;

  第二张是模糊的行车记录仪截图……

  第三张则让邱刚敖瞳孔骤缩:张崇邦和司徒杰在跑马地私人会所举杯,日期正是他入狱一周后。

  “陈先生说,警队的兄弟情比薄扶林道的晨雾消散得还快。“余在春轻叩桌面三下,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当天下午,赤柱监狱发生了三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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