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218节
陈振北眼眸转了转,最终没有为难军火商。
他带着小富等人离开,朝着下一个目标出发……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
车队驶过唐人街时,雨幕中的霓虹招牌像浸血的刀锋。
半日后,陈振北终于是找到了沈雪。
他跟沈雪做了思想工作,说自己这次来,就会除掉雷复轰,帮封于修完成最后的复仇,沈雪才乖乖听话。
陈振北带着手下,来到一处据点,进行了诸侯的部署。
他在纸张上画出雷复轰所在的庄园平面图:“正门两组交叉火力点,后墙埋了压力传感器。”
接着,陈振北有画出蜿蜒的湄南河的支流走向:“从水路进。”
站在后面的电子专家立即调出热成像图,庄园码头停着两艘快艇,但水面下的环形阴影暴露了带电铁丝网的存在。
另外一名前泰国海军陆战队成员巴颂(如今的陈氏安保公司雇员)正在演示封闭式呼吸器的用法。
“雷家在水里养了六条咸水鳄,”他卷起裤腿露出小腿上新月形的伤疤:“都受过声波攻击训练。“
陈振北突然扯开衬衫:“比西贡运河的食人鱼如何?“
“比食人鱼要厉害、恐怖!”巴颂如实说道。
“……”
在众人商量对策时,小富则是沉默地为每把枪套上防水膜,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熟睡的婴儿。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陈振北就会对雷复轰发出致命一击。
第180章 风暴将至,树欲静风不止
曼谷郊外的某座庄园。
年轻的雷复轰站立在窗前,手里夹着雪茄,思绪飘飞。
他的脸时而祥和,时而狰狞。
雷复轰原本是三联帮的太子爷,老爹雷公在的时候,可谓风光无两,但现在却成了丧家之犬般的存在。
因为陈振北将雷公杀死,并将台湾的三联帮根基毁灭的七七八八,雷复轰这个太子爷,只能来到泰国这个三联帮曾经的分支,重整旗鼓,为雷公复仇。
台湾,因为三联帮势力被毁的差不多,雷复轰已经暂时不能立足了。
因为,三联帮也有很多的仇人,现在,雷复轰要回去的话,他们肯定会乘你病要你命,彻底的将三联帮最后的威胁除去。
雷复轰只能在泰国这边收拾残兵败将,对陈振北发动复仇行动。
这件事,他必须要做,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更是为了在三联帮竖立威信。
如果,雷复轰不复仇,那么残兵败将们也不会服他这个年轻的毛头小子。
“陈振北!!!”雷复轰咬着牙。
……
午夜23:17分,陈振北蹲在码头阴影里按下通讯器,果断下达一系列命令:
“A组切电源,B组放烟雾,C组跟我下水。”
他最后检查了收集到的资料——通风管径0.8米,每90秒换气一次。
当第一声鳄鱼的嘶吼从混浊的河水中传来时,陈振北已经潜入水下,腰间的塑胶炸药定时器亮起幽蓝光芒,液晶屏显示04:32:00,倒计时正在跳动。
湄南河的夜雾像融化的水银般粘稠,陈振北蹲在芦苇丛中,腕表指针指向凌晨2:17。
二十名队员的夜视镜泛着幽绿冷光,耳机里传来三组狙击手沙哑的确认声:“热成像锁定东侧哨塔,风向西南,风速3级。”
A组四人正在往消音手枪上涂抹特制润滑剂——这是为了避开声波感应器的探测。
领队的阿泰突然按住耳机:“正门换岗了,新来的守卫戴着防弹面罩。”
陈振北从战术腰包抽出两张照片,那是查猜用偷偷拍下的庄园布防图,守卫换岗路线用荧光笔标出了11秒的视觉盲区。
水下突击组正在做最后检查。
巴颂的潜水服外缠着鳄鱼内脏制成的伪装袋,这是为了掩盖人体气味。
他咬住呼吸器时,露出牙龈上嵌着的氰化物胶囊——所有水组成员的标准配置。
河面突然泛起涟漪,两条四米长的咸水鳄悄无声息地游过,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铁锈色的血光。
庄园西侧哨塔的守卫太阳穴突然炸开血花,尸体栽倒时触发了警报系统。
但预埋的电磁脉冲装置同时启动,整个庄园的电路像被巨兽咬断般陷入黑暗。
雷复轰从床上弹起,枕下的沙漠之鹰还带着体温。
他赤脚踩到地板上未干的血迹——那是半小时前处决叛徒时溅上的。
“不是警察。”桑坤撞开房门,独眼中的象牙球疯狂转动:“狙击弹道来自河道,是专业……”
话音未落,东墙突然传来闷响,接着是重物落水的噗通声。
雷复轰扯开衣柜暗格,里面整齐排列着十支灌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给他们打了!”
桑坤点点头。
庄园正门突然亮起刺目强光。
陈振北站在装甲车顶,身后是被炸成扭曲金属的雕花铁门。
他左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尼泊尔弯刀,防弹衣上嵌着的七颗弹头在火光中像勋章般闪耀。
其实,陈振北拥有系统升级版金钟罩铁布衫加身,能够抵御子弹,穿不穿防弹衣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你果然来了。”雷复轰在三楼露台现身,武士刀映着火光,目光中透着浓浓的嗜血与仇恨:“正好用你的头骨盛酒祭我父亲。”
语毕,他打了个响指,庄园四周突然升起六架探照灯,光束交织成囚笼般将陈振北笼罩其中——这原本是为警方强攻准备的死亡陷阱。
陈振北甩掉刀上的血珠,从腰间解下定时器。
液晶屏显示01:15:33,倒计时仍在继续。
他抬头看向雷复轰:“不是我的头颅盛酒给你父亲祭奠,而是今天,你要下去陪你父亲!”
雷复轰没有再废话,紧接着,一场激烈的大战正式开始……
探照灯将陈振北笼罩的瞬间,六挺隐藏机枪从假山后探出枪管。
雷复轰的武士刀划破空气,刀锋竟甩出三枚微型燃烧弹——这是日本黑帮改良的“飞火流星“,弹体在陈振北脚边炸开时,蓝色火焰瞬间形成直径五米的火圈。
陈振北后撤步踩进人工湖,水面突然沸腾。
十二条被注射了兴奋剂的鳄鱼张着血口扑来,他却将尼泊尔弯刀插进领头的鳄鱼眼眶,借力腾空翻越火墙。
暗处的巴颂立即引爆水底炸药,冲击波将两条鳄鱼炸成碎肉,腥臭的血雾成了最佳掩护。
桑坤带着五名注射蓝色液体的壮汉从侧翼包抄。
这些死士肌肉暴涨到撑裂西装,子弹打在胸口竟发出金属碰撞声。陈振北的弯刀砍中其中一人脖颈,刀刃却卡在强化后的颈椎骨里。
他果断弃刀,反手抽出腰带里的钛合金丝,绞住另一名死士的喉咙时,丝线割破了防弹皮肤下的动脉……
激烈的战斗,不知道具体进行了多久。
硝烟像腐烂的丝绸缠绕在庄园残骸上。
陈振北踩着满地弹壳走向角落,军靴碾碎了一副金丝眼镜——那是雷复轰最信任的军师桑坤的遗物。
二十三名守卫的尸体以各种扭曲姿态冻结在死亡瞬间,有个年轻保镖的手还按在未拔出的手枪上,眉心处的弹孔边缘结着细碎冰晶,那是液氮子弹留下的特殊痕迹。
“陈振北!”雷复轰背靠断墙嘶吼,左眼被弹片削去一半。
他染血的右手突然扯开衬衫,露出胸口纹着的家族图腾——那是一只抓着滴血日轮的乌鸦:
“看见了吗?这是我父亲用仇人的骨灰调的色!”
图腾下方排列着七道疤痕,每道代表一个被灭门的敌人。
陈振北的HK416枪管还冒着青烟。
雷复轰突然狂笑起来,染血的牙齿咬住一个微型遥控器。
庄园深处立刻传来引擎轰鸣,三辆改装皮卡撞开废墟冲来,车顶焊着的加特林机枪开始旋转预热。
“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他吐着血沫按下第二个按钮,湄南河方向突然亮起刺目红光——那是装满炸药的游艇正在启动自毁程序。
枪声响起时,陈振北的袖箭同时射出。
子弹贯穿雷复轰眉心,而淬毒的钢针精准钉入遥控器电路板。
濒死的男人跪倒在地,独眼仍死死盯着陈振北。
“北哥!”耳机里小富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我们这边也弄好了!”
陈振北扯下破碎的耳机,发现自己的左手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是神经毒素开始发作的征兆。
他踉跄着走向庄园酒窖,打碎最昂贵的路易十三浇在伤口上,酒精与毒素反应产生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
是的,之前的战斗中,即便强如陈振北,也是不小心中招了。
不过,凭借他的强大体质,这点神经毒素,并不会要了他的命。
……
两天后,陈振北回到香港,已经恢复如初。
因为仇敌雷复轰,已经死了,彻底为封于修报了仇,沈雪也终于是了结心中遗憾,继续在她和封于修的爱巢里养胎。
静静等待着孩子的出生。
但是,雷复轰被彻底覆灭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其影响力还在不断地扩散着。
陈振北虽然杀死了雷公、雷复轰,覆灭了三联帮,但是,他的仇敌依旧在虎视眈眈。
缅甸,掸邦高原深处。
潮湿的竹楼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墙上悬挂的八面佛遗像。
香炉里的灰烬尚未冷却,几名身着迷彩服的武装分子围坐在长桌前,神色阴沉。
“雷复轰死了。”一个脸上纹着蝎子的男人冷声道:“陈振北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