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率拉满，我的金钱无限增值 第488节

　　“那待会我可得帮你好好把把关。”

　　“他啊，他有事，我先跟你见面吧。”柳智雅赶紧说。

　　“好嘞，等你电话。”

　　挂断电话后，柳智雅也起了床，去浴室冲着澡。

　　温暖的水流洗去拿一身的疲惫，透着薄薄的水汽，她喃喃道：“那个教授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想想...”

　　...

　　...

　　坐上车的陈诚和童嘉鹭，并没有谈论昨晚的事。

　　好像这一切在两人看来，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陈诚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而童嘉鹭正在看自己的邮箱，“诚哥，资料发过来了。”

　　她把手机递了过去，陈诚接过一看，除了创能相关的数据，张启明个人更详细的资料也出现在眼里。

　　“这老吴，办事还是这么靠谱。”陈诚边看边说：“一晚上的时间，门清。”

　　童嘉鹭凑过头来，看着上面的文字，“诶？这张教授还有个儿子呢？”

　　陈诚也看到了这条信息，略感意外地挑了挑眉，“还真是，叫张阳，还在米国留学。”

　　童嘉鹭继续往下翻看着，“还是麻省理工的？这小子，可以啊！”

　　陈诚点点头，对张阳的履历也颇为赞赏，“看来虎父无犬子啊。”

　　“这小子，不会也和他爸一样，是个学术狂人吧？”童嘉鹭笑着猜测。

　　陈诚把手机还给了她，“这谁知道呢？”

　　他顿了顿，“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事？”

　　陈诚说出了那日的疑惑，“这位张教授是怎么和新能这家公司搭上线的？”

　　童嘉鹭耸着肩，“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陈诚笑着说：“要是你知道，我们就不用跑这么远来了。”

　　“那你知道了？”

　　陈诚摊着手，“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童嘉鹭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认真思考起来，“诚哥，你的意思是，张教授和新能的合作，可能另有隐情？”

　　陈诚点点头，“很有可能。你想想，张教授在铌酸锂材料领域的研究成果举世瞩目，想要和他合作的企业肯定不少。但他偏偏选择了名不见经传的新能，这本身就很奇怪。”

　　“而且，”陈诚顿了顿，继续说道，“书凛那边也跟我说过这件事，很怪。”

　　“CGG投过这家公司，但后续并没有追加投资。”陈诚缓缓地说着：“起初我认为是CGG最近的资金链有些紧张，可后来她告诉我，这个技术专利有点问题。”

　　童嘉鹭摸着下巴，虽然她不太懂投资的事情，但以前经手过的发债项目，让她有了一种天然的警觉。

　　“诚哥，你说会不会是...”

　　“是什么？”

　　“这家新能只是一个壳，然后邀请张教授来挂职，从而获得一些政策上的扶持。”童嘉鹭大胆地猜测着。

　　陈诚微微眯起眼睛，细细琢磨童嘉鹭的话，“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你想，如果新能真的只是个空壳公司，那它就可以把所有的资源都集中在市场推广和公关宣传上，从而迅速打开市场，提升知名度。”童嘉鹭紧接着说：

　　“而张教授的科研成果，则成了他们最好的招牌和背书，吸引了大量的投资和关注。”

　　陈诚又想了想，“但是，这也无法解释张教授为什么会接受这样的安排。他有名望、有能力、有技术，完全没有必要成为别人的活招牌。”

　　“那你想想啊。”童嘉鹭坐直了身子，“他的软肋。”

　　“软肋？”

　　童嘉鹭点点头，“能让这么一个教授屈服的软肋，我想就只有......”

　　陈诚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还没有熄灭的手机屏幕上，“真有人胆子这么大，敢拿他来威胁张启明？”

　　童嘉鹭压低了声音，“诚哥，原来我经手过一个项目，那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发债项目。发债主体的老板，那可是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的人物，行事雷厉风行，手段强硬得很。谁能想到，这么个厉害角色，居然也有被拿捏的时候。”

　　陈诚微微侧身，童嘉鹭接着说：“当时我们银行好不容易和对方谈好了合作细节，就差最后的签字环节了。可就在签约的前一天，那老板突然变卦，说合作取消。”

　　“后来呢？”

　　“后来啊，经过一番调查，我们才发现，原来是他的宝贝儿子出了问题。他儿子在国外留学，不知道是酒驾还是什么，被抓了。”

　　童嘉鹭回忆着：“再后面一调查，才知道是竞业公司出的损招，找人举报了他的儿子。为的就是让其摘牌退市。”

　　陈诚听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所以，你怀疑，张教授也可能是被类似的事情所胁迫？”

　　童嘉鹭点点头，“很有可能。你想想，张教授的儿子也在国外留学，如果有人拿他儿子的安全或者前途来威胁他，那他很可能会为了保护儿子而妥协，甚至做出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陈诚拿起手机，再次看着上面的资料，脑海中却不经浮现出当初温书凛的遭遇，也是因为苏栗娅才做了那些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就要弄清楚，这位张阳，究竟有没有犯事了。”他点了点那屏幕里的登记照。

　　...

　　...

　　车子在哈工大正门附近一家不起眼的小早餐店前停下。

　　按照陈诚事前所获得的消息，张启明每天早上都会来这家小店吃早饭，风雨无阻。

　　进了店，店内人声鼎沸，市井中的烟火气，在寒冷的冬季里，就像那飘向街道的水蒸气一样，暖暖的。

　　童嘉鹭去点了餐，而陈诚则在众多食客里，寻找着张启明的身影。

　　果不其然，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张启明正坐在那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吃得专注。

　　陈诚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与自己见过的照片里的他，最明显的差别就是眼睛里有事。

　　“诚哥，坐哪儿？”童嘉鹭端着餐盘，来到他的身边。

　　陈诚努了努嘴，“那儿。”

　　两人走了过去，陈诚微笑道：“您好，这有人吗？”

　　张启明抬头看了一眼，将位置上的包挪开，陈诚这才说：“小鹭，你坐里面。”

　　两人落座后，童嘉鹭也开始了她的表演，“诚哥，你尝尝这豆腐脑儿，据说是这里的特色。”

　　陈诚接过勺子，象征性地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味道挺好的。”

　　张启明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依旧自顾自地吃着。

　　童嘉鹭又把包子往陈诚面前推了推，“诚哥，你再尝尝这个包子，也挺好吃的。”

　　“有辣油吗？”陈诚故意问。

　　童嘉鹭心领神会，“老先生，您这......”

　　张启明再看他们一眼，把辣油推到了陈诚的面前，冷不丁儿地说着：“你们这些论文贩子，现在都这么敬业了吗？都追到这里来了。”

　　童嘉鹭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陈诚眉梢微挑，脸上带着笑意，“张教授，没想到......”

　　张启明擦了擦嘴，“你的口音跟昨天电话里一样。”

　　他拎着包，站起身，“别再来找我，否则我报警了。”

　　陈诚也赶紧解释道：“张教授，您误会了。我不是什么代发论文的。”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名片，“我是砥立私募的陈诚，昨天和您通过电话。”

　　张启明没有接过名片，只是扫了一眼上面的公司名字，“这和代发论文的，有区别？”

　　他继续说：“你们这些搞金融的，就知道在资本的游戏里翻云覆雨，把学术成果当成赚钱的工具。你们根本不懂科研的意义，只想着如何从我们这些科研人员身上榨取价值！”

　　突然拔高的音调，引得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陈诚不急不躁，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张教授，您对金融行业的误解有些深了。我们做投资，确实是为了追求回报，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尊重科研成果。相反，我们希望通过资本的力量，让像您这样的科研成果能够更快地转化为实际生产力，造福社会。”

　　张启明冷笑一声：“造福社会？说得好听！你们不过是打着这样的幌子，为自己谋取私利罢了。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企业拿到科研成果后，就把科研人员一脚踢开，把技术束之高阁，或者只是为了炒作概念，拉高股价，最后什么都没留下。”

　　他再看了陈诚一眼，再次重申，“别在打着什么幌子来找我，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我都没有兴趣。”

　　说完这句话，张启明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早餐店。

　　陈诚把那没有给出去的名片又收了回来。

　　“诚哥，你别急。”童嘉鹭头一次见陈诚碰钉子，赶紧劝说着。

　　陈诚倒是没有恼怒，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张启明离去的方向，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反应越大，这就恰恰证明他心里肯定藏着事儿。”

第354章 柳智雅的努力

　　冬日的哈尔滨，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气息，但柳智雅的心情却格外明媚。

　　中央大街人潮涌动，节日的气氛格外浓厚。

　　柳智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麦当劳靠窗位置的赵涵。

　　一年多不见，赵涵更加成熟干练了，但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容却一点没变。

　　“小涵姐~”柳智雅隔着玻璃向她挥了挥手。

　　赵涵也开心地站起身来，示意柳智雅快进来。

　　两人见面，赵涵给了柳智雅一个大大的拥抱，“小雅，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你也是，小涵姐！”柳智雅笑着回应。

　　两人坐下后，赵涵迫不及待地问道：“快跟我说说，你男朋友到底是谁啊？怎么没一起过来？”

　　柳智雅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他……他有点事。”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赵涵一脸好奇。

　　柳智雅含糊其辞地说：“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他不是你同学吗？”

　　“不是，比我大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