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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闲鱼人生 第397节

一万块在有钱人眼里是不高,但基层老百姓和现在的作家圈,那可是大新闻。

老百姓:写一篇小说就成万元户了?

作家:我现在一千个字才六元,他一个字就一块钱,一千倍的差距。不行,我反对。

大家纷纷写文章痛斥这种行为,集体一致认为文坛这片圣地被资本给腐蚀了,《青年报》也堕落,要有关部门严查。

但出奇的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说《我要上学》这篇小说不对。

作家圈认识骆涛的人,纷纷都通过各个渠道劝骆涛不要和《青年报》瞎起哄,要他低调做人,不要把自己树立一个招风的活靶子。

不过也有人劝骆涛照手不误,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很久没有露面的路遥。还有一个桀骜不驯,一直不受传统文学待见的王硕。

王硕他现在的遭遇,和二十年后兴起的网络小说,多少有点同病相怜,值得高兴的是,两者最后又都被时代所接受。

老话说的好:堵不如疏。

打铁还需自身硬。

对于他们的劝告,骆涛都表示接受,会认真思考。

接着就是他非常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一笔足以让他留名青史的稿费。

《青年报》都不怕上面的问责,自己这个平头老百姓又怕什么?

消息一出,文坛炸了锅,纷纷指责骆涛的不是,也是因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了,骆涛就是渔夫,渔夫就是骆涛。

这让全国人民就更加喜欢上了骆涛这个名字,不光有经商头脑,还这么有才华,更重要的是有大爱。

对于同行们那么激烈的反应,骆涛仍然是采取以往的老套路,不去理踩他们,任由他们喊话批评,等喊累他们也就知道歇着了。

对于老百姓的追捧,骆涛表示也很无奈,他是没有想到现在人追星这么疯狂。

不过,也没有出现砸门什么的恶劣情况。就是不能出门逛街,溜弯,要是被人认出来,那一定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不光骆涛享有这种待遇,就是家里人他们也难幸免。

一次苏桂兰去买菜,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位老大姐就是骆涛他老家儿。”

突然围过来的人群,可把一向爱热闹,爱显摆的苏桂兰吓坏了,菜也不要了,一丢,迈开了步子就抄着近道往家跑。

“这大姐,跑什么啊?”

回到家她还有声有色的向一家人描述她上午遇到的场景。

“人山人海,那乌泱泱的人群向我奔来,……要不是我头脑灵活,我非被他们给吵炸了脑子。

真像涛儿常说的那样,人怕出名,猪怕壮。”

这都是京城人干出来的事,外地省份的人,那就更加疯狂,他们也不知道骆涛的联系电话,就一个劲地给青年杂志社打,让他们代为传达他们对骆涛的喜欢。

有人曾夸张的描述那段时间,青年杂志社的电话被全国各地的读者打爆了六个。

更有谣言说骆涛还为此出钱给青年杂志社置办了电话。

这都是无稽之谈,不可全信。

虽然没把电话打爆,但确实被打坏了几个。对此,骆涛也没有闲的出钱给他们置办新的电话机子。

知道骆涛家庭住址的人,纷纷写信,以前骆家收信都是用小信箱,现在就不一样了,邮递员同志都在骆家门口放了一个麻袋。

几乎是两三天就能收满一麻袋。

这事让邮递员同志感慨不已,说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碰到,以前光听人家说了有这种事,自己就是没遇到。

时间来到了七月中旬。

百花小院。

小丫头在院中阴凉处无忧无虑地骑着木马看着石榴和海棠打架。

大人们则是听着鼓书,然后各忙各的,老爹骆少逸在和孙子小十月斗蛐蛐,也叫蟋蟀,这玩意儿八月份才开始鸣叫,现在个头还没有发育成熟。

但是一点不耽误爷俩爱玩的兴致。

家里的妇女同志就是做鞋和做孩子的小衣服,老娘苏桂兰觉的小孩子就应该穿做的衣服。

要不就是挑花生种和大蒜种,这事是何姐最爱干的活,她对菜园的工作比做饭还热衷。

今儿她们就在剔枣核,要做枣泥馒头。

一家人对还没有做出来的枣泥馒头都很期待。

至于朱霖嘛,她就就格外的懒了,还很强势,在书房跟骆涛抢使用权。

用骆涛曾经对她说过这样话,“你现在应该庆幸自己生在新时代,要是在旧社会,你都不一定嫁出去,一件女红都不会做。”

此时的她很认真练习书法,骆涛也被她挤到了坐在罗汉床上看读者的来信。

读到他认为不错的信,他还要趴在罗汉床上的小茶几上给读者朋友们写回信。

开始很兴奋,看着那麻袋里的信,让骆涛想到了这可是舒克和贝塔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骆涛那热情似火的兴奋,也逐渐被海水般的信淹没了。

给读者的回信就不像开始那么频繁了,而是有选择性的回复。

这事要是被喜欢他的读者朋友们知道了,就不知道会不会生出打死骆涛的心。

就算骆涛有此缺点,但是他还是会抽出大量时间,认真看读者朋友们来的每一封信。

信的内容千奇百怪,就像人生一样,每活一天,每一天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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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爸爸,我想换个妈妈?

七月下旬,《我要上学》的热度也渐渐下去。

这也给一直都喜欢宁静生活的骆家,多了一点自由之地。

社会上的舆论虽然停下了,但骆涛那颗为孩子们,也可以吹牛皮的说是为了中国教育的心并没有停下,它仍然以高昂的斗志,向着更远的方向前进。

骆涛在饱满的激情下创作了《我要上学》之后,就借着春风向上面提出成立一个国家级的基金会专门帮助解决贫困地区孩子就学。

领导对此举很是意动,但也没有一拍脑门就同意,说是要研究研究,骆涛知道这“研究”一词,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

不管成与不成,这事很有可能都会在月底给出一个结果。

希望工程的出现,不是历史的偶然,而是我国改革路上的必然成果。

等待的岁月,似红花,外表看着娇艳,实则已看到末路,内心焦虑不安。

一切的事物都在静止的时候,才学会思考。

百花小院的骆涛,穿着极其随便,白色背心,大大的大裤衩子,脚上踏着一双带后脚跟袢子的凉鞋。

手摇着大蒲扇,坐在卫生间前,枣树下的阴凉地里乘凉。

自从那如日中天热度消去不少,家里除了骆涛外,其他人也都渐渐地出去遛弯,找老朋友们聊天。

骆涛也是很想出去,可一想到那比香山上猴子还多的人群,他对出门也就望而却步了。

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还值得一说的,莫过就是能静下心来听戏听曲,练字画画,最让人不省心的莫过于处理两家公司的事。

南方西昌楼生意做的那真是如火如荼,就像一把利剑把国内的餐饮行业一分为二,一边是西昌代表的西昌楼,另外一边是全国其他从事餐饮业的酒店和饭店。

不是因为西昌楼的菜比他们做的好吃,而是因为西昌是全国第一家做快餐的酒店。

一顿五块钱管饱,就凭这一条全国餐饮业还就西昌敢这么做。

西昌楼这些年一直秉持健康饮食,服务为上,有一直在英明神武的骆涛的带领下,一直创新,一直争做业内标杆。

第一个打破先付账后吃的行规,国内第一个在报纸上为自己打广告的酒楼,第一个在节假日实行打折优惠,第一个……

在管理和服务上,更是不知道打破了多少陈规旧条。

特别是这快餐的出现,绝对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沪海西昌楼连续一周日营业额超十万。

这个数字报给骆涛的时候,他最初的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怀疑下面是不是有人在捣鬼。

这什么年代?1986年啊,日营业额十万块得多少人去吃饭?得卖出去多少大米饭?才能挣来这些钱。

这时骆涛的思想就变的窄了,国家经过这几年励精图治的发展,国民经济大幅度上升,人均可支配收入也是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现在城里的老百姓对“万元户”表现的也不是那么热切了,因为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农村都在开始挣当万元户村。

还加上有骆涛这么一位暴富这人,他们对八卦的档次也就自然而然提高了不少。

物价虽然也跟着上涨了不少,但也能维持在一个平衡点上。

要是脑子活泛点,翻腾点东西,那小日子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工人也不是如当初那么的单纯了,这么说也不是很对,应该是单纯的人还是那么单纯,不单纯的的人依旧那么不单纯。

上班时间开小差,正如海儿的张瑞民上任之初就定下十条规矩,里面居然有严禁在厂区内随地大小便。

听着多少有点令人难以信服,但这种情况确实是存在的。

全民的意识渐渐都在朝着“钱”看,再加上国字号在新时代赚钱的能力也渐渐大打折扣,这时候有太多人向往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致敬改革二十周年拍摄出来的《一年又一年》,此剧就很真实的反应出时代的变迁。

大家生活好了,自然就有了购买的欲望,特别是我们这个已经被经济压抑了太久国家的民众。

一旦商品市场破口,他们就会像海水一般凶猛的扑过来,然后接着沸腾,直到在满足了他们当时的购买欲望,他们这才会选择离开一会儿。

骆涛被我国国民当下的购买力和消费能力,先前产生了一个大大的误解。

自六月底骆涛完成南下的任务,这差不多一个月内,南方几家分店就为骆涛挣回了百万之富。

这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高兴事。

西昌菜篮子也都会争取在年末全部服役。

对于在临安地区建设的摩托车厂,这个大工程也要上马了。

可以说万事都在一条正轨上行驶。

至于,香江的复兴那就更不需要骆涛太过关心,自“广场协议”签订后,日股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望上奔驰。

而骆涛的腰包,也如气蛤蟆一样,鼓了,然后又恢复了原状。

“吱~~”大门打开了。

骆涛的神魂也由远处,回到了现实的枣树下,目光也自然反应地望向了大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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