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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06节

不过宝宝到底太小了,小乌又是猫猫,江自流怕它没有分寸吓着孩子,过去将其拎到怀里,轻轻摸了把柔顺的皮毛,送了出去。

小乌:“......”

好消息:主人摸我啦!

坏消息:被主人遣送走了。

呜呜。

... ...

某天夜里,小喜鹊半夜又醒了,嗷呜一嗓子便开始哇哇的哭。

楚年和江自流被她哭醒,都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饿了。”楚年揉揉眼睛,下床过去喂奶。

一个多月的时间,楚年现在已经能够通过哭声的不同辨别出小喜鹊是饿了还是尿了了。

事实上这么点大的新生儿,每天半夜都要醒来吃奶。小喜鹊还算乖的,只有在饿了尿了的时候哭,其他时候都不大吵闹。

女儿乖巧,当然惹人怜爱,楚年也不嫌弃被她吵醒,兢兢业业过去喂饭。

一开始半夜喂饭时,楚年还会不好意思,因为不想让江自流看到。江自流也体贴,明白楚年害羞,会随他一起下床,去到外面等着,等他把孩子喂饱了才进来。

但次数多了,虽然江自流什么怨言也没有,楚年自己却有些过意不去了。

一来是每天夜里都要喂,江自流每天都出去等着,就莫名感觉有点可怜巴巴的。

二来...月子期间,江自流给他擦拭身体,又不是没看到过,有时候抱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碰到的......

所以后来楚年觉得怪麻烦的,就没让江自流再出去等着了。

“不哭了不哭了。”楚年走到木摇床跟前,把饿哭了的小喜鹊抱起来,褪下半边衣服,开始熟练地喂她。

一喝上奶,小喜鹊立马就不哭了,抓着楚年,埋头干饭。

月色似练,如霜皎洁,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楚年的发稍和肩膀,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轻柔的朦胧的光。

江自流静静坐在床上看着楚年。看他褪去半肩衣裳,背对着自己,明明笼罩在月纱之下,却比月华皎洁百倍。

珠圆玉润。

痴心生妄想。

等楚年把孩子喂完了,回到床上打算继续睡觉时,江自流从他身后贴过去,把人圈进了怀里。

楚年习惯了江自流这样抱他,往他怀中倚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可这次江自流却没有跟他说晚安了。

比往常要炙热些的呼吸喷洒在肩颈的皮肤,扣在腰上的手也向上而去,带着滚烫的仿佛要烧起来的热度,一寸寸地摸索。

摸索。

狎玩。

楚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想躲开,可被圈的紧,哪里躲得开?藏都藏不了。

江自流的指尖就像带电,划过哪里,哪里便起颤栗,楚年心中羞耻,细声道:“不、不要再弄了......”

江自流难得没有听话。

他没有停下来,湿润带火的薄唇亲吻着楚年,哑声问:“年年,现在可以吗?”

楚年:“......”

——

次日,楚年醒来。

醒来了,但醒来的只是灵魂,身体好像还没有醒来。

迷蒙地眨了眨眼,楚年觉得...好特么累啊!

差不多有一年之久没有亲密过了,昨夜点了头,一切便开始失控了。

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太阳,楚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坐起来之后,楚年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了。

他没再动。

江自流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楚年愣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可爱的雕像。

“醒了吗?起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江自流露出一抹笑意,温声喊他。

“......”楚年抬起头,直直看向江自流。

“怎么了?不...不舒服吗?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江自流忽地就有些心虚。

楚年眸光漂浮,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那个...能不能帮我把消肿的药膏拿进来?”

太久没承欢过了,好像有点没受住......

江自流:“.........”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断背山下百合开,毛驴呀毛驴,呐呐呐,无话可说浇水~~~

第161章 石韫玉而山辉 简直跟她阿爹一个样!

小喜鹊的小名定下了, 大名却迟迟没有定论,眼看楚年月子已经坐完,身体好起来了, 接下来就该给小喜鹊办满月酒了。

总不能办满月酒了还没有个大名吧。

楚年为此很苦恼。

其实从孕期起, 江自流就一直有在给肚子里的孩子想名字,那时不知道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哥儿,江自流就都想了,想了许多,拿去跟楚年一起商议。

江自流起名讲究,各个引经据典, 楚年看哪个都觉得喜欢, 他向来果断,在给孩子决策名字这件事上倒是迟迟拿不定主意了。

最后, 楚年索性让江自流把一堆的名字全都写到纸上,一块块的裁剪下来, 把有字的那面折叠再折叠,然后全部打乱了装到一起,弄一个姓名盲盒, 让小喜鹊自己去抓。

小喜鹊才一个月大, 连自主意识都还没产生, 就已经要为自己做这么大的决定了。

江自流倒是没想到楚年纠结了这么久,最后选择用这种法子来决定姓名, 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但他既然把大名全权交由楚年负责,自然是楚年让他怎么做, 他便怎么做。

于是姓名盲盒做好了, 小喜鹊抓出了自己的名字——江玉韫。

打开小喜鹊抓出来的名字, 楚年笑了起来:“这个好,我也喜欢这个。”

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

取自陆机的《文赋》,是指山之所以倍增光辉,并非因为它本身绽放出光彩,而是因为其中蕴藏美玉;水之所以秀媚,不是因为它本身清秀,而是因为里面含着珍珠。

像一块藏在宝山里的美玉,秀外慧中,就是江自流和楚年对他们女儿的祝福。

小喜鹊的闺名正式定下来了,满月酒便也择良辰吉日准备操办。

江自流如今声名鹊起,他喜得千金的消息早就传遍丰文镇了,不少人都想趁这大好的机会备厚礼来祝福,也好结交一番,但是没戏,想也不用想,仍然是白费功夫。

满月酒只宴请了罗德山,马志成一家,张彩花一家,还有隔壁王家。人不多,却胜在都是知冷知热的真心亲友。

满月酒也没有在酒楼操办,就在楚年他们自家办的,楚年好久没亲自下厨了,厨艺非但没有生疏,反而因为闲了够久,手早就痒痒的不行,大干了一场。

一大家子和和乐乐,庆祝小喜鹊的诞生。

等酒席散了,送走宾客,江自流从老王家借了把铲子,在院里挖坑种树。

种的是香樟树的小苗子。

树苗是江自流找人给弄来的,种植也是江自流亲手种上的。

为小喜鹊种上的。

“满月种一棵香樟,陪着小喜鹊一起长大,小喜鹊长一岁,香樟也长一岁,等将来小喜鹊长大了,出嫁飞进夫家,就把香樟伐了,用来给她打几箱装嫁妆的陪嫁箱子。香樟防虫防蛀防潮,用来做陪嫁箱子最好不过了。”江自流说。

泥土蹭了江自流的衣角鞋尖,江自流也不嫌脏,唇角勾着笑容,将一株小小的香樟树苗种好在了自家院里。

江自流种树的时候,楚年就抱着小喜鹊坐在凌霄花墙底下的藤椅上。

听到江自流的话,楚年好笑:“你想的可真远,她才多大,你就想到以后出嫁了?是不是刚刚听王叔说镇子上的人都在向他们打听,问咱们家的小喜鹊要不要定娃娃亲啊?”

江自流看向他的妻儿,学了楚年的说话方式:“想得美。”

楚年哈哈笑起来。

——

小喜鹊是在三个月的时候开始咿呀学语的。其实两个月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哼哼唧唧了,但真正开始像在咿咿呀呀,还是三个月大的时候。

这一发现让楚年很惊奇,因为他听说就算是聪明点的孩子,也要四五个月才会开始发声模仿。

但随即一想...

嘛,毕竟是流着江自流的血脉的孩子嘛,聪明点不奇怪。

不过也可能是江自流总喜欢带着小喜鹊读书的缘故。

说来这也是一个有趣的点。

随着小喜鹊逐渐的长大了,她没再像刚开始那么乖了,有时候即便是不饿不尿,也要扁起嘴哭闹。

一开始江自流是抱着她哄,无果,后来就试着在她哭的时候给她背文章。

也是稀奇,一听到背文章小喜鹊就不哭了。不仅不哭了,小手也不乱挥了,渐渐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就会在江自流背书的声音里睡着。

这一招屡试屡爽。

为此江自流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劲夸小喜鹊早慧。后来就算小喜鹊不哭不闹,江自流读书时也会带着她一起。

当时楚年才不这么认为呢,楚年只觉得哪个小孩受得了这种之乎者也的催眠曲啊,被催的睡着不是很正常么......

现在一想,这难不成就是成功的早教?

楚年陷入沉思:“......”

不管怎么说,小喜鹊有学说话的趋势了,这让楚年和江自流都很高兴。

江自流开始试着教她一些发音,比如爹爹,阿爹,大黄,小乌。

可小喜鹊只会咿咿呀呀,哇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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