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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占有后我爆红全网 第62节

茶几上摆放着一瓶打开了木塞的红酒,看标签和年份,挑选红酒的眼光竟然相当不错,醒酒器里的酒液宛若血色宝石一样反射着光泽,只是这猩红的颜色不知让人联想到了什么,竟然有一股寒意从脊髓深处蔓延开来……

殷淮推开门的那只手就这么僵硬住,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进该退,然而就在他想要转身的时候,下一秒钟冰冷的铁刃就抵在了他的喉管上,一道声音却骤然在他背后响起,隐隐夹含着笑意,“别动。”

闪烁着寒光的刀刃就仿佛是情人的手,沿着喉管贴着皮肤一路温柔上滑,最终停留在了他的左眼,刀尖距离瞳孔只不过一线距离而已。

“你是聪明人。”身后的人低声笑着,“就让一切就此为止好么?”

丝丝寒意就如同毒蛇吐信,让殷淮僵硬在了原地,只有冷汗不断沿着脖颈下滑,喉结艰难滚动,“……你在说什么?”

纵然再怎么处变不惊,这时候他的脑子也已经乱了,对方就如同鬼魅一样绕过了半小时轮岗一次的安保队伍,甚至连房间内的警报系统都没有惊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甚至连连接着中控的酒窖都能打开随意挑选……

身后那人又加重了语气,“到此为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殷淮骤然挥肘,狠狠击中了那人的下颌,这一下的力道极重极猛,要是普通人当场就能倒下,殷淮并不是吃素的,虽然看着瘦削但是肌肉却极具爆发力,一系列反应看成是神速,眼看就要完成锁喉,然而没想到那人竟然比他还要快!

他甚至都看不清对方是如何动作的就被反手拧住了手腕,压跪在了地面上,咔咔两声,肩膀手肘同时脱臼,骨肉分离的剧痛让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他听见背后那人愉悦地发出笑音,“一点小纪念。”

下一秒钟,左眼前骤然闪过喷溅的血色弧光,甚至当猩红的血迹顺着墙壁缓缓流淌下来的时候,殷淮才感觉到神经迟迟传感来的撕裂性剧痛,但是却已经为时已晚……

……

“别再查下去了……”如今殷淮只抚摸着早已失明的左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戎骁,声音平淡到近乎是冰冷,却含着疲惫至极的沙哑,“……为了你们好。”

戎骁看着殷淮左眼上的刀疤,万千心绪都堵在了喉咙,想要开口,但是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殷淮,“……”

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云子安,看云子安的架势,他一定是不找到真相不罢休,他生来就是个犟种,但凡打定了注意就会一意孤行到底,更何况这涉及到他妈妈……

“看好爰爰,不要让他再胡闹了。”殷淮警告性的眼神扫射过来,“他要是想当个明星打打闹闹也就罢了,但不要让我再看到什么针对他的负面评论,把那些个跳蚤一样蹦跶的脏东西都收拾干净,不要等我亲自出手。”

杯里的咖啡都已经凉透了,殷淮就这么随手搁置在了桌上,看一眼戎骁的表情,心觉火候差不多了,准备着离开,然而不想还没走到门口,背后却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嗓音。

“他……没有胡闹。”

殷淮蓦然转身,一双好看的绣眉死死拧着,“你说什么?”

戎骁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殷淮,生怕不够刺激似的,将话又一次重复,“我说爰爰不是在胡闹。”

这话听起来颇有点可笑的成分,云子安是个什么人,那简直是作天作地的主儿,谁遇上他不得喊上一声祖宗,能消停半晌就算是给你脸了。

曾几何时,戎骁也被云子安折腾地头痛,他甚至都不懂云子安到底想要做什么,风流浪荡,肆意妄为,简直是没有个正常人的样子……

戎骁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底气,胆敢和殷淮叫板,“生来一副浪荡狂骨,哪里还需要看他人眼色?”

他深深凝视着殷淮的眼眸,“他要是畏缩不前,他就不是云子安。”

殷淮听着这些话感觉实在是太可笑了,“你以为你很了解他?”

“这不是了解……是自信。”戎骁上前一步,与殷淮这么一高一低地对峙着,“他要闹我就陪着闹,无论去与往,生死相随。”

他们就这么互不相让的对峙凝视,在长达大概几十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过后,戎骁深觉没有再与殷淮好说的了,就要转身离去,可就在他的手刚刚将大门推开一条缝的时候,背后传来的殷淮夹含着恨意的声音——

“那个捅瞎我左眼的人……”殷淮捂住自己的眼眶,瘦削突兀的脊背不住颤抖,几乎是咬牙切齿,“是个梳着高马尾的长发男人……”

第九十五章 是……颜斯么?

高马尾的长发男人……

高马尾……

不知道是哪个词轻轻拨动了戎骁的敏感神经,让他脑中的那根弦嗡的一声被绷直拉长,直至岌岌可危、行将崩断的地步——

不过下一秒钟,殷淮脸上就露出了嘲讽式的哂笑,“你找不到这个人的。”

“哪怕是我,至今都没有挖到这个人的来龙去脉。”殷淮眼神凝固在了掌心斑斑痕痕的伤口,灰蒙蒙的左眼倒映着血迹的锈红颜色,也不知道是叹息还是遗憾,“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挖出他的两只眼珠,让他尝一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戎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间书房的,只感觉两条腿犹如灌了铅一样沉重,仿佛成为了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摆件。

当他穿越了长长的走廊,刚一拐过转角,冷不丁撞上了一人。

云子安乍一以为自己的偷听被发现,险些叫出声音,“啊——”

戎骁动作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用身体将他压在了墙壁上,竖起一根手指抵住嘴唇,“嘘——”

当他们看清彼此是谁的时候,卡在喉咙深处的那口气陡然松下来,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小题大做,云子安的手上上下下开始摸索戎骁的全身,声音里不无焦急慌张,“我舅舅把你怎么了?你们说什么了?有没有打起来,你……”

戎骁一把攥住了云子安的手掌,将他往怀中死死一扣,下一秒钟就用唇舌将他所有的问题都给堵回去了。

“小事。”他的嘴角微微上挑,关于方才那间书房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打算告诉云子安,“只是你舅舅单独给我这个侄女婿一点见面礼。”

从云子安死死颦蹙的眉峰和凝视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此时正在判断戎骁这句话中的真假成分,但是他对于殷淮这个舅舅也所知不多,一时之间还真就难以下定结论。

不料几秒种后,他的嘴角竟然勾起了放松的微笑,“原来是这样……”

他自然是不知道,戎骁到底是怎么把“侄媳妇”给大言不惭的改成“侄女婿”,只是对付戎骁,他有他的绝招——

云子安的手掌揉捏着勾住了戎骁的后颈,引着他逐渐放松了肩颈的肌肉,同时送上了嘴唇,含住了喉结轻轻啃噬,就在渐入佳境的一瞬间,他从肩膀到小臂的肌肉骤然紧绷发力,戎骁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他按在了墙壁上,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左手还被反折在了背后,牢牢锁住了关节。

云子安的膝盖就顶在他的两腿中间的危险地带,只要稍有不慎就是鸡飞蛋打的结局,他像是蛇蝎一样附在了戎骁的耳畔,轻轻呵出一口气,“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见面礼啊?”

冷汗就这么从额角滑落下来,戎骁的喉结颤动了一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淮确确实实是给他了见面礼……

两个结结实实、毫不留情的大耳刮子……

.

“舅舅他不允许我查找妈妈死亡的真相。”可是聪明如云子安,怎么可能猜不到实情,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牙关死死咬着,极力控制住自己声音当中的颤抖,“所以……他都知道些什么?”

云子安和这位亲舅舅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还是在母亲的葬礼上,他第一次得知原来自己还有一个亲舅舅,之后便是在他升学出国这样的人生大事发生时,殷淮从未缺席,总会邀请他共进晚餐然后送上一份亲手准备的礼物,但除此之外并不会过多干涉他的人生。

淡漠,疏离,孤冷……是云子安对自己这位小舅舅的印象和评价。

“在卫生间里,我通过电话和你谈到妈妈……”云子安不自觉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声音沙哑颤抖着,“他的手下竟然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背后,说明他一直以来都在监视着我……”

“他允许我进入娱乐圈,一直看着我这么胡作非为却不加制止,但当我表露出对当年真相的探寻时……却派人把我带到这间别墅……”难以言喻的情绪宛若嗜血狂兽一样在肺腑当中横冲直撞,让云子安险些说不出来话,双眼爆红地看向戎骁,“他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

质问一声比一声急促,宛若惊雷一样炸响耳边,云子安简直是要疯魔了,“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这一瞬间,戎骁的心情简直是太复杂了,肺腑内充斥着懊恼、无能为力与追悔莫及,他甚至感觉这些情绪在体内膨胀成了气球,将他的身躯撑到只剩下了表面一层薄薄的血皮。

他无法阻止云子安去为自己的妈妈讨回失落多年的公道……

但是他也不能放任云子安在前往深渊的路上一意孤行……

“从长计议好么?”戎骁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下来,“爰爰,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意义有多么重大,但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必须更加的小心谨慎……”

云子安的眉头死死拧成了疙瘩,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从戎骁口中说出的话,遍布血丝的瞳孔不住颤抖,“从长计议?”

下一秒钟情绪就仿佛是挤压多年的活火山,一经点燃喷发之势便是天摧地塌、山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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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从长计议了多少年?”云子安的眼眸已经是血红一片,“如果别人对你说,你妈妈死于非命,你这么多年的孤苦是他人一手造成,你还能不能忍住,你还能不能从长计议——!”

说到这时,他的眼角滑落下来两行湿漉漉的泪痕,整个人看上去就仿佛是风中萧瑟的枯叶,清瘦而又颤抖,“你知道我为这个真相都放弃了什么么……”

“三年前婚礼前夕……云惟彬用一位知晓当年内情的家仆,逼我放弃掉手中的所有股份家产,除了‘云’这个姓氏,那时候的我一无所有……”

“虎狼环伺,举步维艰,我都可以不在乎,因为还有你可以依靠,但是……”云子安血红的眼神几乎要在戎骁身上灼烧出洞来,“……婚礼当天,你却一走了之。”

提到三年前的婚礼,戎骁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喉结剧烈颤抖着,如鲠在喉的痛苦让他说不出来半个字,“……”

那场缺席了的婚礼,是他对云子安永远的亏欠。

云子安放开了桎梏着戎骁的手臂,踉跄着倒退了两步,他用手捋了捋被眼泪沾湿了的碎发,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疲惫与失望,深深呼吸了一口,“……你从长计议去吧。”

随后他就这么逆着光影摇晃着走向了长廊尽头,背影看上去相当清瘦孤苦,却把这一条路走的那么义无反顾。

戎骁就仿佛是石化在了原地一样,强悍如他,竟然在此刻脆弱到仿佛轻轻一击就能化作满地齑粉,甚至于都不敢拔步上前将云子安给追回来。

他的喉咙仿佛被融化不开的酸涩硬块给堵住了一样……

静默良久后,戎骁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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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一片灯红酒绿,摇曳晃动的光影中,颜斯都不需要怎么可以打扮,光是往那儿一坐,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的都是露骨的性感,他握着一杯漂浮着钻石冰的金酒,坐在吧台边,怀中还搂着个清秀精致的少年,活脱脱一副骨肉生香,此时此刻接到云子安的电话,显然是不太情愿,“你说什么?”

酒吧内人群被酒精点燃到亢奋,灯光之下一派群魔乱舞,鼓噪的音乐震动着耳膜,让人根本听不清电话中的声音,实在是无可奈何,颜斯将怀中跟他耳鬓厮磨的少年一推,少年错愕至极,忙不迭大喊,“颜——”

咔嚓一声颜斯点燃了香烟叼在嘴上,对少年的呼喊置若罔闻,朝着酒吧后门的方向走去,“你不是去参加综艺了么?怎么……”

电话那头的云子安根本不作解释,只是用平淡至极的口吻,“你沪市那套郊区的私宅地址和大门密码发给我。”

颜斯推开了酒吧的后门,听到这句话眉梢狠狠一挑,语气听起来相当意外,“你这是……离家出走?”

云子安不能去住酒店,那相当于住在戎骁的眼皮子底下,沪市他唯一能想到可靠的人就只剩下了颜斯,“别废话,快点。”

这其中关窍,颜斯稍一思索就明白过来,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但凡和戎骁对着干的事情,他总是分外乐意,“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对着手机编辑消息想要发给云子安,顺便思忖一会该如何气一气戎骁那个王八蛋,屏幕的光亮映照着他嘴角的坏笑,看起来活似狡黠的黄毛狐狸。

然而就在短信发出去,手机黑屏的一瞬,透过屏幕的反光,他骤然看到背后不知什么时候靠近高大黑影,兜帽之下露出阴冷的诡谲笑容,就宛若刻上一般,手中器械反射着冷冷的寒光,伴随着呼啸着的劲风,照着他的后脑狠狠挥来——

第九十六章 我需要的是你的命

咣当——!

几乎是电光火石的刹那间,颜斯猛地将自己的脑袋低下去,背后凶手手中的砍刀就这么擦断了他头顶的几根发丝,以毫厘之差咣当一声砍在了墙壁上的污水管道上,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钢铁材质的管道给狠狠削下来一截儿,污水水花铺天盖地喷溅了他们一身。

在这一瞬冷汗几乎浸透了他的衣衫,今晚喝下去的点儿酒瞬间就清醒过来,颜斯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滚落到地面上的半截儿水管,再抬起头,肌肉僵硬地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凶手,喉结艰难滚动了一下。

但是现场根本不容许他有半点分心,凶手手中的砍刀再一次凶横挥舞而来,裹挟着浓烈的血腥——

颜斯几乎是转身就跑,然而小巷之中污水横行,路面实在是太过湿滑,脚下一个踉跄,身形猛然一晃,刀刃挥舞带来的寒风就贴着他的脊背滑了过去,那股阴冷的寒意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差点肌肉抽搐失去行动能力。

然而这个凶手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不太像是专门为了取他性命,连续两击都没有命中目标,让没想到颜斯竟然这样命大,他感觉到了不爽,嘴角微微上挑,发出不屑的一声,“啧。”

慌乱之中,颜斯看到了小巷墙壁上挂着消防通道的楼梯,他忙不迭用手抓住了湿滑的楼梯栏杆,手脚并用向上攀爬,企图躲过身后的凶手。

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差内,凶手又咣咣挥出了几砍刀,将消防楼梯砍掉了好几节儿,足以剔骨的刀锋几乎是贴着颜斯的脚腕生生擦过去,不知道有多少个瞬间,他的脚腕差点被生生砍掉。

颜斯慌忙爬上了二楼,这上面是一个早已废弃了的天台,他扑向了唯一一扇大门,用手疯狂晃动着门把手,然而始终都无法打开,一低头却发现,大门上缠绕着厚重的锁链,不知道被封闭了多少年,锈迹斑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凶手的狰狞笑声,“你继续跑啊。”

颜斯猛地转过身来,背靠着大门,看到凶手的一瞬,心脏就如同坠入了冰窖一样椒樘,冰冷刺骨的感觉蔓延至了五脏六腑,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血液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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