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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猛A信息素 第46节

“我他妈同意这门亲事了!”

赛道上没摔的跤这一次躲不过了,许未又一次踉跄。

完了,膝盖得擦破。

都怪江砚白!

狗比江——

第二声没骂完,许未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清爽的怀抱里,那一瞬间他叫嚣的血液都平息了刹那。

闹哄哄的人群随后簇拥了上来,欢呼着要抛举许未庆祝。

许未脑子被吵得一团乱,他喘息着抬眸,就看到江砚白深不见底的双眼,仿佛一脚踏空坠入深渊。

那种失重感恍若有了实质,下一秒许未才反应过来,他被江砚白揽着腰夹着抱了起来,他甚至没想到抵抗,江砚白就拂开人群,带着他跑路。

许未:“???!!!”

“卧槽,什么情况?”

“赶着去结婚?”

一班的同学们也蒙了,却也不敢追,面面相觑,眼睛里不约而同地闪烁着“刺激”而字。

“卧槽江砚白,你他妈想干什么?”

等江砚白把人带到了小操场的时候,许未才回过神,当即挣扎反抗。

“你快放开老子!”

“狗东西!放开老子!”

砰。

江砚白把人带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反锁。

然后动作轻柔地把许未放在了洗手台上坐着。

许未气死了,一脚踹过去,对准了江砚白的胸口。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竟然被江砚白夹着跑,这太他妈丢人了,就是江砚白也不能这么做!

狗东西让你抱老子,老子踹死你。

“嘶~”

冰凉的指尖攥住了许未细伶伶的脚踝,蓄满的力气落了空,许未差点儿又扑进了江砚白的怀里。

“江砚白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许未气得发抖,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血液横冲直撞。

“你没感觉到吗?”江砚白不闪不避,还靠近了分,深邃的双眼凝视着许未,另一只手扶住了许未的腰,以免他胡乱挣扎摔下洗手台。

许未闻言一愣:“?”

“傻瓜。”江砚白无奈一笑,“你发.情了。”

第42章 第一次

咕噜一声, 好像是水管里冲水的声音,一股脑儿地把嘈杂的广播声、鼎沸的人声,全部都冲走了, 许未错觉自己置身在了一团气泡里, 热闹的世界被隔绝在了外边,随着潮水离他而去。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江砚白的话语。

“我……发.情?”许未的气息还有些喘, 如果是平时跑完一百米,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可浑身.酸.软的感觉并非错觉。

这样的程度也算?

许未不确定, 毕竟他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还为此搞了两次乌龙。

脚.踝还被江砚白攥着, 前一秒还冰凉的触感正一点一点升.温,许未想收回脚, 江砚白的手指却稳稳地握着,并又靠近了一些, 像是刻意分开了许未的双退, 挤了过来。

月要上的钳制同样令人难以忽略,许未忽然有点儿慌。

“你怎么知道的?”他其实是想说凭什么,可是对上江砚白灼灼的目光,他心虚了。

因为是一楼的卫生间,又对着小操场, 所以窗户上的玻璃贴着蓝色的防窥纸,光透进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晕着海水般的光。

许未就溺在这浮浮沉沉的海里,是带着湿气的这一处逼仄幽室, 也是隐约危险的江砚白深邃的双眼。

许未问出口的同时, 脊背小心翼翼地后压, 就像是小动物出于自保的本能。

下一秒, 贴在他月要部的手指用力一按,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酸|软的感觉涨潮般迅速泛滥,许未的脊.骨都仿佛被苏掉了,一时无法支撑,他难以维系地脱力,对方的手掌却适时贴上他后方的月要窝——

江砚白进一步俯身。

这一瞬,许未有种错觉,就好像他是被江砚白鸭倒在洗手台上。

“我怎么知道?”江砚白低声重复着许未的问题,模样仿佛在品味某种幽香的茶,随即轻笑出声,让近在咫尺的许未都感觉到了那股愉悦的震颤。

江砚白不紧不慢地侧首,在许未的颈间细细地嗅了嗅,片刻后才道:“我闻到了。”

“许未,你好香啊。”

猝然听到的话语唐突又放浪,许未心神震动,惊慌之下无处安放的手拍进一摊未干的水里,潮湿得同他此刻的眼眸一样。

狭小的密室,空气在缓慢蒸腾,运动过后的汗却没能跟着升腾,反而有渐渐淋漓的架势。汗水顺着许未的鼻尖滑落,滴进唇缝里,沁入些微咸涩。

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热吗?”江砚白问。

“……”许未喉结滚了滚,“还好吧……”

“是吗?”江砚白还在笑,笑声带着蛊惑的力量,“那你自己转头看看。”

许未巴不得避开江砚白的视线,连忙回头,不期然撞见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镜子里他双眼迷蒙着潋滟水光,双颊绯红,恍若染上了醉人的胭脂。因为参加了赛跑,他穿着宽大的运动背心,暴.露出来的大片月几月夫同样颜色冶艳,还淋.漓着汗水,乍一看像是刚沐浴出来,被热气蒸腾的。

为了方便,他配套的裤子也是宽松的运动短裤,此刻因为挣扎和坐姿的关系,短裤卷了边儿,一直拢到了大月退木艮。

偏偏这个角度,江砚白俯.身在他身前,看起来格外暧|昧,就像是他主动逢迎,环上了他的月要……

只一眼,许未头皮发麻。

这又像是某种信号,让他的迟钝的身体骤然苏醒,压抑已久的热意自体.内.深处爆发,汹涌而上,仿佛火山的喷发,一路席卷,直冲到他后月孛上的月泉体——

刹那的花开,肆无忌惮地盛放。

许未终于清晰地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

甜腻到糜烂的香。

草?

老子怎么是这个味儿的?

紧随着这道念头而来的是嗜骨啮心般的痒以及抽筋吸髓般的空.虚,好像极致的爆发后,将躯体尽数抽了空,以至于疯狂地想要再度被填.满。

好痒,好热,好难受……

大意了。

许未发现即使是这种程度,他已经受不了了。

镜子里的他脸上浮现出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难以置信这会是自己。

活脱脱一朵渴.望被采.撷的花。

“许未。”镜子里江砚白贴在他的耳边,眉眼温柔地看着他,低声问,“需要我帮你吗?”

许未亲眼看着他附在自己脊.背上的手慢吞吞地上禾多,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攀缘的菟丝花。

要不了多久,也许又要像上次那般,在他的月泉体生根发芽。

“需要吗?”江砚白又问了声,手指已然安住了脆弱的彼方。

撑在水渍上的手指难耐地抓了抓,许未视线飘忽,透过镜子,又看到了窗户,模糊的防窥纸上映着窗外隐约的人影,浮动的热闹。

游离的声音瞬息回潮,他再一次听到了鼎沸的人声。

“许未?”潮湿的气息似在舔|咬他的耳朵,许未下意识后缩,却恰好加重了抵着月泉体的力度。

他抑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好一会儿,他才委屈般地点头,发出细若蚊吟的泣音。

明明不止一次主动要求江砚白标记自己,可是真到了清醒地面对这一刻的时候,许未没骨气地怂了。

他依然保持着转头的姿势,就是为了不直视江砚白。

镜子里,他眼睁睁看着江砚白慢条斯理地撕下信息素阻隔贴,指尖摩挲着他的月泉体,惹得他一阵激灵。

江砚白另一只手总算松开了许未的脚|踝,转而搂住许未的月要。

他低头垂眸,气息缓慢靠近。

许未睫毛颤动,在江砚白的唇瓣即将贴上的刹那,曲起手肘往后击去。

江砚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闷.哼了声,但并没有松开。

“对不起。”许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声音却软得吓人。

“没事。”江砚白不禁揉了揉许未的脑袋,似是安抚。

爱挠人的小猫。

“害怕吗?”江砚白问。

“没——唔~”

没有丝毫预兆,江砚白的犬齿猝然ci入,许未痛得叫出了声。

本能让他反抗,他扭着身子,双手并用地想往前爬,可江砚白扣住了他的月要,双月退也被分着根本使不上力。

手掌碰到冰冷的镜面的瞬间,信息素侵袭而至,源源不断地灌进来,一直叫嚣着要被填.满的意念终于得到舒解。

仿佛久旱的沙漠迎来了畅快的大雨,荒芜的绿洲重新获得了生机,无数花朵开了又败,败了又开,荼靡浓艳,馥郁甜腻。

撑在镜子上的手掌难耐地抓挠着,发出刺刺的声音,潮湿的掌印被蹭乱,也挠乱了许未朦胧视线里模糊交|叠的身影……

*

4x100米的比赛在运动会第二天,所以下午再没有许未的比赛了。

他鹌鹑似的坐在洗手台上,脸上还滴着水珠,额发也湿答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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