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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重生50,傻柱他爹 第3节

  “柱子,回家生火去!“何大清懒得再和邻居们唠嗑。眼瞅着天擦黑了,家里灶台还是凉的——他倒是不饿,可何雨水早嚷嚷着肚子饿。一进屋就翻开包袱,掏出路上买的糖瓜儿、江米条,傻柱在旁边嘟囔两句,还是趿拉着鞋往厨房钻。

  其实何大清踏进院门那刻,柱子心里头其实也松快些。要说没疙瘩是假的,可要说怨恨……原剧里何雨水哭得撕心裂肺,柱子才带着妹妹追到保定,结果在白寡妇家檐下冻整宿,这才结下死梁子。

  灶房里烟雾缭绕,铁锅咕嘟着棒渣粥,醋溜白菜在案板上切得碎碎的,鸡蛋汤浮着零星油花。橱柜深处扒拉出个杂面馒头,柱子顺手搁在蒸笼里。甭管火车上抓敌特这事儿是真是假,他总盼着老头子真立了功,省得背后人戳脊梁骨,自己面上也光彩。

  “家里柜底还藏着把花生米没?“何大清盯着桌上清汤寡水的饭菜直嘬牙花子,从柜橱摸出半瓶二锅头,“这玩意儿能就饭?“他忽然想起墙角旮旯翻出块腊肉,“留着大年三十吃?“

  棒渣粥里掺着碎玉米碴子,喝着喇嗓子。杂面馒头刚蒸热,掰开却梆硬,何大清偷摸尝口差点吐出来。那碗炖鸡蛋是单给雨水留的,按从前标准,这顿饭在饥荒年月算体面——毕竟天天大鱼大肉的日子,过年都难敞开肚皮吃。

  柱子闷声不吭地起锅热油,炒了碟花生米。

  何大清就着花生米抿小酒,倒舒坦些,就是柱子在跟前晃悠就碍眼。雨水才五岁,小脸圆嘟嘟招人疼,可柱子……何大清眯着眼,想起原身教训儿子的狠劲——学不会颠勺就骂蠢材,敢犟嘴直接抄擀面杖,倒是对闺女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天刚蒙蒙亮,街道办王主任捧着红绸子锦旗登门。

  “老何啊,你可是给咱南锣鼓巷长脸了!“王主任把锦旗往他怀里塞,笑纹里都透着谄媚。原先大伙都当何大清是见色起意,抛家舍业去给外地寡妇当长工,谁成想人家是暗地里抓敌特!

  组织上查实了,那敌特身上藏着机密文件,要是没何大清机警,国家得吃大亏。

  这下可好,何大清从笑话变英雄,王主任亲自在院里开表彰会,惊得四合院众人眼珠子快掉出来。

  贾家屋里,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大眼瞪小眼。

  原先都当他抛家舍业去给人当上门女婿,哪成想是暗地里抓特务!

  这下可好,流言蜚语全得烂肚子里。

  街道办王主任不光当众表彰何大清,还扯着嗓子号召全院学习先进典型。三个管事大爷倒是蔫了——易中海盘算着何大清风头盖过自己,怕是要抢一大爷的位子;刘海中攥着拳头生怕从二把手跌成老三;阎埠贵更揪心,生怕管事大爷的帽子都保不住。

  “真不是吹的?“傻柱盯着墙上新挂的锦旗直发愣。王主任前脚刚走,他就抱着锦旗满屋子找地方挂,活像得了圣旨。

  何大清跷着二郎腿嗑瓜子,锦旗随手扔给傻柱:“挂高点,让全院都瞅着。“

  院门口瞬间炸了锅。

  “老何出息了!“

  “您这眼睛够毒的,特务都藏不住!“

  “给咱大院长脸啊!“

  何大清绷着脸不吭声,倒不是沉稳,是天生的面瘫。

  傻柱倒真与有荣焉,腰杆挺得笔直。连后院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棍来凑热闹:“老姐姐我走眼喽,活到这把岁数还看岔了人。“

  贾家母子缩在人群后头,再不敢像从前那样指桑骂槐。

  “爸,您真不回厂里了?“傻柱突然没头没脑问一句。在他看来,抓特务归抓特务,铁饭碗可不能丢——轧钢厂工人多体面,福利好地位高,傻子才不要。

  何大清哪能不懂这便宜儿子心思?这年头还没公私合营,更没粮票布票这些劳什子,可他压根没打算回去。

  “老子爱上班不上班,轮得到你管?“何大清一瞪眼,傻柱立马缩脖子,“赶紧滚犊子,别在这碍眼!“

  话音未落,许大茂背着书包晃悠过来。这小子比傻柱小三岁,打小就爱较劲。他爹许富贵在轧钢厂放电影,可是个体面差事。

  日头刚偏西,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四合院瞬间清静下来。

  何大清踱步迈出院子。

  即便已在这时代生活数日,他仍觉着处处不自在。

  这具身体的记忆倒是刻在脑子里,可要完全融入这缺手机少电脑、连吃喝拉撒都透着古朴气息的年月,哪是朝夕之功?就好比把惯了霓虹灯的人突然撂进山旮旯,睁眼闭眼都是别扭。

  攥着袖口暗纹,何大清琢磨起两桩要紧事。

  随身空间里躺着三张异能卡,如今只剩最后那张复制卡在兜里打转。按说能复制白面和猪下水,可眼下家里统共四斤多白面,猪下水更是连味都闻不着。直接复制那点存量未免亏大发了,总得凑齐三十斤白面、十斤猪下水再动手才划算。

  他盘算着先去屠宰场碰运气。这地界原身熟得很,早年给各家办席面时没少打交道,后来在轧钢厂掌勺那会儿,四九城食材门道摸得门清。

  屠宰场角落堆着几大木桶猪下水,找相熟的师傅砍价,两块钱就拎了十斤油纸包好的下水。接着晃悠到粮站,趁柜台前无人,果断发动复制卡——三十斤白面混着十斤猪下水眨眼间收进空间。

  “每月就发三张卡,下回不知是什么花样。“

  何大清摩挲着衣兜嘀咕,若非这卡有效期仅七天,他才舍不得现在就用。

  第二桩事更折腾——改名字。

  顶着“大清“这俩字总觉着膈应,新时代伊始,街坊四邻改名的可不少。

  原身固执不肯换,但他何大清偏要换个活法。新名字早想妥了,就叫何保国,听着敞亮。

  街道办王主任瞅着递来的申请表直嘬牙花子:“老何啊,您这岁数改什么名?小年轻折腾就算了,您这……“

  话虽如此,见何大清铁了心,还是按流程给盖了章。房契、户口本、档案材料,哪样改起来不费周章?何大清连着跑了三天部门,才把红戳戳盖齐全。

  从办事处出来,日头已西斜。何保国——如今该这么称呼了——拎着空油纸袋往幼儿园去。育红班?这年头哪有的事!等他把媳妇娶进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怕是还见不着育红班的影儿。不过四九城倒有几所机关幼儿园,接闺女正好顺路。

  不得不提原身对闺女倒是真心疼,每月雷打不动往幼儿园交学费。

  明年何雨水就够年龄念小学了,再不济后年也铁定能进校门。

  幼儿园铁栅栏外挤满接孩子的家长。何保国踩着放学铃到,没费啥工夫就在梧桐树底下逮着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何雨水瞧见亲爹,眼睛倏地亮了,小爪子紧紧攥住他衣角。

  这孩子打小缺安全感,亲妈走得早,亲爹前些年又跟丢魂似的往外跑。要不是何保国穿过来,怕是得跟傻柱那憨货相依为命——可那傻小子自己都顾不利索。

  原剧开头那档子事何保国记得真真儿的:贾家崽子偷了许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鸡,傻柱愣是替人顶缸,落得个“三只手“的恶名。

  何雨水本该春节风风光光嫁人,生生被拖到开春,八成是让亲哥连累了。等她嫁人后,跟娘家更是走动得稀稀拉拉。这丫头前半辈子,活脱脱像棵没人照料的野草。

  可现下何保国来了,总不能再由着何雨水受委屈。等开春托人寻摸个贤惠后妈,这小家才算齐整。何保国摸着自己不到四十的脸盘子暗忖:让他守活寡似的单着,门都没有!媳妇肯定得娶,头号人选早瞄准了——十三姨?呸,是秦淮茹。

  趁那姑娘还没掉进贾家火坑,他何保国半道截胡不算过分吧?秦淮茹比傻柱虚长两岁,今年满打满算十七。等明儿开春托媒人上门,保准能成。

  接了何雨水,何保国没急着往家赶,带着闺女在胡同口糖葫芦摊子前转悠两圈。回那破院子也没啥乐子,倒不如在外头透透气。

  晚间掌勺时,何保国特意在灶台前多站了会儿。

  原身那手厨艺可算四九城一绝,他这新来的得赶紧拾掇起来。可今儿这盘爆炒肥肠终究差点火候,油星子溅得满灶台都是。

  傻柱叼着半拉馒头溜达进来,筷子一撂就撇嘴:“爹,您这手艺可退步得邪乎,再这么下去连我都不如了。“

  “边儿去!“何保国瞪眼,“老子这是热身呢!“

  还是闺女贴心,捧着碗呼噜呼噜吃得香。

  饭后傻柱主动揽了洗碗的活,何雨水自个儿蹲在门槛边玩布条子。何保国摸出烟袋,撕张日历纸卷了支旱烟。火柴“刺啦“一划,青烟袅袅升起,呛得他直咳嗽——这没滤嘴的烟叶子就是辣嗓门。

  街坊四邻大多抽这种土烟,拿废纸卷烟丝算讲究的,更多人揣着老烟杆子吞云吐雾。何保国嘬着烟屁股琢磨:明儿得寻摸包带滤嘴的,哪怕多花两毛钱呢。

第4章 不回厂里了

  眼见傻柱抹着手从厨房出来,何保国喷口烟圈:“听说厂里后儿评工级?你小子给我支棱起来,别跟去年似的丢人现眼!“

  “瞧您说的!“傻柱一拍胸脯,“这跟张飞吃豆芽有啥两样?等着瞧好吧!“

  自打去年试点八级工制,第三轧钢厂就张罗着评级。工级跟工资袋直接挂钩,这次要是评不上,下回可就猴年马月了。何保国望着儿子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烟灰缸里又摁灭半截烟头。

  傻柱领着何雨水往保城那趟差事,生生把厂里工级评定给误了。要不怎么说造化弄人呢,就为这茬,六五年头他还顶着八级炊事员的帽子晃荡。

  您要问这八级是个什么概念?这么说吧,但凡赶上评级他没溜号,保不齐这会儿早坐稳八级炊事员的交椅了,往后十来年怎么着也能再蹦跶两级。

  这里头门道可深了。您当炊事员的工级跟钳工似的呢?人家钳工是一级垫底八级登顶,咱炊事行当反着来,十级算入门,一级才是祖师爷赏饭吃。

  八级炊事员那点津贴,搁外地能跟一级钳工掰手腕,可在四九城地界上,也就堪堪够着二级钳工的边儿。

  “该点拨的都掰扯明白了,剩下的看你自己造化。“

  何保国磕了磕烟袋锅子。这话倒不假,原身确实藏着掖着压箱底的绝活。

  不过话说回来,川菜大师的师承也给他安排妥当了,家里灶台边、红白喜事的流水席、厂里大灶台,但凡动锅铲的地界,哪回不是让傻柱在旁边支棱着耳朵听讲?

  要说原身对这傻小子,真算掏心掏肺了。

  再说何大清这人,跑保城享福倒没忘本,月月十块钱雷打不动往回寄,整整十年没断过档,也算仁至义尽。

  可轮到傻柱这儿呢?

  娶了寡妇连给亲儿子挂个电话都抠搜,更甭提往家捎钱,整个儿让婆娘拿捏住了命门,丢人现眼!

  “爹啊!您还杵这儿干啥?赶紧回厂里抢评级名额啊!“傻柱急得直跺脚。自打去年听说要搞八级工制,全厂上下哪个不是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这不,轧钢厂刚放出口风说后儿要评级,工人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这机会要是黄了,天知道猴年马月再赶上!再说头茬评级总归松快些,错过了才叫冤家。

  何保国喷着烟圈笑骂:“用得着你个小兔崽子操闲心?老子辞呈都递了,还回去蹚浑水?给你腾地方呢!“

  他心里门清,就凭这手艺和人脉,随便支个摊子接席面都饿不着。更别说还有随身空间这个金手指,每月三张神秘卡片保底,日子差得了?

  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响,聋老太太拄着拐棍晃进来,后头还跟着易中海。

  这老太太是五保户,街道办指派易中海媳妇日常照应。

  说来也巧,易中海两口子也没个一男半女,两个绝户头凑一块倒能互相取暖。

  按原身记忆,两家素来走得近。不过原剧里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可都是经易中海的手转交,这里头有没有猫腻,那得两说着。

  “老何啊,回来咋不回厂里露个脸?后儿评级大事可耽误不得!“易中海满脸关切,那眼神却像粘了蜜糖似的。聋老太太也帮腔:“大清啊,这节骨眼可不能犯糊涂!“

  何保国瞧着这俩“绝户联盟“的成员,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个惦记着傻柱当便宜儿子,一个巴不得他永远别回厂,这出“为你好“的戏码,唱得可真够卖力。

  “老太太,往后甭喊我大清了,我改名儿了。“何大清突然岔开话头。

  大清?大清早亡了。

  “啥玩意儿?“老太太手里的搪瓷缸子差点没拿稳,溅出两滴茉莉花茶,“这好端端的改哪门子名?“

  “老何你抽啥风?“易中海正剥花生米的手顿住了,花生米骨碌碌滚到桌角。

  傻柱正往搪瓷盆里添煤球,闻言也扭过头来,煤铲子咣当撞在炉壁上。

  “听着晦气,就改了。“何保国往藤椅里一瘫,二郎腿翘得老高,“从今儿起,我叫何保国。“

  “保国……保国好!“老太太咂摸着嘴点头,枯树枝似的手指在膝盖上打拍子,“保家卫国,这名响亮!“

  易中海跟着打哈哈,还能说啥?名字都登记在户口本上了,总不成让派出所改回来。这年头改名可不像菜市场买白菜,太出格的称呼人家还不给批呢!

  跟评级大事比起来,改名字算个屁。

  何保国早撂下话了,轧钢厂那地界他绝不回踩。按他的说法,既然把位置腾给傻柱,这小子就该学着支棱起来,总不能一辈子当灶台边的妈宝男。

  “保国啊,院里管事大爷的差事,你接不接?“易中海摸出烟袋锅子,火柴划拉得哗啦响。

  管事大爷?

  何保国鼻孔出气。就凭他脑袋里装的后世见识,当个二大爷都是屈才,真要下场竞选,把易中海从一大爷宝座上掀下来都费不了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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