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玩脑筋,我大傻鬼灵精 第101节
他看着俱乐部里,那些曾经眼高于顶的富婆们,此刻正为了一个位置争得面红耳赤,心中对那个男人的敬佩,又上了一个台阶。
……
就在全港都沉浸在“港岛先生”的余波中时,一场针对性的、冷酷无情的行动,正在悄然展开。
中环,多福金行。
这家金行是港岛的老字号,由第一任总华探长刘福一手创办,传至今日,已经是第三代。
金行连带物业,市值超过两亿,是刘家后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此刻,金行奢华的会客室内,刘福的孙子,一个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男人——刘继祖,正一脸为难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年轻人。
年轻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正是李砂的堂弟,法官。
“刘先生,我再重复一遍。”法官的声音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我们老板,出价一亿,买下你的多福金行,连带这栋物业。”
刘继祖的脸色很难看。
一个亿?
这是把他当傻子耍吗?
光是这栋楼,就不止一个亿了!
“这位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的金行市值超过两亿,我不可能一个亿就卖掉。”刘继祖强压着怒火,尽量保持着体面。
他已经准备带着全家移民,这两个多亿的资产,就是他下半辈子的保障。
事实上,如果对方能出到两个亿,他眼都不眨就会签字。
可惜,法官根本没打算跟他讨价还价。
“是吗?”法官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刘先生,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刘继祖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股预感,在第二天,变成了现实。
周一。
清晨,金行还没开门,员工就发出了一声尖叫。只见那块金光闪闪的“多福金行”招牌,被人用红色的油漆,泼上了两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欠债”!
刘继祖气得浑身发抖,立刻报警。但警察来了,查了半天监控,只看到几个戴着口罩帽子的身影,一闪而过,根本无从查起。
周二。
刘继祖的别墅门口,管家打开门,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一个巨大的纸箱里,装满了上百条死蛇,腥臭腐烂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刘继祖的老婆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周三。
更加恶心的事发生了。一辆粪车,直接开到金行门口,将一整车的秽物,倾倒在了大门前。那恶臭,隔着两条街都能闻到,金行一整天都无法营业,周围的商铺也怨声载道。
周四。
刘继祖的书房里,他颤抖着手,打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没有信纸,只有一颗冰冷、黄澄澄的子弹,从信封里滚落,掉在名贵的红木书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如同死神敲门般的声响。
刘继祖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怕了。
他想卖,他现在就算对方只给一个亿,他也愿意卖!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当他哆哆嗦嗦地拨通法官留下的电话时,对面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忙音。
对方,根本不接他电话了。
周五。
绝望的顶点来临了。
金行楼下,一个被人遗忘的垃圾桶里,传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
一个清洁工无意中发现,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报警。
很快,十几辆警车呼啸而至,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穿着厚重防爆服的拆弹专家小心翼翼地靠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虽然最后证实,那只是一个绑着闹钟的假炸弹。
但对于刘继祖而言,这根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已经重重地落下了。
五天,仅仅五天。
泼油漆、丢死蛇、倒大粪、寄子弹、放炸弹……
一套下三滥到了极致,却又精准无比的组合拳,将一个身家过亿的富豪,彻底打垮。
他一连五天没睡过一个好觉,闭上眼就是那颗子弹,睁开眼就是那冲天的恶臭。他甚至不敢让家人出门,生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
这种折磨,比杀了他还难受。
走投无路的刘继祖,终于想起了自己爷爷留下的最后一点人脉。
……
西环区警署,署长办公室。
蔡元祺,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精神萎靡,几乎快要崩溃的男人。
“蔡sir,你一定要帮帮我!我求求你了!”刘继祖的声音带着哭腔,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爷爷是刘福,他当年在警队,跟您父亲也是有交情的啊!”
蔡元祺的眼神深邃,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档案。
档案的封面上,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笑容大大咧咧,嚣张跋扈。
正是李砂。
“刘先生,这件事,不是差佬能管的。”蔡元祺的声音很平静,“泼油漆,找不到人。丢死蛇,找不到人。倒大粪,同样找不到人。至于子弹和炸弹……子弹上没有指纹,炸弹是假的,连恐吓罪都很难定性。”
他顿了顿,将档案推到刘继祖面前:“对方是个高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但就是不越过那条线。他玩的,是心理战。”
“他……他到底是谁?我到底得罪了谁?”刘继-祖绝望地问道。
蔡元祺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李砂的照片。
“西贡,大傻。现在都叫他,砂哥。”
刘继祖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最近全港最火的那个“港岛先生”,就是他搞出来的!那个一夜之间,狂揽数亿的男人!
他怎么会得罪这种人?
蔡元祺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叹。
他当然知道,法官只是李砂的一只手套。
而李砂,才是那个布局的人。
前几天的“港岛先生”总决赛,他也看了。
甚至,他还悄悄花了自己一个月薪水,三万块,投给了好友的儿子,关祖。
他亲眼见证了李砂是如何用一场秀,将全港的资本和情绪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对手。
他行事,看似粗鄙,实则每一步都踩在最关键的节点上。
对付刘继祖,他甚至懒得玩什么商业谈判,直接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暴力,摧毁你的意志。
“我……我该怎么办?蔡sir,我该怎么办啊?”刘继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蔡元祺沉默了片刻,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这件事,警队帮不了你。能帮你的人,只有他自己。”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帽子,戴在头上,径直走出了办公室,留下刘继祖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脸上血色尽失。
……
铜锣湾,太平馆饭店。
此刻,在二楼靠窗的一个卡座里,李砂正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前那份著名的瑞士鸡翼。
他的对面,坐着细细粒和朱婉芳。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聊着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砂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对于中环那边法官搞出的动静,他仿佛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气度不凡的身影,走上了二楼。
他径直来到李砂的桌前,拉开椅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细细粒和朱婉芳的笑声戛然而止,警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李砂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用刀叉优雅地分割着鸡翅,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
“砂哥,好大的手笔。”
蔡元祺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死死地锁定在李砂的脸上。
“一场选美,搅动全港风云,一夜之间,名利双收。佩服。”
李砂终于切好了最后一块鸡翅,用叉子叉起,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然后才用餐巾擦了擦嘴,抬起头,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原来是蔡sir大驾光光临,有失远迎。”他笑呵呵地说道,仿佛见到老朋友一般热情,“怎么,蔡sir今天不用当差,有空来这里饮茶?”
他的语气轻松,但眼神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蔡元祺没有理会他的插科打诨,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朋友的儿子,多谢你的一百万和电影合约。”
李砂脸上的笑容不变:“关祖是个好孩子,有前途,我钟意他。”
蔡元祺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至于我另一个朋友的祖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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