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全是深渊难度 第537节
十世轮回的金蝉子,竟被三言两语动摇了佛心!
“菩萨。”木吒匆匆赶来,“灵吉菩萨传讯,那妖人已离开长安,往”
“不必说了。”观音突然起身,莲台化作金光直冲云霄,“本座亲自去趟凌霄殿!”
九重天上,凌霄宝殿仙雾缭绕。
玉帝正与太上老君对弈,忽见殿外祥光万丈。
他指尖白子悬在半空,似笑非笑:“老君,你猜这次是来讨丹药,还是告御状?”
话音未落,观音已踏着金莲入殿。
她素来慈和的眉眼此刻凝着寒霜,连见礼都省了:“陛下可知五庄观那妖人近日所为?”
玉帝手中棋子“嗒”地落在棋盘上。
老君见状,识趣地化作青烟消散。
“菩萨何出此言?”玉帝抚须轻笑,“那小子不是已被镇元子逐出师门了么?”
“逐出师门?”观音冷笑,“却在长安城当众煽动百姓谤佛!”她袖袍一挥,水镜中浮现方宇雷劈长安的景象,“此子身怀雷部至宝,弑杀天庭在编水族,如今又扰乱取经大业”
别看观音在一般情况下慈眉善目的,真玩起心机,其它神佛可不是对手。
要不然《三藏不忘本,四圣试禅心》那一出珍珍、怜怜、爱爱,是怎么来的。
听到观音的话,玉帝眼中精光一闪,他早收到千里眼密报,此刻却故作惊讶:“竟有此事?”
“陛下!”观音声音陡然拔高,“此子不除,三界秩序何在?”
殿角垂首的太白金星突然咳嗽两声,玉帝会意,慢悠悠道:“菩萨莫急.那镇元子毕竟是地仙之祖.”
“人教就能包庇凶徒?”观音寸步不让,“当日他袖收十万天兵,陛下忍了,赠三枚人参果,陛下收了,可这次.”她突然压低声音,“若让金蝉子继续被蛊惑.”
玉帝抚须的手顿了顿。
取经事关佛道气运,他何尝不知?
但想到镇元子那记“只手遮天”,玉帝忽然笑了:“金星。”
“老臣在。”太白金星连忙出列。
“你走一趟五庄观。”玉帝指尖敲着龙案,“告诉镇元子,这次西行.添个名额!”
观音嘴角微抽!
她本意是借天庭之手除掉方宇,岂料
“陛下!”观音急道,“西行队伍乃佛祖钦定”
“朕知道。”玉帝打断她,笑容意味深长,“可那小子总得有人看着不是?”
他忽然起身,九龙袍无风自动,“传旨!妖人方宇,夺雷部至宝,伤天庭兵将,本应打入轮回,念在镇元大仙颜面,罚其护送唐僧西行赎罪!”
观音脸色阴晴不定。
这哪是惩罚?分明是给那小子上了层保护膜!
可她还没开口,玉帝已转身走向后殿,只留一句飘在仙雾中
“对了,金星,记得提醒镇元子人参果树该施肥了。”
五庄观内,清风明月正在打扫落叶。
突然一阵仙乐飘来,太白金星驾云而至。
两个道童吓得扫帚都掉了:“星君!师尊云游未归”
“无妨。”太白金星笑呵呵地取出圣旨,“玉帝有令.”
话音未落,整座万寿山突然震颤!
镇元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告诉玉帝,人参果没了。”
“至于那小子他自己闯的祸,自己扛!”
太白金星满意点头,微微欠身后,离开。
太白金星刚走,大殿中,镇元子走了出来。
他脸上挂着笑,对天空拱了拱手。
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564章 西行第六人
长安街头,方宇正蹲在馄饨摊前吸溜着热汤,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老板,再来两勺辣子!”
他头也不回地喊着,却见摊主老张突然僵在原地,手中汤勺咣当掉进锅里。
方宇皱眉回头,馄饨汤差点喷出来!
一位素衣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三步远,柳叶眉下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正盯着他瞧。
女子腰间系着条翠绿丝绦,发间别着支白玉簪,乍看像是哪家偷溜出来的闺秀。
“姑娘有事?”方宇抹了把嘴边的油渍,突然发现街上行人全都定格在原地,连飘落的树叶都悬在半空。
女子轻笑,脚下突然绽开金莲:“本座南海观世音。”
“咳!”方宇被最后半口馄饨呛得满脸通红。
他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瞬间开启,搭配镇元子亲传的太乙青华,这才看清对方头顶那圈几乎要闪瞎人眼的功德金轮!
观世音啊!十二金仙来着!
这是西天极乐要给我个痛快的了?
观音饶有兴致地打量方宇眼中旋转的勾玉:“有趣的神通,难怪敢在长安城大放厥词。”
方宇暗自运转功法,发现体内灵力竟如陷泥潭。
反正有飞雷神存在,他索性翘起二郎腿:“菩萨是来超度我的?”
“是度你。”观音指尖轻点,两人周遭突然变成紫竹林景象,“此次西行,你务必上心。”
方宇掏掏耳朵:“你说去就去?”
观音手中净瓶突然倾斜,一滴甘露坠地化作狰狞鬼将:“佛教、天庭、五庄观都点了头”鬼将的刀锋抵住方宇咽喉,“你难道不去?”
方宇盯着近在咫尺的刀尖,突然咧嘴一笑:“早说啊!”他伸手弹开鬼将,起身拍拍屁股,“管饭不?”
观音眼角微跳,这泼皮竟把西天取经当混饭差事?
她袖中飞出一道金箍:“戴上它,你就可以.”
“免谈!”方宇一个后跳躲开,心中暗骂。
‘这娘们当老子傻?那大圣多费劲才把金箍摘了,真当老子没玩过黑神话悟空?’
“你!”观音终于绷不住慈悲相,柳眉倒竖正要发作,忽听九天传来钟鸣。
她掐指一算,脸色骤变!
方宇趁机凑近:“菩萨,其实我有个条件.”
“说。”
“取完经后,我可不接受西方极乐的册封,我要当个散仙。”
方宇一想到求取真经之后要成为和尚,天天在那佛祖的管教下活着,他觉着那还不如死了。
观音盯着这个嬉皮笑脸的混账,当即无语了,只能说了声:“行。”
说罢化作青烟消散。
时空恢复的瞬间,老张的汤勺正好捞起一勺馄饨。
方宇三口两口扒完馄饨,朝虚空比了个中指:“西行是吧?看爷不把经书改成佛教版《基督教的本质》。”
“等着!”
长安城外三十里,官道旁一间破旧驿站。
夕阳将木栅栏的影子拉得老长,唐僧独自坐在驿站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摩挲着锦襕袈裟上的金线。
自方宇和他辩论后,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方宇.”唐僧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在石桌上划着圈。
那日在长安城的辩论,每每想起都让他胸口发闷。
佛门真经若不能度眼前苦难,求来何用?这个问题像根刺,扎在他心里。
一阵檀香随风飘来,唐僧猛地抬头,只见驿站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
素衣女子赤足踏莲,眉间一点朱砂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弟子拜见观音大士!”唐僧慌忙起身行礼,膝盖磕在石凳上生疼也顾不上。
观音微微颔首,目光却越过他望向远处:“玄奘,你将会有个同行者。”
“是什么人?”
观音指尖轻捻柳枝,一滴甘露落在唐僧额间,冰凉刺骨,“是那日和你争辩之人,此人虽口出狂言,却身负天庭旨意。”
“你且记住.”她声音突然压低,“莫要再被他蛊惑。”
唐僧低头称是,却感觉喉咙发紧。
那日方宇质问他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佛,真的在度世人吗?
那些苦难真的是业报吗?
观音似乎看透他的心思,柳眉微蹙:“玄奘!”
“弟子在!”
“西行路上,你只需记住一点!真经能破千年暗室,能度一切苦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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