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4节
刘海中却好似没听出来什么,一双小眼睛眯着,肥脸抖动陪着笑:“黄大娘,是我没教好我媳妇,等会儿回屋我就收拾她!”
“哼!让她以后管好她那张破嘴!”
说完,黄老太太这才面无表情地把视线转向一侧的聋老太太:“怎么着?老聋子!”
“说起来你也算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你跟俩孩子计较什么?啊!到底是谁不懂礼数?”
黄老太太这一句,可谓是把刚才指桑骂槐的那些话坐实了。
聋老太太的脸色也难看了三分,看着黄老太太身后的一家子,她的心头更是难受的堵得慌,因为她没有一个孩子,现在站在她身侧的还是她选定的养老人易中海。
“黄老太婆,咱们有理儿说理儿……”
“嘿!都瞧瞧,瞧瞧,现在知道有理儿说理儿?刚才我两个儿媳妇跟易小子不是在讲道理?你老聋子非要跑出来横插一脚!我大儿媳刚才不是在跟你讲道理?你抬手就要打人!怎么着?话都被你说了,就你嘴里崩出来的是理儿?”
第7章 绝杀!
“你!你!你……”
“你什么你!”
黄老太太白了聋老太太一眼,手中的烟枪对着已经被易中海捡起来、又重新被聋老太太握在手中的藤杖敲了敲。
“老聋子,你才多大岁数?啊!拿着一根破拐杖,你装什么老太君!真以为现在住了正房就是当家主母了?姥姥!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
“我……”
聋老太太抬手指着黄老太太,明明话就在喉咙里,但偏偏没机会说出来。
“我什么我?怎么着,你还想拿拐杖敲我不成?来来来,敲一个我看看!你个装腔作势的老聋子!”
“你要是懂点儿礼数,现在就回屋去,要不我给你脑门儿上来一烟枪,你信不信?”
黄老太太提溜着烟枪,浑身的气质都在这一刻变了,站在聋老太太身侧,不论是身高还是气质都稳压聋老太太一头。
聋老太太怒视着黄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那是握紧了,一副恨不得真扬起拐杖对着黄老太太头上来一下的架势,但她也只是想想,根本不敢,眼底更带着几抹警惕,只能握着拐杖委屈巴巴地对着地面捣了捣。
“我不乐意跟你一个岁数大的老糊涂纠缠!中海,扶我回屋!”
“等等!”黄老太太手中烟枪朝前一指,宛若伸出去的红缨枪似的,挡住了两人要回屋的动作。
“不懂礼数的老聋子!这么骂了我两个儿媳妇一通,就想走人?”
“黄老太婆,您还想怎么样?难道让我一个老辈儿给几个晚辈跪下磕头不成?”
聋老太太面色一紧,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杆铜质烟枪,面容复杂,终于说出来一段完整的话了。
“那倒不至于,反正你这个老聋子本来也没有大院儿里的规矩!你可以回屋,但易小子得留下!”
“易小子,刚才在我儿媳妇面前耍了威风,现在想跟在老聋子屁股后面夹尾巴了?那可是不成滴!”
“哼!中海,你不用扶我,我一个人能回去!”
聋老太太一甩袖子,七窍生烟!只能拄着藤杖怎么威风出来的,现在就怎么憋屈的回去,在黄老太太这儿她愣是没放出来一个有用的屁!
黄建军在一旁是啧啧称奇,翻了翻原主记忆发现,聋老太太好像确实几次在他奶奶这儿吃过闷亏。
嘿!
我这儿老家儿手里不会是握着聋老太什么把柄吧?
有意思了!
易中海看着黄老太太这般架势,早就露怯了,眼皮子都在直跳,尤其是聋老太太屋门关上的那一刻,易中海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都漏跳了两拍。
“老太太……”
易中海刚刚开口,就见黄老太太收回了他身前的烟枪,然后缓缓开口:“易小子,你是怎么着?上班一天不累是吧?跑来来我们后院耍威风来了?当我这个黄家老太太不在?”
“老太太,我没这意思,我就是发挥积极分子的作用,想着过来调解大花和招娣之间矛盾的!”
“矛盾?我怎么不知道我两个儿媳妇之间有什么矛盾?”黄老太太轻笑,对易中海这点儿小把戏可是看不上眼,继续道:
“你要是有劲儿,就去找你媳妇儿使去,你跑到后院儿来撒什么野?莫不是以为我老太太是个不管事儿的?任人看着我儿子、儿媳妇被欺负?”
易中海心里此刻那叫一个苦啊,暗道:我哪里欺负您老的儿子儿媳妇了?刚才我可是一点儿好处没捞到,要不我能把聋老太太喊出来吗?
但他的憋屈他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丢人的只会是他易中海!
“没屁放了?那就赶紧从后院儿滚蛋,你要是闲的蛋疼就去找你媳妇儿给你揉揉!”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下个蛋!滚滚滚,回你那屋造娃去,搁这儿瞎掺和我们老黄家的事儿干什么!”
听着黄老太太这番话,黄建军站在一侧憋着笑,就算在他的记忆中,老太太对聋老太太出手的次数也不多,但聋老太太可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别说其它,就是在言语上都在他奶奶这儿捞不到好儿!
易中海的脸色此刻是更黑了,因为黄老太太言语间可一点儿没客气,那叫逮着他的伤口一直撒盐,撒了一把又一把。
“行嘞!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回!以后这儿后院儿我不过来就是了!”
“嘁!谁稀罕?你这话以前可没少说,也没少来!赶紧滚犊子!”
看着易中海落荒而逃的背影,后院内响起了几声低沉的笑声,当然了,在笑的都是那些晚辈,比如刘光齐、许大茂,像刘海中、许伍德以及后过来的阎埠贵这一辈,愣是憋的脸色涨红,却不敢在黄老太太跟前儿发出笑声。
“怎么着?还不各回各屋,要我老太太一个个儿请吗?”
“成嘞!老太太您歇着,我们颠儿了!”
“老太太,我这就回屋收拾我家这口子!”
随着黄老太太话落,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各回了一句,然后整个后院内随之一静,回屋的回屋,走人的走人了,院内的空气都好似清净了几分,也就剩下老黄家的人还在黄老太太身侧站着了。
黄建军看着快速被扫清的后院内,笑容满面地给自家老太太竖了一大拇指,黄老太太也是一乐,眼底却好似在说:你小子,你就挑事儿吧!
“成了!一个个甭傻站着了!都回屋去!”
黄老太太话落,也不再看自己儿孙都什么神色,扭头率先一步迈着四方步抽着烟枪回了黄家屋内。
黄有义、黄有发兄弟俩,王大花、陈招娣妯娌俩在这时候各自对视了一眼,眼底虽然带着笑意,但也带着几分愁劲儿,因为他们四个没琢磨透黄老太太现在是什么意思。
“哥,咱妈啥意思?”
“不知道!走吧!回屋就知道了,你小子,你就等着挨妈揍吧!”黄有义摇了摇头,斜了黄建军一眼。
他已经看到了一侧黄建军脑门的伤口,只以为黄建军又跟人干架了,自然不满了,心中更是暗道:不行,若是真分了家,得跟花儿再要一孩子,这个老大算是废了!
黄有发脸色顿时皱巴巴的了,垂着脑袋跟在黄有义身后,两人随着黄老太太进了屋。
第8章 一杆烟枪,一件往事
王大花这时候则是拉着黄建军,眼底带着心疼:“你这孩子,又跟人干架了是不是?啊!哪一天吃了花生米,你让妈可怎么活啊!”
“哎呀!妈,我这是滑倒摔得,磕砖头块儿上了。不过,我倒是很同意您跟我爸再要一孩子!”
“你这熊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着调!说什么呢!”
王大花原本皱巴巴想哭的表情愣是没哭出来,抬手给了黄建军胳膊上来了一拳。
“你小子这种话以前可没少说!”陈招娣在这时候也斜了他一眼,插话道。
额!
黄建军随即神色一怔,细细翻了一下记忆,这种“磕砖头上”等差不多意思的谎话原主还真没少说。
“啧!妈,婶儿,我这次真是磕的!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把那个沾了我血的砖头块儿找到给你们拿回来!”
“得了吧!就你那个狠劲儿,怕不是出了门拿一块儿砖头给自己脑门上再来一下!”
陈招娣白了他一眼,然后走到王大花身侧,附耳低声继续道:“不过,大嫂,小军儿刚才后面那句有些道理,你们两口要不再要一个?我看小军儿这孩子是废了!”
“啧!婶儿,我还在旁边呢!我耳朵好使!可不是那……那个谁!”
“嘿嘿嘿!你小子!”
这次王大花和陈招娣都笑了,这两人本就是拿黄建军打趣儿逗闷子的,当然知道黄建军说的“那个谁”是谁,可不就是隔壁那个老聋子!
“成了!快进屋吧!等会儿还得靠你哄着你奶奶呢!”
“得!您两位就给我找一些苦差事儿!不过分家这事儿,可不用我哄着!”
黄建军摊了摊手,看着不明所以的王大花和陈招娣,只是笑笑,也不过多解释。他可是知道黄老太太早就想分家的想法,老太太哪需要他哄着!
至于黄老太太手里是不是握着聋老太太什么把柄,他现在也不好多问,只能留到以后有机会再问问了。
但黄建军却知道聋老太太之所以怕他奶奶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是跟49年围城结束后,自家军队进城那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有关。
那时候围城结束,解放军大部队进城,因为军队纪律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等原则,大部队进城后,都在各个街道就地驻扎,就有一部分解放军就地驻扎在南锣鼓巷的主街。
这可引起了南锣鼓巷普通老百姓来了一个大讨论,一部分说谁来都一样,一部分说新部队跟以往的不同。
而黄老太太就因为这件事和聋老太太闹了分歧,黄建军清楚的记得这两个老太太当初在他们四合院争了个面红耳赤。
争什么呢,就是在争要不要让南锣鼓巷主街的部队进院休息,要知道那会儿虽然是一月底,但四九城的一月可还没有开春,睡在大街上滋味哪能好受。
最终,黄老太太也懒得跟聋老太太争了,她带着老黄家的人直接去了南锣鼓巷主街,拉着解放军就让他们到95号四合院来住。
双方在一拉一拒中,到底是黄老太太没有扭得过咱们自己部队的纪律,但黄老太太也没闲着,被拒后,回院就开始烧热水,烧了好些热水,又带着老黄家的人给主街上的同志们送过去。
正是因为黄老太太不顾旁人看法主动做这些事,她的行为也带动了南锣鼓巷拎得清的其他住户,也都纷纷走上街头,送热水的送热水,送吃的的送吃的,还有把自己家里棉被拿出来的。
当时驻扎在南锣鼓巷的一位首长在第二天找到了黄老太太,赠送给黄老太太一杆烟枪,就是她现在每天都拎在手里的那杆。
后来,等四九城彻底安静了下来,在49年10月宣布了新国家成立后,聋老太太见了他奶奶就总是挨上一头,更害怕他奶奶手里那杆烟枪,在这些四九城老辈儿人眼里,还真就相当于黄老太太天天手持着一尚方宝剑。
想到这件事,黄建军随即莞尔,低声道:“仅仅这一件事,就足够镇压聋老太太了!”
“但是瞧着这个老聋子刚才看向奶奶那眼神,似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波动,这里面八成还有什么事儿!”
“嗯!赶明儿寻到机会了,旁敲侧击问问老太太!”
如是想着,黄建军看着屋内的昏黄灯光,跟在王大花和陈招娣身后也进了老黄家。
此刻的天色,已经擦黑,一些有夜盲症的在这时候看东西就只感觉眼前有不少蚊子大小的黑影在晃动似的,看不真切,黄家屋内的灯光就是老式灯泡,泛着暖意的黄。
四九城通电最早记录是在清末,并且普通住户家里也有电灯,但现在交电费的方式,还不是后世那种用多少度交多少钱的方式,而包灯制。
包灯制,也就是数灯泡,电费多少取决于灯泡瓦数的大小,比如每月每只10瓦的灯泡是一千块,20瓦的灯泡是两千,以此类推。
一直到70年代,这种收电费的方式才发生改变,改成了大榜公布形式,也就是电费多少以公布栏的形式张贴在显眼位置进行缴费。
“这个易中海,就是个欠骂的!他什么东西他!院儿里什么事儿都想插上一脚,他比何大清这个咱们院儿的户主都积极!”
等黄建军进了屋内,陈招娣站在屋门口,故意对着屋外气呼呼地骂了几句,这才关了屋门,避免外面的寒意进屋。
可不要小看陈招娣骂这几句,这里面还是藏着市井小民的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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