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304节
廖管家说这话的时候,眼皮子甚至都没有抬一下,可见他这位跟在黄有荷身侧的管家可不是一位真正字面上的管家。
蔡全无和司徒红姑与廖管家没有深聊这个话题,司徒红姑借机岔开了话题。
“廖叔,我们来之前,黄老弟给我们写了一首歌,您看一下吧,您跟我爸爸也曾是老友,这首歌您给过过目。”
“哦?夫人那位大侄子写的?”
“是的!他让我们在香江找歌手传唱、发行。”
司徒红姑说着,翻出来折叠好的纸张递给过道对面的廖管家。
廖管家打开,看着纸上的字体,细细看着,他不懂曲谱,但字里行间表达的意思,他看的明白,一时间眼泪无声往下掉,这位老人也不知道有怎么一个故事,但显然那颗心跟黄有荷一样,一直未变。
“好!写得好!夫人这次寻亲,我原本是不看好的!”
廖管家把纸张重新叠好,收拾了情绪,重新递到司徒红姑手上,继续道:“但自过来,了解到夫人一家子的情况,我才知道,我在外漂泊这么多年,到底还是受到了影响。”
“这是一个新生的国家,它的力量不像我眼中所看的那么简单!而夫人老家这一家人也不像我看到的表面那么简单!”
“有句老话说得对,人以群分,夫人都这么厉害,她老家这些人又怎么可能会平凡!是我之前愚见了。”
“单说夫人大侄子,他就不简单!头脑过人、见识过人、胆量过人,比我初见夫人时似乎还要厉害几分。”
廖管家对黄建军的评价之高,只可惜没有说给黄建军听,要不然黄建军怕是要让他细说的!
“廖管家,军子确实如此,您慢慢了解就会知道了!他也对我有恩!”
廖管家收拾了情绪,擦掉眼角的泪,扭头看向蔡全无,还扯了一个微笑:“小陈那事,跟他有关吧?”
“廖叔,您……”
廖管家抬手打断了司徒红姑,继续道:“我这趟回去,一来是处理夫人交代的事儿,二来也是应夫人在你们入关那时的交代,处理掉会内几个杂虫!”
“若不是夫人大侄子出手除掉小陈,夫人可不会那么快下定决心来见她老家这些人,夫人这位大侄子不简单呐,他那做法有故意逼夫人现身的意思。”
“呵呵!夫人也说,她这位大侄子是有意思的人!办事果决,丝毫不拖沓,胆子大敢冒大风险。”
“夫人在粤地,听闻这则消息后,第二天就飞来了四九城,忙完事务后,第一个去见的,就是夫人大侄子的妻子。”
廖管家既然说了这么多,显然是有意讲给蔡全无和司徒红姑听的,怕也是借机把黄有荷不方便讲的借此机会讲给蔡全无,这显然有让蔡全无传达给黄建军的意思。
由此可见,蔡全无和黄建军的关系,他这位管家也是知道大概情况的。
“廖管家,等处理完帮派内的事务,再回大陆,我会跟军子讲这些的!”
“嗯!讲一讲吧,别让他以为夫人什么都不知道!也别生了嫌隙!”
随着飞机缓缓启动,三人的交谈也由原本的话题转向跟飞机上大部分一样的话题,就是眼前的国际形势,都是讨伐之声。
……
当时间转眼来到八月底,一首歌自香江传出,在有关协会、帮派等运作下,快速朝世界各地华人圈子辐射蔓延,因为这首歌的缘故,又一波归国潮自世界各地袭来。
中选步文艺处最先注意到这首歌,开始与中央广播电视台导演组协商,拟对唱这首歌的香江歌手张明敏发出邀请。
与此同时,瓮慧茹这位已经退休的老干部,也带着中选步的新同志找上了正在联合大学上课的黄建军。
课堂内,黄建军正在上课,根本没有理会教室门外站着的瓮慧茹等人,而是看着下方的学生。
“今天的课程讲完了,咱们再来回顾一下这节课,这节课主要讲的是……”
“蛋白质的烹饪与营养。”
“没错!蛋白质的元素组成有,碳氢氧氮等,基本单位是……对!氨基酸!变性机理是……嗯!不错,就是加热、酸、碱、盐、机械作用等,变性影响因素有……”
“温度、时间、PH值!”
“好!这节课就将到这儿,你们自己梳理一下课程内容,下课铃响再出去!”
说完,黄建军扭头就出去了,至于说书本教案,他还真没拿,因为烹饪与营养有关书本教程是他全程参与编纂的。
走出教室,黄建军看向瓮慧茹:“瓮姐,您说说您,都退休多长时间了?还这么积极工作?这位小同志是文艺处的?”
“嗯!你叫他小雷就成,文艺处主任,负责今年年底电视台晚会工作。”
瓮慧茹虽然说让黄建军叫小雷,但实际上这小雷已经四十了,只不过相对于他俩来说,也确实可以叫小雷。
“他们晚会想用你写的两首歌,一首是难忘今宵,我之前跟你通了气儿,一首是这段时间刚刚火起来的我的Z国心。”
“中央也对文艺处就这首歌下达了有关指示,希望通过这首歌,能让更多海外华人华侨回国投资。”
瓮慧茹快速说着,那小雷主任只是点头附和几句,黄建军听瓮慧茹说完,点了点头:“年底晚会?不是春节晚会什么的吗?我看不如就叫春节大联欢,叫什么年底晚会!”
“春节是我们的传统佳节,是一家团聚的日子,年底晚会,这名儿可不怎么滴!”
“黄老师,您这个提议非常好,我会把您的提议传达给上级领导的。”
“嗯!那就成了,你们回去吧!这事儿不用问我,问香江那位歌手的意见就成,对了,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几张入场票。”
“黄老师您放心,给您预留了。”
瓮慧茹带着人匆匆来又匆匆走,黄建军回头看了一眼教室,也没再回去,也直接下楼离开。
“啧!事儿还赶一块儿了,秦家屯那帮子人今儿一早打电话过来非要让我过去一趟干什么?”
“要搞集体经济就继续搞,不搞就按照政策分田到户不就行了吗?算了,那边蔬菜大棚建了不少,去一趟就去一趟吧!下一年土地承包政策下来,我得先下手把大羊山承包下来,去一趟吧!”
……
沙滩后街,55号院。
“夫人,就是这些情况,何大强已经完全掌握他们帮派总部,但他们的海外分会,他还得花时间花重拳去收服和整合,他暂时过不来。”
“有关这首歌,我们协会高层已经吩咐各自名下公司在海外华人圈子传唱,相信过不了多久,回国或回来投资的会越来越多。”
黄有荷坐在躺椅上,晃悠着,在廖管家说完后,才坐起来稳住身形,嘴角噙笑。
“我这位大侄子啊!他还真是一个敢想敢干的性子!这一点跟我爸妈、我大哥和我那会儿都很像!”
“我侄孙也传承了这个优良风格,科技!我也老了,不太懂,让年轻的干去吧!”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写的真好!不愧是我大侄子!”
“老廖,这样,我刚过来前,听侄媳妇说他们明天要回她娘家,我想跟过去看看,你安排辆车,他们去的人多,一辆车不够!”
“夫人,要不送他们几辆?”
“送?”黄有荷呵呵一笑,扭头看向廖管家:“老廖啊,你的境界还是差了!你以为我那大侄子买不起几辆车吗?”
“你不知道,他和他媳妇儿的公家工资从没要过,全部投给我那小侄女搞科研了!去吧,我去那院儿跟我妈妈说说话,应该是明天一早出发,你也去。”
廖管家哑然,心头对黄建军的钦佩再次提了几分:“夫人,我了解的还是太少了,我这就去安排!”
“嗯!”
第433章 胡同串子围早餐铺
第二天一早,两辆车先后从南锣鼓巷出发,直奔昌平秦家屯方向而去。
这会儿的四九城主要交通路段已经修了柏油路,虽然跟后世的没法比,但行车方便多了。
黄建军、秦淮茹、黄有荷等一行人的车刚刚离开南锣鼓巷,张翠花拉着沈老栓就拐进了南锣鼓巷主街,这两口也七十多岁的人了,走起路来依然腰背挺直的,一看就带着退休老工人的那股劲头。
“黄小子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少跟他碰面了!”
“老沈,你没瞧见建军的车刚才开走吗?唉!”张翠花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东明说天年两口子前段时间回来过。”
“不过,这月初好像跟他小叔建业两口又一块儿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回南边了。咱家东明啊,到底是没有眼力见儿,没跟上天年的步子!”
“老张,咱俩这么大岁数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至少咱东明两口子孝顺呐!”
“那倒是,你看看那个野鸡精教出来的孩子,小当和小槐花见了我连句话都没有的,哼!”
这边,黄记早餐铺门口,马春花悠哉游哉地进了后面院子,笑呵呵地跟黄老太太打着招呼,嗓门依然宏亮。
媒婆这个行当也许是真有红气儿加身,她都八十多岁的人,依然是精神抖擞的,倒是跟黄老太太八十来岁那会儿的精神头一个样,足见她八个大儿子、媳妇儿对她照顾有加。
说起来,在南锣鼓巷,现在也有很多人总是把马春花跟黄老太太拿来对比,要不是两人差着辈分和岁数,这两位老人是要比一比的。
“黄奶奶,招娣两口做的这小咸菜儿绝对养人着嘞!我就喜欢吃这一口,好吃,六必居那些个大的酱菜园儿都比不上您家小咸菜儿。”
“马大姐,瞧您给我家小咸菜儿夸的,哪有这功能呦!可不敢跟六必居那些个酱菜园儿比!”
马春花嗓门洪亮,引得院外门口路过的邻里街坊都不由纷纷探头朝敞开门的院内瞅一眼,当看到院内几位老人在谈笑,这些老街坊也是乐呵呵一笑,朗声打着招呼。
黄记早餐铺的早晨,一如往常的热闹,尤其是各位老街坊、老邻居,笑谈着坐在黄记早餐铺吃着早点,或者是端着老瓷碗打了油饼、豆汁、小咸菜等回家吃。
张翠花、沈老栓两口子虽然搬了出去,但也是经常过来,这老两口说着话,也来到了铺面门前,跟所有老主顾一样,保留了拿着小瓷盆来,吃完走时带一盆小咸菜走的习惯。
“没办法,咱这些老家伙就喜欢这一口!”
“可不是嘛!我家几个小子现在也爱吃一口,一顿没有还念念不忘的,我可是从小西天牌楼那儿跑来的!”
“哎呦呵,那您老跑的可够远的!我是西四北二条过来的,这一口小咸菜儿还真是别的家都替代不了的!”
“啧!您老溜达的也不近呐!”
“唉!以前我也是咱南锣鼓巷的,后来搬出来跟着儿子儿媳妇他们住了。”
这些个老街坊交谈着,聊着,张翠花跟老街坊聊着,搭眼扫到从后院走出来的马春花,一双三角眼的笑意都更多了几分。
“马大姐,您现在气色真是好嘞,八十来岁的人了,眼不花耳不聋的,颇有黄奶奶当年的风采嘞!”
“老张,你甭一大早看见我就调侃!我哪儿比得上黄奶奶她老人家,她老人家是真有福气,说不准马上要五世同堂喽!要写入咱们四九城市志的!”
“啧,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马大姐现在可也是四世同堂喽!”
“对了,黄奶奶女儿回来这事儿,你知道吧?”
“这都回来多长时间了,我能不知道?”
张翠花拉着马春花,一位七十多,一位八十多,在南锣鼓巷一些年轻人眼中,这俩已经是烦人的老太太了。
她俩聊着,注意到有一群十来个小年轻提棍架棒的从北锣鼓巷那头主街朝这边走来。
“这群死小子,从哪儿学来的风气?一群胡同串子,今儿怎么跑我们这儿来了?”
马春花和张翠花两个看着这群二流子越走越近,眉眼直瞪着,也不朝黄记早餐铺内走了,而是拉着沈老栓挡在了早餐铺门前。
“怎么着?你们这群胡同串子提棍架棒的,想干什么?”张翠花一双三角眼瞪着这群过来的二流子,率先开口质问道。
沈老栓已经在她身侧站定,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瘌依然显得有些狰狞。
铺面内的黄建勋扫了一眼,对他媳妇儿讲了两句,快步走出了铺子,冷眼扫向对面,就这一眼,让对面的十来个二流子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你这个死老婆子,你管得着吗?我们来吃饭不行啊?听说这儿的小咸菜儿别的地方都比不过,我们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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