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289节

　　黄建军脑海中冷不丁冒出来了达贝子府的那一夜，暗道：怎么可能就一个！晓娥那儿我可是种上种子了。

　　“对了，小军儿啊！我听人说，芦荡火种是你写的？”黄有义突然又看向黄建军问道。

　　他这一问，屋内其他人都不由朝黄建军看了过来，黄建设两口子脸上带着惊诧，黄建业这小子和黄秀珍、黄天年姑侄俩也不由朝黄建军看来，脸上的表情也带着讶异。

　　《芦荡火种》在这几年的演出没有受到过多的影响，并且在六八年就被评为了八大革命样板戏，现在屋内在座的这些年轻的都知道这部戏。

　　“不是，大哥，这您写的？我和你弟妹可去戏剧院看过两次，没想到竟然是您写的？”黄建设也不可置信地在这时候开口道。

　　“是啊！大哥，您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大哥，我也看过，真是没想到，刚才我还跟天年说这部样板戏呢！这可是八大革命样板戏之一啊！”

　　看着一个个看过来的眼神，黄建军得瑟的身子朝后仰了仰，一副“我厉害吧”的模样，不急不徐地抬手压了压。

　　“啧唉！小意思，小意思嘛！您几位甭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对了，这部样板戏已经开拍，电影明年上映，到时候记得看啊！叫《沙家浜》了，好好跟外人宣传宣传，我一厨子也搞文艺了！”

　　看黄建军这股子嘚瑟模样，黄有义抬手要捶他，但在拳头要落下去的那一刻，拳变掌，用力拍了拍黄建军的肩头，一副“老子看你就有出息”的模样。

　　“你小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说话还带着浑劲儿，二皮脸你！”

　　“啧！爸，我要真是二皮脸，那也是遗传您的不是？”

　　“去一边儿去！死小子，还真是会破坏氛围，我都自我感动的差点儿哭了，你小子，又把眼泪给我怼回去了！”

　　“这又不是该哭的时候！再说了，爸，咱爷俩儿谁也甭说谁啊，我都从老朱那儿知道了，您呐！也是这样式儿滴，八成是遗传……”

　　说着，黄建军话头停住，眉头一挑，父子俩有默契似的一同朝黄老太太看去，其他人也不由含笑看向黄老太太。

　　“去一边儿去，老婆子我可不是这种人，你们八成是遗传了黄老头子，跟我没关系啊！”

　　“哈哈哈！”

　　老黄家屋内的笑声透过屋顶瓦片，向上扩散，犹如在告慰已故的人。

　　昏黄的灯光一直亮了很久，很久……

　　直到夜深，黄有义三口才不得不起身告别，到底是没在院内住，出去后坐上一辆等待已久的吉普，在黄建军等人的目送中，消失在茫茫夜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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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间来到七五年年初，“四个现代化”被提出，调整国民经济的任务转向为建设四个现代化，大街小巷的标语也随之改变为“向实现四个现代化迈进”等口号。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时间来到了七六年年初。

　　凛冽的寒风吹刮着，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冰冷的空气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游荡，刺骨的寒意侵入每个人的骨髓。

　　南锣鼓巷旁钟鼓楼的钟声不知是被风还是被人敲响，沉重而悠长，朝外扩散开，仿佛在为谁送行。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好似陷入了凝固。

　　长安街头，人群攒动，以一辆蓝白客车为首的车队自远处缓缓行驶着，朝着八**的方向。哭泣声逐渐在人群中传开，汇聚到街两侧的人群越来越多，哭声也越来越多……

　　黄建军站在峨嵋酒家门口，看着迎面驶过的车队，看着那辆逐渐驶去的白车，眼泪不觉已经两行。

　　峨嵋酒家所有人站在他身后，目送着，恸哭声传递开。旁边的电报大楼，所有职工也先后从内走了出来，神色从不愿相信到最后跟所有街道两侧的人一样，哭声连成一片。

第411章 离开红星轧钢厂

　　七九年，初春。

　　街道上的人们着装虽然还是以橄榄绿和藏青蓝为主，但也多了其它色采，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四九城内新生的高层建筑明显多了许多，交通、城建等等一切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副将与国际接轨的模样。

　　红星轧钢厂如今显得有些破败，尤其是一些铁门、铁窗，锈迹斑斑，但厂内大红条幅拉着，倒是冲散了这种斑驳，宛若在等着属于它的新生。

　　三号食堂后厨内。

　　当黄建军推门走进来，原本咋咋呼呼的刘岚话头停住：“黄主任好！”

　　“刘岚，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子哈，一点儿没变！”

　　“哎呦！黄主任您就笑话我吧！我这嘴皮子要是改了，那就不是我喽！”

　　“得嘞！你还真对自己有清楚认知！”黄建军点了点头，看向何雨柱和马华。

　　“柱子，打今儿起，你就负责咱们食堂的大小事务，以后我就不常来咱们轧钢厂了。”

　　黄建军神色间并没有多大变化，他已经四十八了，已过不惑即将半百，谈不上入眼皆过往，但面对任何事也能做到风轻云淡。

　　何雨柱也四十四了，他对黄建军的敬重一点儿都没有减少，听到黄建军说以后不经常来了，何雨柱心头就是猛跳，暗想着自己是不是办了什么错事。

　　“师父，您……我……”

　　何雨柱有些不确定，但当对上黄建军看过来的星目，原本的杂绪没了，点头道：“师父，听您吩咐！”

　　“这才对嘛！你肩头该担一些责任了。马华，跟着你师父好好学，你师父手艺都是跟着我在厂里学来的，你在厂里好好干！以后师公自然有用到你的地方。”

　　“是，师公，听您吩咐！”

　　“得嘞！柱子，你这一点儿教的不错！我现在去找李厂长谈谈！”

　　听黄建军说到“李厂长”，一旁的刘岚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随着几人笑了笑，她跟李怀德之间这几年确实感情复杂，两人有纠葛。

　　黄建军对众几位老职工点了点头，算是一个告别，出食堂后厨，朝办公楼方向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一半，就见一人刚从办公楼那儿拐弯也在朝他这边走来，来人正是李怀德。

　　“黄厂长！”

　　李怀德喊的自然是黄建军，他在年前已经升任副厂长的职位，跟李怀德之前任副厂长所做的工作一样，分管后勤，主管食堂工作。

　　“李厂长！我正打算找您卸任厂内职务来了！”

　　“卸任？”李怀德脸上的笑容僵住，他来找黄建军可不是谈这个的，更没想到黄建军会跟他谈这个。

　　“嗯！以后食堂工作就交由柱子吧！我占个虚职，有事喊我我自然还会过来。”

　　黄建军仍不显老，李怀德倒是皱纹多了那么些许，两人都是身着长袖白衬衫，迎着吹拂的春风，在厂内一边走，一边聊着。

　　厂内所有路过的职工都不由朝他们两人看过来，尤其是一些个老职工，更是诧异，纷纷暗道：他俩关系这近十年来不是不好吗？今儿这是怎么着了？难道什么时候冰释前嫌了？

　　却没人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就没有不好过！这十年来，明面上一直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唉！听黄组长说完，我不得不佩服您呐！黄厂长不愧是黄厂长！看来我也差不多该结束厂内有关工作了。”

　　“李厂长不愧是李厂长！有远见！以后有机会甭忘拉老弟一把！”

　　“黄厂长您就说笑吧！我看得您拉老哥哥一把才是！”

　　两人对视，呵呵一笑，在外人眼中，还真颇有冰释前嫌的意味。

　　当天晚上。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前院内。

　　自刘海中那次事件过后，黄建军和秦淮茹并没有再多去前门蔬菜瓜果铺的院子住，反倒是跟以前一样住在这座院儿，主要也是因为秦淮茹去年又生了一个，她在街道办上班方便。

　　屋内，秦淮茹正在换着尿布，黄建军和黄天年父子俩在正厅一左一右分坐在两侧，父子俩自晚饭过后已经谈了有一会儿了。

　　“爸！您说我这个决定行得通吗？”

　　黄建军启齿一笑，看着对面颇有自己模样的黄天年，微微摇了摇头：“你都快三十了，你现在才来问我这个问题？你和茜茜两个也这么久的感情基础了，她为了你还跑来咱四九城上了大学，你俩这个岁数了，也是结婚的时候了！”

　　不等黄天年再说，黄建军继续道：“这样，你俩在咱四九城办了婚礼，我就同意你俩南下怎么样？”

　　“爸！瞧您说的，这不是咱家基因决定的吗？您看您跟我爷爷，四十多了还在生，我和茜茜不怕晚，您先让我们过去沪地一年，我保证结婚回来这边办婚礼怎么样？”

　　看着黄天年，秦淮茹收拾完老二也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的容貌改变并不大，更多的是气质的改变，现在添了老二黄天放，神态间倒是多了份慈祥。

　　“当家的，你就听天年的吧！现在国家改开，天年小两口倒是可以趁着这股春风往南走一走。”

　　“媳妇儿，你说说你，你就疼他吧！我也没说我不乐意！成吧，你们小两口这几天准备准备，跟你爷爷奶奶小姑他们都见上一面，再过去。”

　　黄建军说完，黄天年脸上的笑容就起来了，不等他开口说什么感谢的话，就听黄建军的话再次响起：“你这小子可算是要走了，我和你妈赶明再要一个。”

　　黄天年的脸色顿时皱了起来：“爸，您还这样！破坏氛围的！”

　　“去一边儿去，你以为你小子不这样？我要是不开口，你小子八成要抢我先机！”

　　“哈哈哈！”

　　父子俩相视，爽朗的笑声顿时传出屋外，一旁秦淮茹则是快速打断了两人：“你爷俩儿给我小声点儿，我好不容易刚把天放哄睡过去！”

　　“得！你看看，你妈现在也这样了！”

　　“妈！我爸说得对！”

　　“去去去！你爷俩儿少打擦儿！”

　　翌日。

　　在火车站送走黄天年和楚茜茜两人，秦淮茹抱着黄天放哭了好一会儿，在黄建军的安慰下才算是稳下情绪。

　　“当家的，你说天年这一去不会不回来吧？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媳妇儿，这可不能怪我啊！你昨个儿答应的可比我爽快！”

　　秦淮茹斜了黄建军一眼，黄建军则是帮秦淮茹擦掉了眼泪：“放心吧！这小子不会不回来的，你以为他们去沪地是因为什么？依我看呐！八成是从咱妹那儿听来了什么。”

　　“咱妹？秀珍她不是在中科院吗？研究什么什么芯片？”

　　“对！芯片！她当初报了半导体专业，这个专业就她一女生，你说她眼界吧！指定是这姑侄俩凑一块说什么了，要不然天年不会火急火燎的要跟他媳妇儿去沪地发展。”

　　“这些我也不懂！生意这些我不懂，但雪茹和慧真懂啊！今儿晚上我找她俩聊聊，她俩现在不仅在准备要开饭馆儿！还已经在争谁是第一个怀上你孩子的！”

　　“得！看来爷们儿还是得努努力啊！不过，说起来饭馆，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得去找柱子一趟，让他通知通知我那几位徒弟，是该聚一聚，拜访拜访一些个老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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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

　　前门蔬菜瓜果铺，后院内。

　　焚香拜过孔高顺，黄建军带着他十一位徒弟在正厅内分主次落座。

　　“你们都甭看你大师兄了！他也不知道我喊你们来干什么。”

　　黄建军在何雨柱、许大茂、罗逍云、范晓峰、左前、林大牛、路阿八等十一位徒弟脸上一一扫过。

　　继续道：“我今儿喊你们来呢！没别的事儿，就一件事儿，我准备号召咱厨师这一行的老辈子，组建全国烹饪协会。”

　　“改开了，对外开放，对内改革，咱们厨师这一行是该有个人站出来挑担子。”

　　“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会带着你们大师兄拜访咱四九城内成名已久的名厨长辈，询问他们的意见和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