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272节

　　“倒反天罡！我就说你是个倒反天罡的！”张翠花嘟囔了一句，然后继续道：“不过，你老易被打，这怎么能不算是一桩喜事儿呢？哎呦呵！老沈呐！今儿这么一算，那就是四喜临门呐！”

　　“张婶儿，这个四不好听！”黄建军呵呵一笑，等众人看过来，这才继续道：“我啊，在前天已经被提副处级！原本不想说的，但既然大家伙儿高兴，不能弄个四坏了心情不是？咱四九城就避讳这个！我这事儿就当又一喜吧！”

　　“副处级！哎呀！建军，我就说你厉害！好啊！咱们院儿今儿五喜临门！五喜临门呐！”

　　易中海的脸早就黑了，此刻更黑了三分，接了一盆水，好半晌没回过劲儿来，愣是一句话没再说，看都没再看何雨柱等几个，扭头回了易家屋内。

　　刚刚进屋，就听高翠兰的声音传出：“当家的，我……好像又怀了！”

　　易中海原本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提了起来：“好好好！终于算是有一件真正的喜事儿！”

　　耳朵灵敏的黄建军，自然听到了这两口的谈话，忍不住心头嘀咕了一句：那还真是喜事儿！六喜临门，好事儿还真成双出现哈！

第387章 你好，六零

　　红星轧钢厂内外，所有小高炉的火热仍在，也仍在维系着轰轰烈烈大干的热闹场景，而时间已经来到了六零年三月。

　　三月，本该是杨柳醉春烟的季节，最灵动的春却好似没有到来一样。

　　原本热热闹闹的四九城现在都显得有些灰败，碧蓝的天空不见，蒙上了一层云雾灰，绿意更是在城中只偶尔有一点葱绿，但又很快消失。

　　远处的山好似没在59年冬天中复苏，远远看出，清一色的黑土灰石。近处的河倒是围了不少钓鱼的人，但钓鱼的鱼具极简，甚至有些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木棍栓了一根绳子就在河边站上了。

　　红星轧钢厂，后勤办公室内。

　　“李厂长，我们现在也没办法！这粮供应有限，我们能做的也仅仅是维持目前现状，并且这种维持现状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唉！怎么会这样呢！要知道当初几年前就听黄主任的咱厂内后勤也多囤一些粮食了！”

　　“眼下，也就咱们四九城城内的情况还好些，就连咱们周边区县都是这般情况，更甭提远离咱们四九城的那些个地方了！都没粮！树叶儿树皮都没得喽！”

　　李怀德坐在办公桌旁，听着后勤处处长的这些回应，脸色也是难看，他的脸型明显的都瘦了一圈。

　　坐在李怀德旁边的黄建军也是叹了一口气：“唉！当初全面公私合营前，我就给厂里提建议，可惜那会儿你们不听，这会儿怎么着都晚了！”

　　坐在他对面的后勤处处长也是后悔不已，但却没有办法，那会儿虽然黄建军已经初露头角，但可没有现在在厂内厂外的名声响亮，他这个处长自然不愿意听黄建军的，当然包括当时的有关领导层都不一定能完全通过黄建军让厂里后勤囤粮的建议。

　　以至于后面计划经济全面公私合营开始，厂内后勤就算是想囤粮都没得囤，因为供应给厂里的粮食都是按计划、按需供应，可不会给任何多余的。

　　等黄建军和李怀德从后勤处办公室出来，两人忍不住都仰头看了一眼灰暗宛若阴天的天空，脸色也是阴沉。

　　“黄主任，眼下情况没办法了，维持住生产最重要，别的，咱们厂里是做不了什么了！”

　　“李主任，我啊！也没别的意思，但小灶什么的，我看得停一停！”

　　“停！都得停！现在好多工作也都停滞了，黄主任，据我了解到的，有关红珊瑚的拍摄工作虽然已经结束，但后期上映等都拖住了。”

　　李怀德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原定的今年上映，肯定是不可能了，怎么也得把难关度过去，才有可能上映！还有芦荡火种，我也跟那边同志了解过，有关这部剧的所有动作都暂停了，什么时候拍都不一定！”

　　“李主任，这都是小事儿！就是不知道李主任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黄建军嘴唇都有些发白，四九城内毕竟是中心，他知道影响并不算太大，但就算如此，各种困难也是逐一浮现，更甭提再偏远的地方。

　　“风声？”李怀德脚步顿了顿，看了一眼左右，这才说道：“实际上，在去年年中中央控制过一次，但在庐山开了一次会，结果没得到控制，反倒加重了。”

　　“据我所知，上面也正就眼下情况开会研讨，但要有一个结果出来，最少也得等到年中了，下最终指示可能要到年末，得到调整怕是要到明年了！”

　　看李怀德愿意跟自己讲这些听来的消息，黄建军知道李怀德还是对自己信任的，这才是他问李怀德的主要目的，因为他知道具体要停的时间，正是下一年的一月份，八字方针提出来后这三年的情况才得到控制。

　　“唉！其实……我知道一个地方，现在还有粮！他们村儿受到的影响不大！每年所产的粮食也都是按实产量报的！但那边县里给了压力，咱们轧钢厂怕是弄不来他们村儿的粮食！”

　　“哪儿？”一听有粮，李怀德的眼睛都亮了几分，“我可以让厂里有关人员去沟通，甚至我可以通过咱们区里关系过去沟通。”

　　“是解放后划了区，但在今年年初，因为生产不达标等各项政策或其它方面考虑的原因，被降为了县……”

　　“黄主任，您说的是昌、平？”

　　“没错！”黄建军点头，“在昌、平红旗公社的第三大队，每年的粮食都是高产，五八年搞人民公社前，他们村集体就有囤粮！是他们村里老庄稼户摸索出来的优良品种，抗旱抗倒伏能力强。”

　　“但李主任，我也不瞒您……我媳妇儿娘家就是第三大队的，咱轧钢厂也有几个是那儿的，李主任要是有时间，不若过去走动看看，他们村每年农业产量仍然稳定，主要还是得益于他们村支书和村干部在这几年没受外界过多影响。”

　　“要是咱们轧钢厂能跟这个红旗公社的第三大队达成合作，相信咱们后勤处的为难之处就能少一些，其他人也甭想插手后勤这一块儿！”

　　“其实，说起来，前门我师娘那个铺面的蔬菜瓜果，一部分也是由第三大队提供的，他们村子依山傍水，并且村集体与咱城内公方之间有较为成熟的合作底子。”

　　“若是咱们轧钢厂能抓住这个农业生产点，达成合作，在支援农业发展中咱们厂、尤其是您李主任，不也起到一定的作用，如果能再安排一些农业科学专家等进入这个大队，搞一些农业生产帮扶工作……”

　　“如此，咱们红星轧钢厂若是真能跟红旗公社的第三大队达成合作，咱们轧钢厂怎么着也是搞了一个真正的工农联盟，真正能体现出工农一家亲吧！”

　　随着黄建军所讲，李怀德的眼眸是越加发亮，看着黄建军都带着些不可置信。

　　“黄主任，您说的这些，让我都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你放心，我会就您说的这些先去做一个实地考察，然后做一个总结汇报。要是能成，您这可是给我送了一大功啊！”

　　“唉！李主任，甭谈什么功不功的，我只是就事论事！您因为我的话想到了什么，可跟我没多大关系！提级不提岗我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黄建军话中意思其实就是简单的你来我往，你帮了我，我也得推你一把不是？

　　两人就这个话题再次深入谈了很多，李怀德满意地带着笑容离开了。

　　黄建军看着李怀德离开的背影，暗道：也不知道会不会改变他的后续有关剧情？他可是要在改开后下海经商的，这么一整的话，可就不一定会怎么着了？

　　“算了，他怎么着都行，但我的计划可不能改，秦家屯可以说紧邻大羊山，还有一水库，可以建天然滑雪场……慧真以后八成还要搞十渡，那我就搞个大羊山吧！”

　　“唉！这些都还太远，淮茹说我的那番话说得对！走一步看三步又算五步！呵呵！”

　　黄建军不由摇了摇头，以后的事儿不再多想，至于眼下的事儿，还有不到一年就即将结束。

　　收起所有别样的想法，黄建军扭头朝三号食堂后厨走去，他刚刚走到食堂后厨门口，还没推开门，就听身后传到一道急切地声音。

　　“小师弟，小师弟，等一等！”

　　“王师哥？你这是怎么着了？着急忙慌的干什么？”

　　黄建军停住脚步，回头看去，是黄有义的第三个徒弟王富贵，正从车间方向朝他这边跑过来的，气喘吁吁的，引得路两边的一些炼钢工人都不由看了过来。

　　“小师弟，你快跟我去车间一趟吧！大师兄让我来喊你过去，他前段时间凑巧在大街上救了一逃难来的丫头，这丫头好似缠上了大师兄。”

　　“刚才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进了咱们厂，大吵大嚷地非要拜师大师兄！还说她爷爷曾经是十级工什么的，手里有绝活，只要亮出来大师兄一定会收她为徒。”

　　“这丫头可真能吹，我师父也才九级工，她爷爷能十级工？开玩笑！十级工能落到沦落大街差点儿饿死？”

　　“反正不管怎么说，大师兄现在是不收她！保卫处的同志也去了，但是这丫头现在跑到了车间的一个大机械设备顶儿上头，说要是大师兄不收她为徒，她就跳下去！”

　　“但我们可都谨记着师父临走留下的话，不收徒。大师兄现在也拿不定主意了，让我赶紧过来喊你，让你过去给拿个主意。”

　　王富贵快速把情况给黄建军讲了一遍，黄建军也没再回后厨，两人一块儿朝一车间的方向走着。

　　“这姑娘叫什么？家哪儿的？这些信息都清楚吗？”

　　“不清楚，要是清楚就好了，她是逃难跑来咱们四九城的，根本不是本地人！”

　　“成，我知道了！”

　　说着话，黄建军随着王富贵已经进了一车间。

　　此刻一车间内乱哄哄的，但是却没有机械设备的声响，所有人都在朝着一处高台位置看过去，就见一个扎着马尾辫齐刘海的丫头站在那儿，肖胜利则是站在一车间工人最前面位置，焦急的抬头看着。

　　“你这丫头真是个虎妞你！早知道让你饿死大街上不救你了！你先下来，等我问问我小师弟，咱们再谈！”

第388章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你少骗我！你一个八级工，收徒这种事，你还要问你小师弟意见？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要说问你师父，我还能信！”

　　“肖师傅，我真没骗您，这种事儿我怎么能拿来骗你？我知道很多大师傅不愿意收女徒弟，也确实，我们女同志手上力道跟男同志比差上一些！”

　　“但你们八级工收徒不都是这样吗？手里有绝活的才收，尤其是这个绝活若是跟车间内一些工种有关连，就一定会收，我就有！”

　　“我简祖琴手里真有绝活！您怎么就不愿意看看呢？我要不是听了您是八级工，我能来厂里闹出来这一出给您和大家伙儿添麻烦吗？”

　　这姑娘声音倒是清亮，没有任何的紧张等别样的情绪，显然对眼下的阵仗并没有过多的担忧，应该是有一定的眼界才会如此。

　　“你这丫头，你先下来，脾气怎么这么倔呢！你下来咱们再谈！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耽误车间生产，我说了，收徒这事儿确实得问我小师弟！”

　　“我不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下来！我进过车间，我知道我站的这个位置不会影响机械设备运转！”

　　黄建军看着最前方的肖胜利，又看了看高台上的简祖琴，暗道：简……这个姓还真不多见！口音略有川地口音，但不纯正，八成主要受她爷爷影响，她爷爷十级工不太可能，但拔尖八级工大概率是真的！

　　但若真是这样，一位八级工的孙女差点儿饿死街头……

　　要在五九年之前，黄建军是不可能相信这种话的，但现在是六零年，确实有可能发生。

　　如是想定，黄建军拉住了想要把他拽到前面的王富贵：“三师哥，先不着急，这姑娘没事儿，她不会跳！我先听听他要跟肖师哥说些什么。”

　　“小师弟，这可人命关天！”

　　“我知道！但这姑娘有见识、有胆量，就算她有要跳的想法，现在也不会真跳下去的！你先甭着急，我先听听！不过，我倒是好奇，咱车间八级工收徒都要求有绝活吗？这绝活是什么？”

　　王富贵神色着急，但看黄建军这么笃定，一时间也只好皱着一张脸，也没再往前走，听黄建军所问，点了点头。

　　“是，要求有绝活！当初师父收下我们师徒五个，就是因为我们五个人都有绝活，这绝活不一，不一定跟车间内的工作有关，只要有异于常人的一个特点，就算是我们的绝活！”

　　“你比如我大师兄你肖师哥，他的绝活就是耳力异于常人！不仅听的远，并且能从杂乱的声音中分辨出来细微的变化，这也是师父要把矫大轴的绝活教给大师兄的原因。”

　　“像二师哥，他就是记性特别好，每天的机械设备检查、哪个地方出现了变化、哪个地方在哪一天维修过等，他记得很是清楚！”

　　“师伯那边的严师哥，他的操控能力就突出于别人，对精确度的把控很是厉害，他现在开锻锤已经达到了真正的八级工水准！还有……”

　　听王富贵讲着，他们周围的一些个工人一个个则是垂头丧气的，显然也听到了王富贵这番话，绝活之所以叫绝活，可不是谁都有的！

　　“王师哥，你都说了一圈了，你呢？你的绝活是什么？”

　　“我的绝活是善于心算，所以我在车间内担任的是有关机械设备安装计算等方面的工作。”

　　“原来如此！你们真是厉害啊！”黄建军不由惊叹。

　　“也不能算是厉害，我们这些绝活有些是犹如卖油翁似的，在一个岗位久了，也能练出来，唯手熟尔，但这辈子都到不了八级工水平！而有些绝活确实是别人怎么着都比不上的！比如师父手搓螺纹，到现在为止，全国范围内没有一个人的精确度能超过师父！”

　　王富贵说着，看向黄建军：“小师弟，你当初要是也进了我们车间，现在说不准是全国最年轻的八级工！我了解过你们那次厨艺交流会，绝对跟师父一样厉害！”

　　“王师哥，您呐，就甭捧我喽！我还是喜欢厨子这个行业！操心少！”

　　这两人聊着，闻讯赶来的朱常顺也挤了进来，脸色着急，但当看到黄建军在人群中，他吊着的心倒是放松了下来，包括保卫处处长郑富强也紧随其后赶了过来。

　　“这哪儿来的疯丫头！她怎么进厂的？啊！你们门口上次放进来一群闹黄主任的，这次又放进来一个疯癫丫头！”

　　“处长，实在是这姑娘懂得多，她是在门口完成登记后才放她进来的，她说要找肖师傅，登记的信息也都没问题……”

　　“成了！成了！回头我们保卫处必须就这件事开会！可不能再随便放人进来！”

　　郑富强怒急，一边跟身侧的保卫处另一人谈着，一边随着朱常顺朝前走，却也在话落后看到了朝他看过来的黄建军。

　　朱常顺和郑富强两人几乎先后脚步都停了那么一下，然后也不朝前走了，反倒是朝黄建军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