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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第28节

  如清风拂面,升腾之气组成的躯体,顺着山洞上方的通风孔道,就钻了出去。

  半空之中,一个白炁组成的人形,凌空而立。

  至此,这三重之路,终于教贺松龄,迈了出去!

  “三重!”炁体贺松龄在半空中一攥拳头,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态,又摇了摇头,“不对,只能叫伪·三重。”

  它确实是像贺松龄设想的一样,将身体藏在炁之后,看上去能以身化炁。但这是用如意劲拽着逆生,融入火遁的结果,并非是正统的逆生三重。

  所以他要时时刻刻都在使力,这让贺松龄感到消耗无比之大;而他本质上其实又只是二重,远远没有漫画中三重左若童那样好似无穷无尽的炁,这就让这个状态能存在的时间,急剧缩短。

  无论是强度、持久度,都远不如牢左那真正的三重。

  但这却并非不好。左若童那破而后立的状态,虽然是正确的三重,却是错误的路。路走到三重就走到头了,通不了天。

  贺松龄这个伪·三重不一样,它本质上还是二重,不像牢左那个循规蹈矩,完美嵌入了典籍里规定的每一个条条框框才进入的真·三重,它可操作的部分还很多,它的路还远远没到尽头。

  往后无论是将炁融入细胞膜,还是用炁模拟神明灵,亦或是按二十四节谷中那所谓的“仙迹”,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手段,都可以再尝试,再实验。终有通得了天的那天。

  “何况,伪三重也是三重啊!”虽然本质上不是左若童那种三重,但毕竟是炁化了身体,首先这抗物理攻击的能力更是极大提升。之前二重的再生仍有极限,贺松龄虽然动辄把自己身体零件拆下来,但从来不敢让自己碎成小肉块。

  但现在,哪怕把贺松龄切成红烧肉那么大小的麻将块,再扔进蒜臼子里头杵成泥,他仍旧能化作一缕炁再生躯体。

  同时这个状态下,他也能随时能量外放,无论是直接攻击或是像牢左那样化作个结界,都不是之前倒转八方和如意劲结合起来能比。现在的贺松龄,已经可以彻底抛弃这两门,用了一路还很顺手的功法。

  他有了更好的。

  只能说贺松龄这人的本质就是渣男。

  而且因为直接化炁的缘故,不需要肉体、经脉运输炁再打出,炁功攻击的威力强度,也是大大提升。

  “哈哈,哈哈哈哈哈!”兴奋的笑声,在这蜀山深山之中,不停地回荡。

第58章 假县长张牧之

  “老张,哎呀哈哈老张啊老张!”

  山里的木屋之中,贺松龄跟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你个假洋鬼子还没死呢?”中年男人拍拍贺松龄的背笑道。

  “诶,可说呢,我早死了,这不从下面上来找你叙叙旧吗?”贺松龄说着,身体开始变成一团雾气,逐渐升空。

  “哎呀卧槽!”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用不输唐门弟子掏暗器的速度,掏出两把手枪,“砰砰砰”对着贺松龄一阵射击。

  然而那些子弹,全部透体而过,打在了木屋的墙壁上。雾气翻动,贺松龄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张~,兄弟死的,冤~啊~~”

  “去尼玛的!”

  中年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从墙角拽过一杆长枪来,哗啦嘎嘣,连开枪带拉栓,又打了三枪。见仍然没有任何效果,又从怀里拽出一个木柄手榴弹来,用嘴咬掉了引线。

  “走你!”

  手榴弹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贺松龄脚下,“轰隆”一声剧烈爆炸,将整个木屋都给炸塌了半截。

  “呸呸呸!”

  爆炸后过了一会,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重新站起来,吐了两口灰尘,差点吓得蹦起来。

  原来贺松龄非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还飘荡到他面前来了,一看就是早就在这等着他起身。

  “我尼玛,假洋鬼子,伱到底死谁手里了,让你这么大冤枉,是老三他们几个害了你?”

  中年男人一脑门子冷汗,也顾不上擦,一脸义愤填膺地表情,伸出手去像是要搂住化成烟雾的贺松龄:“来来来兄弟,你跟哥好好说说,哥给你报仇……”

  “噗嗤!”

  中年男人手搭上贺松龄身体轮廓的那一刹那,另一只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把匕首,冲着贺松龄的小腹就攮。

  他手法极为专业,捅进去之后还搅动几下,生怕贺松龄不死。

  可惜一切都是无用功,除了引起雾气翻腾几下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中年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手上完全不受力。他看着眼前仍然飘荡的贺松龄,叹了口气,把刀子一扔,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了地上。

  “行了,你来吧,我张牧之活了这么多年,也够本了。”

  “我来啥,你别整的好像我要强了你似的,一个糙老爷们,又不洗澡,我就算是基佬也不稀罕你这样的好吧?”

  中年男人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利刃入肉或一枪爆头,反而是贺松龄嘲讽地声音。

  抬头一看,贺松龄又重新变成个肉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对着他伸出一只手来。

  “我尼玛的,你他妈没死啊?”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抓住了贺松龄的手,捏了几下确保真是有体温的活人,这才一借力站了起来。

  “屁话,你个老登都没死,我能死吗?”

  眼前这个落拓的中年男人,正是当年跟他在鹅城并肩作战过的假县长,张牧之。当年在山里当麻匪,有个匪号叫张麻子。

  他们二人当年共同清剿了黄四郎,几位兄弟带着娘们彀奔浦东,这位张牧之则自己留了下来。

  贺松龄逆生突破之后,就做起了自己来四川的最后一件事,找这位爷出山。

  甭看他自己一人在山里,其实小日子过的滋润着呢。黄四郎当年的现金和细软等物,是让贺松龄跟他那帮麻匪兄弟们一起带走了,但剩下的不动产,能拆下来的,全让这伙计拆了运到了山里。

  别说吃喝不愁,甚至他手头还趁好几部电台,贺松龄这些年没事还会跟他发发电报互相问候呢。这也是他能这么容易找到张牧之的原因。

  “好说,你这什么手段,异人真他娘牛逼。”张牧之拍拍贺松龄的肩膀,想起刚才那个枪弹穿透而过的气体人形,口中不由感叹:“手榴弹都炸不动,你这上了战场那不无敌了?”

  “差点意思,肉身还在呢,只是打碎了融进炁里头去了,真碰上大炮齐射,照样玩完。”

  贺松龄用肉身硬接张牧之几发子弹和手榴弹,为的就是测试一下自己应对热武器什么水平。现在看来,不痛不痒。

  想也知道,连李鼎都能完全抗住鬼子一个小队的火力,就现在他这个状态,只要不是什么重炮团齐射,或者自己傻乎乎地站在轰炸机底下用脸接空投炸弹,等闲两三个团也打不动他。

  只可惜能维持伪三重的时间太短,而且消耗太大,如果半路露出了实体,那基本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你突然找我干嘛来了,十年都没见你找我,肯定不是啥好事儿。”张牧之顺手扔给贺松龄一支烟,“抽。”

  “抽个蛋,你把我抽进去得了。”贺松龄又变成了烟雾形态,指了指自己,然后一弹指打灭了张牧之的烟。“找你有事。我在福建那边弄了个保安团,你去给干个团长。”

  “不干。”张牧之果断拒绝,“老子在山里,有肉吃,有酒喝,有烟抽,还他娘有留声机和收音机听,你听这穆扎。”他顺手拧开留声机,喇叭里放出了欢快的乐曲,“这俩玩意儿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

  “那是你不换吗,那是县长不跟你换。”

  贺松龄一翻手就把他的留声机传送走了,“给钱,一个月给五……块大洋!”

  “你把这五块大洋给城里拉黄包车的,你看他给不给你干。”张牧之真的很想掏出枪来给贺松龄天灵盖上来两枪,看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五块大洋聘一个会枪斗术的保安团长啊?

  再说以他这个资历和实力,去保安团都屈就了。老常手底下后来有个叫沈醉的武林高手,最后的军衔是陆军中将。同比之下,给他张牧之也来这待遇不过分。

  “你别废话,还能一直让你干这个?马上国家危难存亡之际了,这片土地需要你。”贺松龄了解张牧之这人,他是一个标准的“旧武侠”式的侠客,“你是愿意像一摊烂肉一样烂在山里,还是出去像个英雄一样拯救苍生?”

  “什么英雄不英雄,张牧之早死了,老子叫张麻子……诶,诶,你干他妈什么!”

  贺松龄看这人还在这矫情,直接单手给他拎起来,化作炁态,飞在半空将他拎了出去。

  “放我下去,老子恐高!”山谷之上,只回荡着一段烟嗓的惨叫。

第59章 抗生素与跨国公司

  “飞机?”

  张牧之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些个铁鸟。

  贺松龄的伪三重维持不了多久,不可能带着张牧之一路飞回福建,甚至都没完全飞出这片山麓,出于炁的存量考虑,就已经放他下来。

  用逆生之炁催动的火遁也没法带人,贺松龄只能想了个办法。

  飞机。

  这年头国内根本没有民航机场,但是军用也是一样。

  贺松龄能够带着张牧之来坐飞机,一方面是他作为三一安保集团的大股东,浦东无数生意的股东、幕后出资者,跟四大家族也有一定的合作,利益相关,借用个军机都是小事儿。

  另一方面是贺松龄有一手玄幻的能耐,就那伪三重的玄幻状态一出,能够拍板的人当场差点给他跪下磕两个,自然是无有不允。

  “不行,这不行。”张牧之不是异人圈那些思想还停留在大清的土包子,他从很早就跟着蔡锷起事,对西方科学接触颇深,尤其在军用领域更是如此。

  只是这飞机从发明到现在还不到三十年,安全性极端堪忧,不少名人政要都有飞机失事而死的记录,受安全性制约,目前全球对飞机的应用也很浅薄。现在这年头,飞机是真的动辄会从天上掉下来。

  “别废话。”贺松龄又把张牧之拎了起来。他发现跟这家伙说话,还是直接动手效率更高。

  “不是,牢弟,咱坐火车不成吗?非得来这新鲜玩意儿,哥还没活够呢!”张牧之像是被抓住了的蛤蟆,不停在半空蹬腿。

  “你傻了吧,爷会飞!”

  贺松龄当然也知道这年头飞机容易掉下来,但现在他也属于是会飞的选手了。就算真失事,也能在迫降失败的最后一刻化炁飞出去。

  他上下晃了晃张牧之的身体笑道:“真要有事,我带你来一手万米高空无伞跳伞。”

  张牧之吓得脸色发白。

  还好,他们两人的运气也并没有那么糟糕。这年头油箱和动力限制,飞机都飞不了多远。换了几趟飞机,都没出事,来在了离三一门最近的机场,俩人找了辆汽车开了回去。

  张牧之开车刚一来在贺松龄指的范围附近,就感到浑身汗毛竖立,无数次战场上生还的经历告诉他,这周围危险无比。

  “吱——”张牧之直接一脚急刹车,将整靠在座椅上睡觉的贺松龄晃了起来。

  “有埋伏。”张牧之松开方向盘,右手掏出手枪,左手则藏在车门后面,捏住了一颗手雷。

  “干什么的!”

  很快就有四个带枪士兵走了上来。这四人满面红光,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伙食不错。

  贺松龄点点头,走出车外,“回去报给你长官,说贺松龄来了。”

  这俩人贺松龄不认识,应该是后来新招募的,但当时组建起的老人,却都知道他的名号。

  “诶呦!贺先生,您可来了!”来的是李老板的三儿子,这小子机灵,上过洋学堂,乐于见识新鲜事物,身上有股子闯劲儿。主动跟家里放弃了继承家业的资格,就要来这个保安团,跟着贺松龄干活儿。

  他自从跟贺松龄接触畅谈之后,对他的见识和远见佩服的五体投地,学着曾经仰慕左若童的弟弟,也给自己改了个名,叫李归真。

  “真够狠的,这附近还布了地雷?”贺松龄如意劲从脚下散出去,早探的清清楚楚。

  “练兵嘛,伱不在的这段日子,除了山贼土匪,跟些军阀的小股部队也冲突了两次。”李归真脸上露出得色:“咱这保安团是真能耐啊,连军阀手底下这些正规军都被我们打退了。”

  “不是咱们能耐,是军阀的军队太菜。”贺松龄摇摇头。这年头,有枪就是草头王,手底下人只要能站着放枪,那就是一股“强大”的战斗力,要是稍微会点调度,能搞钱搞枪,人又够多,真就能横扫一省之地。

  不提他们这些人受训于受过近代军事训练的洋军官,也不提手里正经的美械,单说能敞开了吃饱饭还能吃肉,就比绝大多数军阀部队战斗力要强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对先生您是一万个佩服。”李归真虚扶着贺松龄,“走走走,那位吕兄弟,还有那个黑头发洋人,在这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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