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们的密教准则 第87节

　　快给我讲讲！-

　　我又感兴趣了。

　　「苏月真是给你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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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快点。

　　随罗兰催促，白色的火花也一瞬间炸开似的飞速跳跃起来。

　　它没列出太多情节、背景——只是将某个男人的生平写了短短几行。

　　罗兰盯着浮动的文字，默默读完。

　　神色恍然。

　　扳手等了一会，才问：

　　「怎么样？」

　　怎么样…

　　该怎么形容？

　　罗兰望着最后那几枚形单影只的字符，寥寥数语却能够使阅读它的人擂鼓般的心跳加速，血液激昂。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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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亮洒脱的人生。

　　「我还以为伱会说：‘我才没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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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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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棒的故事，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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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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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他可是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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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有什么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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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我在想。」

　　火焰斟酌片刻：

　　「纽盖特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

　　「罗兰…」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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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儿子。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切莉·克洛伊也许给你了一场好梦，罗兰。但你踏入的世界，远比你小时候所经历的要危险的多。」

　　「小时候，你大不了屁股开花。」

　　「现在，可是脑袋了。」

　　「我呢，确实承认我有些担……别又突然对着玻璃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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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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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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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仪式者这条路上能走多远，我说得可不算。

　　「你理解错了。」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交那么多朋友。纽盖特如果是独行客，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管他们去死。」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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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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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的角度怎么总是那么奇怪？

　　「因为我寄宿在一个疯子的灵魂上…你以为你自己有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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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你强。

　　「哦，‘啦啦啦，跳呀跳，和月亮一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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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

　　视线中生动的一串‘哈哈哈’也同时燃烧着叉起腰，跳了段踢踏舞。

　　「真应该让那些夫人们好好看看你夜里抽风的模样。我想，她们没准母爱泛滥，我们下半辈子的生活可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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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这种说法，扳手。真是这样，我宁愿跟着萝丝小姐干，我至少还能骗过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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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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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挣不少钱呢。

　　「就审判庭每周一镑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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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会变成三镑的。

　　「那你每餐都要吃最高级的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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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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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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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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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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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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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尝出味道…？

　　「这时候不认为我在担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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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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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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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我尝到的，你都能同样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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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每次你都让我多吃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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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肉？

　　「…我就这一点享受了，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