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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从改姓开始 第8节

  相比之前闻到猞猁幼崽呲牙咧嘴的表现,此刻看到送来食物的牧山河,它却极度讨好的发出嘤嘤叫声。把小杂鱼放下,同样撸了撸顺滑许久的皮毛便离开。

  伺候好收养的新成员,牧山河也没忘记看家护院的大青。将特意购买,还留有不少肉的大棒骨,直接放到大青的食盆里。看到大棒骨,大青尾巴又欢快的摇起来。

  “放心,它们都是临时成员,伱却是固定成员,所以你永远是最受宠的那个!”

  稍加安抚后,牧山河也开始烹饪午餐。清早起来赶集,来回折腾一趟,他肚子同样有点饿。将买来的鳌花鱼清洗干净,直接大火上锅蒸。

  虽然鳌花鱼清炖的味道也不赖,可牧山河觉得清蒸更能尝其鲜味。反正这次在集市,他一下买了十条熬花,清蒸、清炖、红烧,甚至糖醋的做法都可尝试一遍。

  那怕就一人吃饭,可牧山河同样不委屈自己。午餐除了清蒸鳌花鱼外,他还炒了盘酸辣土豆丝。跟其它蔬菜相比,土豆算是北方很多人家中常备的蔬菜。

  等鳌花鱼清蒸好,牧山河直接夹了筷子尝尝鲜。结果这滋味,确实令牧山河满意,甚至直言道:“不愧是野生的鳌花,难怪后世吃养殖的,总感觉不是那个味!”

  就着两道菜,牧山河也干掉一大盆的米饭。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重生归来的牧山河,也觉得他胃口挺好。所以在饮食上,他也不想委屈自己。

  平时吃的菜,也多以荤菜为主。虽然搬进山里仅有半个来月,但牧山河也能感觉到,比刚归来时壮了些。他也希望过两年下山,个头能比前世再往上窜一窜。

  考虑到一根大棒骨,同样满足不了大青的胃口,每次做饭炒菜牧山河都会多做一些。剩下吃不完的饭菜,全部倒进大青的食盆里,让它也不至于饿着。

  等到冬季进山狩猎,大青也将变成主力,不把它养壮一点,真碰上硬岔的话,到时受伤的概率也会增大。所以趁着狩猎季尚未到,先给大青养养膘。

  看着用大棒骨磨牙的大青,牧山河也笑着道:“今天吃鱼,吃的时候小心点,要是再被鱼刺卡了,别怪我到时笑话你哦!”

  回想大青小时候,吃剩下的鱼结果被鱼刺卡的嗷嗷叫,牧山河才会借此调侃它一下。好在眼下已成年,看似坚硬的鱼刺,进了大青的嘴巴,也很快被嚼碎。

  在大青进食时,牧山河又去看了下两只刚带回住所的小东西,见它们还在呼呼大睡,也没过多打扰。又端了盆烧开放凉的水,给在木屋养伤的狐狸端去。

  忙完这些,坐在自制的木凳上,牧山河觉得应该给自己造一张躺椅。那样休息起来,会觉得更放松,甚至他很感慨道:“有机会,还要搞点茶叶才行。”

  换做后世,天南海北茶叶随处可见。但眼下,好茶叶真不多见。可对前世喜爱品茶的牧山河而言,断了这种常喝的饮品,还真有些不适应。

  至于喝酒抽烟,工作创业时都常伴左右。等后来身体开始走下坡路,牧山河便将烟戒了,酒也喝的少了。但更多原因,还是那时的他,不用再拼酒讨好别人。

  想到酒,牧山河觉得有机会,可以找村长打听一下,周边还有谁泡有药酒。后世身体走下坡路,牧山河没少花钱搜集滋补之物,但效果好的依旧难寻。

  可现如今,很多后世禁用的兽骨,现在依然可以用来泡酒。如果别人肯卖,他也打算提前屯集一些。不管将来自己饮用,或是用来出售,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有空间,屯集这种年份越久越值钱的好东西,也不失为一种长期投资的好项目啊!”

  闲来无事,牧山河也喜欢放空思维,天马行空的想一些东西。要想将来活的更潇洒,在他看来金钱同样必不可少。所以早点实现财富自由,也就显得很重要嘛!

第18章 一犬二猫三狐狸(求推收)

  双甸做为北江知名的园参种植县,县里每年种植的园参面积,在北江其它各县都数一数二。依托园参,也形成一条极具规模的产业种植链。

  相比去深山老林寻找价格更贵,但数量逐年稀少的野山参。这种栽种六年便可收获的园参,无疑更受民众的喜欢。可种植园参,同样是件辛苦且危险的事。

  以往园参都由林场下属的参场,或者直接由各大队承包。可随着国家放开园参承包种植,越来越多的家庭,开始承包园参地,希望借此能赚上一笔。

  事实上,这几年园参价格持续走高,别说民众种植园参的热情高,那怕很多单位私底下,也开始承包参地,雇人帮忙栽种跟管理园参地。

  看似请人要花不少钱,可相比收获赚到的收入,雇人的开支并不算多!

  但拥有前世记忆的牧山河很清楚,种植园参赚钱的年份已然不多。再过几年,随着园参出现供大于求的现状,倍受推崇的园参,价格也开始一落千丈。

  虽然往后园参沉寂几年后,又再次受到市场的认可。但那里,想种植园参也会变得比现在更困难。因为种植园参,需要真正肥沃的山林土壤。

  而很多栽种园参的地,都是林场砍伐后清理出来的。栽种过园参后,这些原本肥沃的土壤,也会瞬间变得贫瘠起来。再想恢复,恐怕时间也很漫长。

  望着眼前这块园参地,也是外公从林场那里购买而来。因为位置偏,面积相对也不大,所以有兴趣的种植户并不多。关键是,那时很多村民都不敢轻易出手。

  习惯了吃大锅饭,突然要自负赢亏的承包,并且掏出真金白银。别说很多村民拿不出承包跟后续种植的费用,即便口袋有钱的,心里也会犯嘀咕。

  可重生归来的牧山河,却非常清楚等他这批园参上市,正好是园参行情最好的年份。这两年承包参园的,或许还能赚上一笔,但今年刚栽的,怕是就有风险了。

  “算了,这种事即便我说出来,恐怕也没人相信。等我赚钱了,再说种园参有风险,想必就更加没人信。趁着还有两年时间,我也考虑一下,卖完参再干点啥!”

  那怕牧山河决定,将来要以山为邻、以林为伴,可终归也要找点事情做。但具体做什么,也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不管想做什么,终归也要有钱才行啊!

  尽管他对种植园参,没太多的经验。可早些年,屯里也种植了不少园参。每年种参、起参甚至加工园参,他跟外公都有参与过,也算积累了一些经验。

  眼前这一百多丈的园参地,外公生前管理的很好。但后续管理、追肥等等,都需要牧山河亲力亲为。不上山的时候,他都把时间用在打理参园上。

  偶尔有屯里的村民,来到望云岭这边,看到牧山河独自搭建的新住所,还有管理的参园,都很感慨的道:“小山子,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也还行吧!毕竟早些年,我也没少跟外公学。这参好不好,还要等起参时才知道。”

  “也对!就你这些参,真要管好了,等起参的时候,怕是真能赚不少呢!”

  当初牧兴野带头租赁园参地,屯里很多人都不怎么看好。可这两年,园参价格持续走高,很多村民又有些后悔,觉得当初怎么没敢下手。

  也正因如此,这两年林场开垦出来的园参地,承包价格也水涨船高。相比牧兴野承包时的价格,几乎翻了个倍。可即便如此,依然有人抢着承包。

  知道他在望云岭看参园的村民多了,屯里人也渐渐习惯,屯里少了牧山河的日子。等到秋分时节到,原本闷热的山林,瞬间变得凉爽了许多。

  而此时喂养快满月的狐狸,也终于在一个夜晚,成功生下两只幼崽。看到再次进帐两缕功德之力,牧山河也甚是满意的道:“这也有功德吗?”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如果当日,他不救受伤且怀崽的狐狸,那这两只小狐狸,又怎么可能成功出生呢?救一赠二,三缕功德也理所应当。

  经过近一个月的喂养,狐狸原本受伤的腿,虽然还显得有些伤势未好,但母狐活动的范围变大了许多。存放工具的木屋,也成了母子三狐的窝。

  同样喂养许久的山猫幼崽,现在体重也变大了一些,甚至也变得更加活跃。只是面对大青时,它们依然显得不敢放肆,知道眼前这家伙,它们还反抗不了。

  考虑到天气即将转凉,牧山河也把狐狸一家跟山猫幼崽的窝,重新布置一番。虽然知道,它们都不怎么畏惧寒冷。但有个暖和的窝,终归睡的舒坦一些。

  看着刚刚出生的小狐狸,那萌萌的模样,牧山河也觉得很欣慰。给予狐狸的产后营养,自然也非常到位。相应的,母狐对牧山河也完全的信任。

  相比之下,无论大青还有山猫幼崽,只要敢靠近木屋,它就瞬间变得炸毛,嘴里不断发现威胁的嘶吼声。由此可见,母狐还是很护崽的!

  “就现在这情况,你们一家三口,这个冬天怕是都要跟我混。只希望,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伱们能重新回归山林。毕竟,那才是真正属于你们的天地。”

  不知是不是因为收养狐狸一家跟山猫,以至之前准备进山狩猎的牧山河,也突然变得没啥兴趣。在他看来,狩猎这种事,做为实习山神怕是不应该做吧!

  好在天气转凉,园参地要做的事也不少。种过园参的都清楚,人参是娇贵的植物,管理不当的话,最后很可能颗粒无收。

  挨冻了不行,太热了不行,缺水不行,太份太多也不行。总而言之,从栽种到起参,越到后期管理要越精细。这也是为何,园参地需要专人看管的原因。

  园参地上部枯菱后,土壤封冻前在人参畦面和畦帮上进行覆盖,一般覆盖树叶、稻草,蒿草或作业道上的土,以利保墒,预防融冻型冻害的发生。

  就这份精细活,就足够让牧山河忙活上一段时间。好在之前卖参赚的钱,现在也没花费多少。所以进山狩猎这种事,他觉得暂时缓缓也无妨。

  最关键的是,天凉之后山里的动物,也会开始为越冬做准备。自家这块园参地,恐怕免不了成为一些动物就食的场所。待在参园,怕是也不愁没猎可打。

  “它们想祸害我的参,那我被迫反击,也不算祸害生灵吧?”

  为了给狩猎,找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跟理由,牧山河加固了参园的防护柵栏,甚至让其充当风障,确保园参不会失温受冻。甚至在柵栏前,还挖了几个陷坑。

  因为牧山河知道,到了这个季节的野猪,一旦发现种植园参的地,都会忍不住过来挖掘啃食一番。真要让其得逞,那被它们祸害过的参地,恐怕也会损失惨重啊!

第19章 猪是怎么死的?(求推收)

  当南方开始享受秋意盎然时,北方很多地方却开始冷风乍起。对蜗居参园的牧山河而言,身上穿的也开始换成棉衣棉裤。如若不然,清晨跟夜里真顶不住。

  虽然还没下雪,但有经验的林区人都知道,今年的首场大雪,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落下。而独守参园的牧山河,同样抢在落雪前,用树叶跟蒿草将园参盖好。

  这样一来,即便大雪落下,也不用担心地里的园参被冻死。忙完这些,参园基本不用怎么管理,但同样要防范小动物对参园进行祸害。

  相比那些体型大的动物,喜欢啃食园参的小动物,如果不看好的话,同样会对园参造成破坏。而其中最令人头疼的,无疑就是田鼠跟山鼠之类的动物。

  好在家里养了两只,这种啮齿类动物最怕的天敌山猫。闲来无事,牧山河都会抱着两只山猫,让它们在参园转悠一下,驱赶那些试图闯入的鼠类生物。

  看着将参园当成游乐园的山猫,牧山河也笑着道:“总算没白养!有两头山猫巡视参园,想必那些啮齿类的小动物,应该不敢轻易靠近参园吧?”

  清楚山鼠或田鼠,一旦让它们在参园安家,那被祸害的园参绝对不止几株。现在两只山猫负责内部巡查,揪出可能隐藏的破坏者,外围则由大青负责巡防。

  唯有狐狸一家三口,依然过着饭来张口的生活。看在两只小狐狸分外可爱的份上,牧山河也没好让母狐,这个时间段给自己打工赚取口粮。

  渐渐习惯待在山里长住的生活,牧山河回屯子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甚至他知道,若一切没太多变化,再有个把月,远在京城的那位爷爷,就会派人来屯子里。

  “很可惜,这一世的我,不想再跟那座大院有何纠缠了。从改姓那天起,我就是牧家的子孙,跟那位刘家大院,已然没任何关系了。”

  暗自回忆的牧山河,虽然有想过落雪前后,去山里体验一下狩猎的滋味。可通过救治狐狸跟山猫,他觉得肆意狩猎,恐怕不太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再者,他现在枪法虽然不错,但身体毕竟还在生长期。仅有一条猎犬的情况下,要跟成群的野猪或者熊交锋,他觉得胜算有,可遇险的情况肯定也有。

  “算了,再等等也无妨。反正距离林区禁猎禁枪,还有十余年时间,不愁找不到狩猎的机会。什么年纪做什么事,狩猎这种事还是等成年再说。”

  过完年也才十六岁的牧山河,正是想明白这一点,才会如此安静待在参园。每年照顾救助的小动物,在他看来也蛮有兴趣,算是重拾遗落已久的童趣。

  可令牧山河没想到的是,就在林区下了一场冰冷刺骨的小雨当晚,已经躺被窝准备休息的他,突然听到大青的呜咽声。听到声音,他立刻便爬了起来。

  穿上睡前脱下的棉衣棉裤,拎着放在门边的步枪,并将特意托木友旺才买到的头灯给戴上。准备妥当一切,他才拉开木门来到屋外。

  看到趴在院子里,目光却直视下方参园的猎犬,牧山河也适时道:“大青,怎么了?”

  “呜呜!”

  面对询问,大青依然是低声发出威胁的声音。知道它是闻到猎物的味道,所以才会发出这种声音。随即打开头灯,牧山河顺着灯光望向下方的参园。

  等灯光亮起,牧山河很快看到一头被灯光吸引的野猪。从其壮硕的身躯,还有锋利的獠牙不难看出,这是一头成年野猪,且极有可能是孤猪。

  经常狩猎的人都清楚,相比成群的野猪,这种独自游荡山林的孤猪更为可怕。正常野猪听到枪声,往往会一轰而散。反观孤猪,听到枪声却跟打了鸡血般狂躁。

  “看这架式,它是闻着参园的味而来。虽然我没想狩猎,但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不算。走,大青,咱们会会它去。要是它真敢过来,咱崩了它!”

  拍了拍大青的狗头,一人一狗随即朝山下的参园走去。被灯光吸引的野猪,并未因为被发现而溜走,相反站在原地,死死盯着灯光移动的轨迹。

  等牧山河牵着大青,来到立有柵栏的防风墙附近,那头野猪依然站在原地。若非不时晃动的尾巴,恐怕牧山河还真以为,这是一头不会动的野猪呢!

  “看这架式,这应该是头孤猪。换做普通的野猪,看到人闻到猎犬的味道,恐怕早就逃之夭夭。既然给机会不走,那今晚免不了斗一场了。”

  清楚孤猪在剽悍战斗力,在林区连熊都不敢轻易招惹。最关键的是,这种野猪跟猎犬至少交锋过数次,积累了丰厚的实战经验。

  仗着皮糙肉硬外加故意蹭出的油脂铠甲,普通的猎枪很难给它造成致命伤害。一旦猎人无法一枪将其致命,被其近身后,猎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明白这一点,牧山河没让大青出击,而是依托在柵栏内侧,看着百米开外似乎很悠闲的孤猪,牧山河也直接开枪。若惊走孤猪,那他也不会追击。

  凭借前世从军练就的枪法,牧山河这一枪似乎打的有些偏。可恰恰就是这有些偏的一枪,令孤猪瞬间变得狂躁,猪眼泛红呼吸急促开始猪突。

  “果然是孤猪!要是普通野猪,听到枪声早跑没影了。”

  面对狂奔而来的野猪,牧山河安抚住准备冲出去的大青,很平静看着径直冲来的孤猪。就在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时,手里端着枪的牧山河,依然没继续开枪。

  直达埋头冲锋的野猪,距离牧山河藏身的参园,仅剩不到三十米距离时,正在奔跑中的孤猪,突然感觉脚下一沉,笨重身躯瞬间从地上掉了下去。

  “大青,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应该它不会脑筋急转弯啊!”

  先前敢如此淡定的原因,正是他所站位置前方,有提前挖掘好的陷阱坑。看到被枪声惊到的野猪,如此狂躁的发起冲锋,却根本不知前方早设有陷坑。

  知道掉进陷坑的野猪,想必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可牧山河也没过多犹豫,打开旁边特意留的柵栏门,牵着大青很快来到陷坑旁。

  看到正在陷坑里嘶吼挣扎的野猪,将头灯直射猪身,牧山河再次端枪瞄准。就在野猪无能狂躁时,枪声再次响起,而坑里的野猪终于发出悲鸣之声。

  对这种体型重达四五百斤的野猪而言,除非一枪命中其要害。否则的话,子弹打到其它部位,很难对其形成致命效果。而这一枪,牧山河打的是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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