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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我是瘸子,我怕谁? 第127节

  傻柱拧着脖子瞪着眼睛说:“闫解放、闫解匡他们一块儿把棒梗给打了,还抢了他东西,你快让他们出来,这事儿得好好说道说道。”

  这时旁边的贾张氏也跳了过来:“对,你看看我们家棒梗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再看看我家的篮子,满满一篮子的榆钱都让他们俩给抢走了,这事儿咱绝对没完。”

  三大妈和贾张氏、傻柱,伱说你的,我说我的,暂时分不出来胜负。没过多长时间,下边该回家的人前后脚的都回到了院里。

  先是闫卜贵骑着自行车从学校回来,一进前院,就看几个人围着他媳妇儿在那又喊又叫,连忙把自行车推到屋廊下,跑到三大妈跟前问道:“怎么回事儿?”

  三大妈把事情说了一遍。闫卜贵听了以后,小眼儿立马瞪圆了。乖乖,还想抢他闫卜贵家的东西,这世道可是变了哈。

  正在闫卜贵攒足了劲,也要上场的时候,易中海还有秦淮茹前后脚也回到了院里。

  秦淮茹一看棒梗的可怜样,心疼的差点都掉泪了,连忙把事情问了一遍。她倒不心疼什么榆钱不榆钱的,只是心里对棒梗被人家打了很不舒服,于是口气不善的对三大妈说:“因为一点榆钱,你们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子。”

  三大妈还没吭气,闫卜贵就插嘴说道:“你这话说的可有问题,现在这年头,榆钱可宝贵呢,你不能拿老眼光来看它,所以你别以为在下边随便抢人家的榆钱是件小事,让我说棒梗这种行为,就是偷窃就是抢劫。”

  呦,闫卜贵一张嘴就开始上纲上线了。

  贾张氏不依了。“那老榆树也不是你们闫家的呀,折下来的榆钱谁拿到手了那就是谁的。现在你们把我们家棒梗打了,必须得赔偿。”

  闫卜贵哼哼冷笑了两声说道:“那树上干活的是我家二小子,地上守着的是我家三小子和小丫头,而且那老榆树也是我们家先占住的,你说棒梗抢到就是他的,还有个规矩没有,你去抢抢别人的试试。”

  秦淮茹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了,她心疼坏了,棒梗一双眼被打成了熊猫眼,嘴角也裂了,她哭着对闫卜贵说:“三大爷,你还是咱院里的大爷呢,就因为点榆钱,把孩子给打成这样,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这一句说的闫卜贵气势陡然弱了许多,话都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不过,他眼珠转了一圈,马上又有了想法,又说道:“现在这榆钱跟白面什么的也不差多少,你想一想,如果是几斤白面放在那儿,你们家棒梗随便去拿,算不算偷或者抢,要是那种情况,我觉得挨一顿打都是轻的,要我说都应该送到派出所去。”

  闫卜贵这人是平常什么都好说,只要沾到了算计,那就什么话都不好使。

  在他想来这榆钱本就应该是他家的,棒梗去抢去拿他家的榆钱,起冲突挨顿打,有什么好意思在这哭闹的。抓到小偷了,打一顿不很正常吗?

  你还别说,一沾到算计东西,闫卜贵的思路就特别的清晰。他这么说来说去,竟然把贾张氏还有秦淮茹两个人都说的似乎无话可说了。

  三大妈不禁有些崇拜的看着他家老头子,心说,还是多读书有用啊,看看老闫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连一贯胡搅蛮缠的贾张氏都被他说得无话可说了。

  这时在一边听了好长一会的易中海开口说道:“老闫,棒梗几个孩子摘榆钱的事儿,谁对谁错咱就不说了。榆钱呢,既然现在都到了你们家,那就是你的了,不过这棒梗被打成这个样,你多少还是应该照顾照顾,咱都是院里的大爷,不能不做表率呀。”

  闫卜贵先是脸上一喜,然后听易中海把话说完后,脸上就露出了难色。

  他正好看见闫解匡脸蛋子上被咬的血乎刺拉的,眼中一亮,把闫解匡拉到身边说道:“可不只是他家棒梗挨了打,你瞅瞅我们家解匡这脸都被咬成什么样了,这说不定都破相了,你再看看,还有手上呢,咬的都出血了。可比他那严重多了。还有你看我们家两个孩子,衣裳都被撕烂了。这事儿我看呢,还真得好好算算,该怎么赔偿呢?”

  大家不要以为因为一篮子榆钱,邻居之间撕破脸,这事有点小题大作。你要把它放在当时的背景下去考虑这件事情。各家各户基本上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绿色的青菜了,定量粮比起去年来供应更加紧张,基本上没有一个人不在饿肚子。可以说61年是最困难的一年了,更别说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今天几个小孩摘的榆钱放到谁家都是命根子一样的东西,更何况是闫卜贵呢。

  棒梗哭闹的劲儿挺大,但是对当时的情景描述的不清不楚,但是闫解放和闫解匡年龄都大了,说起事情头头是道,现在从头到尾都对棒梗不利,闫家已经占据了上风。

  傻柱听不下去了,他对闫卜贵喊道:“几个大孩子围着一个小孩打,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闫卜贵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孩偷抢东西又乱咬人,挨了打也不为过。”

  有时候一件事情的发生并不是说一定会当天分出结果,是谁对,是谁错。对的就得到表扬,错了就受到批评,很多时候邻里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处的,一件小事一件小事累积在一起,就会产生关系的变化,而且还会改变彼此的态度。甚至对小孩来说,会改变他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对他以后的成长发育产生不可磨灭的影响。

  就比如现在,棒梗快委屈死了,他认为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还挨了打,可是现在似乎怎么说也说不清。

  他看着有些得意的闫解匡,又看着嘴巴一张一合,说个不停的闫卜贵,再看看身边只知道抹眼泪的妈妈,还有掐着腰瞪眼睛,却干张嘴说不出话的奶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他扭头看看傻叔,原来总觉得他很有力量,但是今天才觉得他真的就是个傻叔。

  棒梗把眼光重新投注在说个不停的闫卜贵脸上,他紧紧咬着牙,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这事儿不算完,他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他一定得想办法拿回来。

  易中海顺水推舟,两边说好话,到最后,秦淮茹委委屈屈地搂着棒梗回了中院,让人意外的是刚才还哭闹个不停的棒梗,这一会儿竟然神情很平静,就那样乖乖的跟着妈妈一块回家了。

  只有贾张氏心有不甘,掐着腰站在闫卜贵家门口,不过跳着脚说来说去,还是说人家欺负她孤儿寡母之类的话,没有一点杀伤力,连三大妈都能轻松的应付她。

  傻柱看秦淮茹领着棒梗走了,有心也跟上去劝慰两句,但是想一想,他还是垂头丧气,自己回自己屋了。

  ……

  许福贵替他儿子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似乎又找到了往日的诸多青春回忆。转了一圈下来,总觉得自己整个人神清气爽。在厂里当放映员,经常能下乡转转,还是比在电影院里放电影要舒服的多啦。

  下乡好呀。乡里再穷,也不缺他一口吃的。关键是公社里的人热情呀,他走到哪儿都被奉为上宾。而且乡下的女人朴实,比他家里那个黄脸婆更知冷知热,爽朗大气。

  他走这一圈下来,人就没闲住。特别是当他走到秦家村的时候,他和张桂芬两个人一眼就看对了眼。

  就为了能在秦家村多待一天,他愣是把电影连轴放了一场又一场。直到今天终于待不下去了,他腿软的连骑自行车都快上不去,绝对不能再耽搁了。

  在走到秦家村村口,他不禁回头又看了一眼,虽然没有人在那儿送他,但是他脑海里有人的身影。他暗暗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下次还要来秦家村多待两天,实在是太热情啦。

  等到许富贵走了以后,张桂芬终于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仔细检查许富贵留下的东西,心中暗暗得意。这个老东西还挺大方,不光留下了粮食,还有不少土特产,她再摸摸握在手里的5块钱,心里更高兴了。

  哼!听这个老东西说,前儿那个弄断命根子的还是他儿子,哼哼,果然老子比儿子强。

  正在这时,她听见屋外的院墙处扑通一声响,然后就有脚步声朝房子这边走过来。

  张桂芬侧着头听了一下,很快就不在意了,这脚步声她太熟了。她不但不慌,反而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门刚开了道缝,就有一个男人挤了进来。“桂芬,那老东西走了?”那个男人刚问了一句话,就看清放在屋角处的东西,不禁兴奋的说道:“呦,还挺大方。”

  张桂芬撇撇嘴说道:“反正比你强的多,人家是占了便宜给东西,你呢,是既占便宜又要东西。谁也比不上你不要脸。”

第184章 周部长,你受伤了没有?

  今天下午院里因为榆钱的事闹得那么热闹,就在对门的宋武家里一直没有人反应,其实是因为他家里没人。

  在半下午的时候,宋武跟娄小娥又一块来到了娄家的别墅。一路上娄小娥很不满:“最近怎么老是捎信儿让回家呀?我跟高娥正忙着做小衣服呢,又得扔到那儿,等回来又要费工夫重新收拾。”

  宋武开玩笑说:“老岳父相招,我不能不去呀。”

  等他们到了别墅。娄半城等宋武他们刚坐下,就给娄谭氏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见娄谭氏站起身,上楼了。

  没多长时间,娄谭氏拿着一套中山装,还有一双皮鞋从楼上走下来。

  娄半城笑着对宋武说:“待会儿你在浴室里洗个澡,把衣服换上,今天咱们一块儿去见周部长,打扮精神点。”

  宋武说:“跟周部长又不是没见过,没必要搞这么隆重吧。”

  娄半城瞪了他一眼说道:“原来见面那是偶遇,这一次,是咱们主动拜访,肯定要注意点形象,这也是礼貌。”

  宋武想了想,对娄半城说:“爸,我去洗个澡,弄干净点就行了,真换了衣服不符合我的身份,反而弄得尴尬。我现在身上这样一身打扮,周部长更容易接受,本来我在他心目中形象就是这样的工人阶级嘛。”

  娄半城听到宋武说到工人阶级,一下子也不再多说什么,摆了摆手就让他赶快上楼去浴室洗澡。

  娄半城带着宋武一块坐着他的吉普车离开了别墅,他看了看被宋武放在腿上的手提箱,笑着对他说:“待会儿你准备怎么说?”

  宋武拍了拍手提箱:“咱是给东西的,又不是要东西的,没必要把自己弄得扭扭捏捏。我就说爸你深明大明大义,只是我一提醒就主动要把图纸拿出来了。”

  闻言,娄半城哈哈大笑起来,宋武看他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对宋武的说法并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等到吉普车到了工业部的办公大院门口,远远就看见一个穿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大门边,不停在朝大路张望,看到了吉普车后立刻招手。

  娄半城示意司机把车停下,他摇下车窗,对那个年轻人说:“陈秘书,是安排有变动吗?”

  陈秘书走到车窗旁边,先往车里看了看,然后才对娄半城说:“周部长临时有接待安排,现在他已经坐上了汽车马上就出来了,所以让我给伱们说一下,待会儿车出来时,让宋武上他的车,有事情就在车上说就可以了。”

  娄半城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情况出现对领导们来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但是对他这次的安排来说,可能实际效果就要差很多。他只好转过头对宋武说:“你下车拿好手提箱跟陈秘书一起等着吧。”

  宋武点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先和陈秘书握了握手。陈秘书对他态度倒是挺好,看他的眼神还有一些好奇。

  甚至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停在了陈秘书和宋武身边,后边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周部长的笑脸,他对宋武说:“快上车吧。”

  领导还是那么平易近人,就如同当初他骑着自行车到宋武的修车铺里修自行车时一样,还没有四合院里的二大爷的官架子大呢。

  陈秘书对宋武示意了一下,他替宋武拉开后边的车门,让宋武上了后座,他自己则上了副驾驶。

  周部长神采奕奕,笑着对宋武说:“我听他们说,你有好东西拿过来?”

  宋武点点头,打开手提箱,让周部长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听说我岳父从俄国人手里费尽周折弄到了这份东西,觉得对咱们的工厂建设有好处,我们俩个仔细的参详后认为还是交给国家才能发挥它的最大作用,所以今天就由我带来了。”

  周部长笑着点了点头,他示意宋武把手提箱拿给他。宋武把手提箱递过去,周部长接过后放到自己的腿上,开始认真地翻看起里面的图纸来。

  吉普车里一时间除了发动机的声音,只有几个人的呼吸声和翻动纸张的声音。

  宋武透过车窗看着外边的街景,看到这个时候吉普车正在穿过交通秩序有些混乱的西四牌楼地段,让车速根本提不起来,而且这时周围环境也杂乱了起来,连正在专心看图纸的周部长也分了神,抬头往车窗外皱着眉头看了看。

  还好,前面不远就是高耸的阜城门城楼,只要出了阜城门城墙豁口,到时候不但道路宽阔,车辆少,行人也少,视野也变得开阔,可以称得上是安全快速行车的最佳地段。

  宋武看到吉普车的司机神情很认真,并没有出现焦急的情绪,车开得还是非常平稳,心里也放松了不少。他就怕因为周部长要急着赶时间,又遇到这样的路况会让司机产生急躁情绪,在这样行人乱窜的情况下说不定就会出现意外。

  有时候事情就是经不住念叨。

  在不经意间,意外还是发生了。吉普车驶到展览路南口时,司机一脚油门好不容易提起来车速,正要赶赶时间,就见前面路南一个大门里钻出一辆卡车。它本来是右拐向东行驶的,没有想到将要和宋武他们坐的吉普车交会时,这辆卡车忽然改成了逆行而驶,接着又突然横到了马路中间。

  宋武一看情况不妙,忙大声喊道:“卡车!”“危险!”

  还好吉普车司机时显然也早就看到了那辆卡车。

  他是一名专业的老司机,这条路也是周部长经常要走的,所以对沿途路口、路况很熟,知道要经过哪些道口、机关、工厂,平常的时候对哪里会有什么样的车况,心里都有预期。

  今天这辆卡车是从电车一厂车场出门后向右拐,所以交会时并没有鸣笛。本为嘛,车辆右拐大家各行其道,互相并不妨碍。

  但是,它却忽然驶入逆行,而且既未打大迂回指示灯,又不呜笛,不打手势,看它的架势估计它很可能马上就会横在马路中间。

  这时的吉普车自己车速又快,眼看马上要被它撞上造成事故了。

  司机经验丰富,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慌张,立刻采取措施,他先鸣笛、点刹、换一档,然后紧急向右避让。可是,好巧不巧车正往右偏,忽见前面有根粗大的水泥电线杆,弄不好,很可能被卡车挤到电线杆上。

  于是,司机又连忙又改为逆向避让,并把方向盘向左打死。就在这时,那辆卡车的车身忽然在他眼前一晃。这下完了,躲不过去啦!

  司机暗暗喊了一声:“不好!”干脆闭上了眼睛,咬着牙,脚下用尽全力猛地一踏,吉普车立即来了个 180度大调头,嘎地一声停住!

  猛然甩动的车身,将宋武的身体甩到了一脸惊愕的周部长的身上,将他紧紧的压在靠车门的一侧。

  人们常说“有惊无险”,但是对于吉普车上的几人来说,今天也算是一次“有险无惊”,是因为“险”确实是“险”,“险”到了一旦真的被卡车撞上,再挤在水泥电线杆上,说不得就会是一次车毁人亡;“无惊”,则是最后的结果还好,单薄的吉普车虽然撞上了电线杆,却并没有被大卡车真正撞上。

  刚才眼看要与卡车撞上的时候,宋武没坐稳被甩到了周部长身上,很自然的就压在他身上,就好像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他一样,然后他这一侧的车身就撞到了电线杆上,他这一侧的车身损坏严重。

  吉普车刚一停稳,前排的陈秘书和司机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刚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就连忙往后边看。陈秘书焦急地问:“周部长,你受伤了没有?”

  让他们松一口气的是,车后座很快就传来了周部长的声音:“我没事儿,快看看小宋的情况,他好像受伤了。”

  等到司机把周部长这一侧的车门小心地轻轻地拉开,就看到宋武的左大腿上已经被血湿透了,连周部长的身上都沾上了血。他再稍微仔细查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看到宋武的左大腿外侧裤子破了一个大洞,露出的大腿早已经血肉模糊一片,而同时宋武的头也撞到了这一侧的车门上,额头血流不止,整个人已经处于了昏迷的状态。

  周部长被宋武压在身下,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好不容易露出头来,着急的对正在发愣的司机说:“别耽误了,赶快把小宋送到医院,一定要把人救回来。”

  ……

  娄半城早已经回到了家,正在一边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一边等待着宋武回来。突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娄谭氏起身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可是刚听了几句,就听她惊慌地问道:“宋武情况怎么样?他没事吧!”

  娄半城和娄小娥都一起看向了娄谭氏,看到她有些失魂落魄地把电话放下。娄半城皱着眉头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啦?”

  娄谭氏回过神来,先有些担心地看了娄小娥一眼,抿了抿嘴唇说道:“是宋武刚才出了车祸,人已经被送到了医院,不过现在还在昏迷中,情况有些严重。”

  “啊!”娄小娥发出一声惊呼,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可是,她刚站了一半,就哎哟一声,捂着肚子一下重新跌坐回了沙发上,嘴里发出呻吟声,小声说:“妈,我肚子疼。”

  娄家的吉普车,飞快地从别墅里飞快驶出,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沿着大路消失在路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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