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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当个女村长 第232节

王香草问:“那之后呢,又咋样了?”

李秋菊脸腾一下子红了,欲言又止地讷讷着。

“艹!不就是做了个梦嘛,瞧把你美的吧,赶紧说……说后来又发生啥了?”马有成命令道。

李秋菊就说:“正当我四下里看美景的时候,那个人就走到了我身旁,轻轻抱住了我。”

“姥姥个腿!就知道是这样的梦,净想好事。”马有成叽咕道。

李秋菊说:“就跟电视剧演得一模一样,他抱着我,一块倒在了一片桃花下,地上是厚实实的青草,很厚、很软……”

“接下去呢?”马有成问。

李秋菊满脸绯红,难为情地说:“这还要问了,接下去的事谁还不知道呀,就是那样了呗。”

“他咋动你了?”马有成问。

李秋菊说:“还能咋样,就那样呗,反正……反正……,我也说不清了,早就晕过去了。”

“你晕过去了?”马有成问。

李秋菊说:“是啊,晕过去了,一直到你们把我喊醒。”

王香草问:“那个人呢?后来他去哪里了?”

李秋菊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一直迷迷糊糊睡着,啥都不知道了,舒舒坦坦睡了一大觉。”

“狗娘养的!你特马都做了些啥烂梦啊!真他妈的不要脸!”马有成骂骂咧咧。

王香草笑着说:“不就是个梦嘛,又不是真事,用不着大惊小怪。你就保证没做过那样的梦?”

李秋菊问王香草:“香草,你不是说会圆梦吗?帮我圆圆,看这到底是做了个啥梦?”

王香草想了想,说婶子这梦做得并不蹊跷,也是有来龙去脉的。

“啥来龙去脉?”李秋菊问道。

王香草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迷信,你前世有个情人,是个白马王子,那人有了造化,偷偷摸摸来找你幽会了;第二种是你小的时候,心里想着有这么一个人,你等啊盼啊的,一直惦记着他牵着白马来接你。天长日久,琢磨得多了,就成了梦了。”

李秋菊问道:“王香草,那你说做这样的梦好不好呢?”

王香草说:“没啥不好的,本来就是好事。”

李秋菊脸色骤变,突然惶惑起来,问:“我会不会死呢?”

王香草安慰她说婶子你想多了,那只是个梦,没啥的,你梦到了花,又梦到了鱼,这些都是好兆头。

李秋菊摇摇头说:“那梦太真实了,就跟真事似的,清清楚楚,那不会就是阴曹地府吧?”

“阴曹地府咋会那么美呢?”王香草往前走一步,问她,“婶子你是不是饿了?我给弄吃的去。”

李秋菊说不饿,就是觉得困,身上又酸又痛的。

“瞧瞧……瞧瞧,你个老娘们儿,真他妈没出息,竟还把梦当成真事了,不要脸!”马有成嘲弄道。

王香草翻着白眼指责他:“你就别拣难听的说了,婶子不就是做了个梦嘛,人家不想说,你偏催着说,说了你又觉得不中听,小肚鸡肠!”

马有成满脸苦笑,说不是我小肚鸡肠,是她这把年纪了,还做那种梦,实在是丢人,太丢人了。”

李秋菊说:“我才不觉得丢人呢,反正又不是真事。”

王香草想了想,说:“婶子,那你再喝点红糖水,睡一觉吧。”

李秋菊点点头,说我真想好好睡一觉。

说完,慢悠悠躺了下来,朝着王香草笑了笑,道了声谢。

王香草给李秋菊盖上一床薄被子,然后对着马有成使了个眼色,一块走了出去。

两个人来到了隔壁房间,坐到了简易沙发上。

马有成抽了一会儿烟,问王香草:“你觉得她这梦是真的吗?”

王香草说婶子的梦有点怪,我也说不清。

马有成问:“你是不是觉得不只是做梦那么简单?”

王香草点点头,嘴里说是。

马有成说:“不会是闹鬼了吧?”

王香草说反正不正常,要是只是个梦吧,婶子却跑到了那种地方,还被剥光了衣裳,更奇怪的是她身子里的那个东西,就更说不清了,一条大泥鳅咋就入了身呢?

马有成闷着头,嘀咕道:“他奶奶个腿的!我怀疑是那个老妖婆动了手脚,施了邪术。”

“是啊,我也往那上头想,怀疑有人耍了手法。”

马有成抬头望着王香草,问:“你不会也怀疑胡仙姑吧?”

“说来也巧,我出门去喊周老太,偏偏在外面碰到了她。”

马有成脸一冷,忙问:“你在哪儿碰见她了?”

“就在门外的胡同口。”

“她在干啥?”

“也没干啥,就是傻愣愣站在那儿,看见我后转身就走。”

“这个老妖婆,一定她在背后胡捣鼓了。”马有成说着,用劲吸了几口烟,脸色阴沉起来,说,“说实话,昨夜里我也遇到怪事了。”

“你也遇见怪事了?啥怪事?”

第264章 麦子发霉了

“说了你也不信,这会子想起来,我头皮还发麻。”

王香草歪着头,上下打量着马有成,问:“你不会说自己也被剥成光猴了吧?去见天仙女了是不是?”

马有成正经说:“我那不是做梦,是亲眼所见,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那你说,看见啥了?”

马有成并不急着说,只是大口大口抽着烟,浓浓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

“你倒是快说呀,少抽两口吧,活活被你给呛死了。”王香草埋怨道。

马有成越发抽得卖力,三口两口抽尽了,扔掉烟头,深吸一口气,把昨夜里在街上看到的怪物说了出来。

王香草听后,心里一阵阵发冷,她问马有成:“你去李木头家了?”

马有成点了点头。

王香草说:“你是不是还在怀疑他?”

马有成说:“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像被一根绳牵着似的,身不由己往前走,一直到了他家门口。”

王香草问:“昨夜里是不是有雾气?”

马有成说:“有一点,只有薄薄一层。”

“其实我也一直都在怀疑他,总觉得他手脚不干净,可是又抓不到他的把柄。”

马有成说:“李木头老道着呢,不是个一般人。”

“真要是那样,迟早会抓住他的,直接扔进大牢里去拉倒!”

马有成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说:“我觉得李德福奶奶坟子被扒的事就是他干的。”

王香草问:“你咋知道?”

马有成说:“除了他,谁去干那种缺德事儿?老太太又不是慈禧太后,坟子里金银珠宝的啥都没有,白磨手爪,还沾染晦气,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王香草叹息一声,说爷爷年轻的时真糊涂,找了个寡妇,还带来了一个祸根,不光搅得一家子人都不消停,还连累了整个村子。

马有成坏笑着说:“他也干过很所好事呢。”

王香草问:“啥好事?”

马有成说:“讨女人开心啊,据说有点姿色的他都没放过,在那方面,李木头确实是一把高手,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狗屁!折腾了一辈子,还是光棍一条,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留下。”王香草鄙夷道。

马有成说:“那恰恰就是他的精明之处,光棍多好呀,爱咋着咋着,谁也管不住。表面上看他是没儿没女,可暗地里不一定没有,说不定一大帮子全都是他的孩子呢。”

王香草说:“你就别胡说八道了,还是说正事吧。”

“这不是一直在说正事嘛,我跟你说这些意思,就是想让你把他盯紧了,迟早会抓住他的小尾巴。”

王香草没接话,岔开话题问他啥时候去的胡仙姑家。

马有成说大概是半夜之后。

王香草问:“你觉得像团雾的那个东西是不是个人?”

马有成说看不清,说是雾,又像人;说是人,可又像雾,邪乎着呢。

王香草想了一阵,断言道:“你老婆遭的这事儿,十成与胡仙姑有关。”

马有成疑问道:“她觉得有那个能耐?”

王香草说:“有时候觉得她真有些能耐,云山雾罩的,叫人捉摸不透。”

见马有成呆着脸没说话,她接着说:“我早提醒你,让你别得罪她,该给的钱一分不少的给她,可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反过头来让她给算计了,这会子你还不服吗?”

马有成仍抱有质疑,她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一个人光着身子走出家门,穿街过巷的,一直走到了水潭边。

王香草问他李秋菊的事又怎么解释,马有成说那兴许就是人家说的那种梦游症。

王香草接着问他那条泥鳅是咋回事儿。

马有成也有自己的见解,说女人身上不干净,那老泥鳅闻着气味就从泥里爬出来,钻了进去。

“那今天早上,胡仙姑在你家门前转悠啥?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瞧热闹呗,听到消息后,过来看个稀罕。”

王香草说她心里要是没有鬼,干嘛看到我就溜掉了。

马有成没了话,憋了一会儿,咬着牙根发起狠来:“她不就是想要钱嘛,老子偏不给她,看看她还有多少能耐?我就不信了,还反了她了,早晚要治死个老妖婆!”

“你有那个能耐?她一会儿是个人,一会儿是个鬼,转眼间又成了仙,咋治她?”

马有成说:“不管她是啥,总还有一副血肉之躯吧?”

王香草劝他,不能再别胡仙姑斗下去了,斗来斗去,非吃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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