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当个女村长 第210节
女人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没……没事……没事,哎哟……哎哟,呜呜……”
竟然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嫂子,你别哭……别哭,我帮你把手脚松开。”王香草边说边动手解了起来。
女人哽咽着,气喘不畅,被憋得脸红脖子粗,连眼珠子都直往外鼓。
好大一阵子才慢慢缓过劲来,她伸展一下被捆得红肿的手臂,俊俏的脸蛋儿扭曲得活像个被压扁了葫芦瓢。
噗噗喷了几口脏乎乎的黏液,抽噎着骂道:“王大庆这个狗娘养的!心太狠了,手太毒了,呜呜……”
这时候,王香草已经挪到了女人的脚下,解着捆扎得结结实实的绳索。
马有成王大庆家的女人:“是谁干的?”
女人哭号道:“还能……还能是谁呀?就是那个没良心的呗。”
“是王大庆干的?”
“除了他还……还能有谁?”
马有成骂道:“这个驴掉草的!真是够毒辣的,这不是往死里折腾吗?这还有个老夫老妻的模样吗?”
女人一下子被戳中了痛处,哭得更凶了。
不光胸部起起伏伏,连腹部也跟着鼓起落下,看上去就像一个随时爆裂的白色大皮球。
“村长,你看……你看……”王香草突然喊了起来。
“看啥?”马有成回头看着王香草。
王香草往下指了指,说:“她身子咋成那样了?”
“咋了?”
“你自己看嘛。”
马有成明明知道她指的是那个地方,却故意装傻,说:“她连衣服都没穿,你让我咋个看法?这……这成啥了?”
“都这样了,还在意啥呀?赶紧看呀,感觉她那儿不对劲啊!”王香草越发急眼了。
马有成俯下身,朝着王大庆老婆看了过去。
这一看,真就傻了。
她那个地儿惨不忍睹,皮开肉绽,血糊糊一片。
马有成吸一口凉气,越发好奇,直接把双眼瞪成了大鸭蛋,这才有了惊人的发现——
里面有一个奇异之物,圆乎乎的,根本看不清是个啥玩意儿。
王香草吓得小脸白煞煞,低声问马有成:“你说那……那会是啥东西呢?”
“不会是要生了吧?”
“你说是个小婴儿?”
“是啊。”
“真的吗?”
“我看有点儿像。”
第235章 匪夷所思的报复
王香草一愣神,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本来就怀上了,被王大庆给打小产了?”
马有成反问她:“你觉得不像吗?”
王香草瞅了瞅,断然否定,“不像……不像,肯定不是。”
马有成问:“你咋就那么肯定了?”
王香草说:“我可从来没见过这号的,要是个婴儿的话,脑袋咋会光秃秃的呢?不像,一点都不像。”
“这倒也是。”马有成说着,深弯下腰,细细瞅了一阵子,说,“甭乱猜了,是个大土豆。”
王香草唏嘘道:“咋会这样呢?”
马有成没做声,只是好奇地打探着,像是在用心地研究着一个怪诞的异变现象似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王大庆老婆只知道在哭嚎,全然忘却了自己的尴尬处境。
王香草抬头望着马有成,禁不住问一声:“咋会这样呢?”
马有成心里既好奇,又冲动,难免血流加快,暗潮涌动。
但当着王香草的面,他不能流露出丝毫的轻浮之色,只得极力克制着,一脸冷峻,“是啊,这是怎么会一回事儿呢?”
王香草问:“该咋办呢?”
马有成说:“还能咋办?赶紧拿出来呀!”
王香草问难地望着马有成,问一声:“你说让我来拿吗?”
马有成眼一瞪,嚷一声:“难倒你要我给她拿吗?”
其实这话连马有成自己都觉得有点儿言不由衷,但王香草硬是没听出来,极不情愿地蹲下身来,试探着攥住了那个黑黢黢的“土豆”。
不知道是因为土豆太大,还是因为王大庆老婆身体肿胀的原因,王香草变换着姿势,试了几次都一动不动。
当她仰起汗涔涔的脸蛋儿看向马有成时,眼里分明写满了无奈与求助。
虽然马有成早已心有所动,跃跃欲试,但还是装出一副清纯老男人的矜持,指责王香草:“有那么难拿吗?看看你,简直就是个怂虫!”
王香草赌气站了起来,嘴上叽咕着:“有能耐你拿!我……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看来关键时刻还得男人上阵!”马有成蹲下来,两手并用,同时从两侧探进去,并不着急往里拽,硬拽的话会越挤越深,只是用四根手指夹住了土豆,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动。
看上去这样效果不错,可刚刚探出头来,一不小心,又滑了回去。
马有成吁一口气,累得身上汗津津,小声骂道:“奶奶个头的!竟然大头朝里,好不容易弄出了大半,又卡了回去。”
“那咋办?”王香草问道。
马有成想了想,说:“你去找一把螺丝刀来。”
王香草一愣,问:“你想干嘛?”
马有成说:“你不要管,尽管去找。”
王大庆老婆突然开口了,有气无力地说:“外屋菜橱后头,有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有,你找找看。”
王香草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屋。
王大庆老婆又问马有成:“村长,你找螺丝刀干嘛?”
“还能干嘛呀,帮你把土豆撅出来呗。”马有成轻松地说。
王大庆老婆一听有点儿着慌,问道:“你用铁家伙,不会伤着我吧?”
马有成咋呼道:“已经那样了,还怕啥?用不着管那么多了。”
王大庆老婆又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马有成这才正经劝慰她,说:“没事的,跟你闹着玩呢,放心吧,尽管放心就是了。”
“你哄俺……肯定是被弄坏了……”王大庆老婆反倒不相信起来。
“好了……好了,你就别嗷嚎了,没事的,囫囵着呢,真是的,坏不坏自己还感觉不到嘛。”马有成边说边接过了王香草递过来的螺丝刀。
“王香草……王香草……”王大庆老婆突然叫唤起来。
“咋了……咋了,我在呢。”王香草走了过去。
王大庆老婆恳求说:“你过去盯紧了,千万……千万别给弄坏了。”
马有成心里骂道:熊女人,命都差点没了,你还在乎个臊东西!
王香草答应了下来,退到马有成身后,看着他把螺丝刀稳妥地放在了土豆正中的位置,慢悠悠往里插着。
这个看似简单的活儿,马有成干起来却非常艰难,万一插偏了,后果不堪设想。
马有成小心翼翼,全神贯注,更重要的是要掌握好平衡,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深入。
再深入……
直到把螺丝刀插进二三公分的模样,才试探着往外拽起来。
等到把土豆小头移了出来,才对着王香草说,你捏住了土豆,配合着我一起往外提。
王香草蹲下身,三根手指捏上去。
马有成喊起了号子:“一、二、三,起!”
随着“噗”一声闷响,一个大土豆被完整地拽了出来。
马有成用螺丝刀挑着已经变成了灰色的土豆,拿到眼前看着,只见上面沾满了黏兮兮的脏东西,还散发出了一股刺鼻臭味儿……
两个人对视一下,他们有了一个相同的判断,那东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竟然是人的大便!
马有成把螺丝刀挑着的土豆扔到了一旁,紧捂着鼻子,蹿到了外屋。
王香草一直守在王大庆老婆身边,强忍着熏天的臭气,问躺在地上女人:“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在里面?咋……咋就那么臭呢?”
女人咬咬嘴唇,说好像是是屎。
王香草问:“你说是人的?”
女人说是。
王香草问:“咋会弄进去那个呢?”
女人又哭诉道:“那个没良心的,肠子都坏透了,他去厕所里挖了一勺子,给……给灌了进去,还用……用土豆给塞了,然后……然后……”
马有成返回了门口,大声问道:“然后又咋了?王大庆又对你做啥了?”
女人吃力地坐起来,不等开口说啥,忍不住哇哇呕吐起来。
王香草轻轻拍着女人的脊背,边拍边安慰。
马有成挪动了一下脚步,选一个最佳角度,上上下下打量着女人。
“咋吐得这么凶?你是不是觉着哪儿不舒服?”王香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