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当个女村长 第159节
“神仙告诉我的。”
许玉莲一脸天真,微笑着点了点头。
果然像王香草说的那样,这个检查过程顺顺利利,最终的检查结果也比较满意,许玉莲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点小创伤,不会影响正常的生养。
小有遗憾的是一段时间里不能跟男人亲热,要吃半个月的药后才能完全恢复。
回家的路上,许玉莲却还是高兴不起来,脸上风一阵雨一阵的。
王香草问她咋了。
许玉莲憋了半天,才难为情地问王香草:“是夜里他想那事咋办?”
“那不行,你可不能给。”
“他那人,上来那一阵就跟个疯子似的,万一他……他硬来呢?”
王香草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用了。”
“姐,你说吧,啥法子?”
王香草不等开口,先笑了。
“姐一准在笑话俺。”
“没……没笑话你,我这不是教你法子嘛。”
“那你快告诉俺,有啥法子。”
“睡觉的时候,你准备一把剪刀,等他探过来,就咔嚓来一下,保准管用。”王香草笑得更凶了,弯腰捂起了肚子。
一阵说笑,许玉莲放松了下来。
等缓过劲来,王香草正经跟她说,你跟韩大双把话挑明了,就说里面有点小伤口,不敢胡来,只能先忍一忍了。
“可是半月后,他就该回工地了,哪还要得了孩子呀?”
王香草稍加琢磨,找出了两条暂时不适合坏孩子的理由。
第一条是韩大双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因为他在外面那么长时间了,缺吃少喝没营养,身子骨虚弱。
第二条就是这个季节不是最好的受孕时间,要是这时候怀上了,生的时候正赶上寒冬腊月,大人孩子都跟着遭罪。
这样一说,许玉莲还真就口服心服了,问王香草啥时候怀最好。
王香草装出一副专家的模样来,说最好的时机就是年底,等韩大双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好吃好喝把他伺候肥实了,然后再行动,保准能结出饱满的果子。
见王香草眉飞色舞,许玉莲也跟着喜上眉梢。
王香草打开了话匣子,说秋季坐月子最好,天气不冷不热,粮食也归仓了,瓜果满地滚,要啥有啥,多自在啊!
“嗯,是这么个理儿,可就怕韩大双不同意。”
“不同意也不能由着他呀,不是教给你法子了嘛。”
“那法子不好使,咋下得了那个手啊?就跟杀人似的。”
“你真是个傻妹妹,咋就这么笨呢?就不会自己动动脑子,一个大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了?”
第183章 在劫难逃
许玉莲红着脸说:“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一旦那样,就跟个疯狗差不多。”
王香草白她一眼,说:“办法多了去了,除了那地儿不能动,别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玉莲骨眼珠一转,脸红得更厉害了,“姐姐真坏,想不到你还装着一肚子花花肠子呢。”
两个人一路说笑到了村口。
分手的时候,王香草又面面俱到叮嘱了一番,并把花剩下的六百多块钱塞给了许玉莲。
玉莲说啥都不要,把钱掏出来,扔在了王香草怀里,转身小跑着回家去了。
看看时间,刚过三点,王香草直接奔着村委会去了。
一来过去汇报一下许玉莲的检查情况,二来也惦记着马有成被人举报的事情。
进了村委会院门,便听到村委办公室里有人说话。
侧耳细听,才知道是郑玉玲待在里面,正跟马有成说着啥。
具体说了些啥,根本听不清。
王香草轻轻往前挪动了几步,静下心来,这才隐约听到郑玉玲说:“无论如何你也得把这钱收下,为了我你才去给张委员送钱的,理应我来出。”
马有成推让道:“啥你呀我呀的,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嘛,我也是担心事情搞糟糕了,让你被动,所以才想了那么法子,你用不着放在心上,收起来……收起来……”
听上去郑玉玲态度很坚决,说这钱你要是不收,那我宁愿不当这个妇女主任了。
马有成说一个女人家,脾气咋就这么拧,十头驴都拉不回来,那我就先收下,这一阵赶巧手头紧巴,等缓过劲来,我再还给你。
“还啥还?那钱本来就是你的。”
“等把村集体的那片杨树林卖掉了,再立个名头,连本带息一起还你,放心好了。”
“你别还啊还的,搞得那生分?”
“啥时候生分了?我这不是一直暗地里帮衬着你嘛!”
郑玉玲话锋一转,问他刚才说遇到了麻烦,啥麻烦。
马有成支支吾吾,不想告诉她。
“对我还保密呀?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被王香草那个狐狸精缠上了,为难你了。”
王香草攥紧了拳头,真想冲进去,狠狠抽她几个耳刮子。
不等挪步,突然听到郑玉玲娇滴滴地说:“叔,以后有啥事你找我,你要我干啥都行,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郑玉玲,你正经点,这是办公室,不是你家!”马有成大声喊道。
郑玉玲已经不管不顾了,小声说道:“我知道是办公室,哪又咋了?”
“别……别,消停点吧。”
随着桌椅的挪动声,听郑玉玲说:“我哪一点不好了?你就不理不睬的,到底是为啥呢?”
马有成大声呵斥:“你给我住手!”
屋里随安静下了,听马有成训斥道:“就算是以前做错了,还想继续错下去吗?”
郑玉玲嘟囔道:“我就是不愿看着你对别人好。”
“我跟谁好那是我自己的事儿,你管不着!”
“你咋对我这么凶呀?”
“你说你,咋就那么不开窍呢?只要我在位一天,就有你的村干部干,你还想咋样?”
“叔对我好,我报答你还不成呀?”
“你在那儿胡扯了,快回家去吧。”一声挪动椅子的声音响过后,马有成接着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王香草差远了,差老远了,人家不但不粘人,还时时处处的帮着我排忧解难,你呢?你都做了些啥?”
郑玉玲无力地辩解道:“她有啥好?你被他迷惑了都不知道。”
“胡说八道!她能力就是比你强。”
尽管郑玉玲的话把王香草气得肺都快炸掉了,但马有成的话又无异于一针强效兴奋剂。
王香草高喊了起来:“马村长……马村长,你在吗?”
屋里随之安静了下来。
王香草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呀,没人在咋还开着门呢?刚才好像还有人说话来着。”
马有成走了出来,冷着脸应声道:“站在那儿嘀咕个屁啊?有话进屋说就是了。”
“哦,村长你在呀,我还以为没人呢。”王香草边装模作样地说着,边朝着屋里走去。
马有成没接话,转身回了屋,坐到了办公桌前,对着手足无措的郑玉玲冷冷地说:“王香草要向我汇报工作,你回避一下吧。”
郑玉玲瞪一眼马有成,然后低下头,灰溜溜地出了屋。
马有成点燃一支烟,有滋有味吸着,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烦乱。
王香草面色平静,稳稳地坐到了沙发上。
马有成抽透了一支烟,扔掉烟头后,望着王香草问:“你是不是过来很长时间了?”
“刚来。”
“事情办妥了?”
王香草没有回答他,而是说:“郑玉玲咋的了这是?受啥委屈了吧?”
“她能受啥委屈?闲得慌呗。”
王香草不经意地说道:“看看郑玉玲的五官长相,你离她远点也好。”
马有成一愣,问:“她五官咋了?”
“不好多说,你就没觉出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看看她那眉毛,又浓又黑,就像一把镰刀;还有那颧骨,高得能拴住牲口;再看那鼻子,圆孔朝天,就像两个漏斗,这样的女人可不多见,男人一旦沾了身,估计就没好。”
“你就别糟践人了。”
“那是时机未到,不信你就等着瞧。”
“瞎扯吧,我看你越来越像老妖婆了。”
“不信拉倒,你等着瞧吧。”
马有成转移话题问:“去医院瞧了?”
“瞧了。”
“咋样?”
“没大碍,只是……只是……”
“只是咋了?”
“还能咋了,怪你呗,下那么狠的手,不但伤了人家的皮肉,连毛细血管都扯破了,这么多天都没愈合好。韩大双回来后,又不知内情,来了个二次伤害,就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