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盗 第111节
明知道这一切,但是自己仍旧毫无顾忌地招惹他。真得只是为了通过戏弄他而让自己感到快乐?还是因为自己原本心中便期待着有什么人能够将自己毁灭在激情和快感的地狱之中。
也许对于她来说这是最好的归宿,像她这种无法得到至爱的亲人理解的人,像她这种肉体早已经因为被各种欲望和欢乐所侵蚀,变得完全麻木的妓女。
最令她感到痛苦的不是其他别的事情,而是她仍旧残存着的理智,这些理智令她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哀伤。
瑞博并不知道芙瑞拉小姐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芙瑞拉小姐肉体的挣扎如同一桶猛油浇在他心头的怒火之上,过去的种种羞辱化作了无情报复的决心。
瑞博并没有抱着芙瑞拉小姐到那张宽敞漂亮的大床上,因为他现在需要的并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也不是激情等待着发泄。而是想要报复,报复芙瑞拉那无情的嘲弄,报复她的狂妄自大,报复她的目中无人,报复她对于自己的伤害。
瑞博将芙瑞拉小姐最喜欢的那座梳妆台,选定作为“行刑”的所在,他要在这上面对芙瑞拉痛加折磨。
将芙瑞拉放在梳妆台上,让她的背脊紧紧贴着镜子,瑞博顺手将芙瑞拉的裙子完全撩到胸腹之间。
纤细的腰肢露了出来,看着那迷人的肚脐,瑞博感到有一阵冲动,他甚至想要将芙瑞拉小姐放下来,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丽动人厂,这样一位美人应该小心呵护,而不是粗暴的折磨。
但是,立刻熊熊的怒火将这最后一丝怜悯,彻底烧毁。
瑞博将裙子胡乱地紧紧拧在一起之后,粗鲁地一把将胸衣拉到胸腹之间,露出尖翘挺拔、丰满柔润的。
芙瑞拉小姐几乎赤裸地显露在瑞博眼前。
虽然这幅美景瑞博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和往常不一样,看着芙瑞拉小姐那光洁粉嫩的胴体,瑞博为即将发起的征服而振奋不已。
惩罚的时刻到来了。
瑞博毫不留情地将芙瑞拉小姐教过自己的一切手段都用在了他的这位美丽迷人的老师身上。
他绝对不放过芙瑞拉小姐身上任何一处能够给她带来强烈刺激的部位,对于那些能够彻底摧毁女人意志的敏感器官,瑞博更是极尽周到得小心伺候着。
在这狭小的刑台之上饱受折磨,芙瑞拉小姐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
不过她很清楚真正狂风骤雨一般的折磨还没有开始。
果然瑞博开始不满足于将芙瑞拉一寸一寸的蚕食,只有彻底的征服,无情的蹂躏,才能够浇熄他胸中的怒火。
而且除了怒火之外,更强烈的是那无尽的欲火。
瑞博甚至感到自己身上充满着暴虐的意志,这种令瑞博自己都极为惊讶的意志正寻找着得以宣泄的通道。
不过令瑞博稍稍安心的是,将这份暴虐施展在眼前这个的妓女身上,他并没有丝毫罪恶的感觉,而且,也许这是避免自己伤害其他人的一种最佳方法。
至少瑞博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瑞博心中充满了怒火和欲火需要发泄,不过,芙瑞拉教给他的那些东西他并没有遗忘。他施展着纯熟而又细腻的手法,如同一位真正的专家一样,摧毁着芙瑞拉的身体和意志。
他用他那双好像是充满着魔力的双手,控制着芙瑞拉的情感,让她因为那无穷无尽难以形容的快乐而腻声呻吟,因为难以抑止的兴奋而高声嚎叫,同样也因为那无法忍受的快感而轻声哭泣。
瑞博开始展开征服,不过他的征服并不是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因为这种急速的征服并不完美,也没有艺术感,更何况征服的对象是芙瑞拉小姐,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事实上瑞博早已经决定了,即便芙瑞拉向自己投降,征服仍旧要彻底继续下去。
令瑞博感到高兴的是,他不仅仅拥有高明的战略和战术,他的军团同样也威武勇猛。
这支钢铁军团原本就是芙瑞拉帮自己训练出来的,而后又受到她百般磨练,自然勇不可档,现在反过来对她进行征服和蹂躏,这倒确实相当有趣。
瑞博终于等到芙瑞拉的屈服和投降,这令他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不过芙瑞拉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他的心。
瑞博仍旧感到意犹未尽,他让芙瑞拉小姐暂时获得短暂的休息,这是为了下一步展开更猛烈更强力的攻击。
他在梳妆台底下的抽屉里面翻弄着,取出放在里面的那些用来助兴的工具。
瑞博将芙瑞拉小姐软弱无力的双腿高高举起,他的军团重新进入原本的阵地,不过,这一次瑞博操纵着木质的武器,侵入芙瑞拉后面那另一个可以进入的交通要道。
那里因为布满了致命的迷幻粉溶剂,因此瑞博并不敢让他自己的军团进入。
这种堪称最凶猛的攻击,原本对于芙瑞拉同样毫无效果,但是,因为迷幻粉的缘故,瑞博无情的进攻终于摧毁了芙瑞拉小姐的意志。
芙瑞拉原本已经投降了,不过她倔强的性格让她只能够接受能够体面的屈服。
当然,现在这位美丽迷人的小姐终于不堪忍受折磨,苦苦哀声恳求瑞博饶过她。那凄厉的娇声呼唤,那充满痛苦已经丧失尊严的哀求,那令人同情的哭泣,甚至能够打动一个石头人的心灵。
但是,瑞博对于这伴随着阵阵娇吟的哀求,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这哀声求饶更增添了他对于获得“男性尊严”的自豪感。
瑞博继续着他的征服工作。
芙瑞拉的声音从高亢激昂,渐渐变得低沉起来,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有些梗塞,她身体的挣扎和颤动也从强劲到令瑞博感到难以压服,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瑞博并没有因此而放过芙瑞拉。
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行刑官,无时无刻都检查着芙瑞拉是否已经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痛苦的极限。
在南港的时候,他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行刑官怎样给一个被抓获的独脚大盗施用刑罚,那次惩罚整整进行了一个下午。
瑞博在这精致的刑台之上,小心翼翼地用各种手段折磨着芙瑞拉。
梳妆台上面一片狼藉。
瑞博始终不肯放过芙瑞拉,直到他感到芙瑞拉的声息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一阵阵抽搐,脸孔变得苍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因为汗水而变得冰冷,瑞博感到怀里拥抱着的好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瑞博胸中的火焰总算熄灭,他将芙瑞拉从沾满水的梳妆台上抱了起来,芙瑞拉的身体早已经软瘫了,腰根本无力支撑起上半身,臀部和大腿上又沾满了冰冷而又湿滑的黏液,瑞博几乎抱不住这个比自己高大得多的女人。
幸好床就在旁边,瑞博费力地将芙瑞拉抱到床上,他侧着身子和芙瑞拉相拥而睡。
虽然已经停止了征服,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退出芙瑞拉的体内。
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平常是芙瑞拉小姐作为胜利者,向瑞博提出的让他感到羞辱的命令?就好像失败者不得不为胜利者服役一样。
而现在则是瑞博第一次身为一个战胜者拥有在被征服的土地上驻军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