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劈碎侠客魂,大人我是老实人 第167节
要不您在林子里歇着?
您放心,等我们热闹完了您再出去,省的惹您心烦。”
张庆之发现自己只要见这小子,就没有不让气的时候。
当即怒喝道:“我去不去哪里用得着你管?你们都不准走,跟本侯一起出去。”
先前应下的几人面面相觑。
陈行笑着掏出记录逃刑名单的玉简,扔过去。
“侯爷,这威风可是杀出来,得罪出来的,您想好了?”
张庆之明知这是激将法,可触及对方贱兮兮的笑脸,还是气得七窍生烟,“老夫堂堂北陵卫大将军,国朝侯爵!从来只有他们怕老夫的份,杀他们几个作奸犯科之徒,也称得上得罪二字?
还有,什么叫这威风是杀出来的?
你是觉得老夫提不动刀了吗?
收起你拐弯抹角的屁话!
老夫杀的人,比你吃的盐都多!”
至此,十位上好的牛马,成功入圈。
距离大比开始还有六日时间。
跟以前大比时热闹非凡的场面不一样,此时的建康城,气氛可谓是诡异到了极点。
不仅没有武人逞能闹事,街面上甚至连大声说话的都没有几个。
陈行屡次上街,都能看到行走街头的武人,皆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生怕碰上了一个百姓,毁坏了一个桌椅。
以至于一些城中青皮不认得什么高手,肆意挑衅,他们也不敢出手。
最有名的一件事就是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小和尚,让青皮勒索,不给钱。
小和尚就坐在那让他们打。
先是拳头,后是木棒,足足打了一刻钟,直到木棒打碎,而对方依旧毫发无伤,这才后知后觉遇到了高手,连忙逃走。
这小和尚呢,看着满地的木棒碎屑,不停的解释。
“这可都是他们自己打碎的,不干小僧的事,不干小僧的事……”
造成这般局面,无非四个字。
江东巡检司,十一个巡检倾巢而出,领着人马日夜不停的追人砍头,鉴天队的十人更是牛马楷模。
让所有人都彻底害怕的还是一个擒龙境武夫,本以为自己这般境界,一些小事不会拿他如何。
没想到陈行亲自点名,将他录上逃刑名单。
而后便在城外十里处,被张庆之亲手斩杀。
死了一个擒龙武者,远比杀几十个下三品强的太多。
一时间,连大比都顾不上,想要快些离开江东的门派占据了十之一二。
剩余留下的,自然也是格外老实。
“大人,本官原想着借着这次大比,彻底盘活建康各行各业。”
蔡刺史拉着陈行开始诉苦,“可您看看,他们被吓得整日待在客栈,连青楼都不敢去啊……”
“老蔡,我还没找你麻烦呢。”
陈行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家那两个心眼实,可你也不能借着她俩把我巡检司当冤大头啊。
在建康,想着法子的引着她俩买东西,什么买一送一,什么百年秘方,什么世间孤品,什么天下只有五十件……
这俩憨货看不穿那些商户的套路,可我不信他们没有你撑腰,真敢这么做。
整整六万两银子,你老蔡没钱不去跟朝廷要,倒是把心眼用到老子身上了?”
见被戳穿,蔡刺史脸色讪讪,扭捏道:“都是为了……百姓嘛,我可一文钱都没拿,您看现在建康各行各业能恢复如此之快,可谓是居功甚伟。
那些商户都想给您家的那两位立长生牌位了……”
“牌位上写什么?散财童女?”
“嘿……嘿嘿……”
第195章 进来的咋是长岳
俩人正说着,酒楼包间就走进来一白衣老人。
好好的白衣,愣是沾满油污,发丝一缕一缕,有的地方还打着结,看得陈行眼皮直跳。
此人正是李令月父亲,当代钦天监监正,李扶风。
“陈小子,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李扶风气得吹胡子瞪眼,“我都来几天了?我一面都没见到我闺女!你一个武圣弟子,捏着你师父刀的传人不去干活,逼着我闺女到处跑?你忍心啊!”
“大人息怒。”
陈行无奈道:“本官身为江东总检,总要着眼大局,打打杀杀这些小事,自当交给底下巡检去做。”
“嘿,你小子还摆上谱了。”
李扶风瞪着眼。
就见蔡刺史堆笑上前,“大人您……”
李扶风两个字给他噎死,“你这官当的,怎么净往钱眼里钻?朝廷不给你批银子,你就去拿巡检司当冤大头,这也就算了,还想把主意打到我钦天监头上?你胆子挺肥啊。”
蔡刺史悻悻闭嘴。
“我来是给你递个话。”
李扶风看着陈行,皱眉道:“另外八门的人跟我说,若是再这样下去,今年大比就算了,择日在旁处重比。你这下得罪的人可多了……”
“惹不起就想躲?”
陈行撇嘴一笑,没吭声。
“你给我说个实话,岭山那个擒龙门主都让你弄死了,你还想怎地?这事到底能不能停?一点小事就动辄杀人,眼下人心惶惶都成了什么样,这样下去还怎么大比?”
“别把我说的像什么魔头好不好。”
陈行无奈摊手,“逃刑之人甘愿受刑,我能杀?他们不违了告示,我能罚?能不能讲点道理。”
“误伤一个幼童,那孩子也没死,你就要杀一个擒龙武者,你还说有道理?”
李扶风恼怒道:“这算哪门子道理?”
“大人,从你进门起,冲我发火可不是一两次了。”
陈行一拍桌子,沉声道:“我陈行来江东是来当总检的,可不是为了受你的气。你有火也别往我这撒,不行拿头撞墙去!”
“你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扶风瞪着眼,“信不信我断了你江东巡检司的符箓法器供应!”
“您随意。”
陈行耸肩,“反正您闺女在我这,没了符箓法器,真要是遇到危险差事……我可不敢保证……”
“我他娘……你……”
李扶风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气得眼珠子都直了。
拿他闺女说事,这他还真没招。
正说着,李令月就进来。
看着她风尘仆仆,满身疲惫的模样,李老头儿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可对方理都不理,皱眉道,“在楼下就听见你嗓门大,喊什么喊?当差办事,情理之中,这是你撒泼的地吗?”
说着冲陈行歉意道:“大人,家父顽劣,让您难做了。”
陈行脸上刚刚的挑衅化作烟尘散去,一脸温和道:“不碍事,李大人国之柱石,教训一下我们这些后辈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日后许多差事师姐你还是不要参与了,李大人为人父母,怕你危险,说是……
说是我不答应就要断了江东巡检司的符箓供应,我……唉……”
看着这小子一脸委屈的模样,李老头儿被震惊的张大嘴。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令月更是看向他,满面盛怒,“李扶风!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懂点事?国之大臣,一道总检,是能让你随意欺凌拿捏的吗?巡检司干系重大,一道符箓就有可能多救一命,多诛一魔。
你怎敢拿此事要挟?
巡检司人命在你眼里就这般不值钱吗?!”
“我不是……这小子他……”
李扶风气得抓耳挠腮。
“你到底有没有说过要断江东巡检司供应的话?”
“有是有,可那是……”
李令月一拍桌子,气得浑身发抖,“李扶风,我真是看错你了!”
“师姐息怒,师姐息怒。”
陈行连忙上前,递上一碗茶水叹气道:“李大人只是担心你,你父女两万万不能为了我争吵。
我受些委屈不算什么,只求大人不要为难我江东巡检司。
要不然,我实在无颜去面对那些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啊……”
“你放心。”
李令月肃穆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今往后,江东巡检司的供应但凡少一点,我就与这不知轻重的家伙断绝关系!”
“这这这……这话可不好说的啊……”
陈行苦苦相劝,时不时瞥一眼李扶风,递过去一抹微笑。
李扶风手像是得了帕金森,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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