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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第266节

  温彩裳自持江湖阅历深,过往追求她的天骄俊杰数之不尽。其中不乏出身氏族、实力庞大、一流门派等天骄俊杰…她均瞧不过眼。倘若说潜力天资,其中数日甚强。

  但征服不了她。

  此间见识李仙全貌,完美相已是罕闻之天赋,再添“重瞳相”…倘若学了那武学,『武学』『脱胎相』结合,举世谁能敌?不住将所遇之人,一一与李仙比较。

  想起李仙自杂役起身,护院、护院统领、武尉郎……逐步起势。以往不觉如何,如今回顾,却厉害至极。

  不禁久久瞩目,时而蹙眉,时而舒展。喃喃叹道:“早知你这小子,将我弄得如此狼狈,当初便不栽培你了。可话说回来,若不栽培你,我又怎能渡此劫难。我…我虽脱离了险境,但不知为何,心中好乱…乱极了。”

  郁烦至极,这感受实难言说。

  时值正午。

  李仙见得土路,沿道而行。傍晚时分,见一片安宁山村,袅袅炊烟上悬。又遇一背柴老伯,哼着山歌朝回赶。

  李仙借机搭话,花费十枚铜币,讨得在柴房暂住一宿。那柴房中,老伯帮忙铺了草席子,李仙与温彩裳躺下。

  均感庆幸,这刹那别无所求。

  李仙将温彩裳揽过,说道:“夫人,你知晓一个,名为‘黄符山’的势力么?”

  温彩裳说道:“你问这个做甚?手不老实,讨打!”轻轻拍去李仙手掌。但李仙这讨嫌风流的动作,偏偏将她郁烦扫去些许。

  李仙说道:“我就是问一问。”

  温彩裳说道:“黄符山…倒是知道,但现在黄符山已经不叫黄符山了。”

  “那叫什么?”李仙问道。

  温彩裳说道:“黄符山是极久远势力,历经皇朝兴盛、衰败、更迭,兀自恒存。这等势力,自有其厉害之处。”

  “大虞年间…黄符山历经一场变革。这事件甚是有名,变革之后,黄符山便更改名称,从此叫做…”

  “道玄山。”

  “道玄山?”李仙曾隐有听闻。

  温彩裳说道:“不错!道玄山武学完善,武学传承数千年,底蕴之深,不敢想象。”

  “这门派极受天宠,每过千年,必诞生『金童』、『玉女』。带领道玄山走向巅峰。”

  李仙问道:“金童玉女?很厉害么?”

  温彩裳傲然一闪,说道:“厉害自然厉害。千年一出,出世即罕有敌手。而你这一代,恰有金童玉女。细算年岁…比你稍大几岁。”

  李仙心想:“金童玉女得天独厚,叫人羡慕。却与我无关,我且问问与我有关的。”说道:“那道玄山中可是有赵姓一脉?”

  温彩裳说道:“你这小子去趟古墓归来,倒增长不少见闻。道玄山确有赵姓一脉,也是玉女一脉。”

  “如今出世的玉女,便是姓赵。”

  温彩裳轻婉长发,月光皎洁,衬照她优雅身段。她说道:“怎么…觊觎人家玉女?凭你天资,或能叫她刮目相看。”

  李仙忽浑身陡冷,嗅到淡淡杀机:“夫人说笑,我全只是好奇。”

  温彩裳淡淡道:“好啦,你问完我了,该我问你了。”

  她腰似水蛇,乌发飘香,竟“盘缠”而上。美目似哀似愁,似怨似嗔,柔声道:“李郎,你的重瞳瞒得我好惨…”

  (二合一章节,估计爆更会有的,读者老爷们别急)

第258章 玉女闺友,花笼再现,情意迷乱,阴阳秘约

  柴房甚窄,黄泥碎石搭建,有门无窗,农汉恐收留的两人窒息毙亡,离去时将门敞开,月光斜斜洒落。

  照着温彩裳的白靴。

  两人金蝉脱壳,衣物换了一遍。但靴子侥幸“幸存”。这白靴质地非常,绣纹精美,不染尘土。

  这山野间的农汉,一年四季均要储柴。沿途见碎枝碎叶,捡收起来充入柴房。

  日积月累,堆实不少。

  遮蔽了两人身形。

  温彩裳美目含煞,压坐在李仙身上,袖中软剑似闪寒芒。此姿此态,生怕李仙跑了。

  李仙心下叫惨,沿途避藏追杀。他极力掩盖“重瞳”,自知此节难以解释。但赵志远那劫甚是凶煞,藏无可藏。温彩裳心思敏捷,在险山深处,时时异虫袭扰难分精神,出来后必有一问。

  温彩裳柔声说道:“李郎,请你好好说…”

  李仙说道:“夫人…这重瞳…”温彩裳她手指轻抚,触到李仙胸膛剑伤,颇为爱怜,又很是怨恼,她毕生之中从未动情。独独喜爱得紧李仙,愈觉牵动心绪,品尝爱恋滋味,偏偏这小子谎话连篇,全不在自己掌控,说道:“你莫骗我,我最恼人骗我。”

  李仙说道:“夫人…重瞳之事,是我完美相后,再次觉醒的。我瞒而不说,全是…全是…”他极擅狡辩,但温彩裳绝不好骗。这当口竟无话可说。

  温彩裳说道:“全是…怕我?”李仙颔首。温彩裳轻声说道:“那你从前好多,都是骗我的?”

  李仙心想:“夫人摆脱险境,对我有所猜疑。我若说实话,只会叫她更猜疑。她喜欢听情话,我便多说些。”说道:“没,我怎愿骗夫人,独独重瞳之事,我怕夫人因此隔阂,我…我才瞒而不说。”

  温彩裳身子一柔,趴在他胸膛说道:“那你…你这句话,又是真是假?”

  李仙说道:“千真万确。难道…这一路凶险,还不足以证明我真心?我倘若是骗你,又怎会拼死护你。”

  “还是说…”

  “夫人待我,只有算计。难道…难道我的真心,你还瞧不见吗?”

  温彩裳慌乱道:“不…李郎…你别这般想,我…我也是真心待你的,我看到你的真心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咱俩都好好的。”她毒辣自私,生死之际,何时说过半句软话。但此时此刻,这话语脱口而出。

  李仙、温彩裳均是一愣。李仙说道:“夫人,咱们睡下罢。”温彩裳颔首,有些不甘,但只能撇过这话题。

  一夜无言。

  翌日。

  李仙雄鸡起鸣前,便与温彩裳携手离去。身有余财底气足,行进城居看热闹。

  见那人流如织,商买繁荣,车马不息。烟火气息扑鼻。久居山林,再见得此景,不住倍感亲切。

  李仙甚觉欢喜,寻到一衣阁,花费数两银子,帮二人置办新衣。

  李仙干净清朗,衣着简单朴素。但洒脱潇洒之意自难遮掩。将长发理顺,简单束起,扎一枚竹簪子。

  温彩裳瞧上一玉冠,轻轻拿起,转动打量,说道:“小仙,你已十八,该戴冠了。你且过来,我帮你戴冠。”

  各朝礼节不同。南阳时期男子“十五岁”戴冠,大虞十八戴冠,大武沿袭大虞习俗,十八岁戴冠,但也有二十岁戴冠者。

  按年头计算,李仙已到戴冠之龄。可娶妻成家。李仙解了竹簪,长发披散。温彩裳素手盘旋,将长发挽起,踮起脚尖戴好发冠。

  这般收拾一番。温彩裳甚感触动,李仙长发收拾齐整,面容尽无遮挡,眉宇轩昂至极,英姿勃发间又有几分深沉内敛。

  翩翩公子。

  “好男儿,好男儿…”温彩裳甚喜,轻抚他脸庞。两人举止亲昵,竟全不顾及旁人。

  这衣阁规格不差,置换衣裳者皆甚富足。大家闺秀、官家女眷、楼牌佳人…经常出没。不住皆打量来,见李仙身材高大,面貌俊美,皆失了魂,不住看得呆愕。

  温彩裳眉头一皱,淡淡道:“诸位,我家小郎好瞧么?”

  众女恍然回神,见温彩裳面貌亦非常人,纷纷收回目光。温彩裳眉头微蹙,二人沿途双剑合璧,情欲厚厚积存。愈瞧愈喜欢。

  温彩裳笑道:“庸脂俗粉,何须计较。小仙,我帮你挑选套衣裳。保管叫你神俊非常。你随我来…”

  李仙抚了抚发冠,说道:“夫人…未免张扬。”温彩裳说道:“小郎,你不愿陪我?”李仙说道:“只好舍命陪夫人啦。”

  温彩裳挑拟数套成衣。价值均极不菲,李仙自视钱囊,悄声提醒。温彩裳暗暗着恼,好无雅兴。

  只得从简。

  温彩裳容貌美艳,素裙华袍均难掩美貌。

  但穿着越贵,衬得她越美,衣饰更为讲究。李仙结付衣钱,心想:“这美人当真难养,凭我这点财力,连件趁手衣物,都难以置办好。”

  恍然一新。温彩裳款步而行,优雅从容。衣质稍差,但经她穿束,却又尽显雍容贵气。

  衣阁掌柜欲将温彩裳、李仙留下,为两人描画画像,粘贴衣阁之外,吸引过往来客。

  这等营生甚是常见。李仙为免生事端,虽苏求武等众受困虎哭岭,但仍需低调。便爽脆拒绝。

  置换完衣裳,便该享用吃食。李仙厨艺甚好,荒野食材能料理出别样特色。

  但总不如酒楼佳肴,更体现当地食味。那“醉春居”中有名菜佳肴,外有女子弹奏琵琶。

  婉转动听,来往均雅士。李仙、温彩裳气质不俗,衣着得体,店家不敢怠慢,安排雅坐、陆续上佳肴。

  温彩裳柔声说道:“李郎,此行脱险,彩裳该好好谢你!”主动斟茶敬酒。

  两人觥杯交错,全将昨夜交谈忘却。店家陆续端送菜肴,一一品鉴,别样风流快活。

  吃饱喝足后。李仙为求稳妥,赶去城中闹市,查看“赤榜”通缉。已无“吃心郎君李人山”“饮血毒妇温蛇蝎”。

  原来…

  神捕冷时兴深知虎哭岭凶煞。他料定两人潜逃入山,必难归来。便上报巡天司,说罪凶伏诛,将通缉撤下。

  加之…李仙、温彩裳跨越百里,行出虎哭岭山脉。已出“花水府”,抵达“重岭府”。

  相距甚远,赤榜通缉未传到此处。茫茫人海,化做天然屏障。讨剑联盟纵有天大能耐,也再难追寻。

  李仙宽心一笑,伸个懒腰,说道:“如此一着!终于彻底逃脱啦。”温彩裳说道:“是啊。”

  李仙笑道:“夫人,你总说要好好谢我,你要怎生谢我?”温彩裳说道:“臭小子,讨乖么?我自会谢你,你好好瞧着便是。”

  余下路途虽远,却已不甚凶险。

  李仙闲逸心起,带着温彩裳游山玩水,甚是欢乐。行约莫三五日,来到重岭府南王郡的郡城。

  温彩裳介绍郡城历史。三千年前,此城曾闹过瘟疫,甚是凶辣。南王郡大请医师,调配药物。将瘟疫治理好,免去灭城之灾。

  故而城名“南王城”。

  又说起南王的历史种种,说到南王天性风流,妻妾成群时,忽冷幽幽道:“这南王虽有许多功绩,但用情不专,却大是不好。小仙,你可莫要学他。”

  南王郡城正筹办花灯节。

  极是热闹,文人墨客,齐相来访,游赏花灯,观民俗民风。

  李仙两世记忆,想起青宁县也有相似盛景。名曰“采集”。那时节行人拥挤,热闹非常。年幼之时,曾与阿父赶集,最爱买糖衣果子串…一串有五颗酸香果子。

  他吃两颗,阿弟吃三颗。当时两兄弟“分赃”时,瞧见县中富贵子弟,一人便能吃一串,还能换着花样吃。吃得甜腻了,便赏给下人吃。

  下人吃得都比两兄弟好。

  李仙念及往事,物是人非,不住摇头轻笑。花五枚铜币买了两串。夫人一串他一串。边吃边说过往之事。

  他声音轻缓,那往事平淡无奇,但说起时却叫人听得入迷,抚平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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