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第259节
[熟练度+1]
[七星步]
[熟练度:1569/3000小成]
轻功愈法熟练,进步甚慰。李仙心想:“夫人相伴,纵使出不去,但我武学总归不缺。我武道精进,慢慢摸索,尽力而为便可!”
沿路风霜雨打,雷声轰鸣。他总能警醒自身,专注脚下。
歇脚林中有湖泊。鱼、兔、野猪、蛇…等寻常猎物自不会缺。李仙料想朝夕之间难以离去,着力过好眼前。猎了头野猪,慢慢烹煮。
温彩裳眉头紧锁,心想:“如今情形,四处乱走,恐会散命。我当下虽一筹莫展,但…”
“我可长居此处,因地制宜,寻觅解蛊之法。倘若解开食炁蛊,我栽养祖蚕,收集蚕丝,十年积累。这神秘山脉、虎哭岭…何处何地,我去不得?”
看向李仙,心中一荡,喃喃道:“却…却便宜这小子。”
十年寂寞,自该寻乐。这日夜中,两人铺地而眠,温彩裳说道:“李郎,咱俩暂时出不去了。你明天搭个木屋,就在这里住下罢。”
李仙说道:“正有此意。”
温彩裳说道:“木床一张便可,需结实些。”李仙平素甚是聪明,但一时没觉察深意,笑道:“保管平平整整,绝不让夫人嫌弃。”
温彩裳手掌抚摸其胸膛,心思蠢动。翌日大早,温彩裳将李仙拉起,合练“阴阳仙侣剑”。
调冶情感。
舞得两人皆汗,李仙提剑伐木。温彩裳盘坐内练。忙活一日,木屋已有雏形。
再过两日。
木屋方方正正,一厅一卧一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温彩裳心脏砰砰直跳,面色红晕未曾消去。
温彩裳柔声问道:“李郎,你是有心事么?”见李仙若有所思。
李仙笑道:“无妨,夫人,你请先入房睡罢。我想点事情。”
温彩裳心想:“李郎年纪甚轻,受困于林,定有不甘。他却是为了救我,才这般下场。且不扰他。”
她回卧房静侯,解了衣裳。荒郊僻野,合床入眠,别有番趣味。
忽听门外传来欢呼:“夫人…我想到办法啦!”冲进房中,神情兴奋。
温彩裳一愕,问道:“是何办法?”
李仙说道:“我今日伐木盖房,便总隐有所思,好似忽略什么。想起夫人说,这歇脚林是挖掘陵墓时,供来往匠工通行歇脚所在。”
“这周围势必有陵墓。陵墓中大概率有舆图,否则在荒山野岭,造什么陵墓?咱们弄到舆图,自然便可出去了。”
温彩裳说道:“倒也可以一试!”眸光一闪。她早猜到附近或有陵寝,然顾念周围凶险,不敢多想。此刻细细琢磨,着实可行。
当日夜里,两人商拟计策。温彩裳观望风水,就地堪舆。李仙伐木造箭,储备充裕,将蚕丝收集而起。
翌日。
在歇脚林中摆设“蚕丝阵”。温彩裳昨夜观星、勘风水。猜测墓在东南。
两人朝东南行,两里设一蚕丝阵。倘若计划搁浅,也可回歇脚林过活。
这次运气不错。行了十数里远,又见一片歇脚林。
李仙在歇脚林中,摆设“蚕丝阵”后,原路返回,收集起沿道蚕丝。
这片歇脚林约莫方圆三里。林中有墓碑,碑文写道:“行修陵墓,半途身死所设。”
温彩裳喜道:“将墓掘开,或有线索。”
掘地三尺,见一具尸骨。温彩裳剑挑残布,细细观察,说道:“好久远的事!”
“这布料是‘麻杉’,在南阳时期盛行。换理而言,此处如若有墓,便是南阳时期的墓!”
李仙问道:“南阳?”
温彩裳说道:“而今大武历,道源三十九年。大武皇朝,至今国祚九百三十二年。”
“大武前朝,名为大虞。国祚八百八十二年。大虞之上,则是一片动乱时期,当时诸国林立,民生凋敝,但也出现了许多极厉害人物。”
“这南阳国,地处南域,便是其一。”
“南阳尊南,我们明日,朝南而探!”
休整一夜。
两人故技重施,沿途布置蚕丝阵。一点点摸索,果真又见一片歇脚林。
如此来回数次,路经数片歇脚林,眼前见得一座高耸大山。
温彩裳说道:“陵墓路口,便在一百九十七丈处。但已被堵死,我们需另辟蹊径。”
“这大墓藏…或许是机缘未定!”
那墓藏大山,呈下方上圆之形。寓意顶天立地,气势澎湃。
必埋葬一位极强武人。
“传闻南阳时期,有一位武人运道惊天,服用过‘天精’,享食过‘地华’,术道惊天,乘风御虚,仗剑逍遥。”
“那位武人名吕洞之,号纯阳居士。”
“莫非…便是此处!”
第252章 墓藏传承,纯阳居士,如临仙境
山势雄伟,气韵非凡。彩鹤南飞,白雾氤氲。
峭壁垂青松,地中生浊莲。赤霞东洒,霓光流转。宁静不晓冬夏,致远不觉岁月。
险恶山岭中,藏一片仙境。
温彩裳笑道:“即便寻不到舆图出去,也不枉费走此一路了。在此处安居,胜过歇脚林。”
行入墓藏大山。
如踏新天地。湿闷之感尽消尽散,畅意清爽如获新生。此处蕴养数千年,孕育神异果实。
一条藤蔓垂下,末端挂一朱红小果。李仙随手一摘,吞食入腹。血气急行,头发乌黑许多。
[你服食绿藤朱果,技艺服食,熟练度+5]
[服食]
[熟练度:1036/3000大成]
……
李仙纵身起落,轻盈敏捷。将朱果尽数敛采,充当储量。墓藏大山绵延数里,侧峰、前峰……错落交叠,规模雄伟有序。
温彩裳观山测地,用出毕生所学。窥知墓藏格局涉及“南阳习俗”、“堪舆营造”、“天时地利”、“道藏学说”…诸多杂学。更确定墓主为“纯阳居士吕洞之”,饶是以她地位,听闻古来居士线索,不禁随之神往。
她不吝赐教。
言语间洒漏学识,尽是难闻秘辛。
李仙出身卑贱,才智过人。素知“武道难觅”、“才学难寻”。一路听温彩裳高谈阔论,全凭学识才智,便可化解诸多困难,巧避种种灾厄。更觉得“才学”贵重。一有机会,必然尽捡尽采,将学识密辛攒进脑海。
勘得半日,将山览尽。温彩裳摇头轻道:“这墓藏主人,堪舆之术远比我厉害。”
李仙说道:“进不去了?”
“非也。”温彩裳说道:
“墓主格局极大,墓藏群山中有数片湖泊,山势有揽星抱月之韵。暗指囊括乾坤,胸襟如海。似这等性情,我猜他墓藏不会完全封死,生恐后人入内。反而随缘随性,入口或在某处。但需凭自己摸索。”
仙鹤鸣春,轻霞送暖。温彩裳款步登山,思绪过甚,额头泌汗,双眸却尽是兴奋。
登一百九十余丈。墓藏正门,面朝绿海幽林中的一片湖水。那湖水名为“点睛湖”,乃墓藏风水关键之处。温彩裳早便窥知,故而一早确定此处有正门。但墓藏、墓藏…正门多是难以通行的。
特意上山,只观察墓主的气度。这世间墓藏无数,因墓主生前际遇、性情、手段、喜好……等不同,墓藏的凶险程度,自也相差甚巨。
温彩裳虽越发确定,墓藏出自吕洞之。但她对吕洞之所知全出自古籍记载。其中定有偏差。
故而看墓藏正门,从细节处揣摩墓藏凶险程度。
见那大门设立山腰,眺望绿海,门呈四方,大有揽怀天下之气。
视野宽敞,风高气爽。全无阴气,温彩裳暗暗敬佩,心想她若身死,墓藏必是机关丛丛,叫来者有来无回。墓门自要端庄华贵,但方圆数里外,便开始藏凶带险。
温彩裳喃喃道:
“客从云中来,请取鹤中丹。”
门前立一石碑,碑文写就几字。乃是缭乱“草书”,狂放不羁之气度毫笔间尽展。
温彩裳说道:“南阳时期,书法重意而非形。与大虞、大武书法相差极巨。大武当世的书法大家,好如你阿弟师尊符浩然,对南阳一派书法,向是嗤之以鼻。”
“然在我看来,这飞扬跋扈的书法,却颇有韵味。当时时局混乱,居士自当放荡。后世却难有这般人了。”
她侃侃而谈,轻抚石碑。不禁思索碑文用意,她性子绝非豁达,与墓主全然相悖,着实不解其意。
李仙学识窄浅,但自有股豁达之气。虽不通书法,却也落落大方站在碑前琢磨。
李仙初瞧一眼,直感字丑缭乱。但再细看,却觉书字之人,必豪放不羁,书笔之时,必再狂声大笑。便也摒了字形,体会淡淡韵律。
温彩裳说道:“草书虽潦草,但自成规矩。”借势教导李仙书法学文。
李仙感悟更浓,恍惚间如与墓主神交。竟颇有投缘感受,他心想:“我却做了白日梦?这种墓藏大主,岂会与我神交?”
头脑晕晕乎乎,渐有疲乏困倦。李仙眺望山脉,畅声呼唤两声,便神智清明,状态良好。
石门久固,附着青苔。难以推动,便另寻别路。
温彩裳观得风水有漏。墓藏大山侧峰的山体中,有一处常年风雨侵蚀,地质牵动,出了裂痕。
裂痕可通进墓藏。虽地处较偏,但沿道而走,能到主墓室等处。若墓中真有舆图,此当为突破。
山体裂缝甚是狭窄,勉强可通人。李仙目视黑处,但被杂乱山石遮挡,难以看到底处。
李仙心想:“管他许多,姑且一试!”放开手脚,将蚕丝碧玉索系在树干上,用力拉扯,确认稳固,便运起七星步朝下探索。
温彩裳甚是羞赧,啐骂一嘴。捆索之法,出自“蚕衣错玉功”。本是系在自己身上,如今却系在树干中。
“臭小子,有意调侃我。”温彩裳目光粘湿,情念愈浓。日久相处,生死共险…诸多感触,积压心间。
前数丈漆黑逼仄,再深入些,石壁中闪烁点点光晕,空间宽敞开阔些许。
底下有风吹来,带起衣角发梢。李仙借着缝壁光晕,又深入数丈。蚕丝碧玉索已用过半,眼见置身茫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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