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诸天浪子,爱好交友 第140节
“秦兄,南宫兄,请留步,今晚乃是我与两位夫人的洞房花烛夜,我想让你们二人在外面合奏几曲,助助兴,也算有参与感,此事若是传出去,定是一桩美谈。”沈浪在屋内说道。
随后几名女子手捧丝竹乐器和美酒菜肴走进院内。
将东西放下后,她们便悄声离开。
南宫柳悠悠说道:“夫人在里面洞房,我们在外面弹曲助兴倒也是一桩幸事。”
“正该如此。”秦剑点头道,“送夫人出嫁,又亲自弹曲相送的,问世间有几人能如此幸运?”
说罢,便坐在琴前,挥手而奏,他武林中的绝顶才子,丝竹弹唱,琴棋书画,无有不通。
这首曲子,直奏得委婉连绵。
一如屋内慕容珊珊的声音。
连绵不绝于耳。
待这首曲子弹完,屋内慕容珊珊的声音也停下。
沈浪又道:“南宫兄,在下要跟双儿洞房了,你也助兴一曲。”
南宫柳拍手笑道:“在下武艺虽然不如双儿,但略懂音律,公子瞧好了吧。”
随后拿起琵琶奏起来,他在这方面确实有造诣。
屋外。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屋内。
凤钗敲枕玉声圆,罗袖拂屏金缕褪。
南宫柳的琵琶声急,慕容双的凤钗也摇得急。
外面曲声不断,外面的南宫柳和秦剑逐一大展琴艺,并合奏一曲。
屋内的慕容珊珊也与慕容双,双音合鸣,声如天籁。
期间还夹杂几句戏腔。
喊的什么爹爹。
什么亲哥哥之类的。
待曲终后。
慕容珊珊扭动腰肢,娇笑着道:“你可真坏,不但让他们做丈夫的将妻子嫁给你,还让他们在外面弹曲伴奏。”
沈浪道:“是他们早已有这种想法,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在江湖这么久,一直都很有口碑的,活着的都没人说我坏话。”
“那是因为说你坏话的都被你杀了。”慕容双白了他一眼,道:“也就只有你才想出这种古怪的想法来。”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一切都归于平静。
南宫柳和秦剑各自回房。
次日,二人早早起来。
待看到慕容双与慕容珊珊从房里出来。
秦剑便说道:“夫人辛苦。”
“你弹琴也弹得辛苦。”慕容珊珊道。
“夫人昨晚没累着吧?”南宫柳也问慕容双。
慕容双摇头道:“还好,只是有些地方,妾身坐不到。”
“坐不到?”南宫柳有些疑惑。
正说着,沈浪从屋内出来。
看到秦剑与南宫柳,便上前拱手作揖:“秦兄、南宫兄早,不得不说,两位的琴艺实在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只可惜你们要回去办事,要不然在下倒是希望你们能在在下办事的时候,多多伴奏。”
“花兄辛苦,在下实在是事务缠身,不得不告辞离开。”秦剑还了一礼,接着道:“在下虽已经命人传信回两广,但亲自去看看才更放心。”
“有劳秦兄。”沈浪又看向南宫柳,“南宫兄,待你下次来,我与双双办事时,你在外面擂鼓帮我与双双助兴如何?就来一曲《秦王破阵乐》,我挺喜欢的。”
“花兄既有此要求,在下定当遵循。”南宫柳道。
吃过早饭,南宫柳和秦剑便告辞离开。
沈浪与慕容仨姐妹站在门口挥手送别。
待他们的马车远去,沈浪正准备回屋时,荷露自外面匆匆而来。
“公子,婢子查到铁心兰的下落了,她这几日一直在江家附近徘徊,定是准备去找江别鹤的麻烦。”
“所以她才会跟我讨要鸡鸣五鼓返魂香。”沈浪思索了下,“看来得要盯着看才行,免得江别鹤伤了她的性命。”
……
小鱼儿已经跟江玉郎待一起好几日,但这几日并没有把江家摸个清楚。
因为一直跟着江玉郎在一起,实在不便。
但已经知道江家后院很荒凉,只因江玉郎的房间就靠近这荒凉的后院。
江别鹤虽找了几名锁匠,却没能将锁在他们手上的情锁打开。
小鱼儿无奈说道:“江大侠,我已经耽误令郎好些时日,也叨扰你好些时日,希望你明天能找几个有用的锁匠来,能将这见鬼的‘情锁’打开。”
江别鹤叹道:“无论是鄂中一带有名的巧手锁匠,还是安庆周边的,我都已找过,他们却都无能为力,实在想不到这‘情锁’的机簧竟造得如此妙。”
说完,他笑了笑,又道:“但你只管放心,就在这两天之内,我必定能寻得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至于叨扰一词就不必说,到了我这里,你什么事都不必再烦心。”
“有劳江大侠。”小鱼儿也笑了笑,“我本来就想着去逛逛安庆,就是不知道令郎能不能一起随同?”
江玉郎忽而道:“你想要去逛什么地方?你说出来,我们好好去逛逛。”
“窑子什么的我也想见识见识。”小鱼儿笑道,“我们一路南下,基本都是你在享受,到了这里,你是不是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
“这倒是。”江别鹤道,“玉郎,你就带他好好出去转转,见见安庆的风土人情。”
“是,爹。”江玉郎点头应道。
二人真在外面逛了一天,无论小鱼儿要去什么地方,江玉郎都答应。
晚上。
二人才回到江家,江玉郎睡到床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沉。
因为这几日情锁都没能打开,何况他这几日一直在提防小鱼儿,也累得够呛,自然就睡得香甜。
旁边的小鱼儿也像是睡得很沉。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随后有人轻轻敲了敲房门。
但屋内没有应声,门外的人将门推开一线,瞧了瞧,又退出去,听着像是像是走入那荒凉可怖的后园。
听着脚步声远去,原本应该是睡着的小鱼儿突然睁开眼睛,自头发里摸出根极细的铜丝。
借着窗外的月色将其弯曲几下后,将这铜丝刺入那“情锁”上的一个小洞里。
然后耳朵紧紧贴在锁上,用铜丝轻轻拨动着。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锁内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喀”响,所有的巧匠都打不开的情锁,就被他以一根细细铜丝拨开。
小鱼儿的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活动几下那只失去自由已久的手,然后随手点了江玉郎的“睡穴”。
江玉郎这下睡得更香甜。
小鱼儿悄悄掠出窗外,朝后院而去。
尽管去的时间挺长,但他也有所发现。
峨眉山燕南天宝藏一事,竟是江别鹤炮制的。
只是才刚回到床上,与江玉郎锁在一起,就被江别鹤逮住,还亲耳听到江别鹤承认炮制假宝藏的事情。
就在他以为江别鹤会杀了自己时,江别鹤却说道:“你并不是唯一想害我的人,昨晚有人潜入我屋内,先将迷香吹进屋内,再撬窗进来,只不过那人没算到我并未睡在那里。”
“所以你不杀我,是为了利用我擒住那个人?”小鱼儿叹道,“如此一来,你不但可借此杀我,还可借此捉住那人,而且你杀他时,还可说是为我报仇,别人若是知道此事,少不得又要称赞你的仁义。”
江别鹤大笑道:“你这孩子确实聪明得很,我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你像我昔日一位恩兄。”
“谁?”小鱼儿好奇问道。
江别鹤叹道:“他如不是昔日江湖人中温文风雅的典型,也是千百年来江湖中最着名的美男子,我为小儿取‘玉郎’这名字,正也是为了纪念他。”
小鱼儿笑道:“难道你也觉得我像个美男子?我这人若也算是‘温文风雅’,那么天下的男子就没有一个不是温文风雅的。”
江别鹤微笑道:“你也许并不十分温文风雅,但你的确有他那种无法形容的魅力,只不过你撞见了我的秘密,否则我定要与你说一说那位恩兄的风采。”
小鱼儿果然被送到江别鹤卧房的床上。
“情锁”也是他自己打开的,但锁一开,江别鹤就点了他身上八处大穴,令他动弹不得,还顺手点了他的哑穴。
小鱼儿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忽而听到窗户被人推开。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传入屋内。
没一会儿,又一道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身影掀窗进屋,手里还提着一柄明晃晃的柳叶刀。
就在此时,小鱼儿忽而发现来人竟是许久不见的铁心兰!
只可惜他既不能动,也不能喊,眼睁睁看着铁心兰窜到窗前,扬起手中的刀。
窗外,江别鹤父子偷偷看着,只等这一刀劈下去,父子二人便冲入屋内。
就在她要劈下去时,突听“咯”的一声,铁心兰手里的柳叶刀,竟突然奇迹般一断为二!
江别鹤父子俱大吃一惊。
“还有高手!”
“是谁有这等身手?”
铁心兰亦是骇得面无人色,后退两步,准备觅路而逃。
一道身影如月光般自窗户飘入屋内。
“铁姑娘,你这一刀若是劈下去,小鱼儿可就人首分离了。”
“花公子?”铁心兰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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