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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民开始武道通神 第306节

  两人说着闲话,也不觉无聊,一道下了山,小红马还在山脚下悠闲的啃着野草。

  天将晚,驾马回到冲虚观外。

  那张蛟在观外守候,说了两句话才知,聂青青就在冲虚观里,是被应如是请了来的。

  孟渊本还想着今晚留宿在此呢,如今看来是不成了。只是不知道应如是在打什么主意,明明昨晚才缠绵一宿,别是今天就要从旧属女儿和爱徒手中夺取正妻之位吧?

  也不敢多想,孟渊当即入了冲虚观,来到应如是下榻的旧居。

  胡倩依旧守在门前,她见孟渊和香菱归来,就开心的不行,“师兄,你们今天得了什么好诗?”

  香菱一听这个就不犯瞌睡了,当即取出小小书本,严肃又正经道:“我们总计作了三轮诗,都好的很呐!”

  胡倩接过一看,勉强夸了几句,最后还指了指解开屏的名字,“这可不是什么好人,社长你得小心些,别被骗去剃光头了。”

  这边二女论诗,孟渊已经入了院中。

  只见应如是依旧在那梧桐树下而坐,聂青青和姜棠坐在对面。

  “正好你来了。”应如是招了招手,“有些事还是不能隐瞒家人的,今天就全都说了吧。”

  “这个……”孟渊还没准备好,又见姜棠和聂青青有疑,可应如是这般说,她又是姜棠的师父,又是聂青青先父的旧主,那自然没人能她抢男人了。

  这般想着,孟渊又觉得是不是把明月也排进来,两人都是武人,日后也是要孕育子女的,虽说明月姓独孤,但也不算什么。

  孟渊还在想着如何开口,那应如是就淡淡出声,道:“孟飞元远赴域外半年多,你二人与他团聚不过几日,本该让他长留些日子,好让你们团圆。只是我有大事让他去做,不能在这里长留了。”

  果然,这话一说,姜棠和聂青青面面相觑,两女都来看孟渊。

  孟渊才知道应如是说的是这一回事,便点点头。

  两女说起来都是应氏的人,也知道孟渊对三小姐向来敬重,那一次外出就免不得的,甚或是日后辛勤搏杀也是少不了的。

  “徒儿听师父的。”姜棠一向乖巧懂事。

  应如是听了师父二字,她低了低眉,也没说什么。

  “妾身是女流之辈,只要三小姐与夫君商议好了,那妾身绝无异议。”聂青青最明事理。

  应如是见聂青青这般说,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聂青青,道:“你们成亲也有些日子了,肚子还没动静?”

  “没有……”聂青青闻言,面上有些许失落,她在闺房床榻上一向任劳任怨,不拘一格,每次相逢,必然要彻夜不眠,可稻田勤耕,却不见生花。

  “来。”应如是装模作样的,伸出纤纤素手,分明要搭脉。

  聂青青也看过不少医师,但都说她没什么问题,而医师在知晓其夫君是少壮武人后,就说多耕多劳,总有收获。

  而且聂青青也跟袁药娘请教过,也说要慢慢来。

  此刻见应如是闭目诊脉,聂青青就安心等待。

  姜棠在旁伸着脖子好奇看,她年纪还小,虽不经人事,却跟聂青青是一家人,两女经常睡在一处,时不时的就会说些闺中密事,是故她也算是懂的了。

  等了片刻,应如是便睁开眼,却不说什么,又给孟渊问脉。

  孟渊只能听从,只是这会儿看着应如是,总觉得这位三小姐心思不纯,昨晚你才说你要为我诞下子嗣,这会儿就装模作样的为我夫妇把脉,真是无聊至极。

  果然,应如是面上有了笑容,她看向聂青青,道:“你不用忧愁,日后孟飞元多有团聚之时,短则一二年,多则三五年内,子嗣无忧。”

  聂青青听了这话,算是放下心来,对应如是万千感激。

  “天已不早,你们先回吧。”应如是赶人,也没多看孟渊一眼。

  三人回了城中,孟渊与聂青青又是一夜欢好。

  待到醒来后,才算是腾出了空闲,孟渊把松河府转了一圈,见了见陈守拙,问了问城内城外布置。

  等到晚上,孟渊又携聂青青和姜棠,请来了林宴夫妇,这才跟林宴说起远赴神京之事。

  “我跟你一块儿去。”林宴想都没想就直接要去。

  如此之下,也不必多言,约定了三日后出发,便即酒散。

  又过了两天,想及明日就要出发,孟渊便早早来寻应如是,打算跟三小姐欢聚一番再出发。

  “天正清明,未过午时。”应如是似早已看透孟渊所想,“似你这般人,如何能成大事?”

  “胡倩在外守着,没人来打扰。”孟渊已经睡过人家一晚了,如今早没了半点上下之别。

  “……”应如是叹了口气,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模样,“我就再让你放纵一次,下不为例。”

第380章 分别

  已是午时,白日暑盛,不过冲虚观临江而建,又多有古树遮阴,倒是不觉炎热,反而有清净之感。

  房舍中明亮,不似前番的夜深之时。应如是虽向来豁达,可一时间还有些放不开,待到孟渊想要及身伺候,往日端庄的她竟往后一退。

  但应如是不愧是能将香菱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物,她从前番事中已有所得,是故先行立下了规矩,诸如行事之际不能说话,不可胡乱撕咬,不能用鏖战之法云云。

  到了这个当口,孟渊自然无所不应。

  应如是见状,她便微微侧首,也不去看孟渊,只缓缓去了道袍。

  往日但见国色天香,端庄中又有几分神秘,如今却能亲见繁华之地,乃至踏入其中品味究竟。

  这一次不似上次仓促,反而让孟渊得以细看究竟,只见应如是面上浮现出羞红之色,柔荑竟有几分不知所措,肌肤如雪,比外间的日光还要明亮。

  孟渊上前,一番厮磨之下,应如是早忘了她方才定下的规矩。

  待到缓缓入巷之际,便有轻吟袅袅,如闻仙乐。

  事缓则成。孟渊也不着急,好似当日为入武道,先是一心打熬,而后才能一窥武道之妙。

  果然,没过多时,便见应如是有了回应,而后两人愈发相契相合。

  一时间,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彼此求索之际,已然乾坤颠倒,没了上下之分。

  此时此刻孟渊便觉得无有疲累心慌,无有心念离乱,好似沉醉在登天三阶的攀登之路上,而且随着二人愈发相契,竟觉得自己与应如是合二为一,不分你我,乃至于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所思所想。

  孟渊觉得这好似是道门妙法,但这时已然没了心思细究,只奋力攀登。

  日月不闻,天时不晓,也不知辛勤了多久,待孟渊还要上前之时,却被应如是拦住了。

  应如是指了指窗外,但见霞光斜照,便知已是傍晚时分。

  孟渊上午就来了,白昼光阴竟恍惚而过。

  “你真恶心。”应如是看了眼身上,她嘴上埋怨,语气中不复方才得轻柔温润,已然带了几分故主的霸道。

  应如是面上红晕不下,她挥袖拂去身上脏污,见孟渊欺身而上,就一指点在孟渊额头上,“我已去信姜棠,她要来接你了。”

  孟渊未能兴尽,可听了三小姐的话,却不敢再动。应如是嘴角似有浅笑,她不看孟渊,便盘膝榻上,浑身有浅淡光泽。

  一时间,孟渊就觉出应如是的肌肤比之今日初见时更为明亮,乃至于身上散出光晕,兼之其人本就国色天香,又端庄大气,本该是神女一般,可毕竟方才欢好过,如今未着片缕,面上潮红,如此之下未免又有几分不同,却更能引人心动。

  应如是已然觉出孟渊变化,她往下一撇,口中也不知埋怨了句什么,就移开目光,面上红晕愈盛,本要呵斥几句,却见孟渊却又大胆上前,恶仆欺主之势已成。

  没奈何,应如是也反抗不得,又思及今日所见所得之妙,便随意呵斥几句,任这孟渊胡来。

  待到二人再复清醒,外间已然天黑。

  应如是见孟渊这次老实的穿上衣袍,她也不再言语,伸手纳来地上的道袍,见衣袍褶皱脏污,就没好气的瞪了眼孟渊,又寻了新衣来。

  她身上依旧有淡淡光晕,且久久不散。她披上衣袍,面上红晕渐去,略略理了理贴在额上的青丝,盘膝而坐。

  孟渊在旁细看,心知这必然是什么道门妙法,但又不得究竟,而且她身上的光晕时大时小,平静时就收回身上,行至山巅时便微微散开,玄妙的很。

  “三小姐。”孟渊坐在应如是旁边,问道:“这是什么秘法?怎么看着不似能助人绵延子嗣的法门?”

  “你懂什么?”应如是瞥了眼孟渊,随即微微闭上双目,道:“道门秘法,岂是你无知武人能知晓的?”

  都这时候了,就别看不起武人了!不是你刚才催我的时候了!

  孟渊也不去争口舌长短,反正今天早争了不知道多少次,就直接道:“三小姐,这莫不是什么双修之法吧?你在借我精气?”

  “什么借你精气?”应如是虽然闭着双目,却依旧微微侧头,似不想让孟渊看自己正脸,“这是道门玄修之法,对你我都有助益。你且检看自身,是否无有筋疲力竭之感,还有生机盈满之意?”

  “确实。”孟渊稍稍感受,就知三小姐所言不假,可自己当初跟明月胡来了许久,也没感觉怎么疲累,毕竟是自己数次精火淬体,还是久战之身。

  只是如今看着三小姐俨然似神女一般,孟渊就不由得想起了白璧无瑕的明月。

  “明月姑娘去了哪里?”自打回到松河府,与明月分别,孟渊就没能再见明月。

  “难为你还能想到她。”应如是依旧微微闭着双目,“她去寻独孤荧了,你或能在神京见到她。”

  既如此,孟渊就也不再多问,当即着了衣衫,把刀挂在腰间,临别告辞之际,孟渊认真道:“既然双修妙法对三小姐有益,那等我回来,咱们多修一修。若是能助三小姐再进一步,我累死又如何?”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应如是不想多说,直接挥手,房门便已大开,显然是逐客之意。

  玩完了就赶人走,孟渊也不多说什么,当即迈步出门,又合上了门。

  出了院门,外间胡倩还在守着,正跟提着灯笼寻来的姜棠说话。

  “哥,师父让我来接你,怎的你一直没出来?”姜棠垫脚尖往院子里看了眼,十分的疑惑好奇。

  “三小姐修行遇了瓶颈,让我稍稍援手。”孟渊也不敢细说,便牵着姜棠的手离开。

  回到城中,孟渊也不觉疲累,与聂青青和姜棠吃了晚饭,说了半宿的话后,又与聂青青入了房中。

  待到天亮,三人一道自北城门出,就见龚自华和张凌风等人已经在等着了。

  解开屏和独孤亢衣衫褴褛,不修边幅,正跟在林宴夫妇身前。

  聂青青和姜棠昨晚与孟渊早已说过了别离之事,两女虽有不舍,倒是也不多言。

  这边孟渊与龚自华等人告别,林宴却跟那袁药娘执手相看泪眼。

  “我要是不成了,你就找个好人家,我不怪你。”林宴做出有去无回的哀痛模样。

  解开屏和独孤亢也帮腔,纷纷说林兄高义,实乃世间情种。

  “这不用你说,我已经让香菱帮我物色了,她人面最广,必然能寻到合适的。”袁药娘一句话让林宴气的说不上话来,解开屏和独孤亢也面面相觑。

  没过一会儿,就见寻梅带着胡倩来送,香菱藏在胡倩衣襟中,倒是更显得胡倩胸怀不凡。

  香菱也不管寻梅和胡倩跟孟渊说话,她来寻到独孤亢和解开屏,认真的传授了许多在外闯江湖的心得。

  “京里高人比沧浪江的王八还多,你俩要少说多看,物色些有诗才的,好能接引到老鳖坑诗社。”香菱时刻不忘诗社的大事,又叮嘱道:“还有呀,你俩也别忘了多帮帮小骟匠,可不能整天就记着大吃大喝。”

  独孤亢和解开屏本以为社长关怀,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孟渊身上,不过又见香菱取出从包袱里摸出两粒银子,这才又觉得社长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你俩拿好了,多买点好吃的。”香菱一副家长叮咛游子的模样,十分严肃拿着银子,却不来分,“我听小骟匠说你俩在外跑江湖,饿了都是去求人家的剩饭吃。这钱拿去吃饭。”

  她说完才分给二人银钱,又很是认真的叮嘱,“你俩可得记住了呀,讨饭的时候千万不要说是老鳖坑诗社的!”

  不过香菱到底心疼钱,还补上了一句,“你俩可得省着点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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