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师娘后,走上人生巅峰 第128节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一个念头是,“我的个老天爷,这是什么???”
当他心神陷入沉寂,彻底昏睡过去后,灵台识海中,缓缓出现了一方深渊,深不见底,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却又隐约间能够听到深渊中有水浪的声音在哗啦啦作响。
这方深渊一出现,就占据了整个灵台识海的正中央,就连大五行灭绝神光剑都被崩开。
甚至那深渊散发着无比恐怖的吞噬力,要将五行神光法符、八荒神火龙法符、云光法符、赤蛟法符,以及祝玉仙寄托在他识海的玄煞法符全部吞噬。
陆乘风体内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脆弱和渺小,如同面对神龙的蝼蚁,只是呼吸就能够让其崩灭。
然而就在那些仿佛即将被吞走的一瞬间,如同本能一般,金焰功开始运转,所有火属性的功法全部归一,化作火行法理,炽烈而璀璨的燃烧着。
这金色的火焰看上去如同烛火一般,虽然光芒璀璨,但并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势,相比那可怕的深渊,相差不可以道理计。
但是无论那深渊如何可怕,吞噬力何等强大,这金焰却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璀璨而光明,八风不动,古朴自然,仿佛亘古永存一般。
它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让整个灵台识海的混乱全部逐渐消散。
八荒神火龙法符、赤蛟法符没入金焰,五行神光法符与金焰共鸣,云光法符环绕着金焰。
这缕金焰成为了整个识海的核心。
陆乘风的心神也在金焰的照耀下逐渐恢复,当他清醒时,感应到的就是那一缕金焰,以及识海中无比可怕的深渊。
“我……我的天……这,这究竟是什么鬼?”
他心头有着无与伦比的震撼。
“这是天人四重的馈赠?”陆乘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不,不可能,别说天人四重,就是天人七重,天人九重,也不可能拥有这种东西吧?”
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当最初的震撼过后,立刻就明白了眼前之物究竟是何等存在。
“这是神通!”陆乘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头脑有些晕晕乎乎的,怀疑自己在做梦,“这是神通?!不可能错的,这一定是神通。”
“证道神通,就有资格登临仙境,这是登仙之阶,也可以说是道胎。”
“项王是一尊仙人?!”陆乘风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这不可能的,项王不可能是仙人,否则他早就一统天下了,怎么可能会被那个疯女人给击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饶是他再如何有想象力,也不明白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只是要了项王妃,怎么就得到了一尊仙人的馈赠?
这简直就是福缘天降,好处直接朝着他脑门上狠狠的砸,直接给砸晕了。
陆乘风甚至有些迟疑不定,“难道我是遭到了什么算计?又或者是那老秃驴动的手脚?”
可很快,他就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在那深渊底部,无尽的阴影之下,还有着一团无比璀璨的金光,如同大日一般熊熊燃烧,散发着能够焚烧一切的伟岸力量。
如果不是这座深渊与大日的力量互相制衡,维持了某种精妙的平衡,陆乘风的脑袋恐怕会瞬间如同西瓜一般炸裂开来,死的不能再死。
“这的确是因为馈赠而诞生的力量,并非是外物。”陆乘风只是略微感应了一番就无比确认。
馈赠的力量不同于其他任何外物,他可以没有任何限制,没有任何后患的炼化,将馈赠消化之后所有的力量都仿佛是自己苦修而来,不会出现任何根基不稳的情况。
这种玄妙无比的馈赠,不是其他任何外物可以比拟的,哪怕是有一些醍醐灌顶的武学秘法,和馈赠相比简直都弱爆了。
陆乘风忽然想起了项清池,也就是项王妃所生的那个仙胎,不由得喃喃低语,“难道项王妃的男人不是项王?而是另有其人?”
“也就是他和项王妃生了项清池?”
“可我的馈赠,是遗孀的馈赠,也就是说项王妃必须要是寡妇才行,难不成那仙人已经陨落了?”
“明明二十年前他还活着,甚至很有可能与项王妃一起生了项清池,怎么忽然就陨落了?”
江湖中有暗中隐藏的仙人,这原本就已经让陆乘风感到无比的意外,如今却通过这件事,意外发现可能有一尊仙人陨落了。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是谁干的?是那老秃驴?他受人暗算,但是也斩杀了一尊仙人?”
陆乘风再一次感受到江湖暗中的风浪,远比普通人眼中的要更加凶恶。
关于项王府,其中必定隐含着诸多不为人所知的隐秘,哪怕祝玉仙也完全不清楚,整个人都被蒙在鼓里。
“不管那么多,无论这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最关键的是……”
陆乘风脸上流露出狂喜的神色,忍不住仰天大笑,“爷我要发达了!!”
“一尊仙人的馈赠,管他怎么来的,如今到了我的手中。”
“只要将其消化……啧啧……”
他脸上有压抑不住的激动,“不急,不急,本掌门要稳住。”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个屁!”
“哈!哈!哈!哈!哈!”
“要的就是碾压,要的就是无敌,管他什么妖孽天才,幕后黑手,本掌门才是天赋无双,横推一切敌,镇压人世间。”
他大笑着,脸色有些癫狂,有一种从疯狂逐渐变态的倾向……
陆乘风实在是难以平复自己狂喜的心情,他也不想去压抑,这当真是从天而降的馅儿饼,彻底将他给砸的头晕目眩了。
一直过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他才微微缓过劲儿来。
看了一眼因为疲倦,而依旧在昏睡的项王妃,陆乘风没有惊动他,施展大小诸天云光遁法,迅速的朝着深渊外离去。
他第一时间回到了碧霄峰,罗素衣如今就住在这里,住在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那个小院子里。
陆乘风如同一阵风一样,急不可耐的冲上了山,他的速度太快,沿途就算有人看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飞掠而去。
等到了家门口,他甚至懒得去开大门,直接纵身而起,翻入到院子中,三步并做两步,穿过第二重门,进了内院。罗素衣此时正在窗口做女红,秋日的阳光从窗户洒落,淡金色的光辉披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温婉和柔顺。
今日的她随常云髻,簪了一枝赤金玉桂簪,腰下系着杏黄色束腰百褶裙,上半身是专门搭配裙子的白锦绣银丝的上衣。
嫁给陆乘风后,她备受宠溺,上没有公婆,下没有烦心事,再加上陆乘风这三年当上了云苍剑派的掌门,位高权重。
她作为陆乘风的正房夫人,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每日里有无数人明里暗里的巴结和讨好。
陆乘风不想她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索性让她依旧在碧霄峰住,大多数时候,晚上都睡在她这边。
虽然碧霄峰上的女人不少,而且数量越来越多,但罗素衣却没有了刚成婚时的忐忑和不安,这两年更是连吃醋和嫉妒都生不起来。
自家男人位高权重,潜力无穷,在整个江湖上,在整个天下十三州都是真正的大人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手,就算在这碧霄峰上也算是妻妾成群。
可自从把她从玉龙山接回来后,每七日至少有五日都在她的房中睡,平日里更是宠溺的很,什么吃的、用的,全捡她喜欢的往这边送。
罗素衣甚至根本感觉不到其他妾室的存在,自己男人对自己腻歪的很,床上床下都是如此,既痴缠又温柔。
她只觉是老天爷对自己的厚爱,才让她有了这般如意郎君。
有时候觉得对那些妾室太过不公,主动让自家夫君去应付一番。
那男人却坏的很,把山上那些女人凑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的逐一折腾一遍就不管了。
也就对刚开始纳的秋桐娘子还算是有几分怜惜,像个正经的妾室,其他女人简直比通房丫鬟还不如。
罗素衣私下里不知道听过多少女人对自己又妒又恨,可她却毫不在乎,更不用去理会这些事情。
之前也不是没有女人暗中对她使坏,变着法儿的欺负,女人要是狠起来,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是吃人不吐骨头。
可只要敢对她心怀不轨的,她自己都还没有发现,第二天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被一卷草席裹着直接就埋了。
自家男人狠心起来是真的狠,有时候罗素衣都觉得不忍心,可陆乘风却不管那么多,说杀就杀,谁也劝不动。
有些自以为动作隐蔽的,或者没脑子还要找死的,只要敢动手,陆乘风就敢埋。
几次三番下来,碧霄峰上所有的女人都明白了,罗素衣是绝对不能惹的,她才是真正的主子,是碧霄峰的女主人,是掌教的夫人。
其他女人在掌教眼中连泄欲的工具都算不上。
不管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她们都只能忍着,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尤其是不能和罗素衣比,那会把自己气死的。
罗素衣凡事不操心,又身为掌教夫人,每日里除了修炼白莲欢喜禅外,也就做做女红,偶尔会把秋桐唤过来说说话,或者一起用餐。
时间久了,逐渐养出了些许贵气和从容,越发美艳动人,如同熟透的桃子,甜美多汁。
罗素衣在窗口的案子旁忙活着自己的女红,她手上的动作很轻巧,一旁有侍女在煮茶,气氛温馨而平静。
这些针线活原本是不需要她动手的,但她总想着为自家夫君亲手做几件贴身的衣裳,看着他穿着自己亲手做的衣裳,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甜意。
此时她手中做的是一件外袍,已经做了有一段时间了,袍子已经大体上裁剪好了,还需要绣边,再纹一些云纹或者其他样式。
从成婚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四年多了,两人已经过了新婚燕尔的时候,但却比其他新婚的小夫妻还要甜蜜。
自家男人的衣服,她总喜欢自己动手。
正在忙活时,忽然听到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男人熟悉的嗓音响起。
“素衣!”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你们都下去。”
陆乘风刚进了屋子,就一挥手把所有的下人全部都打发走。
罗素衣有些好笑的抬头看着他,“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发生什么好事了让你这么开心?”
男人却不理她,走上前去,就要一把搂住她的腰肢,直接抱起来。
罗素衣嗔怪的说道:“别动,别把我的线弄乱了,等我把这几针缝完……啊……”
陆乘风却不管她,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吧唧一口直接朝着她柔嫩的脸蛋亲了过去。
“我的好娘子……你夫君我要发达了……”
罗素衣还从来没有看到他如此开心和激动过,这时候也有些好奇,双手搂着自家男人的脖颈,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开心?你这一次出去这么久才回来。”
她忽然眼眸一亮,“难道是你要突破天人了?还是已经突破了?”
“不是,都不是。”陆乘风抱着她,开心的一连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而后兴奋的说道:“走,我们回房间,庆祝一番。”
“好几天没有见我的娘子,也没有用你身子,夫君我馋你馋的狠了……”
“你个坏家伙,这可是大白天,总是要这么折腾人家。”罗素衣嘴上声讨着男人,可身子却紧紧的贴着自己男人,她,也有些想了。
这几年,她早已经习惯了有这个男人一直陪在身边,只要他在,每天晚上两人都会温存。
这已经成了一种刻入骨髓的习惯。
她有些贪恋和痴缠他。
陆乘风这一次出去了大半个月了,一直没有回家,这三年里几乎是最长的一次了。
罗素衣嘴上不说,可心里早已经想他想的不行了,心里想,身体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