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影视当皇子 第105节
如此说来,倒也合理。
苦荷恍然,主动邀战道:“三皇子既然来了,不妨切磋一番,也让我看看,我这个老家伙与三皇子之间的差距。”
“没兴趣。”
李承宗说完,直接飞身出了瀑布,带着妻儿逛了逛青山,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便直接离开了青山。
苦荷人都懵了。
尤其在知道李承宗不告而别之后,那就更懵了。
只是李承宗不愿意和他交手,他也不好勉强,更不可能去把李承宗追回来。
第117章 庆历八年
北蛮之行,远比李承宗想象的顺利。
除掉了当年的仇人,还顺势宰了北蛮的国主,让北蛮直接陷入了内乱之中。
这是战豆豆和庆帝都没有想到的情况。
此事,对于北齐来说可谓一件天大的好事。
因为北齐暂时不用担心背后那些野蛮高大的荒原蛮人,终于可以腾出手应付南边的庆国人,而那只手自然就是北齐一代名将上杉虎。
对于庆国来说,谈不上好事,但也不算坏事。
虽说北边的蛮人内斗,让北齐能调用上杉虎统领的边军应付庆国,但没有经历连续三年暴雪的北蛮,其实力比起后来迁移时要强大的多,所以在北蛮内乱时,有一部分北蛮人绕过天脉迁移到了庆国的西方,而这些人有足够的力量和西胡开启争夺地盘的战事,从而削减了庆国西面的压力。
不过即便如此,对于李承宗的举动,庆帝还是很恼火。
一方面,于庆国而言,北齐才是真正的对手,而李承宗的举动,无异于增强了北齐的实力。
好在,因为战翩翩和李承儒的婚事,让两国暂时进入了缓和期,倒是暂时不用担心北齐率先开战。
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李承宗没有听他的安排。
可惜李承宗在北蛮大杀一通,带着从草原上收服的一个蛮人部落往西去之后,便销声匿迹了,就连定王府的人都不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
所以庆帝想教训儿子也没办法,只能拿定王府的亲卫发气。
将三百血衣卫调去边军,重建了血衣军,于庆历七年初成军。
因为血衣军的成军,庆国和北齐两国原本缓和的关系,又进入了紧张状态。
到了庆历七年秋,从未和血衣军交过手的上杉虎,并不认为血衣军有多厉害,主动挑起了一场摩擦。
血衣军自然不会惯着他,让一场摩擦直接变成一场大战,杀入了北齐国土。
六万打十万,血衣军付出了一万人的代价,留下了上杉虎手下五万大军,同时攻下北齐一州之地。
沧州!
是为沧州大捷。
这一战,上杉虎重伤,吃下了他生平第一次败仗。
血衣卫这边则死了两个人,同样也是血衣卫自出现以来第一次死人。
说来也巧,当时游历西方的李承宗找到了西方上个文明的遗留下来的神殿,正在冲击西方神殿。
看到系统提示,他人都懵了。
尽管知道死去的亲卫,会在下一次穿越的后,重新复活回来,可这么多年相处的感情是真实的。
李承宗怒了,只是当时正值冲击西方神殿的重要关头,才忍住了返回庆国报仇的冲动。
沧州大捷传回庆国京都后,不论是朝中官员,还是民间的百姓,都激动了起来,深埋在庆国人血液中的好战基因和拓边热血,被这一次的大捷调动到了顶点。
也就是这个时候,范闲却出人意料的,把范若若送到了北齐,拜入了大宗师苦荷门下。
当然,这件事并不重要,起码对于朝堂上的官员和民间百姓来说,更重要的是,在沧州大捷之后,两国之间的国战。
毕竟陛下总不至于在这么大好消息的情况下,还要坚持和北齐和平共处的荒谬想法,做出与人们情绪相反的事情来。
然而,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庆帝还真就没有宣布开启国战。
和庆历四年一样,在取得一州战果之后,便停下了征伐的脚步,同时把范闲再次派往了北齐问责。
等到庆历八年春,范闲又拿回不少好处后,庆国京都举办了一场浩大的婚事。
——大皇子李承儒和北齐大公主战翩翩的婚礼。
就在婚礼当日,一则消息传到了京都。
——庆国三皇子李承宗死在了西方。
同时还送来一具尸体,是西边胡人送来的。
天下谁不知道李承宗是比四顾剑还要厉害的大宗师,怎么可能死在西方蛮夷手中,所以根本没有人相信。
但西胡送到京都的那具尸体上,有太多东西证明尸体就是庆国的三皇子。
再加上还有所谓的人证,有非常合理的缘由,由不得众人不信。
于是,秦瑜当场昏厥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劲来,又一则流言传遍了京都。
——毓秀宫秦贤妃豢养男宠。
秦瑜当然不在乎,她最关心的是流落在外的孙子孙女。
但她不在乎,定王府的家臣们却不会让自家老夫人受辱。
于是,这一消息传出后,直接让整个庆国人心惶惶。
因为征北大都督李君信,带着重建的五万血衣军无诏回京了,让庆国北境陷入了军力不足的状态。
与此同时,西胡人和迁移到西胡的蛮人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联合起来在庆国西境发动了战争,一下让庆国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地,压力剧增。
好在,秦瑜出面半路截停了回京的血衣军,劝李君信带军返回了庆国北境。
因为无诏回京,李君信被责罚了。
只不过让朝中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庆帝居然罚了三年俸禄,依旧让李君信担任征北大将军,继续统领血衣军。
血衣军重回北境,让庆国北方暂时安定了下来,但北境局势的暂时安定,并没有庆国严峻局势缓和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庆帝西面的西胡和北蛮人的联军并没有停下攻势就不提了,庆国南边的小国,由南诏国牵头组成了联军,也开启了攻打庆国的战事。
除此之外,还有庆国东面的东夷城,自城主四顾剑在庆历八年春节出关之后,一改往年的态度,公然鼓动起周边小国反抗庆国,眼看也是战事将起。
三面皆敌的情况下,北齐自然也坐不住了,消化吸收了一些极北之地来投的北蛮部落后,增兵庆齐两国边境,开始制造摩擦。
庆历八年的春天,庆国可谓四面楚歌。
外部已经很严峻了,庆国内部还不安稳。
除了李承宗之死,毓秀宫的那位贤妃娘娘养男人之外,还有就是太子可能会被废一事。
去年入秋之际,血衣军和上杉虎麾下边军一战时,太子和老二两派,为了打击已经构成严重威胁的范闲,两人联手调查了户部和内库,最后找到的最大漏洞,便是北境边军的军需问题,但太子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最后竟然查到了他自己的头上,也就幸亏当时血衣军因为秦瑜的名声无召入京,再加上庆帝后来又压了下去,才避免了他颜面无光的下场。
可如今朝廷将此事重提,朝堂上的臣子们都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再加上年前东宫失火,太子被派往南诏无功而返,被禁足等等,这些都是废太子的风声。
不过随着东宫的重要人物辛其物入狱之后,很多朝臣便以为废储一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但谁都没想到,辛其物入狱三天又被放了出来。
虽然辛其物什么也没有招,但他在监察院没有受到任何折磨,在外人看来可就不一样了,再加上监察院、大理寺、都察院三方依旧死咬着太子不放,将密奏呈入御书房,又在一次御书房会议里,呈现在门下、中书,以及六部尚书这些庆国权力中心人物的眼前。
中书和门下的两位大学士给太子求情,甚至作保,才让庆帝消了伪装出来的怒气,但散朝之后,这两位大学士聚在一起饮酒时,却长吁短叹起来。
庆帝是下定决心要废储了,可这两位大学士却必须要保太子,和派系无关,只是她们身为纯臣必须要表示的态度,太子一天是储君,他们就必须当成帮个帝王来看待。
最关键的是,以舒胡两位大学士为代表的朝臣,都认为太子早年或许荒唐糊涂了一些,但这两年着实进步了不少,为了避免朝堂因皇权争夺产生的震荡,为了提前防范远在江南的范闲参合到这些事中,为了眼前庆国严峻的外部局势,他们希望庆帝能够将心定下来,不要再起废储的心思。
毕竟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在定王李承宗已经去世的情况下,如今的太子,都是庆国最好的选择,既能避免庆国的内耗,也能避免掌控内库,同时又是监察院接班人的范闲独大。
庆帝不傻,知道君臣之间制衡给庆国带来的好处,也料到了废储之事会引起极大的反对风波,所以暂时选择了沉默,似乎在一次风波过后,便真的打消了废储的念头。
然而舒、胡两位大学士,以及所有朝臣都清楚,庆帝是个不轻易做出决断的人,他一旦做出了决定,不论面对怎么的困难,都会坚持到底。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江南路总督薛清的明折便送到了宫中,于大朝会上念了出来,字字句句,都隐指东宫,其要表达的意思,众人皆知。
舒芜勃然大怒,哪怕明知此逆势不可回,依旧出列破口大骂,指着薛清有不臣之心,然后就被庆帝用借口,让他回府修养三个月。
随后,又有六路总督明折至京,语气或重或轻,或明或暗,但都隐晦表达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太子李承宗不适合坐镇东宫。
反观在京都的朝臣,尤其是门下和中书的官员,依旧发挥着庆帝允许他们发挥的正流作用,在中书和门下两省官员的带动下,京都的朝臣们,胆子大的在朝会上表示反对意见,胆子小的则保持沉默,反正没有任何一位朝臣在庆帝的暗示下,上奏易储。
没错,即便再怎么喜欢拍庆帝马屁的官员,也没有上奏易储,毕竟太子并没有犯什么大错,如果被废掉,实在是说不过去,日后更无法在史书上解释。
所以一次朝会过后,见庆帝没有松口的意思,几位文臣代表去了舒府,小心翼翼的征求了舒芜大学士的意见,然后舒芜便去了一趟定王府。
当然,他和定王府没关系,而是去找他老师庄墨韩的。
庄墨韩在庆历六年带着一些门下弟子游历了不少小国之后,便来到庆国京都,住在了定王府之中,每天负责写故事,送到李承宗兄弟几人前两年办的书局印刷,然后宣扬出去。
除此之外,就是去王府的学堂听课,同时也跟王府的年轻一辈上课,每天过得十分舒心,带着庄家的第四代小孙子玩大半天都不累。
是的,庄墨韩找到了肖恩的亲孙子,带来了定王府,心病解除,再加上李承宗给他梳理过身体,如今身子骨硬朗得很,瞧着还能活不少年,反正比他学生舒芜看着都年轻。
对于舒芜的到来,庄墨韩十分热情的招待了一番,然后回答了这位已是大学士的学生的问题,只说了一句简单的话。
“君虽有命,但乱命不受,方为臣子之道。”
然后,舒芜把这句话送给了前来的文臣代表,于是朝堂之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对峙之中,朝臣反对,庆帝让京都之外的地方大员上奏。
反观身在东宫,作为废储事件当事人的太子李承乾,却依旧温和恬静,好似根本没有把这件事能影响他生死的事情放在心上。
如今他的派系里根本没有什么得力的官员,这次却赢得了如此多文臣的支持,可以说是意外之喜,同时也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所以李承乾暗暗感激之余,也愈发沉默起来。
在这次废储风波之中,有两个年轻人最吸引群臣的目光,这两个年轻人和太子的关系十分复杂,可谓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可偏偏他们的表现却十分让人意外。
一个是范闲,他是陛下的亲子,虽然是私生子,可他手中的势力却是不小,在三皇子去世的情况下,完全有机会入主东宫。
但是在刚刚有废储风声的时候,他便跑去了江南,而且在外地官员上奏期间,远在江南他也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日常奏事的帖子,也没有提到废储一个字眼,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实在让人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痛打落水狗。
另一个就是二皇子李承泽了,在范闲入京之前,他是除了李承宗之外,最受陛下宠爱的,在朝中收拢了一大帮的臣子,后来众人又知晓,长公主明里保太子,暗里保他,表面上的势力比太子还要大,所谓夺储,最先指的就是他。
可是最近京都大事不断,却好似完全和这位二皇子一点没有关系,回京的长公主被幽禁,二皇子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太子被放逐了一回,让其去了一趟南诏。
如今太子被废之势危急,按理说,二皇子是最大的受益人,他应当有所行动才对,即便为了避嫌,为了讨陛下欢心,保持沉默就行了,可他偏偏发动手下的官员,站在了庆帝的对立面。
要知道,他的势力虽然被范闲弄掉了不少,可毕竟经营了这么多年,再加上他和叶灵儿有婚约,待成婚之后,他便是叶家半个主人,他替太子说话,还是相当有作用的,所以朝臣们实在看不懂他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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