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图谱 第295节
他说:“老齐,你带琪琪回去吧,先不要出来。”
“好!”
老齐心里有数,带着护着自己女儿走到了自己房间门前,取出钥匙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
陈传没去管那两个人,只是立刻联络吴北,让看一下这两个人讯号联络通向哪里。
吴北那里很快追踪到了讯号接收地,发现传去了两个地方,一处是一个小帮派的驻地,还有一个是一家位于深未区的酒吧,并且在地图附近还能看到这里靠近一个隧道口。
后者一看就是下城区某个势力在上城区布置的据点,似乎这些帮派都喜欢把这种据点改造成酒吧和旅馆之类的地方。
对于下城区的势力分布以往他并不清楚,处理局上虽然有信息,但基本都是过时的,毕竟那里成员复杂,势力更迭也比较快。
不过现在他有渠道了,他用公司的平台直接联络了路通物流那里,将标注的隧道位置发了过去,询问一下这是属于哪个帮派的势力范围。
等了有十多分钟后,那边有了回应,说是常在那个隧道附近活动的人很可能是瘟疫帮的人,并附赠了瘟疫帮的描述资料。
陈传看了下,这个帮派规模不大,但是很特殊,因为帮派内部成员大多是由技术人员组成,很多原本就是大公司的研发人员、植入体医生还有生物工程师。
外围一些帮派成员大部分都信仰某个邪神,他们会主动染上一些传播性疾病再去服用一些试验药物加以治疗,此举称之为“过滤”,认为这样才能接近那个神明,并且还经常抓人去做人体试验,在下城区也属于人憎鬼厌的存在。
要不是这个帮派的结构本身是属于较为松散的,并且还有某些人需要他们的存在,那早就被覆灭了。
看到这里,他摇了下头,很多结构组织明确的帮派实际上是可以讲道理的,那多少还有点顾忌,可这类有着邪教性质的帮派,不但做事疯狂,而且一个个脑子有问题,那就不是用常规手段能解决的了。
正在他浏览资料的时候,吴北那边将一个监控场景转到他这里来,一群帮派分子乘着两辆车从帮派驻地出发了,这明显就是冲着老齐来的。
面对这些小帮派的成员,陈传没有自己出面,而是和城市巡逻那里联络了下,说明了下情况,附近的巡逻队接到他的报知后,立刻出动了。
处理局和城市巡逻虽然不是上下级关系,可彼此合作关系紧密。
毕竟巡逻队一旦面对强植入体人员和格斗者犯罪,那基本就是依靠处理局来收场,处理局出动的越快,他们伤亡的也越小,所以一般处理局职员的面子他们都会给,更别说是一名二级执行员了。
那两辆车才开出去不到五分钟,就在路上就被城市巡逻的人给截住了。
又过了不到半小时,城市巡逻的人就告知陈传,说人已经被拘起来了,并且将那个驻地的人都带回去审查了。
因为这些人身上都背着事,城市巡逻队只要愿意查,那么想关多久就能关多久。
陈传得了通知后,感谢了一下,这时吴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小哥,我找了前几天的信息,抓走老齐朋友的人就是那个酒吧的,这几天没看到有转移,人应该现在还在酒吧里。”
陈传人谢了一声,知道人在哪里就好办了,关键是把事情起因弄清楚,才好对症下药。
只是过去了这几天,也不知道人是否还活着,只能先去看一下了。
他让吴北留意下老齐家周围,有情况随时告知自己,随后他上了车,往那个酒吧所在开过去,二十来分钟后到达了地点,
这家酒吧街道是由一栋老式房改造的,外面看起来倒十分正常,显眼的酒吧招牌,夸张的霓虹灯,还有不断闪烁的光幕。
他停好车走了进去,里面同样是不断闪烁的光线,地面用的是玻璃隔板,能看到底下的玻璃管道这流动的如血一般的液体。
因为是白天,现在还没什么客人,不过他进来之后,第二我那里忽然出现了不弱的虚化迹象,沿着方向看过去,源头似乎在中间一面封死的装饰墙中。
他收回目光,来到了吧台附近,直接说:“我有一个朋友,前几天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了,请问他现在还在么?”
那个酒保穿着短袖,露出强健的胳膊,上面有着一圈圈刺青,陈传进来后他就警惕的看着,听到这句话,他不由神色一变,否认说:“我不知道伱在说什么。”
他向正坐在远处的两个打手使了一个眼色,那边的人立刻开始用界凭通知外面。
陈传却好似未曾察觉到一般,在前面坐了下来,说:“那就来一杯饮料吧。”
“我们这里只有酒,没有饮料。”
陈传说:“来杯水也可以。”
酒保看用界凭的人似乎还在联系之中,就回头去给他倒了一杯清水,又不忘往里加了两个冰块,推到了陈传面前,“先生,您要的水。”
陈传端了起来,慢慢喝着。
而发现这里的情况后,为数不多的客人感觉不对劲,都是结账出去了,哪怕一些想看热闹的客人都被酒吧里的打手劝走了。
过了没多久,就有一群人自外走进来,领头的是一个人三十来岁,穿的很体面的男人,虽然这里的光线不是很亮,可他依旧没把脸上戴着着的墨镜摘下来。
他回头吩咐了一声,酒吧外面的门就被拉下来了,里面的门也关上锁死,然后带着几个人手拿凶器和枪械的人慢慢走了上来。
……
……
第426章 缘由
那个男子示意其他人停步,他一个人来到了吧台这里,坐在了陈传的旁边,看了他手中的冰水,歉然说:“老黄不懂事,对不住了。”
他关照那个酒保说:“换一杯热饮。”那个酒吧马上利索换了一杯热饮过来。
那個男子说:“我是这里的老板,姓艾,先生要找到的……”他试探着问:“是先生的朋友?”
陈传说:“算是吧。”
艾先生看了看他,“先生既然找到这了,这个面子我们要给,不过要说一声,抓人这件事与我们关系不大,我们和先生的朋友也没有仇怨,只是有人关照我们这么干的,我们要靠人吃饭,也没办法不是?”
陈传看向他:“艾先生看起来很坦诚。”
艾先生耸耸肩,“没办法,我知道先生你是谁,我们还要在这里做生意,不想和先生你为敌。”他朝后示意了一下,“把人带出来。”
不远处两个手下立刻往酒吧内部走去,几分钟后,就架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这个人低垂着头,身上透着一股血腥气和其他难闻的味道,身上其他地方看得出有多处伤势。
等在旁边的打手把他的脸抬起时,可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眼角都是干涸的血迹,而且似乎是被喂了什么药,迷迷糊糊的,这会儿见了强光,似乎下意识在躲避。
陈传看了下,尽管面部肿胀,可大致能辨认出和老齐发给自己的那张照片相符。
艾先生对着这个男人说:“郝卓,你的朋友来了。”
被称作郝卓的男人勉力睁开眼睛,他看了前面的人几眼,喃喃说:“谁,是谁?谁是我朋友?”
他根本就不认识陈传,这似乎与陈传说的两人算是朋友相悖,可艾先生没有表现出没什么异样,对着陈传很客气说:“先生你看,人就在这里,郝卓是受了点委屈,但都是皮肉伤,这笔医药费我们给他出了。”
说着,他一按界凭,就把一笔钱转到了陈传这里来。
陈传没收,只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人带走了,艾先生,谢谢你的配合。”
他站了起来,也不嫌弃郝卓身上的脏污,一把将他从打手那里接过,轻轻松松带着人往门走。
“请等一下,”艾先生在后面喊了句,“先生,人能带走,但是……能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陈传回头看过去。
艾先生忙举起了手,说:“别误会,是那样的交代……”他摊了下手,朝周围示意了下,“毕竟人给先生带走了,可我们也要做下样子的嘛。”
陈传看了他一眼,似乎没理会他,不过在路过中间那个装饰墙前的时候,伸手上去一拳,轰隆一声,这一面墙壁顿时粉碎,碎石砖块上面的装饰物顿时掉落了满地。
艾先生和那些打手都是脸色一变,咽了口口水。
不过随即他们看见,就在装饰墙的里面,露出了里面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塑像,坐在那里都有一米来高,头上长着一对犄角,面目狰狞,嘴角却又向上咧起至眼角处,那像是一个笑容,可看着感觉十分渗人。
艾先生见到这个雕像后,不由得神色一变,从原地站了起来,而那些打手看到他的动作,也都紧张了起来,并抓紧了手中的武器。
陈传没有在意他们,只是随手在雕像上轻轻一拍,整个雕像顿时爆裂开来,唯有一个头颅还算完好,从上面掉落了下来,滚到了酒吧中间,与那些闪烁的血光混合在一起,与此同时,第二我身上亦是出现了一阵强烈的虚化迹象。
他目光撇过,丢下一句:“交代就在这里了。”说着,继续架着郝卓往门口走去,门口的帮派成员在艾先生的示意连忙为他打开大门。
众人看着他走出去后,有打手问艾先生:“老板,就这么让他把人带走了?”
艾先生没好气的说:“那还能怎么样?那是处理局的执行员,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那下面要是要人……”
艾先生说:“你以为我要个交代干什么?不过……”他摘了下墨镜,盯着那个雕像头颅,”这东西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谁摆进去的?”
打手们相互看了看,都是摇了摇头。
他们是老板找来的,来的时候这家酒吧已经开了,老板都不知道,他们上哪知道去呢?
艾先生这时候忽然感觉一阵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关照说:“把这东西丢到后面去,”想了想,又关照:“丢远一点。”
陈传带着郝卓走了出来,那个男人一路迷迷糊糊,被他放到了车子后座上之后,就昏睡过去了。
陈传用界凭对照了下,问:“老齐,确认是他么?”
老齐说:“是他!”
陈传说:“我这就带他回来,把情况弄清楚。”
等载着人回来之后,便带到了老齐给郝卓原本安排的那个住处中,老齐检查了下他身上的伤势,有些庆幸说:“虽然打的挺狠的,好歹人没有伤筋动骨,就是喂了一点致幻药物。”
他拿了一根针管过来,对着郝卓脖子扎了一针下去,过了一会儿,后者开始咳嗽,然后嚷嚷说:“水,给我水。”
老齐倒了杯水给他,他咕咚咚喝了下去,缓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哎哟哟嚷疼,于是丢给他一枚止痛药片,吃了之后才是消停了下来。
半晌,他缓过劲来,看向老齐:“老齐,你找人救的我?”
老齐没好气的说:“伱以为我想救你,那些人都找我这来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了?”
郝卓咳了一声,“老齐,这次是兄弟拖累你了,兄弟对不住你,可兄弟我也不想的,我和他们说和你没关系,可他们不信啊。”
“你到底做了什么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这……”
郝卓犹豫了下,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的陈传。
老齐说:“自己人,不然你想从那里出来?”
郝卓说:“看出来了,是大人物,我说老齐你挺有本事啊,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说你说不说?”老齐有些不耐烦了,“不说我把你扔这,自己想办法去。”
“行行,我这就说,这就说不成么……”
郝卓交代了一下,事情原本不复杂,因为他在下城区是一个帮派的仓库管理员,主要经手的就是密教材料,有时候他想办法倒腾一些“零碎”出来卖了,算是自己的外快,卖给老齐的那些材料就是这么来的。
但是卖给谁,到底拿去做什么,他是不管的。
可问题是,不久前这个帮派的上家找了过来,清点的时候发现缺了不少,要求追查回来,他感觉不妙,就跑路到上城区了。
他抱怨说:“我都不知道为啥为这么一点东西大张旗鼓,还要追到上城区来,靠仓库吃饭的多了去了,我就弄了点边角料,连零头都算不上,凭什么就盯着我一个?”
老齐嘀咕说:“这事不对劲,这点材料又不值几个钱,还有,他们认为过去这么久了,还能追查回来?”
“就是说啊,我都想不明白,这点材料够他们请人和到上面来的油钱么?”
老齐说:“吗的,不是弄丢了什么找你背锅吧?”
“艹,还真有这可能。”
陈传这时说:“那个酒吧可能是瘟疫帮的势力,这批货和他们有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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